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312章 請君入甕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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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章 請君入甕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16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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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渡過/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穎抬起頭來就對上傅侯爺的黑臉。

傅侯爺“哧”出一口熱氣,想到鬧了出來的柳姨娘,真不知道她從哪里來的那么大的膽子,竟然還從莊子上跑了出來!

“她既是瘋了,就該好好看管起來罷。”

蘇穎還是一頭霧水呢,湊到傅奕陽跟前,不滿的嘟囔:“你只這么說,可前因后果的全都沒有,讓我再怎么說啊。”

蘇穎還真的不知道柳姨娘到底做了什么事,可看傅奕陽的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傅奕陽挑挑眉毛,正要說話,蘇穎就堵住他的話頭:“你不會是要說,這事兒你自會處理,叫我不用再管么?”

“哼!”傅奕陽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做主母待下過于寬厚,才助長了她的野心,讓她越發肆無忌憚。”

蘇穎瞪大了眼睛,傅奕陽責備她做嫡妻的對妾室們手段軟和,還真是讓她驚訝。

傅奕陽見蘇穎有點懵的模樣,在心里嘆口氣,他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蘇穎在這方面的不夠精明,心腸太軟。

真要說起來,魏姨娘當初能那么張狂,除了仗了傅奕陽的勢狐假虎威外,也未免沒有蘇氏對著她沒什么霹靂手段,震懾不住那些妾室。

就拿魏姨娘來說,她是家生子出身,雖然得了傅奕陽寵愛,又得了姨娘的分位,可那也只是說的好聽,不過是比一般的通房姑娘聽著好聽一些罷了。

蘇氏作為主母,拿捏起妾室起來一拿捏一個準,但凡拿捏住錯處。把魏姨娘發賣了,打死了,便是說得通,都沒什么的。

只可惜蘇氏勢弱,又因為沒有一兒半女傍身。底氣不足,更何況魏姨娘身后不但有傅奕陽,還有傅母在背后撐腰呢。

前者先不說,便是后者,自然是沒按什么好心的。

只能說蘇氏不適合做當家主婦,這也不是無的放矢。

蘇家門風清明。規矩嚴謹,蘇氏本身是嫡幼女,蘇夫人對其嬌寵良多,日常又不會接觸到后宅的*,再加上蘇家原本就沒打算叫蘇氏嫁入高門。依著她的性子,便是嫁到門當戶對的人家去,也不會找嫡長子。

做兒媳婦本就難,做個管家交際應酬的長婦就難上加難了。

蘇夫人原本都是想好的,給蘇氏找門家境殷實,人口簡單,又是家中嫡次子或是同樣是嫡幼子的,小兩口和和美美的。哪想到計劃不如變化快。曲曲折折的蘇氏就說給勇武侯府了,還會做長媳,這把蘇夫人的算盤打亂了。再想教蘇氏后宅*,根本就是來不及了。

到了蘇穎這兒,仔細想一想,在最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蘇穎除了在魏姨娘的事上,主動出擊過。后來都是被動的防御,要么就是等人家主動出擊招惹她了。她再出手。

就拿柳姨娘來說,蘇穎明知道柳姨娘不是個安分的。當初她主動靠過來,也是不懷好意,可蘇穎明面上還真沒做什么震懾手段,只是暗地里卸了她的爪牙,讓柳姨娘再想做什么都有心無力。

蘇穎垂下眼簾,非但如此,有時候她還真是有意縱容,覺得她們再如何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柳姨娘反常也不是最近的,從她那一次咳血病重就見端倪了,莫名其妙的還提起來魏姨娘來。

蘇穎現在想想,傅奕陽也有可能是知道什么,在柳姨娘再作的時候,不念舊情——畢竟柳姨娘是祖母賜下來的,就把柳姨娘攆到莊子上去了。

名義上說是養病,可實際上柳姨娘是犯了錯,放到莊子上思過。依著柳姨娘的性子,就不會再蹦跶了,可柳姨娘非但沒沉寂下來,反而鬧得莊子上人心浮動的,還把手伸回到侯府來了。

蘇穎覺得無聊,想看戲,就叫蘆薈‘策反’了宋新家的,叫她去和柳姨娘玩一出‘反間計’,蘇穎也就沒多管了。

可沒想到縱容出出乎意料的事情來了,蘇穎悶悶的說:“里頭的貓膩可查清了?”

