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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30:(同心篇)三女風采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0日  作者:花三朵  分類: 古代言情 | 花三朵 | 小福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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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睿瞇著眼睛想了一回,道:“你說的也對。眼下我需要一個能倚仗的人。我只怕這小子會下不了手。你許了他什么好處?”

難道是把昭兒許配給他?

安明兒輕聲道:“我沒有許給他任何好處。是他自己。他現在,需要一個方向來走。我給了他一個方向。”

他不能尋死。那么活著,不想再遭遇這樣的錐心之痛,便只能變強。

其實每個人都一樣。柳睿,和她自己也一樣。如今破釜沉舟走了這一步,她也不再是當初那個閨中的小姑娘,酒樓的悠閑老板娘。

柳睿扶住她的肩膀,閉上了眼,低聲道:“好了,先不要想這些。我們回去用午膳。”

安明兒點了點頭,由他拉著手,便回去了。

兩個人吃過午飯,很有默契地說了兩句輕松的話題,又親密了一下,終于分開。安明兒匆匆趕回醉鯉山莊,操辦晚上的大宴,柳睿則趕赴官窯,帶著堪地師傅們作業。

這一次安明兒用本來面目見人。不過不是安大小姐,而是新婚的柳夫人。六大武婢簇擁著她騎馬狂奔回平陽。醉鯉山莊前正冷清,戴著面具的肖如意站在門口打著扇子,看到遠遠而來的人群,便是一怔。

當前的女子穿著紫色騎裝,容顏似乎也隨著她的穿著的改變而變得更加明艷逼人。頭上綰著一個簡單的婦人髻。昭示著她已嫁作人婦的身份,高踞馬上。也腰線筆直,顯示出良好的素養。矯健秀麗的武婢環繞,如眾星拱月一般簇擁著她,也壓不下她的風度,倒襯得她像一朵奪目又尊貴的花,不容褻瀆。

肖如意低下了頭。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原來是這樣。她是個出身風塵的女子。所以把每日梳妝打扮看作是常事,壓根就沒注意到,這女子從前都是素面朝天。以往竟然隱隱覺得兩人的容顏雖然相似,但自己總還是艷壓一籌。如今人家也沒有盛裝而出,只是稍加點綴,便讓旁的人都黯然失色。也包括她自己。

她在心里苦笑了一聲。作為女子,琴棋書畫詩酒花,德才再優越,也比不上一張絕世容顏。

安明兒翻身下馬。武婢名叫環翠的,上來牽了馬去,沉聲道:“柳夫人在此,進去通報吧。”

肖如意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們一眼,道:“請進吧。”

以客人的身份走進自己的酒樓,滋味還真是不一樣。安明兒上下看了看,發現自家手下的工人都傻傻地瞅著自己發愣,不由得顰眉。

昭兒和碧珠幾日未見她,去清苑找她都不得見人,心里正急。此時見了她來。忙急匆匆地從屋子里沖了出來:“小姐!”

安明兒虛扶住兩個奔過來的姑娘家,笑道:“看你們,氣都喘不過來了。”

昭兒和碧珠望著她的發髻,又驚又喜:“小姐,您真的……”

環翠上來隔開了她們,道:“柳夫人是來和安老板商量晚上大宴的事情的。”

一句話說的兩個女孩子都愣住。最終昭兒先反應過來,眼神有些復雜地看向肖如意,道:“柳夫人來的真是時候。我們老板娘最近大約身體不舒服,什么都操持不動。”

碧珠也反應過來,當下便喜道:“先還在說少了小姐就是不行,正犯難呢。這下小姐就回來了。”

安明兒柔聲斥了一聲:“碧珠。”

碧珠立刻笑道:“瞧我這張嘴。現在是夫人了。”

安明兒笑了一聲,從環翠手里接過幾個喜封的大紅包,遞給昭兒和碧珠,低聲道:“事情辦得倉促,你們倆也不要怪。何姑娘,來。”

一直有些局促地站在一邊的何小月聽到自己的名字,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便在昭兒和示意下上前,怯怯地叫了一聲:“柳夫人。”

她心想,這位夫人真漂亮。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早就認識了一樣,很親切。

安明兒笑道:“何姑娘,這是給你的。還有這個,是給你們這兒一個叫老貓的主管的。聽說你們都是這醉鯉山莊的元老,是跟著安老板一手打拼的。既然給安家做事,那都是自己人。”

何小月愣住,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接。

昭兒道:“夫人賞你的,你快收下謝恩吧。再把老貓的捎上。”

何小月這才收下了,囁囁地道:“多謝夫人。”

