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第一神經第三百五十一章 區區天帝何足道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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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區區天帝何足道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無油  分類: 仙俠 | 洪荒封神 | 無油 | 洪荒之第一神經 

三清打定了主意作壁上觀,這真的已經算是很給昊天面子了,可是昊天終究是個石頭變的,哪里會有這般對人處事的眼光?

若是當真有了如此的本事,當年他和瑤池也就不用出了不染因果的紫霄宮了。

因此,鴻鈞和三清就見著昊天分辨清楚了環境之后,卻是還有心思先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卻是不理會真正主事的張野,反而特地跑到了他們這些打定主意,兩不相幫之人的坐席前面來。

昊天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放下一丁點的架勢,只對三清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后卻是拜倒于鴻鈞面前,仇大苦深的便向鴻鈞哭訴了道:“道祖,你老人家可要為朕做主哇無憂道人仗著自己身份,卻是命五云圣人想要強行干涉天庭之事,見朕不答應,便無視你老人家當年親命朕為天帝的法旨,居然動手抓了朕過來,這豈不是也太不把您老人家放在了眼里么?”

昊天這話說完,除了他自己和瑤池,以及天庭那幫沒什么見識的小神覺得“有理有據”之外,大殿上其余之人無不是臉色大變,再看昊天的時候,目光里就有一種看死人的味道了。

其實,昊天倒不是不曉得張野的本事,也不是不清楚張野的跟腳,可是這一切反而正是昊天有些看不起張野的緣故。

在鴻鈞這些真正明白人的眼中,張野就是君,他們卻是臣,所以君王即便在胡鬧,再昏庸,那也是不可冒犯的,更別說張野這個“君王”還是所有眾生之祖,是道,是所有存在的根本,一旦失去,那就是“皮之不存毛將安附”了。

可是昊天卻是不這么看的

在他看來,自己才是“君”,別人都是“臣”,而鴻鈞只能算是“帝師”,天道也就是“太上皇”,大道既然是天道的老爸,那就是“太太上皇”,所以張野就淪落到了“太太太上皇”的地步。

而根據“縣官不如現管”的至理名言,太上皇那都已經算是過期產品了,更何況是張野這個“太太太上皇”?

昊天沒學了李隆基的兒子,唐肅宗李亨直接把張野這位游手好閑的“太太太上皇”直接幽禁了起來,那都已經是很給張野面子了,如何還能忍受這位下野也不知多久的“太太太上皇”還對自個兒耳提面命?

什么?你是昊天是怕自家打不過張野?

昊天倒是曉得張野本事大,可是他更聽說過“斗智不斗力”這句話,并一直深信不疑。

單就這點上而言,你不能不說昊天和張野極為相似,感情昊天也一直覺得“武功再好,一板磚撂倒”是極為有道理的。

甚至昊天還打算著,等自己徹底的在三界建立起自家的絕對權威之后,首先就得讓“帝師”鴻鈞閑賦養老,接著還得排除一切圣人的勢力,讓那些不在三界之內,不屬五行之中的圣人干脆徹底的搬到混沌中去才好。

而只要集合了三界之力,天上地下還有誰是自己的敵手?

昊天還在紫霄宮中做童子的時候,他就聽鴻鈞說過,人族便是天下大勢之所在,即便是大道和天道也不能違背,所以他自己以及所有的圣人那都是只能更改小節,而絕對無法逆轉大勢。

所以昊天當時眼睛就亮了,只覺得鴻鈞等圣人實在笨的夠嗆,全然沒自己半分的智慧,既然“大勢”不可違背,難道你們就不會掌控么?

而只要掌控了大勢,在暗中操縱大勢,不就能將大道和天道都不放在眼中,而所謂至道的張野想來也是一樣,那么自己豈不是便能凌駕于一切之上了么?

