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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到屋中休息一下,培養一下感情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凡十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凡十二 |  



自從圖和漓、圖里赫和圖星在宗人府到任的第一天開始,宗人府就徹底陷入了

短短三天,雖然圖和漓三人在宗人府司空的位置上坐的還算穩當,但其他宗人府官員卻幾乎都是升升降降調了個位置。

而導致他們掉職的原因不僅都是些蒜皮甚至于他們的升職都升得毫無理由。

不像以前在宗人府升職,那可都得是論輩分、講資歷,拼成績,現在就單純是個大明公主的喜好問題。甚至于大明公主這幾日就一直待在少師府,只是不斷有諭旨從蒙面宮女手中派任下來,仿佛大明公主已定居在少師府一樣。

面對這種狀況,或許一開始還沒人明白,但隨著圖星三人又一次以莫須有的罪名在宗人府降職,乃至宗人府司馬又一次換人后,眾人都已清楚這是宗人府在進行不是清洗的清洗。

不是能者上,庸者下,而是信大明公主者上,不信大明公主者下。

當然,現在能升上去的人并不是因為他們已徹底投靠大明公主,而是將來想要真正升上去,卻必定得投靠大明公主才行。

證據就是圖星三人再次降職時,圖硝卻隨著還沒在宗人府司馬一職上將屁股坐熱的四名新司馬退位,重新回到了宗人府司馬的位置上。

面對這種狀況,非難者有,但卻沒有一人會跑去上奏以追究大明公主責任。

畢竟宗人府陷入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對皇室宗親的監察力度肯定會下降,皇室宗親高興還來不及,誰還管宗人府

或許宗人府繼續下去,再在皇室宗親身上出什么問題,也很容易通過各種關系,乃至通過大明公主的關系混出來。

畢竟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大明公主為什么要控制宗人府?

只要投其所好,宗人府就不再是個談虎色變的地方。

當然,這只是表面狀況。

因為,宗人府的只是在那些由皇室宗親掌管的官位上,對于底下的執行太監,卻也因之名被牢牢握在了大明公主手中。只是知道這種狀況的人不會說出去,因為這些執行太監本就該由大明公主來管束,不知道的人卻可以毫無顧忌地諷刺宗人府的

而這不僅是皇室宗親們在觀望宗人府的朝中大臣也是如此。

因為,隨著宗人府陷入不僅失去宗人府支持的皇室宗親們的權力將會大減。即便官員中有人因為各種緣故與宗人府產生紛爭,那也只需向大明公主求情就可將事情解決。

或者他們不敢向大明公主求情,那也是罪證確鑿,宗人府的也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因此帶著一種報復心態,幾乎所有人都希望宗人府越亂越好。

因為宗人府越眾人可撈到的便宜也就越大。

當然,別人可以如此想,身在宗人府漩渦中的圖星卻不能如此想。

固然圖和漓、圖里赫都只能以兩人父親馬首是瞻,但為了自己在宗人府的前途,圖星可以不在乎第一次被降職為司空,但隨著再次降職為司士,圖星就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了。

只是說,不僅因為圖星曾在少師府門前被抓過一次,更因為大明公主現在仍滯留少師府中,圖星不能自己去拜訪,這才讓湯yàn以探望藏清之名來到了少師府。

沒想到湯yàn會來探望自己,藏清當然知道湯yàn乃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收下湯yàn禮物就說道:“弟妹真是太客氣了,但弟妹今日也算一家之主了,不知弟妹是奉了爹爹之命來看望姐姐,還是為了星弟的事情。”

雖然藏清只是圖戌鄶的義女,但在圖府住了這么多年,又是一直不參與圖府內部之爭的樣子,卻也不會有什么敵人。

所以面對藏清疑問也知道她是真在疑惑自己究竟為了什么來看望她,卻不是單純在試探什么。

因此也不再掩飾,直接向藏清說道:“清姐過譽了,妹妹現在哪敢說什么一家之主。不過,爹爹現在卻的確不再怎么管相公的事情了,所以妹妹這次專是為了相公的事情而來,還望清姐能幫妹妹引見一下易少師。”

“原來如此,可姐姐不是不幫忙,但這種事情又怎會要由弟妹這樣的女流之輩來出面呢?難道星弟不知道這樣很難取信于人嗎?”

