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都不是你的主意嗎?”村長怯生生的辯解道,一旁的寡婦捂著臉躲在村長的身后。
“天啊!你睜睜眼啊!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人啊!”王曉雅先是撕心裂肺的仰面問天,然后絕望地指著村長叫道:“我下賤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到頭來被你這個雜碎當成了驢肝肺了哇!你到現在還不知羞恥的給我裝啊!你到底是啥球日下的貨啊!”
王曉雅說完這番話后,突然光著身體就朝寡婦撲了過去。
村長還沒有來得及攔擋,寡婦的一頭烏發就被王曉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兒個弄不死你個騷逼,我就把王字倒著寫!我給你錢,給你好臉,給你機會,能給的全都給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騷逼,結果你還豬八戒倒打一耙,恩將仇報,你這個不配活著!今兒個我就給你一個了解!”
王曉雅呲著牙齒狠命的扯著寡婦的頭發,寡婦慘叫著求饒,而村長抱著王曉雅的腰,卻怎么都弄不開。
“誤會啊老婆,誤會!純粹是一場誤會啊!你先放開行不?聽我說兩句!”村長有些絕望的勸說著王曉雅,而發了瘋的王曉雅哪能顧得上聽!不一會兒,寡婦的一縷黑發就被王曉雅給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臉兇狠的王曉雅還不解氣,伸著兩只干枯的手,在寡婦的臉上亂抓一氣,寡婦被王曉雅給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滾,不停的躲避,卻不料王曉雅突然間改變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曉雅的襠部掏了一把。
“啊呀媽媽呀!”
寡婦慘叫一聲,兩只眼睛瞪的滾圓,面色慘白的躺在炕上,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腹,渾身不停的打顫。
王曉雅終于停了下來,她朝寡婦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這才解氣的說道:“我讓你再騷!我讓你再騷!”
寡婦的指頭縫里突然間涌出了鮮血,一滴一滴的滲了出來,順著她那光潔的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長見此情形,知道事情鬧大了,他連忙拿起寡婦的衣服,塞進了寡婦的兩腿之間,然后指著王曉雅說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醒的,我比你睡的還早!你是知道的,對不?你是知道的!”
王曉雅冷笑著說道:“我讓你再和這個騷逼來往!這就是她的下場!”
村長回頭看到不斷抽搐的寡婦,然后緊張不已的說道:“會不會出人命?出了人命咋辦?我村長還當不當了?還當的成當不成?”
王曉雅側頭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后滿足的看著寡婦說道:“你這樣的人還配當村長!”
村長手足無措的說道:“現在該咋辦?咋辦?”
“咋辦?都是你這個雜碎弄出來的事!”
王曉雅說完,光著身體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上房。
“村長......”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婦有氣無力的呼喚了一聲。
“我在,我在!你咋樣了?”村長聽到寡婦的聲音后,連忙湊了過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長緊張的說道。
“你幫我看看......好疼啊......”寡婦不停的顫抖著。
“剛才在流血......”村長猶豫的說道。
“你看看......看看嚴重不......”寡婦掙扎著說道。
村長無奈,只得顫抖著提起堆在寡婦襠間的衣物,然后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寡婦原先粉嫩濕潤的蜜隙,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其中的一片柳葉外翻著,撕裂之處,不斷有鮮血冒了出來。
寡婦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濕了一大片。
“爛了,爛了!”村長戰戰兢兢的說。
兩行淚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婦的眼眶。她掙扎著說道:“你能不能替我找個醫生?”
“這么晚了,我上哪兒給你找去?還有,我老婆她也不會同意讓我......”村長心虛不已的說道。
寡婦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盡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讓她傷心的是剛剛村長所說的一番話。
村長將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自己。
自己被王曉雅撕爛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個醫生,他都連這個都要推辭。
她終于明白:自己僅僅是村長泄欲的一個工具,而村長唯一在乎的,是不要因為她而影響他當村長。
村長看到寡婦閉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幾分鐘,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褲子,悄悄的溜走了。
“聽到沒?”棒子笑著給張熊說道。
“當然,這個王曉雅太牛逼了!”張熊佩服不已的稱贊。
“估計全村的人都聽到了。”棒子說道。
“簡直就是殺豬的架勢!聲音這么大,估計連住在北京的主席都聽到了!”張熊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們的計劃達到了。”
“沒錯,”張熊朝棒子豎起了大拇指,接著說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棒子沉思片刻,說道:“不著急,這事一出,咱的村長大人起碼能安分一段時日。后院的火不是那么容易撲滅的,等到他撲滅之后在說。”
“說的在理,”張熊說道,“原先一直覺得王曉雅是個軟蛋,沒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這么看。”棒子搖頭說道,“你也不想想為什么王曉雅的名聲那么差!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罵她是狗,是長舌婦。平時就是個喜歡搬弄是非、到處打聽別人的二流貨色,她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總覺得嫁給了村長就是嫁給了幸福,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村長只是個拿幾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貨色。”
“所言極是!”張熊認同的說道。
“所以,讓二流貨色先認清三流貨色的本質,然后讓二流貨色去收拾,比我們苦心積慮的和他斗爭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們回吧,太晚了。”棒子說道。
張熊有些戀戀不舍的說道:“哎呀,不行咱去我們家去?我家有豬頭肉,還有一瓶二鍋頭。”
“草!那二鍋頭估計是你爸的吧?”
“先別管是誰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說!”張熊說道。
“還是算了吧,萬一讓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個幾把!不行我就偷出來,我么找個地方去喝去!”
“這個主意不錯!那咱就到關爺廟里去,如何?”
“成!就這么定了!”
村長膽戰心驚的過了一個晚上,天剛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曉雅醒后,鉆進廚房咬了兩口饃饃,陰著臉出門了。
村長長出了一口氣。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這寡婦還算知趣,省的麻煩我。太他娘的嚇人了!”村長喃喃自語的說道。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時這娘們睡的跟頭豬,怎么昨晚就醒來了呢?而且門是反鎖的,她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村長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門去找王曉雅,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說辭,當村長這么多年,這個當然難不倒他。
王曉雅一個人坐在門外的柳樹下,眼睛空洞的望著遠處的群山。
太陽還沒有出來,白色的霧氣像團團白云,在溝壑里徐徐升騰。滿目蒼翠,群鳥爭鳴。
“姨!您早!”張熊和棒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到坐在門口發呆的王曉雅,張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曉雅吃了一驚,轉眼一看,發覺原來是愣頭小伙,于是吃力的擠出了一點笑容,朝張熊點了點頭。
棒子朝王曉雅招了招手,一臉歡喜的說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話說的好,早睡早起,你永遠都不會老!看看阿姨的氣色!不愧是咱們霧村的第一夫人:高貴而妖嬌,身康體泰,面若紅桃!”
王曉雅面對棒子的盛贊,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她有些吃力的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上學去嗎?好好學習,不要辜負了你爸你媽對你們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張熊雖然考試成績不高,但我的態度很好!”張熊拍著胸口說道。
“就是就是!無論結果如何,關鍵是態度要端正,阿姨您說的很對!”棒子接著說道。
王曉雅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
“好咧!”張熊朝王曉雅作了個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幾步,這才回過頭來說道:“姨,忘了說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過來到你家串串門,嘮嘮嗑,姨您歡迎不?”
“想來就來吧。”王曉雅剛說完,村長就從門里走了出來,她一看到村長,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還有點笑容的臉立即就變的像鐵板一樣冰冷。
棒子朝張熊使了使臉色,張熊連忙低頭哈腰的朝村長打了個照面,然后搖搖晃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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