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一頭騾子
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
老公被她懷孕的消息嚇跑了?她又不是懷了別人家的孩子,更不是懷了什么兇狠猛獸,她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
越想越生氣,對著外頭咬牙切齒的吼道:“宗政旻軒,你這個王八蛋!出去了就別回來!”
這一聲吼的老太醫都害怕,忍不住往后縮了縮,偷偷跑出去,以免傷及無辜。
“宗政旻軒,這孩子我不生了,你愛和誰生和誰生去,本姑娘不伺候了--”說著,拿著枕頭朝著門口一扔,正好落在急忙趕回來的宗政旻軒腳邊。
“你,你--”言黎月氣壞了,見著始作俑者回來,話都說不順了,只指著他,“你你你”個不停。
宗政旻軒進來,后頭跟了一大排子侍女,個個目光投向言黎月,嚇的言黎月把后面的話全都咽回去了。
她知道宗政旻軒一個孩子都沒有,以前也問過他這個問題,可是男人以甜言蜜語哄過去了,而此刻得知她懷孕之后,又帶了這么些‘兇神惡煞’的侍女來,這是要做什么?
難道是宗政旻軒不想要孩子,所以凡是懷孕之后都要強行流產?
言黎月胡思亂想著,自己著實開始害怕。
“我,我我不要拿掉孩子!”言黎月壯著膽子吼了一句。
剛吼完,突然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來,緊接著便是宗政旻軒的溫暖懷抱,他一把抱住害怕不已的言黎月,說出得知言黎月懷孕后在她跟前的第一句話。靚靚
“月兒,咱們有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蝦米?
他這是正話還是反話呢?言黎月一時呆住,分不清楚。
“你這是高興還是難過?”言黎月推開宗政旻軒,斜眼瞧著他,想瞧出些端倪。
男人強行再次緊緊抱住她,一把拿過薄被來,裹在言黎月身上,“你說什么傻話呢,我當然是高興的了!”說著,一把將被子里的言黎月抱起,在地上連轉了幾個圈,直轉的言黎月頭昏腦脹,哇哇亂叫這才停下。
暈暈乎乎的想著,男人終于開竅了,可是,怎么受苦的還是自己?
一邊站著的侍女有人噗哧一聲笑出來,從未見過這樣的王爺,就好像普通人一樣。
“有人,你低調點。”被人這一笑,言黎月小聲說。
宗政旻軒目光一掃,“剛才誰笑了?”
眾人禁言,低著頭不敢言語。
“宗政旻軒--”言黎月輕輕拉拉他的衣擺。
“本王想說的是,剛才誰笑了,本王重重有賞!”說著,含笑看向言黎月:“王妃有喜,難道不該笑嗎?”
說著,眉眼間的笑意滲出來,語氣也輕松起來。
“你剛才跑出去做什么了?”
言黎月顯然還記掛著剛才男人逃跑的事。
“呃?”宗政旻軒一愣,隨即了然。感情他媳婦是以為他逃跑了呀,怪不得剛才一個勁的說要留著孩子。
他伸手指了指那些丫頭婆子:“以后這些人都在你這里伺候著,我不在的時候她們就會全權負責照顧你。”
“這么多?”言黎月驚呼,這和軟禁有什么區別?
宗政旻軒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腹,極其溫柔,“你呀,別嫌我啰嗦,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連懷孕這么大的事都反應不出來,要不是今兒太醫來瞧,到現在你還不知道肚子里已經有咱們的孩子了。”
言黎月臉一紅:“人家哪里有經驗嘛!又不是生過好多”
“就是,你也知道你沒經驗!那我就些有經驗的產婆守著你,這樣我才放心。”宗政旻軒義正言辭的說道。
言黎月還沒意識到已經掉進宗政旻軒的陷阱里,待反應過來,已經無路可退了。
她咬牙切齒的想,這個宗政旻軒什么時候變聰明了,對她的性子也摸的一清二楚,知道對她來硬的不行,便拐彎抹角的讓她說出自己沒經驗。沒經驗怎么辦,當然是找有經驗的人保護著。
好你個宗政旻軒!竟然學會算計她了!
這邊言黎月不想被宗政旻軒找人保護著,那邊早有人算計上她了。
簡懷珍被關了起來,哪里會那么老實,她一面在府里假裝老實,另一方面派人與簡治民聯系,要他去查言黎月的老底。
結果讓簡治民大吃一驚,當他的手下從藍府偷出藍月,也就是言黎月的母親的畫像時,簡治民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畫中的女子簡直與夏國的皇后一模一樣。
他立馬派人找到藍鳳的母親,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這個婦人雖然容貌已經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大有改變,可是基本的輪廓還在,簡治民幾乎被嚇到,難怪朝廷命官會被害,原來不禁夏國余孽猶在,夏國皇室的余孽也尚存。
這個認知讓他欣喜不已,本來還擔心著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不保,現在有了這個契機,不正好給了他機會嗎?
于是他派人帶走藍鳳的母親,有了人證,便已經是事半功倍了!
他連夜進宮,將事情稟報皇上,并且添油加醋的說了幾次三番刺客的事情,可能就是言黎月指使的。果然,皇上聽了大怒,可是并沒有立馬派人去抓言黎月。這言黎月畢竟是宗政旻軒的王妃,若是憑空去抓人這未免不妥,更何況這其中疑點重重,若這言黎月真是刺客頭目,那為何那一日會幫著他們抓人?
“皇上,依老臣之見,軒王妃真的是心機頗重。”簡治民決定給皇上打上一針強心劑。
皇上將外衣披上,走到他跟前:“此話怎講?”
簡治民心里細細盤算一番,要怎么說才不會顯得突兀,思索良久,方才開口。
“皇上您想,這軒王妃一進府就打擊原來的正妃,然后自己坐上了王妃的寶座。”說著,打量著皇上的神色,見他眉頭微皺,這才接著道:“所以微臣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說不定她幫皇上幫王爺,就是為了保住這個地位。畢竟,做王妃可比做亡國郡主來的實在的多。”
皇上身形一頓,目光陡然一黑,臉上的刀疤在月光下顯得尤為恐怖。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亡國之臣復國的先例比比皆是,他不能拿自己做試驗。
他轉向簡治民:“愛卿所言甚有道理。”說著,對著外頭喊道:“來人吶,去把軒王妃給朕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