雖然沒來少師府幾天,藏清可是在圖戌鄶府中就見過不少前去請求幫忙的人。不僅大包更不管犯下了什么錯責,都是那些官員親自前去拜訪。一是為表示誠意,二是如果圖戌鄶愿意收他們的禮,也都等于答應幫忙了。

可湯yàn今日雖然也帶了禮物上門,藏清卻沒想到她竟想面見易嬴,甚至一開始還以為她真是來與自己聯絡感情的。

湯yàn說道:“那家伙不是不想來,而是不敢來。”

“不敢來?為什么?難道是爹爹不讓?”

“不是爹爹不讓,而是那家伙曾在少師府門前被易少師抓過一次,所以往后真要上門,也得由妹妹先探下路再說。因此妹妹今日也就是想替相公討教一下該怎么在宗人府工作,卻不敢哀求易少師幫什么忙。”

“原來如此!”

不僅湯yàn,藏清同樣知道圖星為什么曾在少師府門前被易嬴抓過一次的事,畢竟那次風波的直接后果就是箜郡王圖兕帶兵離京。

即便圖星并非主犯,卷入這樣一件事中還是讓圖家擔心了許久。

再聽到湯yàn只是為找易嬴討教而來,藏清同樣明白了半分。

不管能不能幫到湯yàn,能不能幫到易嬴,藏清就點點頭道:“姐姐明白了,那弟妹你就稍坐一會,等姐姐幫你安排一下吧!”

“那就多些姐姐了,但不知姐姐能不能幫妹妹安排一下單獨與易少師見面,最好先別讓大明公主殿下知道,妹妹有些話……”

“……姐姐知道了,那姐姐就去試試能不能將老爺帶到這里與弟妹見上一面。”

雖然不知湯yàn為什么要單獨與易嬴見面,藏清卻并沒有多問。因為這與藏清是不是剛來到少師府無關,而是早在圖戌鄶府中時,藏清就很少過問圖戌鄶的公事。

既然湯yàn是為了圖星而來,不知圖星是不是有什么話要湯yàn單獨轉達給易嬴知道,藏清也不會去追根究底。

只是說起大明公主,藏清心中就苦笑了一下。

因為,大明公主的儀仗雖然依舊停留在少師府,但大明公主自己卻實際已經暗中前往培州了。

固然藏鴻是為此高興不已,但不知這事還能隱瞞多久,或者說能不能隱瞞到事情結束,藏清也只能說湯yàn幸好不是來找大明公主的。

不然湯yàn也要找大明公主,藏清就沒有辦法了。

然后去到外面轉了一圈,得知湯yàn是代圖星來找自己的事,易嬴也沒有拒絕湯yàn的見面請求。畢竟在三名司徒當中,圖戌鄶不僅將藏清送給了易嬴,更是已將圖家分了家。

雖然從這些事情中,易嬴還看不出圖戌鄶有投效大明公主的意思,不然他也不會急著讓圖家分家,但這也無疑表明了圖戌鄶與圖季閶、圖摩寄兩人的狀況并不同。

至少對圖戌鄶表現出來的畏懼,易嬴還可想辦法利用一下。

所以,不管這事情有沒有圖戌鄶的影響,易嬴都打算看看再說。

然后兩人一起來到藏清住的院子,由于湯yàn已出到院中迎候,藏清也趕忙向易嬴介紹道:“老爺,這就是妾身的弟妹湯氏,別看星弟是個可也只有湯氏一個正室在家中。”

“臣妾參見少師大人。”

隨著藏清介紹就向易嬴微微一福。

知道湯yàn乃是圖星的正室,即便圖星幾日前還是個以前更因為楊鄒氏的事情到少師府鬧過一場,易嬴也不會因而怠慢道:“夫人多禮了,那不如我們進屋坐下來再慢慢說吧!”

