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溫良第一百三十九章 大結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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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大結局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26日  作者:紫伊281  分類: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紫伊281 | 妾本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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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遲了嗎?我看也未必。ˋˊ慕婉把披風取下來遞還給崔俊喆,嫵媚一笑,什么也沒說,徑直回船艙去了。

崔俊喆被她那燦若夏花的一笑,驚艷的愣了神,看著她離去的倩影,緩緩將披風送至鼻尖,輕嗅那上面似有若無的芳香。

在慕婉的要求下,船只在天津碼頭多逗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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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俊喆知道慕婉是想找南下的船只,不過他胸有成竹,慕婉絕對無法如愿。

慕婉讓四平去各條船上詢問,自己帶著雪雁和若蘭去天津城游玩。

崔俊喆要跟著,她也不讓。

崔俊喆退而求其次,讓慕婉帶上水兒。

四平跑遍了整個碼頭一無所獲,垂頭喪氣地,跟錢管事派來的伙計說:“娘的,老子不找了,腿都跑斷了,走,咱們喝酒去。”

便拉了那伙計去尋了家酒樓喝酒。

一直到天色將晚,慕婉還沒回來,錢管事說,四平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崔俊喆這才著急起來。

“馬上派人去找。”

錢管事帶人去找了大半個時辰,終于在一家酒肆里找到喝的爛醉的伙計,酒肆的小二說,和他一起來的人付了賬早就走掉了。

錢管事暗叫不好,火速回船上稟報少爺。

崔俊喆聞訊差點跳起來,到慕婉的房里查看,見行李都還在,翻找了一遍,唯獨不見盤纏和首飾。

崔俊喆踉蹌著癱坐在椅子上,他還是太大意了。

外面有人回稟:“少爺,水兒姑娘回來了。”

水兒說,李小姐已經帶著人從陸路走了,并讓她轉交少爺一封信。

崔俊喆雙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打開來看。

崔公子:

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慕婉對李家的照拂,這份情誼,慕婉受之有愧,也無以為報,只能祝愿公子早日覓得良配,夫妻恩愛,白首到老,莫再為慕婉浪費時間和精力,慕婉走了,還請公子莫怪慕婉不辭而別,諸多不是,萬望包涵。ˋˊ

慕婉敬上

走了,她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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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俊喆凄然而笑,他不是尋不到她,只需問出杭州的地址,在那守株待兔就能等到她,但現在他卻不想這么做了,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果真有些東西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就算他再努力也終究走不進她的心。

罷了罷了,強求無益。

兩個月后,慕婉一行終于抵達杭州。

雖然走陸路比較辛苦,但對于不會坐船的人而言,這點辛苦遠比暈船的痛苦松快多了。

四平打聽到杭州分鋪的地址,就在西湖邊上,沒費多少力氣就找著了。

這些鋪面都是許管事托杭州這邊的朋友幫忙置辦的,地段要好,價錢無所謂。

現在看來,這地段的確很不錯,西湖邊,風光秀麗,景色宜人,且這條街非常繁華,往來客人皆是衣著鮮華,這是不同于京都的繁華,處處透著奢靡,果然是江南魚米之鄉,絲綢之都,富庶之地。

瑞合祥還沒開張,鋪面還在修葺中,不過已經修葺地差不多了,五開間的大鋪面,十分氣派。

四平進去問話。

“請問曾大掌柜在不在?”

有個伙計出來答話。

“我們曾掌柜出去辦事了,你們是誰?找曾掌柜有何事?”

四平道:“我們從京都來,這是瑞合祥的東家小姐。”

聽說是瑞合祥的大東家來了,伙計不敢怠慢,忙把人往里請。

“東家小姐請稍等,小的馬上就去找曾掌柜回來。”

若蘭扶小姐坐下,笑道:“小姐,咱們總算是到地方了,阿牛若是知道小姐親自前來,怕是要高興壞了。”

是啊!她也很期待和阿牛見面了。日子過得真是快呀!京城一別,又是一年。

慕婉讓四平和洪鐵也去歇著。ˋˊ這一路上,他們兩是最辛苦的。

雪雁四下里打量,說:“小姐,咱們這一路看過來,就數杭州的鋪面最氣派了。”

