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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病重(加更兩章合一求訂閱粉紅)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18日  作者:影留香  分類: 歷史時空 | 影留香 | 清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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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終于還是離開了京城,帶著琪歆和孩子一起走了。

聽說他在江南置辦了家宅,雖然京城里仍然留著八貝勒府,但怕是不會再回來了吧?所有人都對此心知肚明,但卻彼此都心照不宣。

康熙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但他卻依舊保持了沉默,也算是一種表態吧?于是,走得心安。

之后的京城,算是徹底恢復了平靜。自打一廢開始,便一直彌漫著一種詭異、復雜、緊張氣氛的京城,終于變得有些波瀾不興。

然而在此時,康熙的身體卻愈發地虛弱了。

畢竟是上了年紀,稍微一不小心就會有個頭疼腦熱之類的,甚至動不動就臥病在床。大家都知道他怕是差不多時候了,也有大臣再次冒著大不韙上書請求訂立太子,康熙卻都留中不發,倒是引得人好一陣疑竇。

的心機深沉此時表現得淋漓盡致,盡管事關自己的前途,卻始終表現得若無其事,看不出絲毫急躁的跡象,仍舊做起事來兢兢業業,每次面對康熙的時候也都冷靜沉著,仿佛從未有過爭位的心思似的,便是在面對晴鳶等人時,也都不曾露出絲毫端倪。若不是晴鳶對他知之甚深,并且從頭到尾完整參與了他的各種謀劃,怕是也要認為他真的就是那清心寡欲之人,對皇位沒有任何特別的心思了!

康熙有沒有相信他這一套不得而知,但或許知道也不曾放在心上,或是有心要給鋪路,很快,年羹堯便取得了京師駐軍的副指揮權。

這可是個不小的進步,也是個再明顯不過的表示。康熙能夠放心將自己的安危交到的手里,盡管只是一種表態,至少在他在位之時,年羹堯都不一定能真正掌握軍權·但這卻是一個標志,標志著在他心中地位的不一般。有了這樣的信任,被賦予如此重大的權力,即使沒有正式的圣旨下來·群臣們也都很清楚皇帝的心思了!

春去春來,轉眼間又是兩年過去。

這兩年可以說是晴鳶嫁進了皇家之后,最輕松的兩年。在外,沒有了皇子間的互相傾軋、爾虞我詐,雍親王府沒有了諸多來自外部的壓力,身上的負擔明顯少了很多,整個家里的氣氛也隨之松活下來。對內·所有的妾室都在她的管理之下,有了沒有理由、毫無節制的寵愛和支持,誰敢跟她對著干?再加上她從不恃寵而驕,仗著自己受寵就霸住不放,任誰也說不出她的不是來,除了滿心的敬畏,就算有什么別樣的心思,也只能藏著掖著·沒有見光的機會和膽量。

禎在西藏做得有聲有色,將那些番王和蒙古王爺們壓得死死的,再加上他又在邊疆打了幾仗·取得了不小的成果,據說聲名赫赫,具有止小兒夜啼的功效。對此,和晴鳶只能相視苦笑,也不知他究竟在那邊都干了些什么,竟然博得如此兇名,實在不是件什么好事!不過人心都是偏的,如果要讓他們從禎殺人和被人殺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他們毫無疑問還是會選第一個的,只要禎好好的·別人他們也實在沒有那個精力去理會。

在江南也算得上是一帆風順。江南的鹽政雖然是塊肥缺,也自來就是趟渾水,不是每個人都能玩得轉的。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能力有能力,這件在別人來說可謂難如登天的事情,對他而言卻像是吃飯喝酒一般簡單。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就將原本松散的江南鹽政一系官員整合起來·優化了半年時間梳理與地方官吏和朝廷之間的關系,恩威并施、威脅利誘齊下,一年之后,整個江南鹽政就煥然一新了。不但清明了許多,給朝廷上交了更多的賦稅,對底下官員們也并未產生太大影響,只有一批巨貪倒了霉。可謂皆大歡喜。

康熙很是贊賞的作為,屢次在朝堂上加以褒獎,令“八賢王”的聲名在相隔多年之后再次在朝廷中崛起,令不少人敬畏。但康熙也算是吸取了教訓,無論如何稱贊,始終未曾說過讓回京的話,反倒順水推舟又把他在江南的任期延長了不少,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在防止當年的悲劇重演,放了他回來重又跟相爭呢!

