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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七章、真正沒有后顧之憂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凡十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凡十二 |  


對于易嬴來說,與柳欲上床不會有任何負擔,但這卻不等于易嬴與柳欲上床對其他人來說也沒有負擔,特別是瑛姑、喬姐都在場的狀況。

“……怎么樣茶姑,吾沒說錯吧!易少師真的很厲害。”

雖然不是說逼迫,但在瑛姑、喬姐慫恿下,茶姑卻也無可無不可地隨兩人一起溜入易嬴與柳欲交歡的房中,藏在房梁暗處偷覷兩人歡好。

只是看到易嬴“瞎折騰”柳欲的樣子,甚至弄得平日和藹、從容無比的柳欲幾乎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對于瑛姑的攛掇,茶姑就皺了皺眉頭道:“這有什么厲不厲害的,哪有男女歡好弄這么多七八糟東西的道理。”

“什么七八糟?難道茶姑你沒看出柳妃感覺很爽、很舒服嗎?”

“很爽?很舒服?不明白。”

對于瑛姑帶著嘉許的吹捧,茶姑卻真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因為不管是不是順水推舟,茶姑只是在淞郡王圖迓酒醉的“強暴”中被迫與其歡好了一次。那種事情別說能不能說是一種樂趣,即便淞郡王圖迓現在也是在極力討好茶姑,但因為沒有好印象,茶姑卻再沒允許淞郡王圖迓碰自己身體。

所以,茶姑即便從柳欲的語調和態度中能感覺出她很興奮,但實在難以理解這怎么又能說是一種舒服,乃至是爽。

知道茶姑的狀況,瑛姑就說道:“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明白你就找時間和易少師歡好一次,這樣就能明白了。而且要給男人教訓,光是不同男人上床是遠遠不夠的,因為那樣他們還可去找其他女人上床。”

“瑛姑你到底想說什么?”

皺了皺眉,隱隱猜出瑛姑想干什么,茶姑就依舊面無表情道。

而這種事情又怎能缺得了喬姐。同樣湊在茶姑身邊,喬姐就說道:“很簡單,茶姑你要不要同老爺紅杏出墻看看,這不僅可讓你知道柳欲為什么能在與老爺的這種七八糟相好中感到舒服,真要想報復男人,還有比給他們戴綠帽子更好的方法嗎?”

“不然以現在淞郡王與大明公主的合作態度,茶姑你總不可能跑去干掉他吧!”

“……你要吾給淞郡王戴綠帽子?”

皺了皺眉頭,茶姑不是惱火,反而有些沉吟起來。因為在無法干掉淞郡王圖迓的狀況下,茶姑想要報復淞郡王圖迓的方法的確不多。

而且茶姑能這樣平心靜氣的掃地練功,本身對男女之事就不怎么看重,也不怎么了解,再加上身為天英門弟子,茶姑甚至不會在意給男人戴綠帽子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對女人來說又意味著什么。

看出茶姑真有在思考的樣子,瑛姑就猛點頭道:“對對,喬姐說的對,就憑淞郡王對茶姑你做的事情,茶姑你不給他戴綠帽子,又怎能算是教訓他。”

“這個,……可吾的相貌。”

雖然對于要不要給淞郡王圖迓戴綠帽子的事,一向單純的茶姑并不想考慮太多,但她可不去考慮淞郡王圖迓的想法,卻不能不考慮易嬴的想法。畢竟易嬴要是不愿接受茶姑,茶姑就丟臉了。

這就如同人人雖然都知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但還是很少有女追男的狀況一樣,何況這還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社會。

但聽到茶姑已將問題轉到自己身上,瑛姑立即一臉興奮的大包大攬道:“茶姑你現在還說什么相貌的事,不說男女之事與相貌無關,要是易少師真敢因為相貌嫌棄你,誰又能保證他是真正在為女人思考,并且幫助天英門成就女皇上之舉!”