慕婉笑道:“因地而異,此地乃絲綢之鄉,你沒瞧見街上的行人,不是著絲履就是穿綢衫的?要是小打小鬧的做,只怕弄不出什么名堂,要做自然就做最好的。”

若蘭道:“那也虧得阿牛哥會打理。”

那是,阿牛辦事從來都是叫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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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喝了兩盞茶,就聽見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阿牛急切地聲音:“小姐……”

慕婉驚喜,阿牛回來了。

下一刻,就見一人旋風般沖了進來。

“阿牛……”

“小姐,真的是你,天吶!伙計來報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急忙跑回來。”

“阿牛哥……”若蘭等人笑瞇瞇地跟阿牛打招呼。

阿牛歡喜的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你們都來了,真好,太好了。”

慕婉笑看著阿牛,一年多不見,阿牛似乎變了許多,以前他笑著,總讓人覺得憨傻,不笑的時候,又覺得他很沉悶,眼睛沒那么明澈透亮,因為心底藏了太多太多沉重的心事。

而現在的阿牛,雖然還有些冒失,但笑容明朗,眉宇間也有了大家公子的風范與氣度,卸去了偽裝,沒有了仇恨的阿牛,是那么的可親可愛。

慕婉好欣慰。

和大家寒暄了一陣,阿牛才怨怪道:“小姐怎么也不事先遞個信給我,我也好準備一下,去接小姐。”

雪雁笑道:“小姐說要讓阿牛哥大吃一驚。”

“知道小姐親自前來,就夠我大吃一驚的了。”阿牛哭笑不得。

“這里亂糟糟的,走,到我家去。”

阿牛的家離鋪子不遠,雖然不在西湖邊,但也是小橋流水,清幽雅致的很。

慕婉訝然道:“阿牛,你什么時候買的宅子啊?”

阿牛微微笑道:“我娘是杭州人,這是我娘生前置辦的產業,荒了多年,前不久,才修葺整齊了。ˋˊ”

慕婉擔心道:“那你的身份?”

阿牛道:“沒關系,我外祖家已經沒有人在了,這宅子是記在我的名下的,以前我的名字叫曾天佑,因為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死掉,我娘就請了個算命先生給我改了名字叫曾天磊,如今,曾天磊已死,活著的,是曾天佑也是曾牛。”

慕婉悵然,阿牛連一個親人都沒了。

在杭州呆了幾日,阿牛帶她見了江浙一帶的好些大商賈,慕婉很佩服阿牛的交際能力,他來杭州也沒多少時間,就認識了這么多人,而且稱兄道弟的,很熟稔要好的樣子。

然后,在阿牛的陪同下,游遍了杭州十景。

每一天都過得充實而快樂,到十月初八,瑞合祥杭州分鋪正式開張營業。瑞合祥畢竟是京都第一綢緞莊,這個名號響當當,也十分管用。前來捧場的賓客絡繹不絕。

慕婉幾乎有些招架不住,幸虧有阿牛頂著,有些人天生就是會應酬的料,有些人是后天迫于無奈鍛煉出來的,而阿牛恐怕是兩者皆而有之。

瑞合祥在杭州一炮打響,慕婉心頭一塊大石落了地,這是她生意往南拓展最關鍵的一步。

阿牛是巴不得小姐能一直呆在杭州,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小姐好像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這讓阿牛很不理解。四平已經托他好幾回,該催催小姐了,小姐再不動身,怕是趕不上回京過年了。

私下里,他也詢問過若蘭,小姐是否已經定親,若蘭說沒有,景大人去了遼東,崔家少爺在天津被小姐甩了。

小姐今年都十八了,過個年馬上十九了,在大晁,十九還沒議親的女子恐怕沒幾個。

哎!小姐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小姐自己不急,他都替她著急。

這日,慕婉讓阿牛陪他去看一座宅子,她想買下來,以后來杭州的機會肯定還有,來了也有個去處,不能總住在阿牛家。

阿牛看了,不太滿意,宅子不大,布局也不是很合理,便道:“買宅子這種事急不得,要看機遇,小姐若是有心在杭州置業,這事便交給我吧!”