由此可見,昊天倒是天生就是做政客的料,既懂得玩弄“民意”,又鼠目寸光——鴻鈞選他當了天帝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他那比榆木腦袋都還要笨上無數倍的智慧都能想得到的“奧妙”,別人如何會想不到?甚至于現在成天到晚都在趕路的鯤鵬,那就是他的前車之鑒了。

但昊天比鯤鵬卻是差得不知道遠了多少

以鯤鵬的老奸巨猾,那都是只敢暗中修改大勢,而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控制大勢,因為鯤鵬比昊天明白一個道理——“人族是大勢之所在”的根本,卻僅僅只是因為無憂道人他老人家就是這樣想的。

而“大勢絕不可變”,也正是由于張野腦子中對于人族的執念根深蒂固

所以,誰打算不經過張野他老人家的同意,就想私自盤算起人族,那可就和“兔子枕著鳥槍睡覺”沒多少區別,都是“找死”的干活

不過這樣深刻的道理,鴻鈞在張野成就果位之前,是擔心節外生枝,沒和昊天瑤池說;等到張野成就了至道,昊天和瑤池要去當天帝和王母了,鴻鈞又覺著沒有必要說——這幾乎是常識一般的真理你們難道還不清楚么?

有道是“木魚不敲不響”,而昊天和瑤池這兩塊頑石卻是哪怕你把他們敲碎了,那也一樣“響”不了啊

所以這會兒昊天求了鴻鈞做主,那都是只因為他“掌控大勢”的計劃還沒有成功,不然昊天絕對不用這般求了即將“閑賦在家”的鴻鈞不說,便是立即和張野這位“太太太上皇”翻臉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不過,這會兒鴻鈞卻是被昊天的一番話給嚇糊涂了,目不轉睛的就緊盯著昊天,似乎不認識了這個人一般,只是翻來覆去的打量了起來,心中更是疑惑了道:這個“朕”究竟個神馬玩意?難道是個叫“朕”的妖精將我那昊天童兒給奪舍了?不然,他怎么突然之間都學會用屁股說話的無量神通了呢?

而且你讓我做主?可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還當是你的狗窩天庭,或者是我那個窩棚般的紫霄宮么?

要知道,這里可是至道之所在,到了這里,別說什么做主了,就是開口說話那都沒你什么份兒

即便是我這個道祖,甚至是大道天道來了,也一樣得畢恭畢敬,早請示,晚回報的,哪里能和你一樣,直接就當著至道的面明目張膽的讓我陪你“造反”啊?

所以鴻鈞琢磨了半天,還是分辨不出眼前的昊天是不是有問題,最后只好含糊了道:“老道卻是無能,做不得主的”

昊天聞言卻是一愣,也不曉得鴻鈞是說他在這里不能做主,還是老頭是想說,自己已經是天帝了,他已經配不上給自家做主了。

雖然感覺太含糊,可昊天還是卻覺著鴻鈞是后一個意思,因此也就有了底氣,卻是也不拜鴻鈞了,直接就站了起來,旁若無人的走到瑤池和天庭那些毛神一邊,和自家的心腹交代了起來。

而到了這個時候,三清,接引,準提和祝融等人終于清醒了過來,再看向五云的時候那是打心眼佩服:感情你們早就知道昊天這小子是個逆賊啊?難怪你們一路上集合了這么多人回來呢

所以祝融最先就站了出來,向著張野一拱手,就甕聲甕氣的對張野道:“大哥,您老人家打算什么時候征討天庭,俺們巫族愿為先鋒”

接引和準提倒是慢了一步,沒法子,昊天的話實在太讓他們哥倆震撼了,不過被祝融一點醒,這兩位當真是心花怒放了起來,沒想到冒冒失失的來玉京山一趟居然會碰上這般好事,若能插一腳,那以后我們佛門也能在天庭立足了

一想到這里,準提實在坐不住了,也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在大殿正中就順勢給張野跪了下去,拜道:“前輩,若是討伐不道,我等雖為旁門,也義不容辭”

