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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三十章、難道他想我們誤會其抓到了活口?


更新時間:2014年07月16日  作者:凡十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凡十二 |  
正文

“二王爺,什么二王爺,這些家伙也太放肆了。”

當商忠被護送回營時,戰斗還沒有結束。當然,這不是因為敵人有多強、有多多,而是因為商忠被襲的地方太靠近軍營,還有就是商忠一直要求士兵抓活的。

畢竟連著兩天被刺殺,連著兩天被叫囂著報仇,而且還在自己的軍營外面被刺殺,這種事已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而現在即使已經不用自己再護在商忠前面,嚴植卻略微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二皇子,汝說這些刺客有沒有可能是來自北越國朝廷,或者說就是來自與我們接壤的幾個州境。”

“……來自北越國朝廷?汝是說他們總說某是逆賊什么的?可這不會太假了嗎?”

雖然從嚴植嘴中聽到北越國朝廷什么的讓商忠有些驚訝,但商忠還是及時反應過來。

畢竟若非敵對勢力、若非北越國朝廷,誰又會急著刺殺商忠,更將商忠稱呼為逆賊什么的。

因為再怎么說,商忠在大商國朝廷就只是二皇子而已,現在刺殺商忠除了能攪亂邯州城的防守,并且在那些商氏皇族當中種下互不信任的果實外,根本就沒有什么大意義。

至于說為什么是接壤的幾個州境?那就更簡單了。

因為不僅只有接壤的幾個州境才能這么快派人潛入邯州城,也只有他們才會勢必將擴張的大商國為敵人。

畢竟同為一州之兵,沒有誰是必須怕誰的。

只是正如真正刺殺絕不會輕易曝露始作俑者一樣。這樣滿嘴都是逆賊的同樣會讓人懷疑。

嚴植搖搖頭道:“但這至少要比去找什么二王爺的容易多了。”

二王爺?

聽到嚴植話語,商忠同樣皺了皺眉頭。

因為正如商忠一開始就曾對二王爺這個稱呼有所懷疑一樣,雖然每個國家都應該有王爺一樣的存在,大商國也不例外,但至少到目前為止,商術確實還沒有給自己那些兄弟封王。

所以大商國可以有二哥、二弟什么的,但是絕不會有什么二王爺。甚至不僅大商國,北越國中也沒有二王爺的稱呼,這可要比逆賊什么的更虛假。

因此滿臉憤恨的望了望已被眾多士兵撲倒的最后一個黑衣人,商忠就氣怒交加道:“難道除了刺殺某之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這是因為二皇子掌握著邯州城的守備權。若是沒有這個守備權和五千兵馬,屬下相信絕對沒人會來刺殺二皇子。當然,屬下不是要二皇子放棄這守備權,而是正如皇上稱帝后必將面臨北越國朝廷和天下人挑戰一樣。現在二皇子也要有面對挑戰的覺悟才行。”

“……挑戰!誰有資格挑戰某!”

啞然半天。商忠最終還是滿臉恨恨的說了一句。

因為嚴植的話或許不好聽。但商忠也明白這或許才是真正的事實。

畢竟若是沒有這五千兵馬在手,別說北越國朝廷會不會將商忠放在眼中,那些邯州軍將領。甚至于商民都未必會將商忠放在眼中了。

所以成也五千兵馬,敗也五千兵馬,商忠怨不得任何人。

嚴植也不得不說道:“二皇子所言甚是,要不我們立即將這些黑衣人的尸體掛出去,然后不說震懾宵小,等到皇上將來回師都城,自然知道二皇子的勞苦功高!”

“……這個好!”

既然事情已無法改變,商忠也清楚自己已經沒有太多選擇。

或者說為了將來不至于兩手空空,商忠也只能將一切事情挑開來干。

然后不奇怪那些被俘的黑衣人一個個又都選擇了服毒自盡,隨著商忠一聲令下,連著兩日刺殺商忠的黑衣人就全都被掛到了城頭上開始曝尸示眾。

接著不出所料,看到那些黑衣人尸體,整個邯州城立即一片嘩然。

因為縱然不少人都已知道商忠被刺殺乃至連著兩日被刺殺一事,但刺殺商忠的黑衣人居然都選擇了自毀容貌的烈性還是讓所有人都有些動容。

因為這說明什么?說明為了刺殺商忠,為了不曝露自己,某些人已經選擇了無所不用其極。

而一等消息傳到商民府中,商民也是兩眼憤怒道:“混帳,商忠憑什么將他們曝尸示眾,難道商忠想將他們歸為逆賊嗎?”