慕婉自己也不太滿意,還不如阿牛家好。ˋˊ

“那就麻煩你了,銀子不用替我省,但地段一定要好,最好是在西湖邊,推門就能看見湖光山色,院落布局要巧妙精致,起碼得有四五進院落,這樣以后我可以帶母親和嫂子她們來小住。”

阿牛一一記下:“行,就算找不到合適的,我買塊地來給小姐造也造出一座宅子來。”

慕婉忍俊不禁:“那也太麻煩了。”

“只要小姐喜歡,再麻煩也值得。”阿牛淡笑道。

慕婉低眉莞爾,阿牛的嘴越來越貧了。

“阿牛,說真的,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你該娶個媳婦了。”慕婉認真道。

阿牛抬頭看了看湛藍的晴天,又看小姐,輕哂道:“小姐別光說我,你的終身大事也不能再拖了。”

慕婉苦笑,是啊!現在最煩的就是這個了。

“若蘭都告訴我了。”阿牛道。

慕婉心說,這個多嘴的丫頭。

“其實景大人和崔公子都不錯,小姐不管嫁誰都好。”阿牛真心道,以前他很看不上崔俊喆,但聽若蘭說崔俊喆為小姐做了那么多,方覺得崔俊喆是出于一片真心,也算難能可貴。不過,他有他的私心,也許是因為景大人救過他的命,所以他更偏向與景大人。崔俊喆在小事上很用心,但景大人肯為慕婉冒險,這可不是一般的用心了。

這正是慕婉糾結的原因,兩人都好,她有些無從選擇。

雖然景伯冉瞞了她一些事,可仔細想想,這也是人之常情。換做是她,易地而處,相信也會這么做的。

“小姐,有時候,有些決定不需要想的太復雜。”阿牛看出她的矛盾與糾結。

慕婉抬眼看他:“怎么說?”

阿牛微然而笑:“摒棄所有顧慮,單純的看自己的心,當一個人的時候,你會想起誰,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候,你最希望身邊有誰……”

慕婉心頭一震,是啊!她總是有太多的顧慮,走一步要想三步,甚至更遠。前世的慘痛教訓,讓她在面對感情時,不免膽怯。她希望很理智的去面對她的婚姻,她把她的人生當成一樁生意來經營,希望盡可能的完美。

所以,面對景伯冉的求婚,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后娘難當,面對崔俊喆的時候,又忍不住拿他和景伯冉去比較。ˋˊ

“小姐,你別怪阿牛多嘴,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也沒有毫無瑕疵的人,所以,遵從內心的選擇吧!當你真的喜歡一個人,你會發現,其實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

慕婉又是一震。

阿牛靜靜地望著她,繼續道:“其實小姐早已經做了選擇不是嗎?要不然也不會在天津毫不猶豫的甩掉崔公子。只是小姐還沒有勇氣去承認這個選擇,沒有勇氣走出那一步,不是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慕婉驚詫地看著阿牛,漆黑的雙眸似有洞察人心的魔力,讓她無所遁形。

“小姐,人生就像做生意,需要全盤的規劃,但若不能抓住那稍縱即逝的機會,那么,所有的計劃都是空的。現在,你很清楚這個機會在何處,是抓住,還是讓他溜走,如果放棄了,你會不會終身遺憾?”阿牛瞇起眼,目光變得更加犀利。

慕婉慌亂地別過眼去,她一直都知道阿牛其實很會說話,卻沒能如此徹底的領教。他句句戳中她的要害,每一個字都敲擊著她的心。

“阿牛,別說了。”慕婉有些招架不住。

阿牛淡淡一笑,今日說了這么多,只要有那么一句能讓小姐有所觸動,也算沒有白白浪費口舌。

翌日,阿牛習慣性早起,洗漱完畢后,準備去院子里練武。

門一打開,阿牛嚇了一跳,只見小姐坐在廊檐的欄桿下,低著頭,絞著手帕。

“小……小姐,你……怎么坐在這?”

這么大冷天的,在這吹冷風,著涼了怎么辦?