“臣妾謹遵少師大人安排。”

嘴中應了易嬴一聲卻向攙著易嬴的藏清望了一眼。

雖然不知湯yàn為什么如此,但想到湯yàn先前說要單獨與易嬴商談的話語,藏清還是放開易嬴胳膊說道:“老爺,既然弟妹有話要和老爺單獨談,妾身就先到鴻妹那里去坐坐了,等到老爺同弟妹談完,再去通知妾身便是。”

“本官明白了,那藏清你且出去走走,容本官和湯氏談談就好。”

在來的時候就已知道湯yàn打算單獨與自己談談的打算,雖然不知湯yàn到底打算與自己單獨談什么,易嬴還是向藏清示意了一下。

然后藏清獨自退身離開,目送著藏清拉上院門,易嬴這才轉向湯yàn說道:“夫人請……”

“……易少師對義姐還真是好啊!真讓臣妾羨慕死了。”

對于易嬴的示意卻沒有立即走向屋子,而是直接過來扶住了易嬴胳膊,顯然是想將易嬴扶入屋中。

聽到湯yàn話語,易嬴卻也是一笑道:“夫人客氣了,或許會對本官說這種話的就只有夫人一人吧!畢竟本官的女人還是太多了些。”

本官的女人還是太多了些?

乍聽易嬴話語也是淺淺一笑。

因為,對女人怎么好的話語或許用在一夫一妻當中是沒什么問題,但如果用在一夫多妻身上,卻就和諷刺差不多了。

可其他事情能辯解,這種事情卻不能辯解也就含糊著混了過去。

而不僅由于湯yàn乃是藏清的弟妹,更由于湯yàn的攙扶只會碰觸到自己手臂,并沒有更多身體接觸,易嬴也不會拒絕湯yàn的攙扶或感覺有什么不對,兩人就一起朝院內的屋中走去。

甚至來到屋湯yàn還頗有禮貌的提醒了易嬴一句道:“易少師這里有

“謝謝夫人提醒……”

易嬴雖然不是沒遇過類似無微不至的照顧,但如果換成少師府女人,她們多都是直接用身體倚著易嬴進屋,根本不用易嬴去考慮什么門檻的問題。第一次遇到湯yàn這樣的貼心照料,不說感動,至少易嬴也覺得tǐng希罕。

畢竟湯yàn并不是少師府女人,而是藏清的弟妹,圖星的妻子。

不過,易嬴是注意到腳下門檻跨了過去,但光想著照顧易嬴,跟著易嬴抬起腳步時卻沒注意到自己原本就已來到門檻前,抬腳的幅度不夠,“撲!”一聲就掛到了門檻上面,身體向也屋中栽了下去。

“啊!”

“啊!”

嘴中同時驚叫一聲,看到湯yàn的身體向前跌倒,易嬴趕忙就伸手一拉、一帶。

借著湯yàn也想要恢復平衡而伸出的胳膊,易嬴就隨著湯yàn的身體旋轉將她單手抱在了懷中。

而在被易嬴撈住身體時,將要跌倒的湯yàn也會想要拉住什么東西。雖然錯過了易嬴伸出去的右手,但抬起的胳膊卻無巧不巧在被易嬴抱住時勾住了易嬴的脖子。

當然,易嬴雖然沒料到會有這種結果,至少是沒故意想要去得到這種結果,但面對已被自己抱在懷中的湯yàn,空著的一只手卻也有些不知該怎么擺,甚至也有些不知該說什么的胡夫人這屋子的門檻有些高。”

“嗯,謝謝易少師……”

隨著易嬴話語的雙臉也羞得一紅,微微側向了一旁,身體也在易嬴懷中微微顫抖起來。

看到湯yàn毫無掙扎的反應,易嬴雖然有些意外。但由于湯yàn非但沒有推開易嬴,勾在易嬴脖子上的右手也沒有放開。不說遲疑,易嬴就試探著說道:“夫人,你看我們都已經男女授受不親了,雖然這只是個意外,但我們能不能到屋中休息一下,培養一下感情。”

到屋中休息一下,培養一下感情?

乍聽易嬴話語更是在易嬴懷中顫抖起來。

而易嬴為什么“敢”這樣對湯yàn說話?