三清哥仨一聽準提這話,卻是當場直接就翻白眼了,心道:好么,祝融只不過給昊天定了個“叛逆”的罪名,可是還比不過你們狠,上來就是“不道”,難怪人家說“不禿不毒,越禿越毒”,誠不我欺也

原來,按照祝融的意思,那頂多就是對張野不敬,算是“欺師滅祖”大罪中的“滅祖”,盡管這般罪名也著實不小,可終究還要看張野的心情,生死也還有得商量。

可“不道”就決然不同了,“不道”的意思就是說,昊天這小子自絕與人民,不愿意在“道”中老老實實的呆著了,那簡直就是和整個三界,整個洪荒,甚至整個鴻蒙的所有生靈,以及非生靈作對,那當真是天地不容。

這會兒,只要張野那么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認可了準提的話,那甚至都不用旁人動手,天道就能直接降下了天罰,將區區昊天直接化為了灰灰。

因此,大伙也都不說話了,全都大眼看向了張野,想看看無憂道人究竟會選擇了“滅祖”還是“不道”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生死只在張野一念之間的昊天卻完全沒想著自己一只腳都已經邁過了鬼門關了,反而對著祝融和準提就在哪里發怒。

昊天氣祝融是因為祝融說自個是“叛逆”,他心道:沒文化,真可怕你們巫族連給朕編個“罪名”都不會,朕是三界之主,所以不論怎么說,那也只有別人叛逆與朕,朕如何會叛逆與自己?

而氣完了祝融,昊天再神色不善的看著還趴在地上,等候張野法旨的準提就更火大了。

難怪有傳言說你打小腦子就有毛病,倒是為難你這個“腦殘”也能成了圣人,真是蒼天無眼了

巫族只不過是“沒文化”,可朕看你們卻是“沒腦子”,瞧瞧你說的那個狗屁“罪名”,你想學了祝融那莽夫便直接也說我“叛逆”就好,還非要拽文,把好好的一個“不臣”硬給說成了“不道”。

“不道”?朕看因該是“布道”才對吧——這可不正是你們西方一直以來的心思么?

等到昊天在看向最上方,還在低頭琢磨“要不要繼續看戲”的張野,就更是覺得這位“太太太上皇”實在太會裝模作樣了,甚至連祝融和準提兩個都說不定是他故意安排的“托兒”,而之所以這樣做多半便是因為見了自家風光,故意顯擺一下,讓自己服軟,好來槍權。

想“明白”了,昊天也就懶得再陪這些“老頭子”一起胡鬧,以前他對張野還有幾分恭謹,那是因為封神還得依靠張野,可這會兒仙人通道都已經被安排再天庭,更由他和瑤池掌管,即便不要那些三教的仙人也沒什么了,大不了朕和瑤池可以親自挑選下界之人,自己培養啊

想罷,昊天也覺著再留下來也沒了什么意思,不如回去算了,所以卻是全然沒理會眾人,只對著瑤池一招手,示意瑤池到自己身邊來,然后對著那些和他一起被云中子抓來的毛神命了道:“擺架,回宮”

別說,那些天庭毛神都和昊天是一路的貨色,完全沒有一絲的眼力勁,即便看著昊天對鴻鈞恭謹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很是不忿。

哼這老兒有什么了不起?我若是和你一般,生得那樣早,現在怕是比你強多了虧你現在還有臉在那里自命不凡——你也不看看,你邊上那什么五云的,才修煉了多久,不已經和你平起平坐了么?

