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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任何男人都會叫吃不消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凡十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凡十二 |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從床上醒來時,秦巧蓮就聽到屋外又傳來了熟悉的歌頌聲。

易嬴的《關雎》雖然才剛剛發行五日,但不像在申州城所進行的特殊推廣,自《關雎》流入市面開始,京城就迅速興起了一股收藏《關雎》的風潮,好像當初對《三字經》和《百家姓》的追捧一樣。

雖然人們很快發現這本《關雎》并非《三字經》、《百家姓》那樣什么人都適宜的啟蒙讀物,但隨著弄懂《關雎》中描述的故事內容,京城里的女子頓時全都瘋狂起來。

不僅那些游河貴婦人手一本《關雎》,人人都在尋找對自己擁有《關雎》之情的鐘情男子。

甚至一些藏在深閨內院中的女子也開始幻想自己能遇到《關雎》中的一切。

最重要的證明就是,《關雎》剛剛推出一日,各大ji館、酒樓的ji戶、歌女就搶著開始為《關雎》譜出不同的樂譜加以傳唱。

而在經過五日沉淀后,隨著各個曲譜得到眾人認識,評選出其中優劣,最終香還閨褒擬所譜的曲子、所唱的《關雎》也被京城中人認定為了《關雎》的真正公認版本。

以此為開端,不用任何評選,隨著越來越多人認識褒擬,聽過褒擬所唱的《關雎》,褒擬也成了第一個無需評選的京城第一才女。

至少人們評的只是《關雎》,而不是什么京城第一才女。

不是以此為開端,而是自從正式進入游河貴婦行列,秦巧蓮每次留宿京城就會與褒擬住在一起。兩人交情來自于易嬴上次在奴隸營所鬧的風波,在褒似全力結交下,秦巧蓮也很樂意多這么一個妹妹,并開始以褒似的保護人自居。

但在被褒似歌聲喚醒后,秦巧蓮先是習慣地往床邊看了一眼,頓時雙眼又再次笑咪起來。

什么是游河貴婦?

游河貴婦就是周游于男人河中的貴婦。而在京城的眾多游河貴婦中,又以哪個男人最有名,最讓女人樂意結交?

不用說,這肯定是有著京城第一美男子、北越國第一美男子,甚至都有人說是大陸第一美男子的圖扦。

秦巧蓮雖然在成為游河貴婦后早就與圖扦相識,但兩人一起上床這還是第一次。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機會與圖扦這樣的美男子上床,秦巧蓮第一感到自己認了易嬴這個義兄很值得。

“圖相公、圖相公醒醒……”

在秦巧蓮輕喚下,圖扦的雙眼就一邊猛跳,一邊慢慢睜開了。

因為,隨著秦巧蓮的小手捻弄、香舌輕舔,圖扦就知道自己再不醒就要糟透了。

圖扦為什么會與秦巧蓮睡在一起?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圖扦鐘情的乃是大明公主,但鐘情卻不等于一定要守貞,只要圖扦沒有娶妻,圖扦要在外面結交一下游河貴婦并不會讓人稀罕。不僅不讓其他官員稀罕,也不會讓大明公主稀罕,畢竟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

不過,雖然已經接觸過秦巧蓮幾次,圖扦卻根本沒想過要與秦巧蓮上床。

因為再怎么看,秦巧蓮都有些過于放浪了,與那些往日在圖扦面前個個都好像大家閨秀似的游河貴婦根本是兩種人。

可千防萬防,圖扦還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灌醉,然后就稀里糊涂給秦巧蓮。

也讓他見識到什么叫女人主動,什么叫花樣百出。

當然,圖扦會被灌醉還是與易嬴有關,因為圖扦怎么都沒想到易嬴竟會寫出《關雎》這樣的作品。雖然不知易嬴為什么要寫這種東西,但無論是小說本身還是小說里的詩詞,兩個《關雎》都只能讓圖扦自嘆弗如,只能讓圖扦去買醉。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圖扦不該在秦巧蓮面前買醉,終于遂了秦巧蓮將圖扦弄上床的心愿。

