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22、寡婦和村長是怎么發生的?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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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寡婦和村長是怎么發生的?


更新時間:2014年02月25日  作者:我是棒子  分類: 亂情熱血種馬爽文 | 我是棒子 |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 
《》正文

寡婦和村長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當時各鄉各縣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塊一塊的平地,這樣便于收集雨水,增加產量。文革的時候全國各地的農村都搞,可是自從1976年以來,聯產承包責任制開始在全國范圍內推廣,人們立即從混日子的生活狀態變成勤勞致富的跑光陰(“跑光陰”:甘肅方言,意即‘對家庭負責任’)。轟轟烈烈的大躍進式的公社消亡了,人們終于從螞蟻一般的群體生活狀態便成各家各戶的單干。

村長本來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歡的不得了,眼看著昔日的風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來過過那種熱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時候給家家戶戶分配死任務。

所謂任務,也就是由村長大人說了算。而霧村的村長是個大手筆,他興致一上來,就會隨手朝大山的溝壑一指:“媽了個巴子,就那片山頭了。”

給他跑腿的小文書順著他的指頭一望:哎呀我的媽!山上郁郁蔥蔥,層林疊嶂,墨綠的青翠將山腰遮了個嚴實,不要說做梯田,就是帶著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一圈都是問題!

“村長,您說的就是那片林嗎?”

“廢話,不是那片林,難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長,荒山荒地好開墾,但是這樹林就難整了......”小文書搔著頭皮,為難的說道。

“我說小陳啊,你還年輕,許多事情不懂得。建國以來,我們從一個罪孽深重的國家一躍成為世界上的強國,那些紅毛綠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跑到咱們的土地上欺負人,憑的是啥?”

“憑的是原子彈?”小文書試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彈算個屁!”

被罵的小文書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開口了。

”就算原子彈能夠消滅我們的身體,但是它消滅不了我們的干勁,也消滅不了我們的精神!我來告訴你:我們所有人之所以能夠站起來,憑的就是這股干勁!那片樹林算個啥?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建設一個發射基地出來!我說小陳啊,你這是有畏難情緒啊,這就是你的不對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設?什么叫生產?如果沒有拋頭顱撒熱血的干勁,那片樹林會自己逃跑,給我們挪騰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來,讓我們輕輕松松的耕種嗎?”

“村長所言極是......人定勝天!”小文書面紅耳赤的說道。

“哎呀!這就對了嗎!要的就是這個意思嘛!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切記切記。”

小文書陪著村長邊走邊聽,不時的點著頭。

傍晚時分,村長后院的大槐樹上的高音喇叭開始在霧村叫了起來,聲音在群山溝壑的反彈下,出來了一連串由高到低的回聲串串。

“村里的老漢、娃娃,男人,女人!根據這個鄉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收增產、大修梯田的這個活動嘛,從今兒個起,正式開始了!這個我們霧村的任務呢,就是野狐灣的陽山,這個任務的具體分配呢,還是跟去年沒有大的區別嘛!因此呢,咱就按照這個既定的方針辦呢嘛!我們這個干法呢,今年務必要標準高,要求嚴,咱們這個時間嘛,也是比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無論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職工作嘛!說得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們這個霧村是個勤勞的霧村,我們這個村民也是聽話的村民......”

村長不慌不忙的講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這才接著講道:“今年呢,經過我們鄉政府的討論,最終一致同意:我們霧村和云村聯合起來大干一場!這個消息不知道給大家帶來的是啥心情,我實話告訴你們,做為村長,我現在是按耐不住的興奮哇!哈哈......”

高音喇叭盡管早已變成了村民們的夢魘,但聲音這個東西不像圖畫,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決問題。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討厭的分貝依舊能夠通過你的身體、通過你的肌膚、通過你的腦殼傳進你的腦子。

“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東家媳婦解開門簾,走到院子里朝著山上罵;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長媽媽的騷逼上呢?”西家老媽端著飯碗,靠在樹邊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給我劃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長!”連三伢子都氣的從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腦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盡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縣、鄉、村三級黨委強有力的領導下,村民們還是個個歡天喜地的扛著鋤頭、鐵锨等工具朝樹林進發了。

村里男人越來越少,浩浩蕩蕩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差不多都是連走路都成問題的老人。

當然,還有極少一部分少年,當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樣的抗著一根撅頭,混在隊伍里沖人數。

“你看鄉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渾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臉上咋都能長那么多的膘!你說臉上都這么價,那下面......”

人群中“哄”的一聲,爆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霧村的女人平時忙于自家的活計,很少有這樣的機會聚在一起嘮嗑,她們自然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當她們看到大腹便便、渾身長肉的鄉干部時,忍不住就指指點點的討論了起來。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變成錘子就說不上了......”帶草帽的女人說道。

“都說肥男人的那個不大,瘦子的那個大,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年輕的媳婦睜著一雙胡靈狐仙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個小媳婦,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鳥去!你管它大還是不大!反正鄉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沒你的份!”顯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長一些,說話甕聲甕氣的,臊的那個年輕媳婦一臉的紅霞。

“人家又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訴你,不是有句話叫叫差球不多嗎?聽過沒?”

周圍的幾個女人抿著嘴笑著,年輕媳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呢,大伙兒不都是這么說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換個說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幾個穿戴時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皺著眉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機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斷氣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這德行......笑起來都不像個女人樣。”

那個時候的棒子就走在這群歡天喜地的女人中間。對于這些女人的話,他似懂非懂,云里霧里。盡管不明白她們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歡這種歡樂的氛圍。年紀雖然不大,但他已經感覺到女人和男人的區別。男人悶,女人歡;男人無聊,女人喜樂。鉆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說,也能幸福一天。

所謂修梯田,說白了就是毀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沒人耕種的田。許多幾百年古木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許多剛剛鉆出土地的嫩苗苗還沒有來得及證明自己的實力,就被霧村的村民給連根拔掉了。

有些年紀大的老人一邊揮著斧頭砍樹,一邊老淚縱橫的唉聲嘆氣。

“作孽啊,作孽啊!”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偶爾會這樣的嘆息。

棒子不懂。他問道:“爺爺,不就是一顆樹嗎?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家領導都說了,樹砍倒了能燒柴,地騰開了能種糧食,這簡直就是拉屎找虱,一舉兩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揚了過來:“你個小兔崽子!你知道個屁!”

“那你倒是說說呀!你說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這樹活上幾百年不容易啊!樹跟人一樣的啊!你別看它們不會說話,不會走路,一輩子叮在這個地方,但是他們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時候,常常在這里玩耍,掏鳥蛋,耍蛐蛐,現在全部給砍了,你們娃娃家那兒去耍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盡管他不像老人那樣因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淚,但他認為老人講的話有道理。霧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戶戶的地其實已經夠多的了,許多家庭因為勞力不夠,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著,里面的草有一人深,聽人說曾經看到過水桶粗的蛇鉆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這么多的梯田到底干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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