因此,昊天一說“敗家”,并表示要回去自宮,這些人連忙就鞍前馬后的忙活了起來。

更因為來的時候實在“匆忙”,鑾駕都不齊備,于是一個個為了在昊天面前表現一番忠心,卻都使出了神通,有的變出了些金瓜玉盆,有的變出了華蓋執扇,更有九個家伙顯擺似地變成了九條金龍,主動拉了昊天和瑤池坐的金輅御車,這才終于算是臨時完備了鹵薄禮儀,也就消停了下來。

而好在張野這大殿著實夠大,即便這一套完整的皇帝儀仗全方在大殿之中,也不過是占了區區十分之一的地方而已。

昊天和瑤池上了車,臨走的時候還對著早已驚的魂飛天外的鴻鈞客氣了一聲,拱手道:“老師,今天朕有些乏了,卻是不能再陪您老人家,卻是極為失禮,還望老師見諒”

鴻鈞聞言,哪里還敢受了昊天的禮數啊?

只要鴻鈞一點頭,甚至只要表露出一絲一毫還當昊天是自家弟子的意思,那等會兒祿玄再拿了打狗棒,揍了自己的時候可就絕對不止三下了。

鴻鈞曉得,無憂道人和玉京山一脈的大神之所以由得昊天放肆,那實在是因為昊天入不得人家法眼,他們看昊天就和看螻蟻一般,而螻蟻皇帝在人前裝模作樣的刷威風,那在人的眼中也就是一出好戲而已。

可一旦自家還死命的認了昊天,性質便完全不同了,無憂道人和玉京山的這些大神指不定便將自己當成了幕后黑手,通過昊天這個螻蟻想要表達自己的“反動的本質”呢

到時候,即便無憂道人不和自己計較,那執掌賞罰之職的祿玄道人也會直接把自家打了個生活不能自理,至于法力和境界不說留下一丁點兒,便是被揍成負數都很有可能的

因此鴻鈞慌慌忙忙的就站了起身,對著昊天一邊急忙回禮,一邊也客氣了道:“不敢不敢老道絕對不敢當大天尊的師傅,以后此話大天尊萬萬不可再提”

鴻鈞這其實也就是做給張野等玉京山一脈人看的,那意思就是說:你們想把這小子怎樣就怎樣,是炒,是燉,還是紅燒了我都絕無半點意見,反正他是真的和我壓根沒一點關系啊

此話說完,鴻鈞也是極為坎坷不安,倒不是擔心玉京山那邊的人不依不饒,他可知道,玉京山至道一脈都極為“講道理”的,只要你不迎風而上,頂風作案,那一般情況下,無憂道人也就是秋后算賬——那樣好歹也有時間,有機會可以通過女媧和后土吹吹枕頭風不是?

鴻鈞最怕的其實還是昊天,他擔心昊天還是以往紫霄宮中的那個童子,不依不饒的非要和自己保持師徒關系,硬要拉著自家和他這個堂堂的玉皇大帝“同歸于盡”啊

可是昊天哪里還會是紫霄宮中那個沒“見識”,沒“主見”的小鬼,因此昊天聽了鴻鈞的話倒是覺得極為舒心,心道:還好,這老頭到是本分,知道自己也就是個太師,是臣,卻再也不能拿了師傅的名頭來壓朕了。

若是換了個環境,昊天倒是還能和鴻鈞客氣一點,說些尊師重道的話出來,可是在這會兒昊天就覺著自家萬萬不能客氣,總要讓大殿里的這些“老不死的”見識見識天帝的風范,知道什么是帝王的威嚴才行。

所以殺雞給猴看更是必須的,而鴻鈞“不幸的”就成為了昊天心中的第一只“雞”。

因此,昊天聽了鴻鈞的話后也沒回禮,只是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然后略帶惋惜的道了一聲:“可惜可惜朕其實還真懷念以前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只是現如今,朕身負三界之望,不得不盡力而為,卻是講不得情面了——卻也是身不由己啊”

昊天這番自作聰明的話里,其實也就兩個意思。

首先,就是讓大殿上這些人好好看清楚點,連鴻鈞道祖都不敢認了是自家師傅,你們又有幾個能比鴻鈞道祖還要厲害,還要有威望?

