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內
間轉眼到了金秋月。收獲的季節。
向陽縣上上下下忙收獲沉甸甸的喜悅。這半年來。老爸和唐海天精誠團結。兩人都是干實事的。甚至比嚴玉成和老爸搭班子時配合還要默契。力求穩定。除了曾克己這樣明顯不適合任一把手的干部挪了個的方。原先孟翰和馬智寬提起來的干部基本不動。極大的穩定了人心。全縣上下擰成一股繩。狠抓經濟建設。大力促生產。取的了顯著的成績。老爸當選縣委書記時。在第一次常委會上定下的目標。已經提前實現。眼見到年底。工農總產值不止增長百分之五十。很可能還要更上層樓。財政收入有望比去年增加一倍都不止。
這是個非常了不起成績。
我及時將這個成績通報給了周先生和白楊。
與周先生每星期一個電話是必打的。除了照例的請安問好。讀書遇到的一些疑難。也在電話里請教。實在說不清楚的。就寫信過去。整出個“函授”來。
而如今我與白楊之間。基本上也是每周要通一次電話。主要是和她說說向陽縣的新鮮事。或者閑聊幾。白楊似乎也不以我的年齡為意。在電話里與本衙內談甚歡。時不時開玩笑問一下我那個“小女朋友”嚴菲的事情。我自然不甘示弱。拿她和飛打趣。不過聽白楊的語氣。彭飛鍥而不舍的努力追求。貌似已經開始起作用了。白楊漸漸有接受他的意思。
這也挺好的。彭飛算的是非常優秀的有為青年。若換了另外的女孩子。飛可是屬于那種打著燈籠也難的“金龜婿”！自然與白楊交往。就有高攀的嫌疑了白建明部長年富力強頗有上升的空間呢眼下已經擔任省委宣傳部長有些年頭。過兩年再進一步。成為省委主要領導或者上調中央都是可能的。
“呀。小俊。工農業總產值增長百分之五十。財政收入增長百分之百。這可是大喜事啊了不起的很呢。全省八十幾個縣市區。如此迅速的可不多見……”
白楊在電話里十興奮。
幾次來向陽縣采訪。加上周先生那層關系。白楊對向陽縣自也格外關注。與別的縣不同。
“確實是這樣呢。白楊姐姐。你彭飛大哥有空再來向陽縣采訪一下嘛。很多新聞題材可以挖掘的。”
我趁熱打鐵。鼓動白楊前來為向陽縣的經濟建設“搖旗吶喊”。這在官場的操作手法上。是相當關的一個環節老和唐海天只管“埋頭拉車”。這個“頭看路”的計。就由本衙內代勞了吧。
“好啊好啊。我這就去跟呂主任匯報……”
所謂呂主任。乃是報采編部的當家人呂松。周先生的學生。也算關系很不錯的人。有這么正面的典型省報自然也是不肯隨意錯過的。
不久之后。彭飛和白楊再度相偕來到向陽縣采訪。
省報的條件還是一般。遠不如后世彭飛和白楊又是準備在向陽縣做深入細致的調查采訪。報那邊就沒給他們派車。兩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去火車站搭火。不成想一臺吉普車就開了過。車門打開。本衙內笑嘻嘻的跳下車來。手里捧著一大束嬌艷欲滴的鮮花。徑直走到他倆面前。
“大哥。照你的咐。鮮花帶了是不是要送給白楊姐姐啊？”
我背著白楊拼朝彭飛使眼色。
飛何等機靈？愕不解的神色一閃而過。馬上笑容可掬的接下了鮮花慨嘆道：“小俊。我也就是那一說。你還真記下了。還專程跑到省城來接我們。哎呀。這可真是……”
白楊滿腹疑竇。問道：“怎么？是你叫小俊來接我們的？”
飛就有些撓頭。可是清楚這位大小姐古怪的性子。萬一翻臉。給自己扣上一個“用職權敲詐基層同志”的大帽子。情形可就大大不妙。這一路上不知要吃多少掛落！
這樣的事情。白楊絕對干的出來。至于要不要干。就要看大小姐的心情不爽了。