慕婉緩緩抬起頭,眸色一片清明,透著決然。

“阿牛,我想去遼東……”

北方的冬天,特別的寒冷,大雪一場接一場,天地一片蒼茫肅冷。

景伯冉巡城回來,阿福給他燙了一壺酒。

“大爺,趕緊喝兩口暖暖身子。”

景伯冉拿火箸撥了撥火盆里的炭火,讓炭火燒的更旺一些,然后就著火盆搓手取暖。

“放著吧!”景伯冉淡聲道。

不知不覺,到遼東已經一年多了,在京城享了幾年福,剛來遼東的時候,實在有些不習慣這里的惡劣天氣。

如今,慢慢地也就習慣了。

阿福放下酒杯,又去拿了封信:“大爺,這是今兒個剛到的家書。”

景伯冉面露喜色,忙接了過來打開來看。

每當收到家書的時候,是最快樂的時候,當真是家書抵萬金。

阿福悄悄退下,大爺看家書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

信厚厚的一疊,有老太太的叮嚀囑托,有妹子的趣聞,有二弟的局勢分析,這一次,很意外的,居然還有奕兒的信。

字跡雖然稚嫩,倒也不是工整秀氣,向他匯報課業和日常生活,末了寫著,爹,奕兒好想您,您什么時候能回來看奕兒?

耳邊仿佛響起奕兒軟糯的童音,眼睛不由的一陣酸澀。

真的好想家,想念家中的每一個人,還有她……

可惜,沒有她的半點消息,她是不是已經成親了?和崔俊喆。

這個念頭浮起的時候,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痛的不能呼吸。

“大爺,大爺……”阿福莽撞地推門進來。

思緒被打斷,景伯冉不悅地皺眉:“什么事?這么冒冒失失的。”

阿福激動地說:“大爺,您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景伯冉怔忡?誰來了?張大人還是朱大人?

景伯冉疑惑地起身走到門口。

只見風雪中站著一位大漢,有點面熟,景伯冉想了想……

“你是……曾……”

那大漢笑著一抱拳:“大人別來無恙啊!”

實在是太意外了,曾天磊怎么會到遼東找他?

“你怎么來了?”景伯冉不解問道。

阿牛笑說:“天寒地凍的,大人不請在下進去坐么?在下皮厚肉糙的,倒是不怕風雪,不過,我身后這一位,凍壞了,只怕大人會心疼哦!”

景伯冉聞言,往曾天磊身后看去,只見曾天磊身后慢慢走出來一個人,瘦小的身子裹在青色地大氅里,慢慢抬起頭來。

景伯冉眨了眨眼,幾乎不敢相信,剛剛還在想她,她就出現在他面前。

眉毛上還沾著雪花,一雙烏黑靈動的眼睛蘊含著笑意,柔柔地看著他。

景伯冉覺得呼吸都停止了,天地萬物,在這一刻皆化為虛無。

“怎么?不認識了嗎?”百曉生網不跳字。她嫣然一笑,猶如一抹綻放的紅梅,傲雪賽霜。

阿福提醒道:“大爺,是李小姐啊!”

景伯冉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生怕這只是一個幻覺。

慕婉瞧他一副呆愣愣的樣子,故意撅嘴道:“人家大老遠的跑來,有人卻是理也不理,哎!阿牛,咱們還是走吧!”

慕婉轉身才挪了一步,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住,旋即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緊到她骨骼生疼。

“婉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會來的?婉兒,你怎么就這么來了……”景伯冉緊緊地抱著她,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急促地說著,因為太過激動,嗓音都有些發啞。

慕婉微微笑著,抬頭看他,一年多不見,他瘦了好多,皮膚也粗糙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卻多了一份凌厲的男子氣概。

她輕道:“我來是想問問你,你還要娶我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景伯冉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眼睛瞬間濕潤起來,她奔波千里,冒著嚴寒,就是來問他這一句話嗎?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風度氣度,他只想抱住她,這一輩子,再也不放手。

景伯冉底下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用熱烈的吻來回答她。

雪不知什么時候停了,外面依然是寒冬,只這一方天地,一片春意。

阿牛搭著阿福的肩膀出了守備府。

“趕緊帶我去喝兩杯烈的,這鬼天氣,凍死個人。”

阿福有些不安地回頭:“萬一大爺要小的伺候……”

阿牛拍拍他背:“你現在回去,你大爺跟定把你踢出來。”

阿福一想,笑了起來:“走,我帶你去迎客來,那的燒刀子保準合你胃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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