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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最多繼續穿著喪服意思一下就行了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凡十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凡十二 |  



在成為易嬴的妾室前,含欲只是白岱真的陪房丫鬟。()

而要想做好一個陪房丫鬟,做到一個讓人不離不棄的陪房丫鬟,最重要的特質是什么?乃是心中不要藏太多秘密。

至少當這些秘密與自己無關時,絕對不能隱藏太久。

不然別說讓其他人搶先說出秘密,自己就絕對得不到任何好處,這也無法表現出陪房丫鬟對主人的忠心耿耿。

而不說含欲由陪房丫鬟轉為妾室沒多久,還沒習慣一名妾室應有的趾高氣揚態度,僅是含欲找閔江氏詢問來意本就是出自易嬴吩咐這點,含欲都不會有任何隱瞞。

只是等到含欲避開眾人將消息單獨告訴易嬴時,別說易嬴相不相信,含欲自己都依舊有些不相信。

“……老爺,你說這究竟是不是真的,洵王爺和官宦世家真有那么混蛋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那是含欲你以前只是岱真的陪房丫鬟,用不著去想這么多事情,但真到了那些利益優先的大家族中,他們什么事情干不出來。而且以現在大明公主的力量及官宦世家的立場,恐怕他們也不會安心吧”

“是這樣嗎?那老爺打算怎么處置閔江氏。”

與易嬴一起從前廳出來,含欲其實一直在陪著易嬴往后院走。

因為閔江氏即便只是少師府的客人,但由于雙方關系不同,甚至易嬴當初還是由閔江氏的隊伍護送進京,可說是曾受閔江氏大恩,易嬴也直接將閔江氏安排在了后院居住。

聽到含欲問話,易嬴就笑道:“這怎么能說處置,含欲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的身體狀況。”

“這個,皇上的身體狀況與這又有什么關系?”

自從嫁入少師府后,含欲覺得最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少師府中居然沒有什么真正的秘密。

好像北越國皇上圖韞命不久矣的事,在其他地方或許只有一品官員或等同一品官員才有可能知道,但在少師府卻是妾室們的普通談資。

可這種感覺非但不會讓含欲覺得不安,更會讓含欲有種認同感。

易嬴笑道:“這怎么沒關系,不管官宦世家現在做什么,目的都還是北越國皇位的歸屬吧所以不管愿不愿意,不僅是閔江氏,包括少師府都不能在這事上有任何逃避。”

“只是說立場不一,各人的行動就不一罷了。”

“……但是老爺還是沒說要怎么安置閔江氏啊”

不是處置,只是安置。

雖然含欲變換了一下說話方式,但她仍沒覺得事情有什么不同。

而心中不是沒有想法,易嬴卻不想對含欲這個“外人”急著說出來道:“這不是本官想怎樣的問題,而是閔江氏想怎樣的問題。當然,本官可以先同閔江氏談談,但閔江氏如果對官宦世家的立場不改變,含欲你又認為這能依照本官的想法去實行嗎?”

“這到是,……說來說去這還是要看閔江氏自己怎么想。”

不是說非得贊同易嬴觀點,含欲也知道自己只得贊同易嬴的觀點。

畢竟,官宦世家的要求已擺在了那里,在本身不可能有更多選擇的狀況下,不管易嬴采取什么態度,剩下的就要看閔江氏能不能堅持了。

堅持嫁給易嬴,或者說不堅持嫁給易嬴,這都與易嬴的選擇無關。

至于易嬴會怎樣選擇,在這種狀況下再去詢問不僅已經完全沒必要,甚至都沒有意義了。

而后來到閔江氏所住的院子,含欲也沒有再行跟進去。

畢竟同為女人,含欲也知道閔江氏此行的壓力有多大,而她能前來少師府的決心又有多大,自然不會再去讓閔江氏難堪。

只是聽到易嬴叫門,拉開房門又只看到僅有易嬴一人時,閔江氏還是有些驚訝道:“怎么,易少師你只是一人嗎?”

“一人又怎么了?難道閔夫人還希望更多人知道這事……”

“……易少師說笑了,易少師快請進。{手.打/吧}”

還希望更多人知道這事?