安明兒又讓環翠去把小紅包分給工人們,自己帶著昭兒碧珠等幾個主事在一邊研究今晚的大宴。肖如意看來看去,覺得沒自己什么事兒,也就上樓去了。

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布置出像樣的大宴,就是以前老板娘沒變得陰陽怪氣之前,也難。何況現下老板娘整個就不管事。再來接的客人太尊貴,時間太短,萬一出了紕漏就麻煩了。因此酒樓上下幾個能說的上話的主管都急得不得了。

這柳夫人確實來的是時候。她丈夫的大宴,她自己安排的,就算一團糟,也不是醉鯉山莊的過錯,當下,幾個主管就放了心。

可是這柳夫人卻也不是平庸的貨色,竟像是一個常整辦大宴的主,隱約就是老板娘都不能像她這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把整個計劃都安排好。后來一想,人家是大家閨秀,首富長女,大約在家里的時候就常常幫著主母處理內務,一個大宴,當然不在話下。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遭,這段時間被各路人馬作踐出來的,酒樓上下開始彌漫出來的頹靡之氣就消去了大半。

工人侍女們興沖沖地把前后兩扇門都開得最大。又上了二樓,把每一扇包廂的門都打開。每一扇窗子都開好。大片大片的陽光灑進來,人心里也變得亮堂堂的。

安明兒吩咐了花場送新鮮的花卉過來,并帶著昭兒和碧珠一起到倉庫里去,把從前買來來不及用的新臺布臺呢搬出來,把擋塵的包裝紙扯下來,新料子有一種很新鮮的氣息。讓人的精神也好了許多。

上上下下的人迅速擺好場地。鋪好臺布和臺呢。新鮮的花卉裝點在各個角落,安明兒又帶著人去灑了一圈水。鮮花帶了水汽,更加沁人心脾。

只是這么簡單地妝點一下,整個酒樓上下就一下子生機勃勃,叫人看了心里都歡喜。

安明兒身上還穿著圍裙,此時便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上下打量了一遍,大約是覺得還算滿意,便笑了一笑。道:“好了,大伙兒把地面打掃干凈,就去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晚上大宴開場,有的忙。”

昭兒笑道:“能這么忙一忙也是好的。這些日子都閑出病來了。”

安明兒笑了一笑,心里頭卻有些觸動,只沒有把失落擺到臉上來。

不一會兒,門外引來了爽朗的笑聲,原來是柳睿,他遠遠地就道:“夫人辦事,我果然可以放心。這樓子里的氣象立刻就不一樣了。嗯,這是什么花,還帶著水汽,叫人看了心里都高興。”

樓子里的人都一怔,他怎么就來了。

安明兒笑著迎了上去,扶住他,嗔道:“先還夸你是個雅人,現下怎么連蘭花都不認識了。你怎么這就來了。”

柳睿笑了一笑,伸手給妻子擦擦汗,低聲道:“想夫人了,就來看看,橫豎手頭上的事情都做完了。”

安明兒低聲道:“來看我還帶著這么大一班子人?說罷,什么吩咐,我們只是個小酒樓,您這尊大佛,我們也不敢得罪。”

柳睿這才收回了嬉皮笑臉的表情,一只手扶著安明兒,一邊道:“你們這就去準備,酒樓四處都給我打點好,晚上的大宴,不容一點岔子。”

“是。”

他帶的明顯都是會家子的大男人。這下呼啦啦地退下了。

安明兒一怔:“你要人把守?”

柳睿放低了聲音,道:“你別生氣。我不是不信你。前幾次有人行刺的事情,還沒查清楚。那個時候橫豎沒什么大事,我也就跟他們打著哈哈。可是今晚,若是再出幺蛾子,也耽擱不起了。”

所以他放了武衛在這里。到時候再唧唧哇哇,直接暴力解決。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安明兒心下一慌,被他一把握住手。他帶著她上了樓去。一邊道:“我心里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臨了上樓,正碰到占了安明兒屋子的肖如意開門出來,一下子正撞上他們。肖如意一怔,正想出屋。

柳睿擺擺手,道:“你就呆在里面吧,也別下去了。”

肖如意又愣住。

柳睿拉住安明兒的手,道:“我們到隔壁去。”

肖如意禁不住出聲道:“柳郎!”

