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有些郁悶的回道:“大小姐,我不會罵人?”
“不會罵人,你這保鏢時怎么干的?”
“美女,保鏢就需要會罵人嗎?打人不可以嗎?”
君子動手不動口,這是夏宇一貫的做人準則。
“要不這樣,我下去給那牲口點教訓?”夏宇接著問道。
張婉清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被人超回去。”
夏宇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我幫你砸碎對方的前擋玻璃,算是幫對方出口氣。”
說完,夏宇從口袋里摸出一把琉璃球,然后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砸了出去。
一陣連續的砰砰聲響起,伴隨著是一聲急促的剎車聲。
真不知道這貨,出門兜里帶那么多琉璃球干嗎!
這個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本來正為可以綁架到騰龍集團張明遠的獨女而興奮的時候,忽然看到從前面車子上,那個土包子隨手丟了一把東西過來,此時正急速的飛過來,模樣大小是一把如同小石子一樣的東西。
當時,這牲口就嚇快了,時速達到三百六十公里的極速下,就是一顆小小的石子都能對車子造成巨大的損害,更何況是一把……
不過,事發突然,根本容不得他發應。
驟然間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故,這個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驚出了一身冷汗,這種賽道上,任何一個意外都可能造成車毀人亡的事情發生。
夏宇丟出的一把琉璃球砸碎了這牲口的車前擋玻璃,瞬間整個前擋玻璃就變成了一塊塊碎片,而且那些玻璃球竟然擁有一種可怕的穿透力。
打碎前擋玻璃之后,更是在玻璃上傳出一個小洞,迸射進了車內。
一個玻璃球打到這個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的嘴唇出,門牙都被砸掉了幾顆。
吃痛之下,再加上前擋風玻璃碎成了一片,這牲口急打方向,車子就撞在了山體之上。
然后是一陣男人憤怒的嘶吼聲,和女人驚嚇的尖叫聲。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伴隨著法拉利跑車撞上山體上的動作,聲音停了下來。
看到后面的車子撞到了山體之上,張婉清急忙剎車停了下來。
“流氓,你干什么呢?”
“幫你教訓他們啊,君子動手不動口。”夏宇笑嘻嘻的回道。
“教訓人也用不著這樣吧?萬一他們死了怎么辦?”張婉清擔心的問道。
此時的沈夢欣,也從那種急速的狀態之下回過神來。
看著夏宇,一臉擔心的說道:“夏宇,你殺人了?這下可怎么辦是好?”
在沈夢欣看來,這樣的速度之下,車子顯示被夏宇砸碎了前擋玻璃,然后又撞在了山體之上,必死無疑。
“夢欣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哪里是我殺了他們,分明是他們自己撞到山上的嗎?可不能冤枉好人。”
夏宇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是這個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自己撞到山上的,怎么能說是他殺的人呢。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張婉清說道:“是你先用東西砸碎人家的前擋玻璃,人家才會撞到山上的好?”
“這也算是我殺的嗎?”
“廢話!”
張婉清忽然覺得夏宇這流氓很弱智,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懂嗎?
難道說,你推別人一把,把人給推下懸崖也是對方自殺的嗎?
人是掉下懸崖摔死的!
什么理論……
“啊!”夏宇故意裝出一副緊張的模樣,擔心的問道:“真的是我殺人了,現在該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張婉清沒好氣的說道。
沈夢欣想了想,說道:“夏宇,要不你自首吧,這樣可以從輕處理。”
“不行!”夏宇堅決的搖了搖頭:“殺人可是死罪,我可不會傻到去自首。”
“那怎么辦?”
“要不咱們偷偷跑路吧?”