“怎的?”傅奕陽也收回自己的思緒,聽蘇穎這么說,看了她一眼。

“只是覺得她有些不同尋常……”蘇穎簡單的把柳姨娘的反常說了下,“這次竟是從莊子里偷跑出來,所以才有這么一問。”

“不必查。”傅奕陽眼睛里的光芒一閃而逝,若說原先還不會多想,如今有陳宛秋的事在前,這世上還有許多不可說的事務存在。

蘇穎皺了皺眉,沖著傅奕陽扯了扯嘴角,“原先還想著請君入甕的,現在沒摸清楚,老爺就想著吊人胃口不成?”

“你呀。”傅奕陽無奈的說,他的意思還沒說明白么,不過是個妾室,如何值得花那么多的心思,若是發現問題,直接處置了便是,哪里還用得著看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心思,然后再來給對方定罪么?

原本傅奕陽還想說這件事不需她管的,可轉念一想,這么說不是被她剛才的話給堵住了么,只說:“既是你想知道,我便是叫人查清楚罷。”

他這一副“既然是你那么要求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弄明白”的態度,讓蘇穎微微撇撇嘴,“怎么你說的,好像發生如今的事兒,責任全然都在我一般的!”

說到最后一個字鼻子里哼哼出聲,傅奕陽心里頭原先僅存的一點無名火也被她這愛嬌般的哼哼給哼沒了,過去拍拍她的臉頰:“夫人何必妄自菲薄,我斷然是沒這么想的。”

蘇穎怔了下,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他用自己的話將了一軍,又從鼻子里頭哼出一聲來,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

傅奕陽沒和她說柳姨娘到底鬧出什么來了,具體細節她一概不知,不過看他的神色應該是沒鬧出大的幺蛾子來。先松了口氣,又反省了下自己的心態。

拿眼斜一斜傅侯爺又轉過頭去說:“這等子事兒,該是杜絕了吧。”

傅奕陽原先的幾個妾室,魏姨娘和麗月死了,柳姨娘也徹底打趴下了。不過這都是舊人。對了,中間還有個想爬床的紅玉,以及和傅侯爺有著前世緣分的潘如月,哦,還有個人家送上門來的如玉美人。要是再出這等子事兒,可不就是有什么新人的了。

“我這兒哪樁事兒可不都是緊著你的。”蘇穎這樣的暗示傅奕陽儼然是聽懂了。里頭的深意也明白了,心情變得不錯,說起來話來也沒有先前那么繃著了,伸手在蘇穎腰上掐而來一把,貼著她的耳朵說了句:“家有悍妻。為夫莫敢啊。”

蘇穎一拳頭捶在他肩上,腰上原本就有些酸軟,叫他那一捏就有些麻,若不是手還撐在榻上,恐怕都先軟了半截身體。

耳朵上叫他噴出來的熱氣兒都給熏紅了,這一串下來,連臉上都染上了熱氣兒。

心里直罵傅奕陽不正經,捶他一下都還是輕的。

傅奕陽沒等她再捶第二下。就先站起來理理衣裳,蘇穎知道他這是要去外書房,撐著腰跟著站起來。咬著唇瞪他一眼。

傅奕陽瞧著了,心一想跟著一樂,以手握拳抵在唇邊擋住翹起來的嘴角,不用蘇穎過來,他自己整了整衣角,略想想說:“你還有什么要緊的。大可到前面來問我,我若是忙。就叫永平來。”

蘇穎沒什么好氣的說:“原就柳氏那件事,偏你還藏頭露尾的。故意吊我胃口,現在我偏不想知道了。”

“也罷。”傅奕陽說了這兩個字,留下蘇穎目瞪口呆,也沒等她說話,先掀了簾子出去了。

蘇穎愣了半晌,最后嘟囔了句:“惡趣味!”