“秦姑娘,不要……唔,你不要……唔,唔……”

剛說了“不要”兩字,圖扦就喘息著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是他不想拒絕秦巧蓮,也不是不能、不忍拒絕秦巧蓮,而是圖扦的身體已經讓他無法忍耐下去。

在圖扦身下弄了半晌,秦巧蓮就開始蠕動著跨在圖扦腰上喜滋滋道:“圖大人,你醒了嗎?你不用動,讓奴家來伺候你吧這樣可以為大人省些力氣。”

“唔……秦姑娘,你實在太利害了……唔……”

不管愿不愿意,不管心中如何想要抗拒,圖扦卻無法壓下自己清晨的沖動,無法拒絕秦巧蓮給自己帶來的美妙感覺。

從無可奈何到瘋狂,圖扦很快就屈服在秦巧蓮給自己帶來的無比快感中。

云歇雨散后,圖扦臉上再次恢復了無奈表情,手中卻反復揉捏著秦巧蓮的豐胸道:“秦姑娘,難道你是易少師叫你來折磨某的嗎?”

“折磨?噗……圖大人真認為與巧蓮在一起是種折磨嗎?那可是巧蓮的一種榮幸。”

“秦姑娘說笑了,我們還是起身吧”

面對秦巧蓮的微笑,圖扦臉上只剩下了投降表情。

因為,圖扦知道自己即便在心理上能拒絕秦巧蓮,但身體上卻已經無法拒絕秦巧蓮了。

可扶著圖扦從床上坐起,秦巧蓮卻又興奮道:“那也好,等奴家服侍大人洗浴后,我們再一起去見見褒似妹妹,而且待會洗澡時,我們還可再做一、兩次……”

“還要做?”

從沒想到秦巧蓮竟會如此“貪婪”,圖扦的腰桿差點軟了下去。

但秦巧蓮可不管圖扦害不害怕,依舊樂滋滋說道:“圖大人你說什么還要做啊那是你不知道在澡桶中做這事的樂趣,等到待會你就清楚這有多美妙了。”

美妙嗎?

這或許的確美妙無比。

可等到圖扦被秦巧蓮攙著胳膊走出房間時,圖扦的右手已經忍不住要抵著自己腰下了。

看到兩人從房中出來,正在廳中彈唱《關雎》的褒似也禁不住巧笑連連道:“秦姐姐,看你又讓圖大人扶住腰部了,秦姐姐在這方面真是無人可擋。”

“讓褒姑娘見笑了,某真是徹底服了。”

面對褒似笑容,圖扦卻也苦笑一下。

不僅因為圖扦不服不行,更因為在褒似面前丟了個大臉。當然,這不是說圖扦對褒似也有怎樣的想法,因為其他人可能對褒似的美貌愛慕無比,但在圖扦的中年偽娘相貌下,褒似卻也要有些不如。

可不如歸不如,被一個女人在床上弄翻,這對男人來說怎么都是有些丟臉。

而北越國的房間雖然大都是一房一廳,但為了方便接見更多客人,那些聲名遠播的ji戶房間卻都是按照兩房一廳來設計。以保證她們在一個房間還沒收拾干凈時,也可以在另一個房間待客,或者說是用于其他什么特殊用途。

好像現在的秦巧蓮一樣,雖然并不是香還閨的ji戶,但由于在游河貴婦圈中的名聲,再加上是易嬴的義妹,也得以與褒似住在一起。

看到圖扦苦著臉的樣子,褒似微微一笑,從桌旁站起道:“那圖大人先坐一下,奴家給圖大人沏一杯茶來。”

“多謝褒姑娘,可褒姑娘為何不給自己找一個丫鬟伺候呢?每次都得自己親自動手。”

被秦巧蓮扶著坐下,圖扦就一門心思將雙眼放在了褒似身上。不是因為他對褒似多感興趣,而是因為圖扦現在已不敢再去招惹秦巧蓮。

剛起床就被秦巧蓮逼著做了三、四次,任何男人都會叫吃不消。

臉上浮起淡淡笑容,褒似將沏好的茶杯放在圖扦面前道:“圖大人這話雖然在理,可真要找個合適丫鬟哪有這么容易,而且還得她們愿意給ji戶做丫鬟才行。”

“妹妹就沒想過在ji戶中找個丫鬟嗎?”

