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第五百零七章 咔擦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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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咔擦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08日  作者:寧小釵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寧小釵 | 平凡的明穿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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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芷晴的嘔吐大概只是一場意外,這令她不免有些情緒低落,此乃人之常情,俗話說母憑子貴。

以前她們一來是貪圖享樂的年紀,二來都不敢搶在主母之前懷孕,現在隨著沐凝雪即將產下二胎,一個個都開始期待著自己懷胎十月的樣子了。

徐灝的避孕方式很簡單有效,體外那個啥就行了,時至今日大小戰役數百次,還沒出過一次紕漏。

可是現在就有些不好用了,每當女人們充滿渴望的眼神注視下,徐灝也只得在里面爆發。

今日徐灝休息,去了蕭雨詩的院子里,蕭雨瀅笑著上了樓,說道:“灝兒來了,你快準備一下。”

說完下來請徐灝吃茶,看著表姐細心的擺弄茶具,不時的抿嘴一笑。徐灝疑惑的道:“怎么神神秘秘的?”

蕭雨瀅笑道:“昨晚和雨詩看了一些雜書,覺得書里公子私會小姐很有趣,或許你也會喜歡的,我現在算是雨詩的丫頭,而你自然就是前來偷香的公子了。”

徐灝為之失笑,心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角色扮演么?果然很有趣,瞅著表姐依然美得慘絕人寰的容貌,忍不住口花花的道:“一般丫鬟都先替小姐嘗嘗滋味,那你呢?”

“哼!”蕭雨瀅峨眉一挑,似笑非笑似哀怨的眨眨美眸,“奴倒是心甘情愿的,奈何湘女有情,襄王無意。”

徐灝實話實說:“如果你甘愿做丫頭,我自然來者不拒。你也知道雨詩的處境,我可以給她一切,惟獨名分未來十年還得委屈她。”

蕭雨瀅嘆道:“我都是殘花敗柳了,原本都沒有臉面來見你,還有何資格奢望別的?現在連我和我娘都靠你供養,說句難聽的,除了這身子外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報答?”

見徐灝皺起眉頭剛要開口,蕭雨瀅笑著擺手道:“我沒其它的意思。不管你要了我也好不要也罷,我現在已然心滿意足了,想多少可憐女子連溫飽都求不到,而我卻能錦衣玉食。若還不滿足真該被天打雷劈了。”

徐灝心中暗嘆,表姐確實是變了,也唯有遭遇坎坷才會使人性情大變,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表姐不像雨詩自小就非常懂事,不愿給人添麻煩,她卻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爭第一,一旦自己收了她,難保將來會繼續得蜀望隴,產生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此時蕭雨詩在樓上情不自禁的笑容滿面。在鏡臺前把長發綰了起來,兩鬢用象牙梳子抿光,用細粉勻了勻臉,拿起胭脂點了點唇,換上了一套緋色的湘緞子長裙。

用清水點了幾滴香水。清洗了下身,下樓來就見徐灝依照蕭雨瀅的指示,把她按在堂屋的椅子上作勢準備強行**。

按照書里的描寫,蕭雨詩幾步下來,假意喝道:“混賬!瞧你們干的好事。”

“哎呀!”

不想徐灝根本不按劇本來,很不仗義的撇下了俏丫頭,低著頭說道:“都是她先勾搭我的。我不從,她就說去老爺太太那里告發咱倆,我也就,嗯,勉為其難了。”

蕭雨詩忍著笑雙手叉腰,而蕭雨瀅好氣又好笑的站起來想要爭辯。不料裙子被徐灝輕輕一拽,整個脫落下來,糗的她只好光著雪白的屁股蹲在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把你的褲子也脫下來。”蕭雨詩很有姐妹情意的指著徐灝,“我也不同你們講。這褲子就是罪證,等著瞧吧。”說完走到一邊捂著肚子笑。

徐灝急得要哭,抱怨道:“正經到書房去多好?你非要在小姐的眼皮底下弄,咱倆在書房里弄了那么些回,也沒有遇見人。現在被小姐拿著了,都是你連累的我,我要被打個臭死,也要拉你墊背。”

“好啊!”蕭雨詩好似發現了新大陸,大為不滿,“你們倆竟然在書房里?還瞞著我?”

蕭雨瀅暗罵表弟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干脆也不解釋了,抬頭慎道:“哭有什么用,抱怨有什么用,想個法子救命要緊呀。”

徐灝弦然欲泣的道:“你主意多你想,嗚嗚嗚!想我又不圖你的銀子錢,白白給你弄了多少回?前日我要根糖吃,你還舍不得買給我,今日帶累我挨打,我看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蕭雨詩大笑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公子和摳門的丫鬟,人家要根糖都不給。”

蕭雨瀅哭笑不得的道:“本該男人給女人買東西呀,再說他是公子我是丫頭,我怎么聽著我是男人,他倒是沒廉恥的丫頭了?”

“額!”徐灝不好意思起來,“那個太入戲了。”

都被看光光了,蕭雨瀅也不害臊了,光著屁股站來,說道:“事到如今還埋怨什么,反正大家都是一死,不如死中求生罷了。”

徐灝欣賞著她的完美嬌軀,該豐滿的地方異常飽滿,不該豐滿的地方曲線玲瓏,問道:“你說,我聽你的。”

蕭雨瀅掃了眼有些戒備的堂妹,低聲道:“你馬上去強了她,若強上了,不消說,大家的造化。若強不上,那就是命了。”

徐灝叫道:“不好,越發不好了。我上了手就犯了王法,那時候你趁機撇清自己,你不就沒事了?”