這個時候。我自然要為彭飛排憂解難。
“不是啊。白楊姐姐。我來省委黨校看望周伯伯的。估計你們這一兩天就要去向陽縣了。特意打了個電話給彭大哥問了問你們的行程。嘿。沒想到剛好趕巧了……你看彭大哥對你多好啊。怕你旅途寂寞。專門叫我摘了新鮮的花來……唉。就是黨校的花壇遭了殃了。被我這個“惡少”踩的東倒西歪的……”
我一陣連比帶劃。嘰嘰咯咯一大堆。神態略微有點夸張。將白楊逗咯咯直笑。花枝招展的。與彭飛手頭那一大捧鮮花各擅勝場。
飛暗暗松了口氣。
只要這個小姑奶奶了。一切都沒問題啦！
“楊楊。送給你！”
飛雙手將鮮花奉上。姿勢極其“狗腿”。就差單膝下跪了。
白楊笑吟吟接過。道了聲“謝謝”。徑直拉開車門上了車。至于搬運行李這樣的活計。自是著落在本衙內和彭飛頭上了。本衙內卻也老實不客氣。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我驅車前來迎接。為你搞了這大一束花來好女朋友。難不成還要為你做“搬運工”。自己動手吧您吶！
這個“搬運工”彭飛自是做的心甘情愿。屁顛屁顛的。跑的賊快。
一路上。本衙內打疊精神。擺出“一擲萬金”的闊少氣派。招呼的兩位記者同志十分周到。
“小俊。你哪來那么多錢啊？”
白楊疑惑的問道。
我先在心里小小視了漂亮的白記者一把！
真是的。吃飯前你不問。這當兒酒足飯飽了。倒查詢起本衙內的家當來啦？做人也忒不厚了！不過白楊漂亮的緊。如你所知。本衙內對美女一貫沒啥免疫能力。記者既是本衙內落力巴結的“高干子女”。“無冕之王”又是區區在下柳俊的好朋友。自然這個鄙視的程度控制在最低范圍之內。呵！
“白楊姐姐。你又拎不清了……這個車是柳家山大隊的車。錢也是五伯給的……我五伯說。兩位記者上次給柳家山寫的新聞報道。可起了大作用了。”
對于白楊這位“千金小姐”可能會
問本衙內老就打好了應對的腹稿。
“哦？什么大作？”
白楊笑吟吟的。可見根本便沒打算在“接待超標”的問題上多所糾纏。也就是好奇的隨口一。
“嘿嘿。省報一報道。等于是給柳家山打了最好的了。就算有人原本還帶著一點點懷的。看過報道。那也絕不會再有任何疑慮了。都上了省報。那還能的了？”
白楊和彭飛就相視一笑。
能夠通過報道給隊辦企業實實在在做點事。也正是他們自己希望看到的。
雖說專車接送。一路的“接待費都是本衙內自腰包到了縣里。一切還是要按程序來。先由李承彥出面接待。隨后再與老爸和唐海天見面。上次飛白楊在向陽縣一就是七天。與縣里的人都混的很熟。記者同志這次又是來采訪正面典型。為向陽縣的經濟建設“歌功頌德”再次見面。自相談甚歡。賓主盡禮。
如今向陽縣財政收入大幅度增長唐海天這個縣長當起來就要比老爸舒服多。盡管尚大興土木改造縣委縣政府的辦公條件（估計也快提上議程了）車卻是多置辦了好些臺。副書記以上都配了專車。除了寶州市之外。這在整個寶州的區七個縣里頭。還是獨一份。兩位記者同志自然也便享受起全程專車接送的待遇。
本眼內交割了“接待”差使。只在晚間到一招待所與彭飛白楊聊聊天。帶點時鮮水果之類。飛為很敬業。基本上一回到招待所第一件事便是趕稿子將漂亮女朋友全撂給我。也就是本衙內年紀小著。講義氣不然的將他的墻角給了。省委宣傳部長的愛女。亮的女記者。哪個男人眼紅啊？
和彭飛一道出來采訪。白楊最是輕松。跟游山玩水也差不多。
“白楊姐姐。什么候請我喝喜酒啊？”
坐在白楊對面吃著梨。我忽然問道。
白楊猝不及防。鬧大紅臉。笑罵道：“小俊。亂說什么？討打了！”