“對,對,這也可當成是一種對易少師的考驗,吾支持,吾支持。”

雖然喬姐、瑛姑都已是少師府妾室,但由于兩人更是天英門弟子,所以不管這事情有沒有胡鬧意味在內,喬姐也迅肯定了瑛姑的說法。

而喬姐、瑛姑固然是藏在屋內攛掇著茶姑紅杏出墻,在外面百無聊賴照顧著小王爺的小瑤卻終于等到了圖莨和圖玟兩人回來。

看到只有小瑤一人,圖玟就驚訝道:“這個,……小瑤姑娘,怎么這里只有你一人?茶妃還有易少師他們呢?”

“哦!老爺在和柳妃上床,師父跟茶師祖她們都去聽墻角了。”

上床?聽墻角?

在圖玟聽得臉色一變時,圖莨的臉色雖然也瞬間變化一下,但又很快恢復了。

因為圖莨知道,柳欲與易嬴上床的事根本就瞞不了這些天英門弟子,而小瑤既然不避諱當著圖玟的面前說出這事情,再加上茶姑也跟著去聽墻角了,這也等于是在某種程度上變相肯定了柳欲與易嬴的關系,這樣就不再只是柳如絮母女擁有被天英門弟子認可的關系了。

至于說這事情被圖玟知道了又算什么?

有茶姑在淞郡王府鎮著,圖莨可不相信圖玟又真敢將這事情胡出去。

因此圖莨也是滿不在意的點點頭道:“妾身明白了,那小瑤你估計娘和易少師什么時候能出來。”

不是易少師和娘親,而是娘和易少師,說話間圖莨就帶上了某種暗示意味,仿佛自己與小瑤已成了姐妹一樣。

但不說小瑤還沒出師,恐怕她就是出師了也不能理解圖莨的暗示,只是在聽到圖莨問話時,隨意搖了搖頭道:“……這就得看柳妃怎么選擇了,不然給老爺的厲害,弄個一天一夜都不出奇。”

“一天一夜?小瑤你不是吹牛吧!”

沒想到柳欲會與易嬴上床,更沒想到圖莨竟能平平靜靜看待這事,圖玟雖然還不清楚內情,但也知道事情肯定有了許多變化,不然柳欲又怎會犧牲自己的清白與易嬴在淞郡王府上床。

當然,除此之外,圖玟還有些不相信易嬴的能耐。

畢竟圖玟雖然也與易嬴胡搞過一次,但那也就是在易嬴的馬車內糾纏了一下,不算真正的上床。即使圖玟知道易嬴的能耐的確不錯,但這與一天一夜還是不可同日而語。

但小瑤卻是橫了一眼圖玟道:“沒事吾騙你干什么,不然你以為我們老爺憑什么在少師府實行的乃是竄房制。聽說你也和老爺弄過一次是不是?想要弄清楚真假,你找時間再和老爺弄上一次不就成了?”

“……再弄一次就再弄一次,誰會怕他?”

原本就是游河貴婦,圖玟當然不會懼怕小瑤的無意識針對話語。就到

而這種對話即便火辣無比,但以自己母女的狀況,圖莨當然也不會擅自嘴,卻有種淡泊清心的感覺。畢竟身為皇室宗親,或者說是身為女人,圖莨知道女人用自己身體來換取利益乃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何況易嬴既然已經與柳欲上床,圖莨基本就不用擔心與柳如絮同父的事了。

但又是激情數次后,隨著易嬴再次將滾滾熱流噴灑在自己的zǐgong深處,柳欲才抱住易嬴嬌喘著說道:“好人兒,夠了罷!奴與使君的關系想不被人現,奴卻是得及時回侯府才行!這種事情,以后有的是時間,多多益善也無妨,卻不要因小失大。”

隨著柳欲的一番文縐縐說詞,易嬴也是一臉歡喜將柳欲在懷中緊抱了抱道:“行,那我們就以后再聚。”

這不怪易嬴會滿足,因為身為陵侯圖的妾室,柳欲能用“奴”來自稱就已說明她現在對易嬴的“情意”。即便這是易嬴在一番努力下才從柳欲身上得到的某種認可,但也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榮耀和功勛。