蕭雨瀅幽幽怨怨的橫了男人一眼,垂淚道:“我終究逃不過一個合謀的罪名,實在沒有別的法子。再說小姐素來對你有情,保不住正心里偷偷樂呢。”

“我才沒有呢。”蕭雨詩急忙叫道。

“也是!”徐灝當即走過去一把抱住了雨詩,幾步上了樓仍在了紗帳里,胡天胡地起來。

蕭雨瀅也跟著上來,見帳子里亂動,笑吟吟的問道:“小姐,現今可還要告發我們么?”

蕭雨詩嬌喘連連的道:“看在公子的面上,饒了你。下次不許瞞著我私偷。”

徐灝一邊動作,一邊笑道:“這游戲要得。”

蕭雨瀅卻撇嘴道:“雖說是閨房里的事,沒什么顧忌,但總歸得收斂些。就怕你食髓知味的,真的去做了壞事,壞了良家的名節。不然善惡終有報,還是得正經守著自己的女人要緊。休要惦記人家的妻子。”

“我曉得,你們放心吧。”徐灝清楚此乃金玉良言,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卻說沙太監派人去了店里,對權仲雨說道:“舊時買了些盆景,都是你鋪子里的,一向沒人剪剔,枝葉漸漸的繁雜了,請你過去幫著修剪一下。對了,宮里今日交待購置些云油香皂之類,既然勞煩你走一趟。那這批貨物索性就從你這兒買了吧。”

劉智在一邊聽著,連聲催促權仲雨過去,因對方是個太監,留宿也沒有什么疑心。

權仲雨便跟著進了內府,見了沙太監。少不得寒暄幾句。

沙太監說道:“其實修理花卉和辦點貨物都是小事,只因咱家一向慕你高名,想借此會上一面。聽聞你清課里面極是留心,想咱家未進宮前也是做的門客,你善于音律,據說是京師中第一個雅人,今后少不得打擾。還望不吝賜教。”

權仲雨一聽很是高興,同行是冤家,前同行那就是知己了,望著四周經過細心伺候的花草樹木,顯然對方說的不假,都是同道中人。

沙太監吩咐小黃門把琵琶等樂器都搬了過來。擺下酒宴,請權仲雨一面飲酒,一面講解技藝。而權仲雨為了討好他,無不遵從,而且都竭盡全力。

沙太監聽得頻頻點頭。觀對方不比美人稍差的嬌嫩相貌,心說楊稷的言語果然不錯,這樣伶俐的孩子,若不給他凈身,如何肯聽命于我?

不動聲色的換了一杯藥酒,權仲雨沒有察覺的吃了下去,不到一會兒,漸漸地軟綿起來,靠在了椅子上昏睡過去。

“孩子們,動手。”沙太監大笑一聲。

兩個老公公熟門熟路的走進來,把人橫躺在了木凳上,替他脫去了衣物,把人道捏在了手里,用薄薄的刀片輕輕一割,丟在地上讓獅子狗給吃了。

那藥酒本身帶有麻醉的效果,權仲雨竟然沒有感到疼痛,公公把止血的藥帶熱了熱捂上,然后替他抹去了鮮血,整個過程非常非常的短,男人最要緊的命根子也就一刀切的事兒。

咔擦,咔擦!希望做壞事的同學們引以為戒!

半個時辰后權仲雨忽然驚醒,藥勁還未散去,就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微微有些痛楚,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看見沙太監坐在一邊,權仲雨趕忙說道:“晚生貪杯太過,實在是放肆,公公見諒。”

沙太監輕笑道:“看來你是有些困乏了,請到書房安歇,明日再回去吧。”

權仲雨不好意思的道:“那就叼擾了。”

被小公公扶著到了書房,他倒在牙床上昏昏的睡去,一直睡到了半夜之后,此時藥氣完全散盡,馬上感覺到了劇痛。

從夢中大喊一聲醒過來,順手一摸,竟然少了一截東西,權仲雨豁然大悟是怎么回事,竟然慘遭沙太監的毒手了。

下面沒了,不由得他不嚎啕痛哭,從三更天哭到了天明還沒有止住,對于大多數男人來說,這個打擊真真太大了。

天剛剛亮的時候,兩個小黃門走進來道喜:“從今以后,就是朝廷家里的人了,什么官管得了你?還有什么男人趕來戲弄得你?”

權仲雨聽了愈發傷心,不但今生今世不能夠娶妻了,連三位尊夫亦要生離死別,正在彷徨無措之時,小黃門又說道:“公公起來了,快過去參見。”

權仲雨怒道:“我是客人,憑什么參見他?”

小黃門笑道:“昨晚凈了身,今日就在公公的治下,怕你不參?你自己好生想想,別自討苦吃。”

萬念俱灰的權仲雨心中怒火萬丈,不過他是清客,懂得該低頭時就得低頭,勉強爬下了床,一步步的艱難走了出去,見了沙太監就要跪下行禮。

沙太監淡淡的道:“你如今刀傷未好,且免了磕頭,五日之后出來參見。從今以后,派你看守書房,一應古董書籍都由你掌管,再撥兩個孩子幫你修剪花木。若肯用心辦事,我自然會另眼相看,若要心懷報復,莫怪我翻臉不認人。

呵呵!割了子孫根的人,不怕你走上天去,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權仲雨聽了這話很是心寒,曲著身體稟道:“既然凈過身,自然要服侍公公,只是眼下刀傷未好,難以服役,求公公暫且寬假,放回家去將養幾日,待傷口收了口后再進來不遲。”

沙太監輕笑道:“咱家也不怕你敢到處亂說,多少人排著隊想凈身都不能夠呢?你寫下一篇字據再走。

對了!你可以試試讓劉智劉茂找徐都督來說理,看看徐都督會不會為你一個賣屁股的相公出頭?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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