自己似乎也沒有回來的心思。這兩年來,晴鳶跟琪歆一直有書信來往,從信中可以看得出,琪歆自從離開了京城之后,整個人都開朗了不少。跟著從北方到南方,見識的東西多了,眼界開闊了,心靜自然也就不同了。在禁錮著心靈的枷鎖松動了以后,似乎連身體上也發生了變化,前些日子她才收到了來自琪歆的信件,上面說她居然懷孕了!

這可是琪歆盼了多少年都沒能實現的夢想!原本早已絕望的她現在可謂是絕處逢生,喜出望外。不單是她,就連都極為高興,破天荒地將這個消息送進了京城,告知了康熙帝,康熙也是大為開心,當即便賞賜了不少東西,大箱小箱送到了江南去。

而這兩年,隨著遠避江南,他和之間的關系也緩和了不少。江南鹽政的事情,有不少都有在京里使勁的影子,能夠有這么大、這么明顯的效果,可以說其實也算是兄弟倆聯手的結果。這次琪歆懷孕,也特意命人準備了禮物送去,當然,為了避嫌,并沒有送什么食物之類容易被人懷疑的東西,只是各種金銀珠寶、擺設首飾、衣物布料等等,加起來也有不少銀子了!

他們當然不會以為他們會缺了這點兒錢財,不過是表示個心意而已!

相對于在外面大放異彩的弟弟們,在京城里的表現就要遜色得多了。看似平平淡淡,沒什么特別的政績出來,但其實到了他這個份上,已經用不著再去做什么成績,關鍵只是一個“穩”字!只要不犯大錯便是勝利,如果為了表現自己而風頭太盛的話,與的教訓就在前頭·他還要自討苦吃么?

因此,不但是他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冷靜沉著、寵辱不驚,就是他家里的人也都個個隱忍低調,絲毫不出風頭。

到了夏天·晴鳶就帶著全家的女人們搬到了圓明園里,陪伴著就在隔壁伴駕的。閑來無事之下,同時也是為了給人一個好印象,她便命人將圓明園后邊的空地都開辟了出來,種上些花花草草之類的東西,還種了幾畝菜地,讓有經驗的下人們管著·自個兒也有事沒事就到菜地中勞作一番,體驗一下親自耕種的苦楚與快樂。

不但自己耕作,她將孩子們也帶了過去。

幾個小的自不必說,就連寶哥兒、安哥兒等幾個已經成了家的,也不時會跟晴鳶一起去下地勞作一番。

晴鳶可不是那些自詡高貴、高高在上的淺顯女人,當別的貴婦們都在譏笑她沒有福晉的樣子,跑去學那些下等人自甘下賤的時候,她卻帶著孩子們去體驗農民的艱辛與痛苦·然后去體驗在得到自己的勞動成果之后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樂與滿足。的孩子們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泡在蜜糖罐里養大的,又何嘗見識過這種生活?從一開始的新鮮·到后來的勞與痛楚,再到后來的滿足和幸福,晴鳶以身作則,也監督著他們不輕易放棄。當種過了一輪菜地之后,孩子們似乎都在一夕之間長大了,不僅多了不少沉穩,也更加的懂事。因此,當被曬黑了一圈的他們出現在別人面前時,已經做好了準備要狠狠譏笑他們一番的人們笑不出來了,不但笑不出來·還隱隱被他們的氣勢所懾——這些孩子只是往那里一站,那種沉穩的氣度就鎮住了場面,令人不禁嘖嘖稱奇。

就連康熙和德妃都對他們眼前一亮。原本對晴鳶的這種舉動頗有些怨言的德妃,在看到似乎被改頭換面了的孫子、孫女們時,也終于體會到了晴鳶的一番苦心,康熙那就更不消說了!他看著這幾個舉止得體、面容堅毅、沉著穩重、知恥懂禮的孩子·滿心里全是濃濃的歡喜與驕傲,特意深深地看了晴鳶一眼,十分難得地點頭稱許道:“好,很好!這樣的孩子才配得上是我愛新覺羅的子孫!老四媳婦,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晴鳶哪敢當此評價,急忙跪下說道:“皇阿瑪謬贊了!媳婦只是做了身為母親當做的事情,不敢說辛苦。”

康熙十分滿意,哈哈大笑著說道:“很好,很好!不驕不躁,而且務實能干,老四,你能娶到這樣的媳婦,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一旁的眾人不由動容。

能夠讓康熙帝親口說出這樣的稱許之言,那得是有多么中意晴鳶啊!皇子那么高貴的人,娶到她居然也是“三生有幸”?不少官家媳婦、福晉夫人們,看著晴鳶的眼神立刻就變綠了。

看著康熙對晴鳶和孩子們贊不絕口,就連已成家的寶哥兒兄弟都被高看了幾分,更是平白無故得了青眼,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四福晉心機如此之深,這般做作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啊!

