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開爬,聽到他問,不由也縮了縮脖子,剛才實在太緊張了,也沒有注意,其實在甬道的時候,我已經感覺被蓮花箭割破的傷口,有點發炎的跡象,但是癢著癢著,又似乎好了點起來,我撩開衣服,看了一下傷口,發現傷口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下去,也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說道:“有感覺,不過現在已經不癢了,這里濕氣這么重,可能是過敏吧。”
胖子癢的厲害,說道:“那這過敏有什么辦法可以暫時治一下,我剛才出了一聲冷汗,現在癢起來沒完了。”說著還不停地往墻上蹭,我看他后面都有血條給他蹭出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忙讓他給我看看,他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轉過來,手還不停的撓,我拍開他的手,用手電一照,看見他背部的被蓮花箭刮破的傷口上竟然長出了很多白毛,惡心的要命,隨口就說道:“胖子,你多久沒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聲:“洗澡?問這個干嘛,這屬于個人隱私,我不方便回答。”
我說道:“你他娘的有日子沒洗了吧,我告訴你,你也別害怕,你背上好像發霉了,白霉,天下奇觀啊,估計你再堅持個幾個月還能種個靈芝出來。”
胖子聽的云里霧里的,說道:“什么,白煤?煤還有白的?你說話別這么費勁,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著悶油瓶皺了皺眉頭,似乎況不妙,也不敢再開玩笑下去,悶油瓶擠過來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一包黑血,輕聲對我說道:“麻煩了,剛才那蓮花箭里有蹊蹺。”
我覺得奇怪,但是我剛才也中箭了,按道理應該和他一樣才對,難道我爺爺遺傳給我的體質真的這么特別,我忙把自己的傷口露出來,表示我的疑問。
悶油瓶看了看我的傷口,嘖了一聲,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這時候胖子怕起來,轉頭問我道:“什么毛!他娘的別沒頭沒尾的,哪長毛了?”說著又用手去摸,我趕緊抓住他,說道:“別動,你好像得啥皮膚病了,讓我們再給你仔細看看,你可千萬別抓,再抓可就留下疤了”。
他癢的厲害,哪里忍的住,我對悶油瓶說道:“這樣下去不行,得想個辦法,我聽人說過,有些人收不住皮膚病的癢,自殺的都有!”
胖子叫道:“我他娘的現在就想自殺!可癢死我了,要不你就學學關公刮骨療傷,把那兩塊給我剜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