智真為楊帆三人進行了剃度。
魯達法名“智深”,楊帆法名“智達”,金二法名“智通”。
對于此三人掛了“智”字輩分,寺中眾僧頗有微詞。在此之前,智真當然也不同意他三人這樣的輩分,但當楊帆叫出智真那“周侗”這俗家名字的時候,只見智真眉頭緊皺。
“徒弟,你怎知老衲姓名?”
“這有什么稀罕的?我還知道你有個徒弟叫史文恭,有個徒弟叫盧俊義……”
“哎呀呀!師弟小聲一些!”
“我既然成了你師弟,那我老岳父是不是就該是你師叔?”
“你別給老衲得寸進尺!他與老衲同庚,便也做個師弟好了!”
于是,楊帆的岳父成了楊帆的師兄。
按照之前的約定,楊帆一經剃度,受了佛門三寶,必須即刻帶著潘麗麗和金翠蓮下山。當楊帆告訴還沒適應過光頭來的魯智深這個消息的時候,魯智深暴跳如雷,二話不說就要跟智真去“講道理”。只是楊帆知道他講道理的法子實在是太粗魯,就硬是拉著他不敢讓他去。楊帆倒也不是怕魯智深打死智真,而是怕智真打死魯智深。
“好兄弟,你我相別數十日,今日剛剛相聚,一同上山當了這鳥和尚,便要再次分離不成?”魯智深不悅道,“即便他趕你走,也有哥哥替你擋著!無論如何,你今日都要陪哥哥吃上一頓好酒!再說天色已晚,沒有馬車,怎能讓兄弟的兩位娘子星夜趕路?”
魯智深不由分說,拉著楊帆的手,來到一座空落落的僧院里,挑了一間干凈整潔的空房子,就擅自給潘麗麗和金翠蓮安排了進去。
“少喝點!”潘麗麗嘴上囑咐著,心里卻也明白,楊帆跟那有名的花和尚魯智深在一起,哪能少喝了酒?
時已黃昏,魯智深又拽上金二,三個剛出了家的和尚穿著僧袍大踏步走下五臺山。
進了五臺鎮時,已是夜幕降臨。
眼看著三個和尚大搖大擺走進酒樓,張開嘴就要酒要肉,酒保哪里肯給他們?楊帆當初讀《水滸傳的時候,知道這五臺鎮都是文殊院的產業,誰要敢賣給文殊院的和尚一滴酒,讓智真知道了肯定不讓他再做買賣——這智真也稱得上是當地的一條地頭蛇。而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魯智深卻偏偏是一副直腸子,說死了自己也是文殊院的和尚,當然是到處都買不到酒。現如今,不等魯智深自報家門,楊帆急忙攔住他,對酒保自稱是游方的僧人,才勉強把酒給要了出來。
三人痛飲一番,楊帆憑著一些歷史知識,說話舉止很是對魯智深的胃口,不知不覺就喝到了深夜,等到醉醺醺返回文殊院的時候,已經是兩點一刻。
辭別了魯智深和金二,楊帆回到空院內,只見潘麗麗和金翠蓮住的屋子房門緊插,黑燈瞎火,聽不到半點聲音。
楊帆敲門,卻沒人應聲,心里嘀咕一聲,倒退三步,借著酒勁猛地往前一沖。
一聲悶響,房門輕微地晃了晃。
“你個殺千刀的畜生!”屋子里傳出潘麗麗的罵聲,“自己找間屋子睡覺去!”
潘麗麗雖是在罵,此時聽在楊帆耳中,卻覺得這聲音性感無比,又借著酒意,色心大起,哐哐又撞了兩下,沒成想這房門實在太結實,頓時像發情的公貓一般撓起了房門,卻是任憑他如何叫喊,都沒人下床給他開門。
楊帆雖然焦躁,卻又無可奈何。要是潘麗麗和金翠蓮分房睡還好說,他隨便進哪個門都能進得去,只可惜她倆自打認識開始,別說睡覺,就連上廁所都難得分開過,這種情況讓楊帆很是苦惱。
心里郁悶著,四下里瞟了一眼,朦朧的眼神落在了薄薄的窗戶上。
撞開這窗戶不需要太大力氣。
所以楊帆撞開了窗戶,行動居然如野貓一般迅速,一爬一竄,就鉆進了房子。
黑燈瞎火。
只聽到金翠蓮輕微而平穩的鼻息,想來路途勞頓,睡得很熟。
楊帆憑著傍晚時對這房子布置的記憶,沒費多大工夫就摸到了炕沿。
“出去!”潘麗麗顯然已感覺到楊帆的靠近,壓著嗓門低喝一聲。
“出去?”楊帆撇著嘴笑了笑,道:“你要是我,你會不會出去?”
潘麗麗輕嘆一聲,從被子里伸出手,抓住楊帆正要往她身上摸的胳膊,道:“我怎么攤上你這么個畜生?這里是五臺山的寺廟,佛門清凈地,你就不能等上一天?就每天都這么性急?”
“性急?”楊帆依然是撇著嘴笑了笑,道:“你要是我,你會不會性急?”
“你能不能換句話說?”潘麗麗語氣里似有怒意,道:“我不是你,我就是我!我一個從小聽著‘一夫一妻制’長大的女人,容忍到你這一步,跟你的小老婆同睡在一張床上,已經算是很夠意思了!——你別上來!”
楊帆耳朵里聽著她說話,屁股已經完全坐在了炕上,手里已經把兩只僧鞋脫了下來,往地上隨手一扔,上身一倒,就勢就把整個身子完全躺在了炕上。
喝多了酒的楊帆,身子比平時沉了很多,潘麗麗推了兩下推不動他,不自禁扭過頭小心翼翼地瞟了金翠蓮一眼,見她睡得很熟,說話的聲音也就稍稍提高了一些:“你下面是不是癢得又想挨踹了?”
“我下面是癢,但不想挨踹。”楊帆淫笑一聲,道:“你要不怕踹上來的時候我大叫一聲吵醒金翠蓮,就盡管放腳過來!”
聽他言語,潘麗麗撲哧一笑,抓在楊帆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了一些。
楊帆趁勢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了潘麗麗的被子,不等潘麗麗笑聲停下,就趴在了她的身上。
潘麗麗輕喘一聲,又不自禁扭頭去看了金翠蓮一眼。
楊帆卻已經急不可耐,探手在潘麗麗光滑的身子上游走一圈,掀開胸罩,嘴巴啜著她豐滿胸脯不停地吸吮,一只手已在解著自己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