這不怪商民會憤怒。

畢竟連著兩日有人刺殺商忠或許確實有些夸張,但不僅是商術自立為王后,甚至商術自力為王前,商家乃至商民都曾因為各種原因遭遇過形形色色的刺殺。

只是面對多種多樣的刺殺,雖然這種事情是瞞不下去,但也沒有人會公然宣揚出去。

畢竟這里面不僅有政治原因的刺殺,還有私人原因的刺殺等等。因為在古代社會,俠以武犯禁,這種情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在眾多刺殺中,什么刺殺才會到曝尸示眾的地步?那肯定只有各種代著叛逆性質的刺殺才會被曝尸示眾,不然一個人若是搶了民女卻被人用刺殺來報復,誰又可能將這種被刺殺的事公然宣揚開。

所以這些刺客,包括商民派出的刺客居然被商忠一體掛出去曝尸示眾,這也意味著商忠想用叛逆為借口來誣蔑他們。

好像就是說,他們選擇刺殺商忠就是大商國的叛逆一樣。

但在商民的憤怒中,已在書房一側坐下的商民舅舅蘇滬卻帶著一種不屑道:“哼,這大概是商忠自以為得計吧!要知道這次某可以派了七個人去刺殺商忠,結果其卻只掛了五具尸體上去,卻有兩具尸體被秘密掩埋了。”

“……秘密掩埋?商忠想干什么?難道他想我們誤會其抓到了活口?”

“應該如是。畢竟只有這樣能引出刺殺其的人。”

“哼!那我們就應其所愿,再派人刺殺!”

如果說前面一直都只是在憤怒商忠曝尸示眾一事,商民現在卻有些不屑商忠的行事了。

因為換成其他人或許有可能不知道商忠暗藏下兩具尸體一事,但商忠才接手五千兵馬多久?又怎可能將一切都隱瞞得天衣無縫。

要知道以往可一直都是商民在輔佐商術治理邯州城,不說是不是了如指掌,商忠的小心思在商民眼中就同無知沒有任何區別。

但不奇怪商民提議繼續刺殺商忠來轉移目標及羞辱商忠,蘇滬就說道:“大皇子英明,不過在派人刺殺商忠前,我們最好將商忠藏了兩具尸體的消息泄露出去,然后再派人劫了被商忠示眾的尸體后。再讓人去刺殺……”

“很好。我們就這么辦!”

聽完蘇滬猶豫,商民沒有再猶豫。

畢竟若不是有人要將刺殺商忠的嫌疑栽贓到自己頭上,商民根本就不會用這種簡單方法去刺殺商忠。因為誰都知道現在刺殺商忠并不是最好時間,也不知道當初動手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或者說。對方刺殺商忠根本就沒有考慮時機問題。只是為了刺殺商忠而刺殺商忠。

于是想了想。商民就說道:“那舅舅汝知道究竟是誰在刺殺商忠嗎?或者我們能不能將其找出來。”

“這恐怕很難,畢竟對方既然會選擇栽贓給我們,那就不僅不可能輕易與我們合作或接觸。甚至還有可能同樣是我們的敵人。”

“同樣是我們的敵人,難道是北越國朝廷……”

想起商忠現在承擔的守備邯州城責任,商民就皺了皺眉頭。因為商民即使不喜歡商忠,不喜歡商忠搶去了自己守備邯州的工作,但商民可不會忽視邯州城對于大商國來說的重要意義。

所以刺殺商忠就是為了破壞邯州城的守備工作,至少是攪亂邯州城的守備工作,這也不得不讓商民有所警惕。

蘇滬卻思忖了一下才說道:“……這不是沒有可能,但由于北越國朝廷的兵馬現在并沒有逼近到邯州城,所以邯州城即使因為商忠被刺殺而陷入亂局,北越國朝廷也應該占不到什么大便宜。不過即使如此,商忠被刺殺卻足以引起大皇子與商忠的矛盾,乃至說商氏皇族的自亂。”

“所以這不僅有可能是北越國朝廷在暗中算計大商國,更有可能是我們大商國自己人,乃至說是商氏皇族的某些人想要故意挑起大皇子與二皇子的紛爭,以謀取皇上的皇位……”

不是謀取商民和商忠的繼承權,而是謀取商術的皇位,一聽這話,商民的臉色就全變了。

畢竟只想到對方有什么理由在刺殺商忠的同時再嫁禍給自己,商民確實沒想到對方有可能目標根本就不是商民、商忠,而是商術的皇位。

于是臉色一緊,商民就說道:“那我們怎么辦?”

“還是前面的方法,我們先將商忠藏起尸體的消息泄露出去,然后等等看有沒有人會去刺殺商忠,或者說我們自己再找時間刺殺一次商忠看看能不能將敵人引出來。畢竟若知道我們想要刺殺商忠,對方也肯定會跟著出手。”

“當然,對方若真是沖著皇上的皇位來的,恐怕要刺殺的就不僅僅是商忠,甚至還包括大皇子,所以我們同樣必須小心防備才行。”

“某明白了!”

知道對方有可能是沖著商術和大商國的皇位來的,商民也清楚現在的確進入了一個關鍵時期。

因為商術即使留了五千兵馬給商忠守備邯州城又怎樣,只要商術不在邯州城坐鎮,那就是某些人絕不會輕易放棄的機會。

所以在商術回到邯州城以前,一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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