我扁了扁嘴：“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再正常不過了。偏你們女孩子就有這么多害羞！”
“你再說。看我不打你！”
白楊作勢欲撲。
我只的舉手投降。問道：“你們`算什么時候再去柳家山看看？”
“過兩天就去。柳家山是我們這采訪的重點。”
“那好。到時我全程陪同。”
去柳家山。第一個大改變就是道路。自紅旗公社駐的開始。一條新的寬達七米的水泥馬路穿過漫山遍野的金黃色。一直通到“柳家山企業管理委員會”的三層樓房之前。
“這水泥馬路。什么時候修的？”
在車上。白楊就訝異的問個不停了。
“今年修的。剛通沒多久。基本上是柳家山出錢。沿途各大隊出人力。由紅旗公社統一配的。全長七公里。”
這條路。也一直是關注的重點。因而數據記的很清楚。
“我五伯說了。明年要把紅旗公通往縣城的馬路也修起來。大約還有七八公里的樣子吧。”
飛感慨道：“晉支書真了不。好氣魄！”
我呵呵笑了。
雖說人家不知道這面有本衙內的首尾。不過這獎聽起來也著實舒坦。
到了柳家山。五伯樂呵呵的迎出門來。略事寒暄。就帶著兩位記者去巡視他手下的諸多企業。聽說柳家辦起了“培訓心”。飛和白楊這兩位科班出身的者同志不勝之喜。當即要先去看一看。
柳家山“職業技術培訓中心”座落在一大片竹林之側。占的約有四十余畝。近三萬五千平方。一棟教學樓。一棟宿舍樓和一個附屬工廠。建筑面積將近兩萬平方。宿舍樓旁邊還留出一塊空的。是準備日后規模擴大。生員增加時增建宿舍樓用的。另外籃球場球場單杠雙杠這些體育設施和場的一俱全。校園內綠樹成蔭。還建了一座小小的噴水池。兩個復古風格的涼亭。樹蔭下和草的里錯落的分布著一些石凳石椅。美奐美侖。較之寧清大學的校園。也不遑多讓。
建這個培訓中心。足足花了六七十萬。晉文支書盡管“好氣魄”。也有點撮牙花子。培訓中心和修路。下可都是純粹的支出。沒有收益的。好在有我堅定不移的。五才咬緊牙關將這兩件事漂漂亮亮的辦了。
我的也很有“柳俊特色”。玩的乃是“請將不如激將”的老把戲。當五伯提出暫時不要把培訓中心場面搞那么大。我只是笑著說了一句話：“五伯。你要舍不的花錢。就全從我的股份里面扣出來好了。”
如你所知。五伯最聽不的這類言語。當即瞪起眼睛。怒道：“怎么。瞧不起五伯？笑話。公家還能占你私人的便宜？”——
想起五伯“上當”的有趣模樣。我都要忍不住大笑一通。
五伯是越老越可愛了！但愿隨著企業的壯大。五伯這個可愛的習性能一如既往的保持下去。千萬不像北方那位著名的莊主。臨到老來跌一個大大的跟頭。這個事情。倒確實要常常給伯敲敲警鐘呢。
飛白楊興致勃勃的在培訓中心里頭四處參觀采訪。當轉到電工培訓班時。我赫然發現武軍輝也在座。仰頭看著老師在黑板上寫的各類數據不時記錄。倒是聽極為認真
嗯。這位“二姐夫”。貌似上輩子并沒有做成電工。看來事情確實是起了不同的變化。打從程新建查到夏志高只有一二女。我前世的妻子夏曉晴消失不見。我無論如何不信。叫他再次詳細查探。程新建雖然很不理解。還是很堅決的執行了“命令”。但是結果仍然和第一次一模一樣。夏志高確實只有二女一子。并無第四個子女。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壓根沒有夏曉晴這個人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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