柳睿的腳步一頓:“以后不要這么叫我。我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

肖如意怔在當場。她好像現在才肯真正面對,這真的不是她的良人。現在已經帶著門當戶對的新婚妻子出現在她面前,她好像這才醒過來。

柳睿也沒有多看她一眼,自帶著安明兒到了隔壁昭兒的房間,關上了門。

肖如意一個人回到了房間里,愣愣地坐在床上。這個屋子是她的,這個酒樓是她的,那個男人也是她的。即使她們兩個長得幾乎一摸一樣,可是世上終究沒有替身這回事。她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隱約聽到隔壁傳來什么東西磕磕碰碰的聲音。她一愣。橫豎現在不會有人上來,她便到隔壁房門外去聽了一會兒,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在干什么。

隔了一扇門,門里是春情正濃,郎情妾意。門外卻是絕色女子淚如雨下。好像就隔了一整個世界。

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根本就不顧慮她的感受!即使現在還用得著她。他也連一句好聽的話也不肯說來哄她!憑什么就這么自大!

肖如意再也忍無可忍,不顧后果地一腳踹開了門。

柳睿立刻從旁邊抽了一件衣服來把被壓在桌子上的妻子的身子裹了起來一把抱住。待看到是誰。不由得暴怒:“你這是做什么?!”

肖如意冷笑,抬手指著他們:“我是做什么?我就是來看看!我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能好到什么時候!我看你們能走多遠!”

安明兒深吸一口氣:“肖姑娘……”

柳睿一把把她的頭按下去,低斥道:“滾出去!”

肖如意反倒平靜了下來,她也不歇斯底里地嚷嚷了,反而放松了自己,笑吟吟地往前走了幾步。臉上的淚痕也未干。淡道:“滾出去?我是要滾。柳睿,安長韻明,不錯,你們的身份尊貴,我只是一介風塵女子,是我癡心妄想。但我肖如意賤命一條,什么也不怕!我現在就等著看,看你這個負心漢是什么下場!”

“……”為什么叫她夫君負心漢?

柳睿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曝出來:“說完了?說完了就給我滾。”

肖如意笑了一聲,臉上卻又有淚珠滑落。轉身踏出了門。似乎為了印證她的話,出門前,她就把面具撕了下來,丟到一邊的花盆小桌上。還好好地給他們關上了門。似乎是真的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好到什么時候。

安明兒立刻把柳睿推開,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伸手去撿那面具,一邊道:“肖姑娘是生氣了。”

身后,柳睿正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一邊啐了一聲,道:“她生氣?我還生氣呢。好好的興致就被她鬧沒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家小福。也難得有這種光天化日在桌子上……遺憾的是今天逮了她兩次了,要再偷襲恐怕不容易。

這面具明顯沒有好好保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安明兒皺皺眉。她背對著他道:“她為什么叫你負心漢?”

“我怎么知道,我可沒招惹過她”,柳睿嘀咕著,一邊給自己系腰帶,道,“你等會兒。我出去一下。”

安明兒警覺地回過頭,這才發現他已經穿好了衣物:“你去做什么?”

柳睿道:“她就這么跑出去,誰知道是你還是她?我去處理一下。你現在去把酒樓的房契地契拿出來。這樣吧,我這就把酒樓買了,就說是要送給我新婚娘子的。你看怎么樣?”

如今的關系……還真有些錯亂。

安明兒無奈地道:“只能這樣了。”

柳睿笑了一聲,捏著她的臉親了一下,道:“其實我還是挺想留下來,先把你享用完了再說……”

安明兒推了他出門,道:“又沒個正經,快去吧。”

這肖如意只氣得不得了沖出了門去,酒樓里的人都是一愣,連個人影兒也沒注意到。一時只知道有個穿著自家老板娘衣服的女人跑出去了。

昭兒嘀咕了一句:“又古里古怪的,想要干什么?”

這時候,柳睿就從樓上下了來,道:“昭兒,去把柳鴻叫來。”

昭兒一愣,最終道了個是。

正好這次柳睿和安明兒都帶了不少馬過來。肖如意就隨便拉了一匹跑出城,卻沒有跑多遠,就要被柳睿的人追上了。

眼下正四下無人,肖如意一個小女子,就這么被一大群騎著馬的大男人包圍了。她的坐騎有些躁動,她自己倒是比較冷靜,望著來人,冷笑了一聲,道:“怎么,堂堂柳大少,連我這個小女子也不放過嗎?”

柳鴻淡淡地道:“不必多說,主子要你回去見他。”

肖如意冷笑:“我偏不,除非你們殺了我。”她料定柳睿不會下殺令。

柳鴻面無表情地望著她:“你以為你騎著柳家的馬,能跑多遠?”