一聽這話,閔江氏就知道含欲已將自己為什么留在少師府的原因告訴了易嬴。她只是沒想到,易嬴竟會來得這么快。

當然,由于已有足夠時間來做心情沉淀,閔江氏在面對易嬴時也沒有任何尷尬。

畢竟現在是官宦世家有求于易嬴,與閔江氏的感情無關。

然后兩人一起進到屋中,雖然屋中兩側都有靠墻的短桌、長椅,但由于正面主位上只擺著一張寬大的條椅,閔江氏卻也只得將易嬴讓到了條椅左側的主位上道:“易少師,坐……”

“閔夫人你也坐……”

對于閔江氏屋中的格局竟與其他院子不同,易嬴到也不是太在意。

畢竟這都是育王圖濠做太子時的安排,易嬴只是順道接受而已。

而且兩人即便同時坐上了條椅,由于條椅中間還擺了一張矮桌,也不用害怕被人說什么男女之防,更不可能有人在少師府對易嬴說什么男女之防的蠢話。

但在坐下后,閔江氏卻似乎并不愿繞更多彎子,直接說道:“易少師,相信你已從含欲那里聽說了吧不知易少師是什么想法……”

“那不知閔夫人又是如何打算的……”

“既然這是官宦世家的安排,根本就沒有妾身的任何選擇。”

閔江氏臉上沒有一絲羞澀和畏懼道:“即便易少師不愿娶妾身,妾身也只能厚著臉皮留在少師府,并妄圖易少師最后能對官宦世家留情。又即使是易少師用武力將妾身趕出少師府,妾身也會留在少師府的門前至死為止。”

厚著臉皮留在少師府?

留在少師府的門前至死為止?

雖然易嬴只是隨口一問,閔江氏的回答卻格外認真,顯然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而一聽這話,易嬴回答不回答都沒有意義了。

但對于被閔江氏的逼迫,易嬴卻是抬手一抽,直接將條椅上原本用來區分主客之位的矮桌給丟到了地上。

“咣當”一聲,立即將原本鎮定無比的閔江氏給嚇了一跳。

而易嬴又為什么能將條椅上的矮桌給取下來?

這是因為古代社會的條椅原本就和現代社會的沙發差不多,只是為了區分主客,條椅上都會擺一張小矮桌,以方便在上面擺放一些茶水、糕點的待客之物。甚至于條椅寬度再增加一些,都可當成軟榻來使用。

而與普通的隔桌而坐相比,坐在條椅上待客更是彼此間的一種親密象征。

可閔江氏什么都想到了,但卻沒想到易嬴竟會突然將條椅上的矮桌丟掉,雙方瞬間就由隔桌而坐的主客距離變成了零距離的同席而坐了。

因此閔江氏幾乎在瞬間就將身體往后縮了縮道:“易少師,你這是想干什么。”

“呵呵,閔夫人,這不是本官想干什么,而是夫人想干什么吧看閔夫人先前說的那么大義凜然,怎么臨到頭來卻這么膽小,還是閔夫人就那么確定本官一定會拒絕你嗎?”

就那么確定本官一定會拒絕你嗎?

雖然易嬴的身體并未撲上去,但聽到如此充滿的話語時,閔江氏的臉色還是窘了窘,再次坐直身體道:“易少師言重了,這只是易少師丟掉桌子的動作太大,妾身被嚇住罷了,但易少師如果真愿娶妾身,可不可以答應妾身一個條件。”

“閔夫人是想本官等到閔夫人守喪完畢再說嗎?”

守喪的事情,易嬴不是不知道,但比起古代社會動輒兩、三年的守喪時間,現代社會的守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且考慮到閔江氏的守喪一事還有許多變數,易嬴就沒有再掩飾。

但在聽到易嬴主動提起自己的守喪一事時,閔江氏的心中頓時就是一松。因為憑著閔江氏對易嬴的了解,她不僅多少已預料到易嬴并不會真的拒絕自己,更認為憑兩人關系,易嬴肯定會答應等她給閔行守完喪再談婚嫁之事。

所以隨著易嬴的直白,閔江氏就點點頭道:“是的,承易少師錯愛,妾身希望易少師能多等妾身兩年。”

“本官是能等,但有人卻不能等。”

知道閔江氏會說什么,易嬴也會感到不意外。

可聽到易嬴說有人不能等時,閔江氏就有些微微皺眉道:“易少師是說官宦世家不能等嗎?但只要我們能等,那應該沒關系吧”

“這不是官宦世家的問題,而是皇上不能等。”

“皇上?這怎么又關皇上的事情?”