其次,昊天卻是多少有些擔心張野,畢竟他也曉得張野這個“太太太上皇”的脾氣不好,生怕他毛毛糙糙的就直接出手,傷了自家的千金之體,因此便拿了三界來壓壓張野,提醒他“朕可是身負三界之望”呢,你本事再大,莫非還能一個人獨抗三界,和大勢為敵不成?

說完這些,昊天終究怕夜長夢多,卻就讓手下連忙“敗家”,亟不可待的便向大殿之外走去。

原本,怒火沖天的祝融和共工,諦聽等卻是打算上前便給昊天一個大耳瓜子,胖揍一通,好讓這小屁孩清醒一些,甚至接引和準提這兩個洪荒最大的投機分子也打算仗著這般難得的機會,在無憂道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可是他們才露出一點動手的架勢,冥河和祿玄卻連忙傳音,命他們稍安勿躁,更不可妄動

其實祝融他們哪里知道,張野,冥河和祿玄這些閑人最愛的便是看熱鬧,而自打張野找回道心之后,卻是太久沒人敢在他老人家面前這般無拘無束的表演了。

所以,這會兒冥河幾個一見昊天居然演出了這般精彩的一處“猴子戲”,哪里還舍得讓人打斷了它啊?

或者說,現在誰敢打斷了他們幾個的興致,那以后他們就會年年,月月,天天,時時的讓你也沒興致。

而祝融幾個聽了冥河和祿玄等的勸,再回頭瞅瞅一本正經,正在彰顯威儀的昊天他們,也覺得冥河幾個人說的大有道理:就憑昊天和他手下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那的確不值得至道一脈怎么重視,難道誰見過爛番薯和臭鳥蛋能翻天的么?

不過冥河和祿玄幾個人看戲的功力雖然經過了張野無數年的鍛煉,可終究還是和張野他老人家相差極遠

所以,他們才安撫下了祝融和接引幾個,便聽到了張野暗中火大的指示了他們:“你們還干楞在那里做什么?趕緊的,快點把那個什么吳剛也放進來,我們也好比比,看他和昊天究竟哪個更傻、更蠢一點啊”

冥河一聽這話當時就樂了,心中就覺得自家和老爺不虧是有了無數年來的默契,卻是一面急忙傳音,讓門外和黃巾力士一起看守吳剛的手下做些手腳,放了吳剛進來。

一面,冥河卻是用了玉京山的“私聊頻道”對張野表示了自家的看法:“老爺,依我看吳剛那小子怕是比不過昊天了,他雖然在不曉得后羿身份的情況下,敢于調戲了嫦娥師侄,可是又如何比得上明知老爺身份,還能如此猖狂行事的昊天呢?”

祿玄聞言,也是微微想了一會兒,便悄悄的點了頭,贊同了道:“是啊而且昊天那小子本來就是石頭變的,想來吳剛的腦子絕不可能比石頭還要不開竅了吧?”

聽這兩位一說,正打算開盤的女媧和后土也有些動搖了,卻是不敢立即下注,便又將自家的目光瞄上了和吳剛打過交道的云霄。

女媧和后土都曉得云霄雖然一向恬靜淡泊,看似萬事皆不放在心上,可實際上卻是心如細發,最會看人。

而云霄見狀,卻是仔仔細細的想了又想,可最后也只能有些猶豫的回稟了道:“這怕有些難說,以徒兒的眼光看來,吳剛雖有小聰明,但不識人,且膽子比那糊涂的昊天還大,所以他們之間比蠢笨的話卻當真是半斤八兩……”

而張野一聽,更是高興了,打賭看戲么,本來就是越接近越好,沒了懸念還看個屁啊?

因此在玉京山的“私聊頻道”中,大伙就聽著他老人家在那里興高采烈的嚷嚷了道:“來啊快來啊趕緊下注,昊天勝的一賠一,吳剛勝的一賠二,不許兩邊都買,買定離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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