“跑?這倒是個主意。”
“夢欣姐,婉清,那現在咱們就私奔吧……”夏宇笑嘻嘻的說道:“快跑,事不宜遲。”
“流氓,閉嘴!”張婉清氣呼呼的說道,本姑娘才不要和你這流氓私奔呢。
沈夢欣則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白眼一翻,媚態橫生。
“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吧?萬一人沒死呢。”關鍵時刻,沈夢欣的思想是最冷靜的。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上車,張婉清把車倒了回去,然后幾個人走下車去,站在一旁,觀察起了這輛法拉利跑車內的情況。
就在此時,車上的人忽然間動了。
抬起頭,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死死的盯著站在窗外的夏宇,剛剛就是這小子丟出來的東西,差點害他丟了性命。
眼神之中,充滿了兇狠的神色。
看了一眼,旁邊副駕駛位置上的性感女郎,對方已經昏迷了過去。
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伸手在性感女郎的胸前使勁的揉捏了幾下,然后整個人瞬間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精神百倍。
將手機裝到口袋里,從旁邊的工具盒里拿出一把手槍,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一腳踹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迎著夏宇走了過去。
是這小子害的自己差點丟了性命,
“麻痹的,小子,你他媽的找死!”走到夏宇的跟前,這個燃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槍口頂在夏宇的腦門上,怒氣沖沖的說道。
想起準備開賽前,被夏宇抽的三個耳光,心頭的怒氣就更加強烈了起來。
“大哥,我錯了,不要開槍,不要殺我……”瞬間,夏宇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那一副模樣,看上去要多可憐又多可憐。
就跟菊花被爆了一樣。
沒看出來,這貨也是個演技派。
“現在知道錯了,剛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見到夏宇如此的模樣,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很是得意。
“大哥,我那是受人指使,都是這小妞指使我干的,我是她的保鏢,她說什么我都待照做不是?”夏宇委屈的說道。
保鏢?張婉清的保鏢?
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愣住了,就夏宇這一身裝扮能是保鏢嗎?
你見過瘦的跟電線桿一樣的保鏢嗎?
這點,倒是和張婉清想到了一起。
此時,張婉清一臉鄙夷的看向了夏宇,這流氓真的是父親給自己找來的保鏢嗎?
沈夢欣這會也是同樣的想法。
“把手舉起來,放到頭頂?”雖然有些懷疑夏宇的實力,不過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還是十分的小心。
夏宇聽著,問了一句:“左手,還是右手?”
“雙手舉起來,放到頭頂。”
“好吧……”
夏宇照做,雙手舉到頭頂。
瞧著,張婉清和沈夢欣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時間,仿佛忘記了當前的危險處境。
忘記了剛剛對夏宇那種不屑的鄙夷。
目光轉向張婉清,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指著張婉清怒罵了起來:“麻痹的,要不是老大吩咐過,老子現在就玩死你,到了現在,不妨實話告訴你吧,這一切都是老大事先安排好的,前面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人堵在那里,
下山的路也都被封住了,今天你是插翅難逃。”
張婉清愣住了,難道這是蓄謀的安排?
綁架……?
一個不好的字眼,冒上張婉清的心頭。
“你知道我是誰?”
“騰龍集團,張明遠的獨女,張大小姐,對嗎?”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冷冷的說道。
“你想干什么?”張婉清的語氣,變得緊張了起來。
“干什么?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綁架了。”
果真和自己預料中的一樣。
張婉清看了夏宇一眼,說道:“流氓,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她知道,夏宇功夫了得,這么做,只是為了調侃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
一個總是喜歡扮豬吃老虎的流氓!
夏宇搖了搖頭:“不行,他有槍。”
“有槍怎么了,你是保鏢,保鏢就要有保鏢的覺悟。再說了,你不是很能打的?”
“大小姐,難道你沒聽說過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是槍這玩意了!”
“你……”張婉清氣的說不出話來。
沈夢欣也是惱火的瞪了夏宇一眼,張叔這是從哪里請來的保鏢……
真是個極品!
“哈哈!”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得意的笑了起來:“張大小姐,認命吧,這就是你爹給你找的保鏢嗎?笑死老子了!”
聽著,夏宇不爽了。
麻痹的,如果不是從小深受三位師傅扮豬吃老虎的教育,老子現在就搞死你!
“喂,你可以威脅我,也可以開槍打我,但是不能侮辱我作為一名保鏢的尊嚴。”夏宇信誓旦旦的說道。
尊嚴?保鏢的尊嚴?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你……?”指著夏宇,這牲口不屑的說道:“也不瞅瞅你現在的樣子,也配談什么保鏢的尊嚴?垃圾,哈哈……”
這牲口,笑的愈加得意了起來。
夏宇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沒有說話。
心中已經宣判了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的死刑。
不過想起扮豬吃老虎的那股爽勁,夏宇就暫時隱忍了下來。
看著夏宇那怪異的笑容,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心里很不舒服。
“蹲下,你他媽的給老子蹲下。”這牲口,指著夏宇叫囂了起來。
夏宇很聽話,雙手抱著腦袋就蹲在了地上。
嘎……!
這個染著一頭棕色怪異發型的牲口,瞬間木化在了那里。
這么聽話?
想起夏宇剛剛還在跟自己據理力爭保鏢尊嚴的事情時?這牲口幾乎不能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夏宇老老實實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張婉清和沈夢欣也無語了。
這家伙,實在是太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