“因為皇上已經命不久矣,最多一年半,皇上就要龍御歸天。而一年半的時間,根本就不夠閔夫人守喪完畢,可不僅官宦世家,相信閔夫人都不允許這種狀況出現吧”

對于閔江氏竟然不知皇上已經命不久矣的事,易嬴并不感到意外。

畢竟對于一個好像閔江氏這樣可以隨意處置、隨意送人的官宦世家女人來說,官宦世家又怎可能將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她。

可深受官宦世家教誨,易嬴卻早知道閔江氏已有為官宦世家犧牲的覺悟,所以自然清楚該怎么去說服她。

而聽了易嬴話語,閔江氏果然一驚道:“什么?這怎么可能?”

這不怪閔江氏會一臉震驚。

因為,以閔江氏現在只為閔行守了半年喪的狀況,她至少還需要兩年半才算守喪期滿。可皇上一年半的時間就要駕崩,根本等不到閔江氏守完喪再嫁給易嬴。

可與易嬴不答應閔江氏嫁給他,閔江氏只要能留在少師府就算達成目的不同。

一旦易嬴答應娶閔江氏,以閔江氏在官宦世家所受的教誨,她卻只相信僅有兩人上才能保證易嬴絕對會答應幫助官宦世家。

畢竟一個是正人君子的君子之交,一個卻是女愛的利益糾葛。

“……這怎么不可能。”

隨著閔江氏開始陷入震驚中,易嬴也在條椅上越過了原本的矮桌位置,幾乎靠到了閔江氏身邊道:“不是這樣,官宦世家又怎會迫不及待想要對付大明公主,洵王圖堯又怎會迫不及待答應官宦世家要求。還有本官又怎會在朝廷中如此肆意妄為而不受任何懲處。”

“再就是大明公主和太子殿下先后掌握了九門提督及烏山營,官宦世家已沒有任何選擇。”

本官又怎會在朝廷中如此肆意妄為而不受任何懲處?

如果說易嬴擺出再多理由,閔江氏都未必會輕易相信他,但隨著易嬴這話,閔江氏立即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

因為,就憑易嬴現在京城中橫行無忌卻沒有一次受到皇上責罰的荒唐事,不僅閔江氏,京城中不知多少人都在懷疑這是為什么。

可如果這是因為皇上命不久矣,急著給太子鋪路的緣故,那就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所以,對于易嬴迅速靠過來的身體,閔江氏臉上雖然立即大窘,但卻也沒有躲閃道:“那易少師你想怎樣,妾身現在可還在喪期……”

“喪期又怎樣?最多你暫時不參與少師府的竄房,不算本官妾室,我們先只是,等到你喪期結束,才算正式嫁給本官如何。”

“哼嗯你怎么能叫人家在喪期同你。”

古代社會,什么叫男尊女卑?

那就是男人做的一切事情全都是對的,男人想做的一切事情也都是對的,男人敢做的一切更都是對的。

而為讓官宦世家獲得更大利益,幾乎所有官宦世家都是依照這種男人主張絕對正確的方式來教導家族女子。

所以,只要易嬴答應幫助官宦世家,閔江氏自己的名節又算什么?

于是在易嬴的用力一抱下,閔江氏的雙手也很自然地勾住易嬴脖子喘息起來。

當然,這不是說閔江氏有多放浪,而是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官宦世家女人,才是官宦世家真正需要的女人。

所以人們會對官宦世家女人那么看重可不僅僅是因為她們來自官宦世家的身份,還有她們這種媚態入骨的服侍男人方法。

因此,乍看閔江氏如此柔媚的樣子,易嬴的雙手就在閔江氏喪服下的飽滿脯上用力一捏道:“這怎么不可以,誰叫閔夫人你身穿喪服的樣子這么美……”

“哼嗯,那易少師你能答應妾身保住官宦世家嗎?”