傅奕陽出了正院往書房去,永平湊上來,聽傅奕陽吩咐他去查一查柳姨娘事兒里頭的貓膩。

永平聽得一愣,原本這件事不是在遇到之后,就立馬粗暴的將事情掐死在源頭中么,怎么又要查里頭的彎彎繞繞了。

轉頭一想,傅奕陽是從正院回來,該是見過蘇穎了,能叫他改變主意的,又有哪個?

“查完了,你只管看著處置了,不用叫太太那邊兒費心。”

傅奕陽覺得就算查出來那柳氏有什么苦衷,也沒捅出什么大簍子來,蘇穎很有可能仍舊是把人給拘在莊子里,頂多是多叫幾個人看住柳氏,不叫她再弄鬼罷了!

先前在魏氏的事上,她就是太寬宥,叫人打蛇隨棍上了,若是自己與她置換下處境,定是早將人給處置了。

對魏氏,到底是曾經寵愛過好些年的女人,就算如今徹底厭惡了她,只人都沒了,人死如燈滅,傅奕陽也不愿意多想。

剛對比了下,就轉圜了思緒,從魏氏身上想到大姑娘那兒,今兒見了雯玉,從氣色到氣度,到底是有長進了,可見身邊的教養嬤嬤下了大功夫的。

原本因著紅玉的事兒,傅奕陽一惱之下,將雯玉身邊的仆從換了一茬。原本傅奕陽還怕蘇穎多心,疑心自己并不信她,或是因為此事怕她對雯玉新生不滿,只沒想到他話里頭剛露出個意思來,蘇穎就立馬擺明了態度,顯然也是不怕他插手的。

管著吃穿,且吃穿用度一概不吝嗇,身邊的下人管住了,派去的教養嬤嬤也不是個心里藏奸的,但也就僅止于此了。

傅奕陽瞧著蘇穎對傅昀和傅晨兩兄弟,再看對雯玉的,他也沒什么不滿的。嫡庶有別,親生的和不是從自己獨自里出來的,都是不同的。

傅奕陽彎彎繞繞想的多了些,回頭在心里琢磨了件事,想著還是和蘇穎商量了下,到底孩子還養在正院,越過了她這個嫡母也不好。

不過說不定,她又當甩手掌柜,不摻合進來了。傅奕陽想蘇穎這真是大事上瞧著不出錯,怎么小事兒上反而糊里糊涂的,怎么都還得他看著點呀。

等永平要退下的時候,又聽傅奕陽說:“去查查今兒在季府,那李尚書夫人鬧了什么幺蛾子來?”

永平把頭一低應了。

蘇穎不知道傅奕陽這么想,他走了之后。蘆薈端了小廚房剛調好的核桃奶酪來。

在季府的時候,原本就為著季府的顧忌,大家也不好笑鬧。后面又有了秦夫人唱的那出戲,雖然秦夫人落荒而逃之后,大家面上把這個小插曲撇過不提。可到底還是被壞了興致。

不過為了顧及主家面子,大家撐到宴席結束,又說了一會子話,才起身告辭。

蘇穎心里存著事兒,席面上也沒吃多少,這會子還真是餓了。先前蘆薈憋著壞。從小廚房里端來的點心就有兩樣明顯是用來墊肚子的點心,可也不算多冤枉了她。

蘇穎端著蓋碗,用勺子攪動了兩下,淡淡開口:“柳姨娘從莊子上跑出來了。”

蘆薈倒抽了一口氣,眉毛皺成結。譏諷了句:“那柳姨娘可真是好氣魄!”