肯下這種苦功夫,對自己和孩子們都如此嚴苛,以博取康熙的喜愛,這位四福晉還真是個狠人!這時眾人才恍然想起,這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兒,雖然這些年不再顯山顯水,多隱居在家中,可從一開始,的種種豐功偉業中,就沒少了她的影子!

如此一來,康熙所說,四福晉乃是四阿哥的賢內助一說,倒也實至名歸了!

得到了康熙的稱贊,不管別人心里怎么想,的一家子都是頗為高興的,不但是孩子們開心,也十分感動,晚上回到家中,看著晴鳶同樣被曬黑了一圈的臉,不由心痛地說道:“你辛苦了!今兒個能夠得到皇阿瑪的稱贊固然好,你卻吃了不少苦頭,以后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再做了!”

晴鳶不由愕然,看了看他,抿嘴笑道:“爺誤會了。妾身可不是為了討好皇阿瑪才這么做的啊!妾身是真的喜歡下地去耕作,帶著孩子們一起去也不是為了博取誰的歡心。孩子們都沒吃過苦,在人生中太過一帆風順了,就像那柔嫩的小花,稍一有個什么意外就很有可能一蹶不振·甚至中途夭折。讓他們吃吃苦頭,懂得人生的艱辛,這樣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風雨,他們都能堅強面對·妾身覺得這才是真正對他們好,所以便也這么做了!至于會受到皇阿瑪的褒獎,那卻是意外之喜了!”

不由愣了一下,細細回味著晴鳶的這番話,發現還真是這么個道理。不由更是感嘆了幾分,拉著她的手道:“我一心忙于朝廷事務,家里和孩子只能勞煩你多費心了!看你為了孩子們如此煞費苦心·皇阿瑪說得對,能夠娶到你,我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這輩子才有了這福氣!”

晴鳶便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道:“爺說笑了!只要爺不嫌棄妾身如今這黑炭似的膚色,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不由笑著,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曖昧地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我是否嫌棄了你,何不親自試驗一下呢?”

說著話,他的大手卻靈巧地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襟·滑進了那柔膩嫩滑的胸前,將她的飽滿一手掌握,手指還輕輕挑動著那雪峰之上甜美的櫻桃。

她低喘了一聲,頓時化為了一灘水,融化在他的懷中······

日子就在這種平淡而又不平淡的生活中慢慢流逝,當秋老虎肆意在人間宣泄著它的威力時,暢春園里突然傳來一個噩耗——康熙在辦公之時,突然暈闕了!

消息一經傳出,立刻朝野震蕩。但由于這些年來康熙身體轉弱,大病小病不斷·倒也并沒有引起人們太大的恐慌。

只是上上下下都擔心著他的病情,誰也說不準這一次是不是就是來真的,說來以康熙的年齡,隨時就這么去了也并不是多么令人奇怪的事情!

身為皇帝跟前最得寵的兒子,自然少不了要貼身侍奉著,因此一連幾天都住在了暢春園里。晴鳶等人雖然就在不遠的圓明園里·可康熙身邊的人嚴格封鎖了消息,又不能時時回來,因此也不得不在忐忑不安中等了又等,不知具體的情形怎么樣。

又過了幾天,好容易回來了一趟,只換了件衣服便又匆匆離去,離開前對晴鳶道:“皇阿瑪這次的情形很不好,太醫建議馬上送回宮去,我這就要陪著他回去,你也趕緊進宮去看看額娘。這次恐怕······”

他并未將話說完,但晴鳶已經心領神會。仔細算算,此時已經是康熙六十一年,如果郭佳玉的記憶沒錯的話,這一年便是康熙人生最后的日子。而聽的語氣,應當是差不多了······

她心中一凜,趕緊命人收拾東西回京。回到京城以后,顧不得家里的事情,便立刻遞了牌子請求進宮。德妃此時也正是收到了消息,心慌意亂之際,聽到晴鳶的要求,便立刻答應了。

對她來說,康熙若是真的不好了,那宮里所有的人都會是她的對手,誰都想要在最后的時候盡力一搏,給自己謀取一個最好的晚景,這種時候,也就只有自己的媳婦能夠跟自己一條心了!

