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二號
十個人被安排到一間空曠的院子中,等了許久仍然沒有等到來人。
夏季太陽毒辣,天氣又是及其的炎熱,盡管這間院子中樹蔭很大,但是仍然一陣陣的熱汗襲來,在院子中等待的人難免都有些心浮氣躁。
還好,她早上帶了水來,莊曉找個位置,爽歪歪的坐下,擰開水壺咕咚咕咚的喝起水來,旁邊的和她年紀相仿的少女眼饞的看著莊曉那壺水,抿了抿嘴,湊近莊曉,輕聲說道姑娘,你這水能給我點兒喝嗎?”無錯不跳字。
“喝吧。”莊曉大方的遞給那少女。
少女接過水壺小口小口的便喝了起來,隨后其他少女看著這壺水,紛紛和莊曉討點水喝,沒一會那壺水便被幾個人分喝完。
接過空空的水壺,莊曉別在腰間,微微抿起唇來,剛剛她就一旦借給別人喝,那這壺水肯定是會分完的。
也罷,不過是一壺水,等面試完以后回家不是多的是。
等了一會,那面試的考師終于姍姍來也。
這位考師是個女子,年齡大約在二十多歲的模樣,頭發挽了個清爽的發髻別在腦袋后面,衣服也穿得簡便,可以看出來是個已婚的婦人了。
考師對她們露牙一笑,說道讓你們久等了,剛剛我有事未能及時來,大家見諒。”
姑娘們紛紛不在意的揮揮手,“哪里哪里,我們也就等了一會兒而已。”
“是啊,考師您若是有事就先忙您的,不礙事的。”
女考師抿唇一笑,大咧咧的道那可不行,考試的不能隨意耽擱,好了,不多說有的沒的了,現在考試正式開始,”說完,她的表情微微有些嚴肅,然而眉眼間依舊是笑意盈盈的,四周的姑娘們一聽考試即將開始,都有些緊張,身子個個繃得緊,院子中的氣氛一時嚴肅起來,那位考師突然又是咧嘴一笑,爽朗的道大家不必這么緊張,只是一些常識的問答而已,今年招收女學生不會那么嚴,只要你認得幾個字都可進入。”
此話一出,院子中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大家也都沒那么緊張了。
接下來考師便開始提問,這所提問的真就是很簡單,無非就是字念寫,可會寫的名字。
這些個問題,幾乎每個人都會,姑娘們越是答便越是輕松,都對進入學院感到自信滿滿。
最后一個問題,女考師的笑容有些減淡,問道諸子學院的創始人是誰?”
姑娘們面面相覷,不知所答,諸子學院自古以來便一直存在,存在了許久,是這個國家最高學府,地位甚高,然而……可是姑娘們還真的不這個學院的創始人是誰。
她們整日里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只自家有幾口人,當今皇上是誰,有數不清的妃子,還有最高學府是諸子學院以外,其他的事情還真的是啥都不。
姑娘們犯難,不知所答。
院子中有些安靜,日頭熾烈的人人汗如雨下。
半響,院子中響起了三道聲音,異口同聲的同時響了起來墨道祖。”
莊曉嘴角抽了抽,她以為這院子中只有她一個姑娘這學院的創始人是誰,沒想到還有其他兩個人。
“答對了。”那考師笑吟吟的看向答出答案的三個年齡相仿的小姑娘,“凡是真正想要學習的人都諸子學院的創始人是墨道祖,墨道祖是我們國家學識最為淵博之人,他不僅學術上造詣很高,八卦五脈皆熟,天象風水精通,可謂是我們國家從古至今以來無人能超越的一個學者,而我們學院就是他一手建造出來的。”
說完,她看著莊曉以及另外兩個答出來的姑娘笑臉盈盈的道恭喜你們三個通過面試,”說完,她又望向院子中其他沒通過的,遺憾的說道姑娘們沒通過,很遺憾,不過以后還會有機會的,你們就先吧。”
“你們三個人留下來。”
那些沒通過的姑娘們哀怨的瞪了莊曉那三個通過的姑娘一眼,然后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一走機幾回頭,像是送別一般
莊曉汗,為感覺她們那么像是回娘家看親的姑娘們一步三回頭的
通過的三個姑娘其中有一個是最開始和莊曉借水喝的,她沖莊曉笑笑,然后三個人就都看著考師,等待著考師發話。
這位考師應當是個豁達豪爽的性子,面上始終沒有斷過笑容,眼睛掃過她們三個人一眼,不知是不是莊曉的覺,莊曉總覺得這個考師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她笑道歡迎大家加入我們諸子學院,你們跟我來領學牌,日后上學的話就靠著這個學牌進來學院了,千萬不能弄丟,丟了可就麻煩了。”