當然,柳欲現在也是誠心誠意在易嬴面前以奴侍之。

不然別說真將實情翻出來,柳欲會有怎樣的下場?會不會真的化身為奴。即便是易嬴在床上讓柳欲獲得的滿足,也足以讓柳欲以奴身去全力伺候易嬴、討好易嬴。

畢竟沒有比較就看不出好壞,柳欲一生只伺候過陵侯圖和易嬴兩個男人,自然知道誰才是自己的終身所托,至少是身之所托。

然后當易嬴、柳欲收拾好衣物出來時,一眼就見到了早就從屋中出來的茶姑等人。

而圖莨或許不會在茶姑等人從屋里出來時多說什么,但見到柳欲臉上流露的滿足表情,再算算兩人開始的時間,卻也不禁有些意動,知道易嬴的確在床上很有能耐。

只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必要隨在柳欲后面與易嬴上床,圖莨卻還有些猶豫。

而在見到茶姑時,柳欲卻是深深一福道:“臣妾多謝茶妃成全。”

“不必,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擺了擺手,茶姑根本無意接受柳欲的大禮,而柳欲也不以為然。因為換成其他女人,這可能是一種羞辱,但茶姑可是天英門弟子,她能允許柳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與易嬴歡好,這也已經等于兩人關系被天英門承認了。

而由于這時閨友會已經結束,趕著回去用晚餐,柳欲和圖莨也不敢再在郡王府停留,立即就一同起身告辭。

不過在送兩人出去前,圖玟卻又是笑道:“易少師你還真能耐,聽小瑤說你有一日一夜之功,妾身到是不信。待會還望易少師莫要趕著離開,等到妾身回來后再與易少師一聚。”

“縣主言重了,那本官就在此靜候縣主歸來。”

不知圖玟說什么一日一夜,易嬴雖然有些狐疑,但還是笑著送她離開了。因為這不過是多等一會,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這既然是小瑤的說詞,喬姐自然也會跑去追問。

等到圖玟幾人離開,喬姐才一臉大笑道:“呵哈哈,小瑤你真不愧是師父的好徒弟,竟然也知道幫老爺炫耀床事上的能耐了。”

“這個小瑤可沒炫耀,那全是老爺太過胡鬧的緣故。”

床事?胡鬧?

雖然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但隨著喬姐一番解釋,弄清事情是怎么回事后,易嬴卻也是哭笑不得。因為易嬴可沒想到,圖玟留自己下來竟是為了同他上床,這卻少了易嬴許多事情。

而同樣知道圖玟給易嬴的暗示是什么,圖莨卻不會多說什么。

等到來到郡王府后門換乘馬車,并且離開淞郡王府后,圖莨才盡量保持著平靜語氣向柳欲說道:“娘,事情辦好了嗎?易少師怎么說。”

“基本辦好了,易少師已答應娘,他會讓我們母女同柳如絮母女自己解決這事情。”

“……真的,那女兒就不用再去陪易少師了吧!”

聽到易嬴答應不柳如絮母女與圖莨母女之爭,圖莨立即滿臉慶幸起來。因為只以雙方的身份來看,只要易嬴不,柳如絮母女又怎可能斗得過圖莨母女,何況易嬴應該也不會允許她們隨便出招。

可乍聽圖莨話語,柳欲卻一下皺起眉頭道:“怎么?莨兒你不愿同易少師上床嗎?”

“這不,不是女兒不愿,而是易少師既已答應不我們母女之爭,應該就沒問題了吧!何況易少師都已經與娘親,女兒若再是……”

雖然在古代社會中,母女共事一夫并不出奇,但那都是母隨女嫁,間或滿足一下女婿的非常要求等等,好像現在曲媽和易嬴的關系一樣,并不會成為一種制度而被人認可。何況柳欲、圖莨還不是共事一夫,真是圖莨也去與易嬴上床了,那就是共一情夫。

而即便不是不理解圖莨的猶豫,柳欲還是搖了搖頭道:“這不同,娘同易少師上床只能保證他不會我們母女之爭,但要想保證易少師站在我們母女一邊,或者在莨兒一身邊,莨兒你卻必須做些事情才行。”

雖然柳欲并沒再明確叫圖莨與易嬴上床,可聽了柳欲話語,圖莨還是一臉驚疑道:“讓易少師站在我們一邊?這有可能嗎?他又不可能幫女兒結果了柳如絮母女的……”

“……結果她們當然不行。”

沒想到圖莨還在算計結果柳如絮母女的念頭,嘆息一聲,柳欲卻也知道這是圖莨身為皇室宗親,看淡親情的緣故。卻也是搖頭說道:“雖然有娘的努力,易少師不會我們與柳如絮母女之爭,但莨兒你真認為柳三娘一直都會不將真相說出來嗎?”