蘆薈跟在蘇穎身邊久了,連諷刺人的話都學了幾分,這一句可就像是蘇穎會說的。

不過,蘆薈一尋思,蘇穎今日出門宴客,才剛回來,她沒得到消息,那也只有從老爺那邊得了這消息。轉瞬就黑了臉,神色憤然。

“都被罰到莊子上思過了,怎還不知道老實些。原先那些個恭謹都是裝出來的不成?再說了,原本她若是老實本分倒也好說,現在竟是闖下大禍,難不成竟不知道如此會更遭主子們厭棄。老爺是何等重規矩的,她這么做分明就是不將老爺和太太以及侯府的名聲放在眼里,如此便是打殺了都不為過!”

蘆薈更擔憂的還是這件事傳出去。會對蘇穎的名聲有礙。連個犯錯的姨娘都管教不嚴,還從莊子上逃出來到外面丟人現眼。可不會往太太臉上貼金!

蘆薈這說法里有些矛盾,不過說的也對。柳姨娘分明是心有不甘,但段數也沒低到這種程度!如果她還想要好好的,就該在莊子里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就當沒她這么個人。

還是說她是想破釜成舟,想用這樣的法子來引起傅奕陽的關注,盡管這只會引起更糟糕的反應,但也比當沒她這個人好?

不管柳姨娘是什么心態,反正她都不會再成功就是了。

蘆薈見蘇穎沒說話,小心翼翼的說:“要不叫宋新家的過來問問?”

蘇穎眉頭微擰,舀了一勺酪,“先等老爺那邊兒查清楚再看看吧。”

蘆薈一聽就覺得蘇穎好似不怎么在意,不免有些擔憂,咬了咬嘴唇,等蘇穎一斜眼睛看過來,她才吞吞吐吐的把自己的擔憂說了。

蘇穎把勺子擱下,瞧了眼吃了幾塊的點心碟子,想到傅奕陽的所作所為也在心里有了譜,淡淡的說:“原是想叫柳姨娘到空氣好,環境好的莊子上養病,沒想到竟是得了癲癥,莊子上的人也是疏忽,竟叫這樣的人跑出來發狂,險些叫人看了笑話,辱沒了侯府的名聲。咱們侯府一向待下寬宥,看在她得了惡疾的份上,又曾經伺候過老祖宗和老爺,從輕發落,只日后好好在莊子上養病罷。”

蘆薈原本還聽得云里霧里的,可等蘇穎講完,她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明白了蘇穎話里的深意,跟著道:“老爺太太仁厚。”

蘇穎微微一笑,即便她沒有給尋個好借口,傅奕陽那邊兒也不會任由這件事鬧出去了。

再說那原本是傅奕陽名下的莊子,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不用蘇穎刻意提起,莊子上的一干人等都會因這件事擔干系。

原本若是叫蘇穎來處理,或許只是罰罰月錢,叫他們記住這個教訓,可若擱在傅奕陽身上,可就不會只是罰罰月錢那么輕松的了。

想想魏姨娘的老子娘一家,最后落了個凄慘的境地,說來是傅奕陽眼里容不得沙子,再加上愛欲其生恨欲其死,喜歡的恨不能捧在手心里寵著,不喜歡的只會糟踐到爛泥里去。

哪家沒個中飽私囊、欺上瞞下的奴才管事的,一旦發現了,一句家丑不可外揚,一般都是私下里處置了,少有像傅奕陽這般直接送官的呢。

不過,這當中也少不了那魏家墻倒眾人推,魏家能有那么大一座宅子,宅子里還有買來的小丫頭伺候著。但凡耳清目明一些的奴仆們會不知道。當然不可能,只是礙于魏家出了個得寵的魏姨娘,他們不敢說。

就照著魏姨娘那敢竄到正院撒潑鬧事的娘和嫂子的性子,怕是平日里沒少得罪人吧。魏姨娘一倒,傅奕陽轉眼就要處置魏家。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兒,擺明是有人落井下石。

雖說水至清則無魚,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可也沒得縱容貪得無厭的蠹蟲。

這一次,說不得也是個好機會呢。

蘆薈把心落了回去,又想到秦夫人的咄咄逼人。跟蘇穎提出來。

蘇穎一挑眉,笑道:“我們家蘆薈可真是成了管家婆了,操那么多心小心長皺紋,平白比人家顯老嘍!”