“是。”兩個姑娘細聲細語的回答道。
莊曉聲音不似她們的那般細弱,莊曉的聲音有些粗,像是男子的聲音一般,那考師的眼神又在莊曉身上稍稍停留幾秒,之后便不做聲的帶領她們去領學牌。
這下莊曉敢肯定這考師剛剛是在看她,而且眼神有點不一樣,那眼神好像她們認識了很久一般,是熟悉的人才會有的。
可她們并不熟悉。
穿廊過道,一路走,一路的讀書聲以及裝飾嚴謹的亭臺樓閣,這座學院氣勢恢弘,布局大氣開闊,院子中有無數的青瓦房,房中是排排學生。
幾經曲折,走過了不少過道,這才來到一間像是雜房一樣的房間,考師從懷中拿出鑰匙,開鎖,推開了門。
考師回身對他們笑笑,讓他們在這等一會,她進去拿學牌。
學牌就是現代和學生證差不多的,只不過這的學牌是用竹木一類的做成的,上面用刀刻出一個字來。
莊曉分到的是松字,其他兩個姑娘分到的是赤和青字。
考師又是一笑,對莊曉說道恭喜你啊,我們學院中女學員的牌子,其中就屬菊,蘭,竹,,梅,松這五個牌子最為難得,其中菊蘭竹三個牌子分別被我們的藍將軍,冷王妃還有長平公主得到,今天這松字牌被你所得,真是有幸。”
只是一番普通的唏噓之話,其他兩個姑娘相對視一眼,眼神深深,隨即便各自開了眼神。
莊曉撓頭,嘿嘿一笑,“我一個鄉村里出來的土包子沒想到居然也能獲得個這么好的牌子,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說完,她把那牌子放進的衣袖中,瞇起眼睛笑看著那個說出這番話來的考師。
這考師,有意思。
似乎幫著她,又似乎在針對她。
若是真幫她也就算了,但當著那兩個和她一同進來的姑娘的面說這話,那意思可就深了去了。
“今天大家就先吧,明日才正式來上學,學牌要拿好,切忌別丟了,明日一早到今天你們面試的那個院子中等,會有老師對你們再次進行考核,然后再進行一次分班,以后便可以和其他人一樣正常的學習了。”
“好了,都散了吧。”
三個姑娘一同在這考師的帶領下出了學院。
學院外,莊清輝他們正翹首以待,見著莊曉出來了,都高興的迎了上去,一個個激動的拉著莊曉的手問,可進了?
莊曉笑吟吟的答曰進了。”
許奶奶和莊氏樂得快要找不著北,拉著莊曉的小手就歡喜的揉捏著,激動的不知所措。
“進了進了,進了就好啊,那就好,以后莊曉就不用我們愁了啊。”莊清輝激動的不知所言,只心里很高興,很開心,像是有一股激動的氣流從身體中流了出來,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憨憨笑出聲來,然而周遭都是人,又是在岳母大人面前,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莊氏和許奶奶兩位婦人拉著莊曉的手,也是很激動,“好,真好,走,我們回家去,殺雞吃去。”
一家人高興的忘乎所以,旁邊有個細細的諷刺的聲音,輕聲譏誚道不就是考進了學院么,有可樂的,一群土包子。”
這個聲音細細的,很好聽,是莊曉剛剛才聽到過的。
這句細弱的譏諷聲,莊曉聽見了,莊清輝他們并沒有聽見,莊曉回頭看了那位姑娘一眼,然后繼續樂呵呵的和家人一塊回家殺雞吃好的去。
一些有的沒的話不用去在意那么多,別人的嫉妒那是你的榮幸,所以一些話,莊曉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人長了兩只耳朵有一只不就是用來過濾掉那些不美好的聲音,還有一只則是為了記住那些不能忘懷的聲音。
比如,她們一家人在夏天的夜色中,明媚的月光下,吃著粗茶淡飯,聊著生活瑣事。很安靜,很祥和,讓人的心中有一種淡淡的,寧靜致遠的感覺。
豎日一早,莊曉早早的起了,換上一套比較干凈點的衣服,頭發梳成了兩個包子髻,和莊明才在家中吃了早飯,兩兄妹一同就去學院中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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