說著,柳睿吹了一聲長哨。肖如意胯下的坐騎竟就嘶鳴了一聲,開始撒開蹄子朝柳鴻跑去。她一急,卻無論如何都制不住那馬。一時間就出現了一個女子被一匹馬耍得團團轉的景象。

幾個大男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柳鴻嘴邊也帶著一絲笑意。道:“好馬兒,帶著肖姑娘和我們一塊兒回去吧。”

說著。果然帶著人要走。

哪知肖如意的性子竟然也很烈,眼看馬兒真要馱著她跟他們一塊兒回去了。她咬了咬牙,無論是什么樣的女人,也不愿意就這樣再去給心愛的人看笑話。何況那人一丁點兒也不在乎自己。她恨了一聲,竟就從馬上跳了下去。

“糟糕!”柳鴻要攔,可是已經來不及。她也就這么生生地跳下了馬。

可是她的運氣也不錯。這樣一摔。正摔到草地最軟的地方,半顆石子兒也沒碰到。再加上她自己早有準備,柳鴻他們下了馬要來查看的時候,她竟然已經站了起來。大約有一些擦傷,她轉身就想跑。

柳鴻他們要追,卻突然橫里插出一群人來。竟然個個都是脂粉氣的女孩子。當前一個,蜜色皮膚,棕色大眼,身段婀娜風騷。不是白姝仙是誰。她身后帶著一大群姑娘家,都跟她一般打扮,都是胡女。

她在柳鴻他們面前停了下來,又看了看一臉狼狽的肖如意。笑道:“你是柳夫人,還是肖娘?”其實不用猜,柳睿的手下怎么敢對安長韻明這般。

肖如意低下了頭。

柳鴻心中衡量了一番,這終究是和親王的人。他只朝她拱手行了個禮,道:“白姑娘。主子命小的等逮這個逃婢。”

白姝仙吃吃地笑了一聲,道:“相公怎么這么絕情,連肖娘都不放過?肖娘。自古男兒皆薄幸,你要記住這個教訓。”

肖如意低下了頭。曾經都是和王的部下,白姝仙的地位在她之上。此番她只怕也是趕回京城去與和王匯合的。

柳鴻等一時之間也拿不準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稍做思索,便道:“白姑娘既然要趕路,那我們也不耽擱了。肖姑娘,請跟我們回去。”

肖如意警惕地退到了白姝仙身后,突然跪了下來,道:“姑娘救我!奴婢要是跟他們回去,只怕連命都沒了!請姑娘看在曾經的同僚份上,救奴婢一命!”

柳鴻眉頭一擰,冷冷道:“你已叛主!”而且是兩次,兩個主子。

白姝仙笑出聲,聲音比銀鈴還要好聽,棕色的大眼睛一轉,轉向了柳鴻,笑道:“小哥兒這么說就不對了。怎么能強迫一個女兒家。”

柳鴻冷著臉道:“白姑娘這是要和柳家做對了?”

正說著話,白姝仙突然袖子一卷,把肖如意卷上了馬,聲音脆生生的響起:“女人總是要幫女人的。小哥兒,也別當我們青樓女子好欺負。”

柳鴻來不及猶豫,呼喝了一聲,眾人就圍了上去。怎奈他們剛剛下了馬,白姝仙等卻還在馬上。

白姝仙竟也不急,笑了一聲,不知道唱了一句什么,聲音又嬌又嫩,馬兒突然開始喧鬧起來。柳鴻等還未回過神,手上的兵刃竟一下都掉在了地上。

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幾個大男人幾次要去撿兵刃,可是每次要撿起來的時候,都錯手而過,連捧都碰不到。

女人的大笑聲響起:“連兵器都拿不穩,就想來欺負女人,小子們,再回去練練吧。”

說著,白姝仙就帶著那班胡女和肖如意,撤馬遠離。

柳鴻他們回過神的時候,眼前已經半個人影也見不著了。

最終沒有辦法,只能留下一批人繼續追,其他人回醉鯉山莊去稟告。

白姝仙卻也沒帶著肖如意一起走。進了晉陽城,就把她放下了。

肖如意很狼狽,但還是行了一個禮,低聲道:“姑娘的救命之恩,我今日記住了。”

白姝仙高踞馬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笑了一聲,道:“你也不用謝我,我這一次是救了你,可我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肖如意一愣,喃喃地道:“難道我就只能是這個命么?”

白姝仙低聲道:“我們的出身相似,可出身不是我們能選的。你捫心自問,你要的到底是柳睿的什么?他的人,他的心,還是他的地位家產?”

肖如意急道:“我,我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

白姝仙吃吃地笑,道:“對,你大約覺得你自己不是。那是不甘心?不甘心他不肯為你而留,也不甘心他眼里從來沒有你,你覺得他作踐你。你自視甚高,總覺得要他服氣,要他后悔?”

作者說:本書頹廢,多謝一直支持的親們,今日情人節,出去鬼魂一天,加更祝各位情人節快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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