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金門第六百七十章 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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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攀


更新時間:2015年08月05日  作者:玲瓏秀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玲瓏秀 | 玉堂金門 


聞春意自學棋之后,從來就是常輸將軍,每下每輸,以至于后來她自已都不想和人再下棋。而她和鐘池春下棋首戰告捷之后,她贏得心花怒放不已,主動跟鐘池春提出來再來一局,還要求他不用再讓子,兩人公正來一局。

鐘池春好笑的瞧著聞春意眼里的狡黠神情,他笑著由聞春意先落子,他緊跟其后,笑著問:“娘子,遇到險關,是否還需夫君親手指導?”聞春意已經清楚明白兩人在棋藝方面的天壤之別,不過她抱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便笑著跟鐘池春點頭說:“夫君,娘子體弱,負不起重任,遇難關,自然要夫君頂上去。”鐘池春原本就是抱著陪聞春意玩耍的心態,他笑著輕點頭說:“行,娘子如此說,我自然要護著你這個嬌弱的小女子。”

夫妻說說笑笑,聞春意在各種悔子下,第二局自然是大勝。鐘池春瞧著聞春意面上歡喜的神情,他的眼底神色更加的溫和下來,以至于聽到劉家人的動靜,他面上露出明顯的不悅神情。劉柱和劉婦人過來尋他們夫妻說話,鐘池春招呼劉柱在院子里坐下,聞春意招呼劉婦人在屋檐下安坐下來。聞春意瞧著劉婦人略微紅腫的眼睛,瞧上去,明顯是用脂粉做過掩飾,才會沒有太過明顯的失態。

鐘池春已經一臉正色跟劉柱說話,兩人都是一臉嚴肅的神情。聞春意低聲問劉婦人:“你公公婆婆是什么意思?劉大人心里到底是如何的想法?你自個有什么打算?”劉婦人眼神飄忽不定,過后落在聞春意的面上,又匆匆忙忙的移開去,低聲說:“事已至此,我還能有什么太多的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我公公婆婆是不會愿意拆散我們一個家,自然是堅決拒絕外人加進來。至于劉大人的打算,他能什么好的打算?

就是那兩人的安置,憑他的月薪,他安置得起嗎?他說要尋官媒把那兩個女子嫁出去,可我沒有心思要出面做這樣的事情,已經知道那兩人行事不端正。難道我眼巴巴的瞧著她們害了這城里的男人?然而要容她們進門來。我也沒有前知縣夫人有那么大的度量,可以容得了別人奪了夫君后,還要養著賤人及所生兒女。他說要過來跟你們家大人說話。我就陪著他來,我正好想跟你說說話。”

聞春意伸手撫住額頭,只覺得劉柱大約是被那兩個女子尋上門來,心神大亂。行事都沒有主張了。而劉婦人眼下是氣急了,也沒有心思去幫他張羅周全。這是一盤亂了的棋。聞春意望向院子里說話的兩個人,他們說話聲音低,雖說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可是瞧著兩人的神情和舉止。鐘池春明顯是拒絕了劉柱。劉婦人顯得羞愧跟聞春意說:“聞家妹子,鐘大人難得回來呆幾天,還被我們家的事擾得慌。”

聞春意瞧著她。想想說:“劉嫂嫂,我現在說這些話。你聽后,心里肯定是不樂意的。可是我還是要說一說,為了小弟他們著想,你任何決定都不要急在這一時,有些難聽的話,能夠忍得住,就暫且忍一忍,輕易不要出口說出來。不管如何,劉大人是小弟他們的父親,你們做父母的人,越是鬧得歷害,孩子們越可憐。”劉婦人沉沉的點頭,她苦笑的瞧著聞春意說:“這一個年,我是沒有法子過清平了,盼了這么久的人,結果盼來這么一個人。”

劉柱怏怏不樂的起身招呼劉婦人離開,劉婦人瞧一瞧院子里鐘池春,終是跟在他身后離開。聞春意走近鐘池春身邊,悄悄問:“他尋你有什么事情?”鐘池春嘲諷的一笑,說:“一個家都快被那兩人折騰得散了,他還放不下那兩人。我問他沾沒有沾過那兩人,他說從來沒有沾過,可他表現出來的一切,卻比沾過的人還要上心幾分。你說說,怎么有這么糊涂的人,當日他要給妾室名份時,竟然聽那兩人的話,說會勸我也許一個虛名份出去。

事后,我開口勸阻了,又直言拒絕。我以為我拒絕之后,他應該明白我的態度。結果今天還是帶人擾我們安寧,剛剛又約我一塊去為那兩人尋官媒。我正嫌甩得不干凈,如何還會還會去沾這種事情。”聞春意卻聽出里面的不同味道,她低聲說:“你聽說過的人,有人沾過那兩人?”鐘池春用手往上指了指,說:“就是這對姐妹跟劉大人說知心話時,提起的那惹不起的人,跟這對姐妹就不太清白。我們再遇那兩人時,她們那時已經變了。

后來聽人說,這兩人到第四城后,借著機會有心去攀那人。只是那人家中妻子悍妒,而這兩人的姿色平平,那人也沒有心去為她們跟家里妻子鬧一鬧,只是給了她們一筆銀子了結。”“你沒有跟劉大人提醒過?”聞春意輕輕的說。鐘池春苦笑著說:“我知實情之后,看在是同一個城出去的份上,那可能不提醒他一聲?只是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說那是謠言。說是因為那兩人在針線活上面,從來是先照顧他的方便,后才來理我的事,我妒忌了。

說那兩人是難得的好姑娘,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般自立的弱女子。而我又不能說得太過明白,畢竟那樣的事情,又沒有抓到現場。再說兩廂情愿的事情,外人能說什么。這一次,我們一路同行回家時,在路上大家閑聊,他提起那兩人時,有人甚至是跟他明言,說那兩個女子借著針線活不錯,攀了不少的男人,借著別人的光,早就不是我們初遇時的弱女子。可他一心一意還是信了那兩人的話,跟人辯解說弱女子的身世多么悲慘,只不過是面上溫和待人,引起誤會而已。

我們出去時,我初時還是有心想跟他親近,覺得他為人不錯,熱心腸喜照顧人。后來,瞧著他泛濫成災的好心腸,我不得不開始跟他生疏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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