因為,易嬴一開始即便因為湯yàn乃是藏清的弟妹而并沒有去打她主意的想法,但換成一般女人被易嬴這樣單手抱住時,不說應該立即掙扎著離開,至少湯yàn勾住易嬴脖子的右手也應該先松開才是。

所以,不管湯yàn是不是故意這樣做,易嬴也沒必要放走一塊到手的

畢竟湯yàn既然是因為有求于易嬴才來到少師府,應該也已經有了獻身的想法。不然圖星真想求易嬴辦什么事,也不該讓自己妻子單獨登門造訪,而且還說什么要與易嬴單獨會面的話語。

因此為了解除湯yàn的心扉,易嬴原本不知道該放在哪里的左手也移到湯脯上用力捏了一下。

“嚶!易少師你真是太過分了。”

而湯yàn又為什么在被易嬴抱住時沒有掙扎?

因為雖然在前來少師府時的確沒考慮過要向易嬴獻身的事,但由于易嬴好色的流言傳得很廣,所以易嬴假如真打算向湯yàn伸手卻也是暗自做下了順從易嬴的決定。

畢竟湯yàn雖然的確是圖星的正室,可圖星又是什么人?

幾天前那可還是個

既然圖星能夠不顧湯yàn出去找女人,只要不是主動背叛,在易嬴這種一品官員的要求下,特別是在自己夫妻還有可能長期都要依靠易嬴的狀況下自然不會反對易嬴對自己提出任何身體上的要求。

畢竟圖家現在已經分家,不管圖星還是湯yàn都已沒有了再可依靠的人。

為給自己打下往后繼續求易嬴幫助的基礎,除非易嬴看不上湯獻身易嬴也只能說是順水推舟的舉動。

所以,當易嬴握住湯脯用力一捏時,隨著部傳來的快感一聲勾住易嬴脖子的右手也是往上一長。

不再是用肘部勾住易嬴脖子,而是用腋下扣住易嬴肩膀,整個身體都掛在了易嬴身上。

雖然并不知道湯yàn的心路歷程,但對于湯yàn的順從態度,易嬴立即就是一喜,親了一下已靠在自己臉旁的湯yàn臉蛋道:“夫人你真美,那你到底是星司空的夫人,還是本官的夫人啊!”

“討厭,易少師你不要這樣,你真是要羞死臣妾嗎?”

被易嬴這樣一說卻也是滿臉大窘,更有一些委屈,或者說是嫵媚的橫了易嬴一眼。

易嬴卻再是往湯yàn臉上一親,美滋滋說道:“夫人你現在還說什么羞不羞的,那待會到了上脫光衣服,夫人不是更要羞死了。”

“討厭,羞死了也不要你管……”

隨著易嬴開始逗弄自己也徹底將圖星拋到了腦后,只是小臉通紅地扭到了一旁。

因為,不只是作為一名有求于人的女子,即便是作為官員之妻,在面對更高品級官員的索求下,一般也是很難說出拒絕的話語。因為拒絕上級官員求歡或許的確可讓女子保持名節,但卻有讓丈夫丟掉官職的危險。

而一旦官員丟掉官職,那別說對上級官員保持名節,官員妻子想對更多人保持名節都不可能了。

只是說照顧到禮法,再怎樣荒唐的上級官員都不會對下級官員的正室輕易動手,這樣才能讓官員間以妾室待客的“慣例”延續一下。

但湯yàn即使是圖星的正室,在易嬴已提出要求下也清楚自己不能拒絕易嬴。

只希望自己的犧牲不僅能保住圖星渡過這次的劫難,更能保住圖星的將來及分家后的富貴了。

當然,對于湯yàn為什么會委曲求全,易嬴也是心知肚明。

畢竟湯yàn的狀況雖然是易嬴在北越國第一次遇到,可換成現代社會那些有求于易嬴的女人,由于一夫一妻制的約束,只要是有夫之fù,誰的狀況還不是與湯yàn一樣。

所以在心滿意足下,易嬴不僅心滿意足地將湯yàn帶進了屋子,更是心滿意足地將湯yàn身上的衣物脫光,心滿意足地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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