晴鳶將家務交給李氏和鈕祜祿氏,倒也放心。這些年來她們兩人中規中矩,幫著她處理家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得的是這兩人很懂得時務,知道收斂自己的野心,不該想的不要想、不該求的不要求,很少給晴鳶添亂。

她自己則匆匆進了宮,還未走到永和宮門口,便見前方德妃急急走來,連軟轎都未乘,見了她,劈頭就道:“皇上已經回宮了,快隨我來!”

晴鳶見她神色緊張,連彰顯身份的“本宮”兩個字都忘了說,一時也不敢開口,急忙跟在了德妃身后,快步向著養心殿走去。

到了養心殿外,德妃讓人進去通稟,自己則在外面,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踱著步,不停向里張望著,十分的急躁。晴鳶見了,不得不開口勸慰道:“額娘,皇阿瑪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什么事的,您就放寬心吧!”

德妃看了她一眼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抓住她的手,問道:“晴鳶,你不剛從圓明園回來嗎?一定知道皇上的真實情形怎么樣了!他現在究竟是怎么個情形?你莫要騙我老實告訴我!”

晴鳶一愣,頓時心中十分的為難。

根據的說法,康熙的情況很不好,可這話能夠跟德妃說嗎?就算要說,是她能夠隨便說的嗎?

正在為難間,卻見李方匆匆從里面走了出來,躬身道:“奴才見過德妃娘娘!娘娘皇上請您進去呢!”

一句話頓時轉移了德妃的注意力,她立刻放開了晴鳶,頭也不回地往里走去。

晴鳶偷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松了一口大氣,趕緊悶不吭聲跟在德妃的身后走著。李方轉頭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來到康熙的寢宮,德妃毫無顧忌地沖了進去,晴鳶卻很是識趣地等在了門外。李方贊許地看了她一眼告了個罪,便也趕緊走進房去。

晴鳶正在外面站著,心中忍不住焦慮忽然看見和祥匆匆走來,不由就是一愣。

“晴鳶?”

“四嫂?”

兄弟倆不約而同看見了她,發出一聲驚呼,忙大步走上前來,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晴鳶指了指門內,小聲說道:“額娘在里邊呢!”

兄弟倆會意,倒是不好進去了,便陪著晴鳶一起等在外面。

晴鳶看了看他們很是有些難看的臉色,心中不禁一陣下沉,輕輕拉了拉的衣袖湊過去小聲問道:“皇阿瑪的情形,真的······”

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晴鳶心中一涼,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又拉了拉他的衣袖著急地說道:“如果皇阿瑪真的····…爺,您要趕緊讓十四爺回來啊!”

猶記得郭佳玉的記憶中,不知是因為忌憚禎的存在,還是真的康熙死得突然,當禎從邊疆趕回來的時候,并沒能見到康熙的最后一面,兄弟倆的裂痕也因此而進一步加深,后世傳說的皇位得來不正也有這么一條重要佐證。

現在繼位的事情幾乎已經板上釘釘,他和禎之間的關系也并不緊張,所以讓禎回來應當也無大礙。尤其是若瞞著禎,不讓他見康熙最后一面的話,反倒會因此挑起兩兄弟的爭端,沒事也要惹出點事來了!

點了點頭,道:“我和十三弟來,就是為的這事兒。十四弟奉命駐守邊關,若是沒有皇阿瑪的旨意,又怎能隨意離開?我們就是要向皇阿瑪請旨,讓他下令讓十四弟回來。”

晴鳶松了口氣,看了看,心中不由又多了幾分復雜。

他能夠在這種時候主動提到禎,可見應該是真的釋懷了,不怕禎回來威脅到自己的地位。這樣,她所做的一切也算是有了意義,她也該放心了!

轉過頭,不經意間觸碰到祥的眼神,只見他定定地看著自己,目光中透出一絲感激之意,她不由一愣,隨即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只見李方又匆匆走了出來,看了他們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四阿哥,皇上讓您進去呢!十三阿哥也請進吧。”

和祥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晴鳶,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遞過一個安慰的眼神,便大步走了進去。祥也向著她點了點頭,在走過她的身邊之時,輕聲說道:“四嫂放心,這事兒就交給我們了!”

說完,便也走進了房里。

李方又對晴鳶彎了彎腰,躬身道:“四福晉請稍等,德妃娘娘很快就會出來了。”

晴鳶自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微微一笑,帶著三分感激說道:“多謝李公公,我知道了。我就在這兒等著,不礙事的。”

李方見她一點就透,不由更多了三分好感,又行了個禮,便轉身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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