固然閔江氏現在仍是帶喪之身,但作為官宦世家女子,為了官宦世家的利益,閔江氏卻沒有什么是不可拋棄的。

而隨著閔江氏主動在易嬴滿是褶皺的臉上一wěn,易嬴也用力將閔江氏的身體壓倒在條椅上撲過去道:“閔夫人你放心,本官保證官宦世家平安沒事……”

與閔江氏的擔心,或者說是與官宦世家的擔心不同,自從建議大明公主應該讓天英門來對官宦世家采取鎮壓的處置方式以后,易嬴就再沒有擔心過官宦世家的問題。

所以對于閔江氏的要求,易嬴的回答也格外用心,格外真心。

然后等到云歇雨散時,易嬴也已經和閔江氏來到了屋中的上。只是因為心中的最后那一絲介意,閔江氏卻只允許易嬴從身后抱住她。

但這或許會對古代社會的男人有難度,卻絲毫難不倒來自現代社會的易嬴。

一邊從身后用力著閔江氏的豐,易嬴卻也極為興奮道:“夫人,你可真bāng但你以后也可和林氏一樣,不用每天想什么守喪的事吧最多繼續穿著喪服意思一下就行了。”

“哼嗯什么意思一下,易少師你真是太過分了。”

一聽易嬴提起林氏,閔江氏心中就一陣懊惱,懊惱自己根本就不該在一開始擔心易嬴不接受自己又該怎么辦。

因為比起閔江氏,林氏不僅沒有正式守過一天喪,甚至還與易嬴有著殺夫之仇。別的男人可能忌諱與帶喪女人上的影響,易嬴又怎可能忌諱這事。

當然,有關林氏的事情也是易嬴在與閔江氏上后才說出來的,為的就是讓閔江氏放松心情。

因此繼續由身后玩弄著閔江氏部,易嬴就在閔江氏光滑的脊骨上親wěn道:“夫人你說什么過分啊所謂守喪,不過就是一種心意上的事情,我們不用太介意的。”

“哼嗯,那你真能讓大明公主放過官宦世家嗎?要知道官宦世家現在做的事可是非同一般。”

知道單純的嗔罵根本就不能讓易嬴改變什么,帶著一種逆來順受感覺,閔江氏就開始繼續強調自己為什么會順從易嬴的理由。

而易嬴也不介意道:“夫人不用擔心,本官說沒事就沒事,而且官宦世家很快就會與洵王爺分道揚鑣了。”

“……分道揚鑣?這可能嗎?”

雖然知道易嬴的能力,但閔江氏更清楚官宦世家的貪婪和睚眥必報。所以她不是不相信易嬴,而是不相信官宦世家真會輕易放棄與洵王圖堯的合作。畢竟洵王圖堯假如真能成功,官宦世家可獲得的利益也非同小可。

將閔江氏的身體用力往懷著抱了抱,雖然不知大明公主會在什么時候布置鎮壓官宦世家的事,易嬴卻也不可能輕易說出來,又開始在閔江氏的身上嗅聞著說道:“這點夫人盡管放心,不然就憑一個烏山營,夫人認為官宦世家真敢做什么嗎?”

“烏山營?是啊還有烏山營。”

聽到易嬴提醒,閔江氏也第一次感嘆起來。

因為,閔江氏正式來到少師府的時間正好也是烏山營事件爆發的時間。

或許當閔江氏還在江府時,的確沒考慮過烏山營的事,但隨著烏山營也開始歸屬大明公主,京城中的形式早已經徹底改變了。

這不是說閔江氏有多自信,而是面對這種四面合圍的狀況,官宦世家或許在最初可以為了“自保”而與洵王圖堯勾結在一起。但同樣為了自保,在烏山營的壓力下,官宦世家卻也肯定不敢輕舉妄動了。

所以想通事情關鍵,閔江氏也不再替官宦世家擔心了。隨著易嬴再次增長的欲望,閔江氏也開始激烈向后迎合起來。

畢竟對于官宦世家的女子來說,逢迎男人就是她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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