“雖然柳三娘現在好像沒有急于說出真相的念頭,但誰知道她將來又會怎么想,而且柳三娘或許沒資格跑來與我們母女競爭,但莨兒你認為柳如絮也真能甘心什么都不做嗎?畢竟她的出身在那里,假如她真要鬧起來,沒有易少師幫忙壓住,莨兒你怎么辦?”

“這……”

一聽柳欲話語,圖莨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起來。

因為與柳三娘只是個外人,即使柳三娘也與陵侯圖上過床,但依舊仍是個外人,就好像現在柳欲與易嬴的關系一樣不足為憑不同,如果柳欲透露的消息沒錯,那柳如絮可也是陵侯圖的血脈,如果沒人幫著壓制一下,一旦鬧起來,恐怕圖莨在侯府也不會好受了。

因此再怎么臉色難看,圖莨也點點頭道:“行,娘你不用說了,女兒會在易少師離開京城前辦好這事情的。”

“你明白就好,但這事情你可不能像娘一樣放在外面做,而是得等到易少師回少師府后,再在少師府和易少師將關系定下來。”

“在少師府將關系和易少師定下來?這,這種事情……”

雖然知道自己與易嬴上床已經不可避免,但猛聽柳欲要自己在少師府與易嬴上床,圖莨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往日或許沒人知道柳欲的心機如何,但遇到這種關系到自己母女將來在陵侯府地位的事,柳欲卻也不敢遮遮掩掩道:“莨兒你怎么就不明白,如果你是在外面與易少師相好,少師府又有誰知道你與易少師的關系?”

“但你只要在少師府中與易少師相好,即使明面上知道這事的人恐怕不會太多,但相信遲早也會傳入柳如絮母女耳中,這樣你才能真正占有先機。假如你能讓柳如絮母女因此而不敢惹易少師不快,進而不敢到侯府鬧事,這才能做到真正沒有后顧之憂。”

真正沒有后顧之憂?

聽到這話,圖莨也不再言語了。

因為從先前茶姑幾人會跑去聽易嬴和柳欲的墻角一事,圖莨就知道自己假如真在少師府中與易嬴相好,這消息肯定會遲早傳入柳如絮母女耳中。即使未必能達到柳欲所希望的要求,但也等于是圖莨已盡了人事。

可盡人事歸盡人事,想想這事的代價,圖莨還是說道:“這個,可娘你說女兒該以什么理由去少師府,萬一這事情傳出去,不說女兒的名聲怎么辦?萬一父王震怒……”

“傳出去?有天英門弟子在的少師府,誰又敢在沒有易少師同意下將消息傳出去。”

雖然知道“名聲”二字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柳欲還是一臉不在意道:“何況消息真傳到侯府,不說莨兒你覺得森青會有什么反應,以侯爺對易少師和少師府的重視,說不得還會直接讓你休了森青,下嫁易少師以全名節。雖然是做妾,那樣才是兩得其所。”

休了森青?下嫁易少師以全名節?

猛聽這話,圖莨就嚇了一跳。可仔細想想陵侯圖對易嬴和少師府的態度,圖莨卻覺得這事至少有九成可能。

只是想到自己居然要如此委曲求全,圖莨就一臉不甘心道:“娘你不用再說了,女兒明白該怎么做,但女兒既然都要做出這等犧牲,娘你總可以透露一些真相給女兒知道了吧!”

“……告訴你真相是容易,但你真做好知道一切的準備了嗎?”

沉默了一會,柳欲卻大有深意的望了圖莨一眼。

而隨著柳欲充滿深意的目光,圖莨頓時又說不出話了。因為在不知道真相的狀況下,圖莨都已要做出這等“犧牲”了。一旦知道真相,想想柳欲現在為此做的一切,圖莨就不知道自己又要為了真相說出些什么更難讓自己接受的事。

所以不是說沉重,感覺到柳如絮在身后的緊逼,圖莨就有些隱隱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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