蘆薈不由得去摸臉,她才多大。還不到十七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又是蘇穎跟前得用的大丫環,平日里吃穿用度可比一般人家的小姐姑娘們都要好。蘇穎又不是個吝嗇主子,尋常也多有賞賜,身上穿的頭上戴的,胭脂水粉都是上好的,一個個養的水嫩嫩的。哪里會有什么皺紋。

蘆薈一見蘇穎哧哧直笑,就明白蘇穎是在逗她,咬了咬嘴唇。

又抬頭看明顯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的蘇穎。她穿著家常的衣裳,整個人看上去瑩潤明麗,是前頭幾年都沒有過的好氣色,乍一看可不像是二十出頭的媳婦了。

轉念一想也是,操心的事少了,又有了嫡子。跟前又沒有那一看就添堵的鶯鶯燕燕,只和老爺夫妻倆和和美美的。日子過得舒心,養尊處優的。自然是得比過去還更有光彩。

蘆薈索性也放寬了心,在她看來那尚書夫人擺明了就是刻意針對著侯爺以及太太來的,根本就站不住腳,得不了理,便是日后拿這件事說事兒,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蘇穎原本就是有心推波助瀾,自然是計劃好的,難道還能再出什么差錯。

再加上和傅奕陽那么隱晦一提,大老爺什么都沒問就明顯是偏向她了,還有上頭的意思,這樣加起來,可真是天時地利人和。

都這樣了,要是還能再叫人家占了便宜,那可真就沒辦法了,不過發生這樣的事兒的概率,可是很小很小的吧。

蘇穎吃了小半碗酪,就把蓋碗放下了,正想著去看看傅昀和傅晨兩兄弟,剛走出門,就見薄荷急匆匆的過來,氣還沒喘勻就道:“太太,可不得了了!”

蘆薈穩住她,叫她先把氣喘勻了再說。

薄荷沖著蘆薈吐吐舌頭,湊到蘇穎耳邊把外院傳過來的消息一說。

蘇穎瞠目結舌,也顧不得去看傅昀和傅晨了,“去找老爺。”

蘇穎才走了幾步遠,那邊傅奕陽就大步流星的過來。蘇穎很少見他那么失態的模樣,他原本還快步疾走,見到蘇穎,就跑了起來,一把把蘇穎給抱住。

院子里當值的丫環婆子連忙低下頭,不敢往這邊看。

蘇穎羞紅了臉,正要嗔他,可看他的神情,就把羞澀的話咽了回去,“發生了什么事了?”

“別說話!”傅奕陽聲音都有些發顫,直接把蘇穎抱回屋子里,叫她躺在床上。

蘇穎一頭霧水,可倚靠在他胸膛的時候,聽得他心跳跳的特別快,這會子又看他臉色不好,伸手握住他的手,才發覺到他的手都在發抖。

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他在驚惶?

蘆薈和薄荷面面相覷,原本還摸不著頭腦,跟著進來了,聽得傅奕陽發怒般的說著:“太醫怎么還沒來!”

不說蘆薈和薄荷傻眼了,就連蘇穎都跟著傻了,怎么就和太醫牽扯上了?她一點事都沒有啊?如果她身體出什么狀況了,祿小娃也會及時提醒她的嘛,雖然他們倆現在還在冷戰中。

“到底怎么了?我沒事,身體好的很。”蘇穎的手被傅奕陽握緊了,她被握的疼,可沒有叫疼,用另外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胳膊和背,試圖叫他冷靜下來,他這樣讓蘇穎都跟著緊張起來了。

ps:割到手指了,更新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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