“這雖然也是個招數,但合適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找,這主要還得看能不能相處得來。”

ji戶在ji戶中找丫鬟,這幾乎已成了ji戶業的通行規矩。可既為ji戶,又要給ji戶做丫鬟,這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心甘情愿的。或許是自己姿色不能獨自接客,或者是在小時候就被買了下來,褒似雖然沒有拒絕秦巧蓮提議,但也沒有太過上心。

不過,秦巧蓮是不會真去關心這事,只是興致勃勃道:“那妹妹你是打算一直做個清倌人,還是什么時候考慮接客呢?要讓姐姐來說,既然妹妹現在已是京城第一才女,那就不如一直做個清倌人好了。反正以妹妹的姿色與才學,也不怕掙不夠贖身的銀子。”

ji戶可以贖身嗎?當然可以。

不管是官ji還是私ji,只要付了足夠金錢,同樣可以贖回ji戶的身份,這也是朝廷給那些ji戶和ji女子女的一絲希望。

這也是有些官員、富戶能將ji戶買回家做妾的原因。

只是比起有確切價錢的私ji,那些官ji的買賣金額卻要多得多。

所以,如果無法賺夠贖身的金錢,同樣也有些ji戶需要一代、一代做下去。而這些ji戶想要翻身,想要讓自己子女翻身,那就只能讓其他跟著一些“有出息”的ji戶為奴為婢,希望有朝一日能被一起贖了ji戶之身,這也是為什么也有ji戶會為ji戶做奴婢的原因。

聽了秦巧蓮詢問,褒似的雙眼中卻瞬間露出一種遲疑道:“清倌人?奴家即便做一輩子清倌人又有什么用,最終還不是要與男人……”

“難道褒姑娘打算接客嗎?那不如……”

聽到褒似無意做個清倌人,圖扦立即興奮起來。

因為褒似雖然在容貌上好像還有些不如圖扦,但能為一個京城第一才女,這對男人來說同樣是種榮耀。

可隨著圖扦開始興奮,秦巧蓮卻狠狠掐了一下圖扦腰眼道:“圖大人,你想說不如什么?難道圖大人還覺得不夠嗎?要不要我們再回房間大戰一場。”

“哎秦姑娘你就別再開玩笑了,某不說了行不行。”

“奴家管你行還是不行,但奴家可要在這里先說一句,日后不管誰想要得到褒妹妹身體,那都得先過了奴家這一關才行。要是不能讓奴家滿意的男人,誰都不能碰褒妹妹,委屈了褒妹妹的清白身子。”

秦巧蓮都這樣了還能自稱奴家并被稱呼為姑娘?一般女人或許不成,但這卻是游河貴婦們的通常稱呼。

因為當她們成為游河貴婦時,就等于已經拋棄了夫家、拋棄了家庭,只為自己而活著。

而在聽到秦巧蓮話語時,褒似卻立即一抿嘴樂道:“真的嗎?那就要拜托姐姐了。”

這不怪褒似會高興,因為褒似不像君莫愁一樣有一身武藝,還有西齊國在后面撐腰。固然君莫愁是自己不想做個清倌人,但又有幾個ji戶不想用清倌人的身份收夠贖身銀子。只是說褒似自知沒有自保的力量,所以才說做一輩子清倌人又有什么用的話語。

可秦巧蓮如果真愿意幫褒似擋住那些男人糾纏,褒似卻也再樂意不過了。

因為,不說秦巧蓮在床上的狠勁,光是秦巧蓮的易嬴義妹身份,輕易也沒有什么男人敢招惹她。

而且即便真有男人敢招惹秦巧蓮,就憑秦巧蓮在床上的浪勁,褒似也還沒見過不認輸的男人。

不過,褒似是高興了,圖扦卻一臉湊趣地叫起來道:“不行,這怎么行,秦姑娘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利害,真照你這規矩,褒姑娘不得一輩子守活寡才行。”

“什么守活寡,那得一是褒妹妹自己樂意,二不是還有奴家的義兄在嗎?你別看奴家可以吃盡京城里的男人,但可真比上奴家那義兄。要說奴家義兄在家中可是實行竄房制的,每次都是幾個、十幾個女人一起上陣才能滿足他。”

“十幾個女人一起上陣才能滿足少師大人,那不是太過分了?”

