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穆暢后,也不管丹地會如何安排穆猶,易嬴就前往了瞬回到少師府不久的蓮青處。
因為易嬴一開始雖然并不為穆鐵與蓮青的事情著急,畢竟易嬴隨時都可收蓮青為義女,但因為這次穆鐵拒絕穆延的表現確實不錯,易嬴卻也不得不先過來與蓮青敲定她與穆鐵的婚事,然后才好心安理得地替大明公主和天英門接受穆鐵的忠心。
畢竟易嬴雖然不在乎給穆延一些小恩小惠,以加大自己和大明公主在申州的影響力和決策力,但他可不希望穆鐵也被穆延拉過去。
因為穆延能被易嬴所用也就是在他沒有太多外力支援的狀況下,不然易嬴可不高興看到穆延主動將手伸到京城來。
別說穆鐵,穆勤都不可能。
只是說剛來到蓮青所住的院中,易嬴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因為不管這是習慣還是什么,蓮青居然正與孟薇兒和小梨三人一起排演歌舞。而孟薇兒的歌聲就不說了,在蓮青跳舞時,小梨卻也在用琵琶伴奏。
注意到易嬴過來,除了小梨的琵琶音當即有些散亂外,蓮青和孟薇兒的歌舞卻沒有絲毫影響。
然后等到三人結束一曲歌舞,易嬴就鼓掌笑道:“好!好好!歌好、舞好、演奏也好,蓮青你們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由于蓮青與易嬴的關系并沒有人知道,蓮青也是淡淡一笑道:“易少師謬贊了,易少師今日前來又是為了什么事?難道是有什么歌舞想要欣賞,還是要奴家我們去什么地方獻歌獻舞。”
“呵呵,本官可沒有穆勤那種獻歌勁頭,但穆將軍前日卻來求本官收蓮青姑娘為義女·并有迎娶蓮青姑娘之意,不知蓮青姑娘又是如何想法。”
“蓮青多蒙穆將軍厚愛,還望易少師成全。”
款款在易嬴面前欠了欠身,蓮青可不想在孟薇兒和小梨面前失去了身份。
而雖然同樣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孟薇兒和小梨卻也不奇怪。因為兩人這段時間一直住在焦府,卻知道蓮青許久前就搬到宮中去與穆鐵住在一起。沒想到穆鐵真的跑來少師府求婚·卻也讓她們有些期待易嬴的回應了。
畢竟對于妓戶來說·雖然她們都已脫籍,但被官員認做義女并下嫁其他官員也是妓戶們最好的歸宿。
當然,即使是在孟薇兒和小梨面前做做樣子,易嬴還是點點頭滿意道:“蓮青姑娘不用多禮·既然蓮青姑娘與穆將軍兩情相悅,本官自當成全,那從今日起·蓮青你就是本官義女了,只是具體擺酒公布之日,卻得安排在圖鳳夫人離開京城之后才行·蓮青你看如何。”
“女兒多謝爹爹成全!”
雖然早就已經是易嬴義女,甚至都已經與易嬴上過床,但在孟薇兒和小梨面前,蓮青還是露出了一副動情流淚的激動模樣。
而看到蓮青成為易嬴義女,并且有望嫁給穆鐵時,孟薇兒、小梨也都是上前開始恭喜蓮青。
“恭喜蓮青妹妹。”
“恭喜蓮青姐姐。”
“謝謝你們,謝謝……”
跟著謝過兩人·蓮青才是上前挽住易嬴說道:“女兒多謝爹爹成全,要不我們進去坐下再說吧!”
“這樣也好·蓮青你的事解決了,孟薇兒姑娘和小梨的事情也該安排一下了!”
“啊!”
雖然易嬴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孟薇兒和小梨卻都是輕呼一聲,甚至小梨還露出一種不知該不該說是驚嚇的表情。而這還是孟薇兒比較有經驗道:“易少師說要幫奴家和小梨安排,是說什么安排。”
“也沒什么安排,但就是本官覺得,孟薇兒姑娘雖然是替太慈夫人前來京城獻歌的,但現在事情告一段落,孟薇兒姑娘也不能這樣一輩子獻歌下去吧!所以現在蓮青有了穆將軍這個歸宿,你們這三人組也算正式拆開了,不知孟薇兒姑娘和小梨有考慮過自己的將來沒有。”
“這個……,易少師是怎么想的?”
知道易嬴說的是實話,孟薇兒卻也只得無奈問下來。畢竟從蓮青離開焦府開始,孟薇兒就已經意識到三人快要分開了。
而三人分開雖然不等于孟薇兒的獻歌使命已結束,畢竟孟薇兒獻歌也只是自己獻歌,蓮青、小梨就只是陪著孟薇兒一起而已。但本身條件就不比蓮青、小梨好,孟薇兒也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易嬴則是看看一臉肅靜的孟薇兒與一臉擔心的小梨才笑道:“你們也不用擔心,既然你們已在少師府住這么久,本官也當為你們負責。那本官現在有兩個想法,一是你們也和蓮青一樣認做本官義女,往后再尋思著怎么找個好人家,這樣也免得人家將注意力都放在蓮青身上,為蓮青和穆將軍的事情添麻煩。”
“啊!易少師你說也要收小梨做義女嗎?”
雖然先前是有些擔心,但一聽這話,小梨立即滿臉歡騰起來。
而看到孟薇兒依舊表情不變的樣子,易嬴就點點頭笑道:“當然,本官義女不少,不多你們兩個,但你們也知道,本官的官位太大,不可能主動去幫你們找什么相公,免得什么人因此自大起來。所以將來要嫁什么人,那可得你們去挑。”
“而另一個安排就簡單了,那就是留在少師府做妾,相信你們也知道本官的能耐。”
“啊!這這……”
雖然在易嬴說到收兩人為義女時,小梨整個人都眉飛色舞起來,可一聽什么做妾的話,小梨整個臉上卻立即就又是滿臉驚恐的模樣。
而即使孟薇兒的表情依舊沒有太多變化,看到小梨的臉色變幻,易嬴立即就樂道:“呵呵,看小梨你這樣是已經有了想法對嗎?”
只是被易嬴一問,小梨卻又滿臉恐慌道:“不,民女不敢。”
“那收做義女?”
雖然不知易嬴為什么變化這么快,但聽到只是做義女,小梨還是立即一臉歡喜起來。
可不等小梨高興許久,易嬴又跟著說道:“那做妾。”
小梨頓時就一臉恐慌。
然后易嬴就開始了自己的大事業。
“做義女?”
歡喜!
“做妾?”
恐慌!
“做義女?”
歡喜!
“做妾?”
恐慌!
雖然在官場上,易嬴見到的更多都是一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第一次看到一個喜怒哀樂全在臉上。乃至不是不想隱藏,而是根本隱藏不下來的女孩時,易嬴心中第一次充滿了某種逗趣的歡樂。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