早聽秦巧蓮說過少師府的竄房制,雖然不知秦巧蓮也是易嬴床上的義妹,褒似卻一直都不敢真正相信這件事。

秦巧蓮卻翻了翻眼白道:“褒妹妹你可別不相信,要說你將來真想接客,那都不如找姐姐的義兄來幫你,那樣才可讓妹妹在第一次就享盡真正的男女之歡。”

“這可不行,這怎么行,這怎么又能便宜了那個老家伙。”

聽到秦巧蓮想讓褒似找易嬴,圖扦又鬧起來。

猛掐了掐圖扦腰部,秦巧蓮卻也一臉嬉笑道:“……什么不行,你這個銀洋蠟槍頭,你哪知道奴家義兄的利害。”

知道兩人又是在純粹胡鬧,清楚秦巧蓮脾氣,卻不知道圖扦也能被秦巧蓮治得這么服服帖帖,褒似就笑道:“好了秦姐姐,你就別再欺負圖大人了,你還沒和妹妹說,易少師為什么要寫《關雎》這部作品呢你看現在京城里的人幾乎都看過這本《關雎》了。”

“依照我們當初的約定,你也該告訴妹妹,易少師為什么要寫這么一部作品了吧”

“對啊就憑易少師的樣子,他怎能寫出這么情愛綿綿的小說?某可不相信那會是易少師的親身經歷。”圖扦也跟著一臉不信任道。

不是說什么早與褒似有過約定,而是想起易嬴對自己的叮囑。

雖然不知易嬴為什么要在消息傳來京城前就讓自己將他為什么寫《關雎》這本書的目的傳出去,秦巧蓮仍是說道:“這雖然不是奴家義兄的親身經歷,但也的確是某人的親身經歷呢”

“某人?秦姑娘說的某人是誰?這世上真有誰經歷過《關雎》中的情愛故事嗎?”圖扦也一臉驚訝道。

“那就是太子母親。”

“太子母親?秦姐姐說這《關雎》寫的是太子母親的故事?……”

沒想到秦巧蓮竟會說出《關雎》中的女主角竟是太子母親的話語,褒似驚呼一聲,卻又有些難以置信道:“可如果是這樣?《關雎》中的男主角又是誰?難道不是穆大人和皇上。”

穆大人和皇上?怎么可能是穆延和皇上。

雖然同樣不知道《關雎》中的男主角是誰,可如果《關雎》中的女主角就是太子母親,那很容易發現穆延就是《關雎》中盲婚啞嫁娶了女主角的幸運小子,而皇上就是占了女主角便宜的太守。甚至于冉丞相都有出場,唯獨就是男主角不明。

可到這里,易嬴卻不讓秦巧蓮說下去了,因此秦巧蓮也笑瞇瞇道:“剩下的事情你們早晚都會知道的,急什么……”

“急什么?可易少師真的是在寫太子母親的故事嗎?他就不怕皇上震怒?以及冉丞相……”

雖然褒似沒有說下去,秦巧蓮也沒有說下去的意思,但聽到這話,圖扦心中卻立即樂開了花。

因為,在看過易嬴所寫的《關雎》后,圖扦雖然也不得不佩服易嬴的文筆。但《關雎》中的原形如果就是太子母親,問題可就大了。這不僅是易嬴掃了皇上顏面的問題,更是直接得罪了冉丞相。

雖然不知易嬴為什么要這么干,圖扦卻知道自己已經再次找到了攻擊易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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