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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扭頭看到后背的污漬,氣道,“你怎么走路的?哎喲,這可怎么好。”
那個宮女趕緊用帕子幫著她擦拭那塊污漬,卻是越擦越臟。不好意思地曲膝說道,“對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要不您隨奴婢去屋里把褙子脫下來洗洗,一刻鐘也就能烘干了。”
秦箏看看后背這一大片污漬也的確不好再見人,只得把不遠處的丫頭靈招呼過來,兩人就要跟著這個宮女走。
貌似這種巧合總像是被設計的橋段,江又梅一把把秦箏的袖子拉住,對那個宮女說道,“這是福郡王側妃,你是哪個宮里的?準備把她帶到哪里去洗衣裳?”
那個宮女笑道,“奴婢是喜妃娘娘宮里的宮女蟬,因為喜妃娘娘只喜歡喝紅棗枸杞茶,所以奴婢就去給娘娘送茶。不想出了這種事情。”又指了指梅園左側的一片宮殿說,“那里就是喜樂宮,{}{}說.去那里洗洗衣裳,來回不過兩刻鐘。”
江又梅細看了看蟬,好像上午她的確是站在喜妃的身后。
秦箏也看了出來。但她看江又梅攔了自己一下,也有些心起來,再次強調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福郡王府的秦側妃。”
蟬聽了又曲了典膝,斂眉道,“奴婢該死,請秦側妃見諒。要是秦側妃不愿意隨奴婢去喜樂宮,就請您在這里稍候,奴婢回去取件娘娘的披風來給您披上。可好?”
喜妃身材嬌又豐滿,她的披風自己披上怎能好看?
見蟬如此說。秦箏只得帶上靈跟著蟬往左走去。
江又梅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這是在皇宮里,秦箏是李世齊的側妃,似乎不應該有那些狗血劇情的發生。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招手把春朵叫過來,讓她遠遠地跟著去看看,她自己則是在這里坐著繼續賞梅。
午后冬日的陽光還是有些許暖意,至少她坐著還不覺得特別冷。滿眼的紅梅在冬陽的照耀下更是美得眩目,這種奪目和艷麗的美。還真的有些像秦箏。
雖然她也不喜歡秦箏的自不量力和眼界太高。但不知為何她就是想幫幫她,想讓她平平安安的。這不光有黃芝娘的原因,或許還因為自己前世今生都是草根,也都同樣有著一顆不安于現狀的心吧。
不同的是。自己能審時度勢。知道自己能要什么。什么是絕對不能碰的禁區。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手里可掌控的資源太多。
可秦箏卻不是這樣,她的眼界太窄。心氣太高,膽子太大。能力和心思不對等,往往會事與愿違。何況,她生不逢時,這個朝代,她一個孤身草根女想搏出位,何其難。若是她鋌而走險,不擇手段,那就更沒有好果子吃了。
不行,回去得跟李世齊說說,把她禁足,過完年立即送走。江又梅心里有了計較。
大概不到一刻鐘春花便女婿了,說道,“那片宮殿的確是喜樂宮。只是對著我們這邊的后門沒開,等我跟著她們轉到前面正門時,已經沒看到她們的影子了,想是應該進去了。”
江又梅想著既然進了喜妃娘娘的宮殿,也應該事了。
這時,一陣風起,吹得紅色花瓣紛紛飄落下來,之前的幽香變得更加濃烈起來。江又梅起身走入梅林,置身于飄飄落落的花瓣雨中。她攤開雙手,薄而潤的花瓣從臉頰旁、從手指間飄過,美,真美……漸漸地,眼前飛過的一片片花瓣變得越來越鮮紅,美得太過了……
江又梅莫名的有些心慌起來。
“大奶奶,變天了,咱也該回了。”春花在梅林外喊起來。
江又梅也不想再呆在這里了,便和春花回了戲園。臺上依然在咿咿呀呀唱著戲,已經換了一場戲。丸子看見娘親女婿了,趕緊又跑過來爬上江又梅的腿上坐好。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一場戲都唱完了,秦箏還沒有女婿。不說江又梅有些坐立不安,連老王妃都使人過來問江又梅看到秦箏沒有。
江又梅起身來到老王妃身旁,想跟她說說能不能派人去喜樂宮找找。一個女官走了過來,是喜樂宮的女官。
她給老王妃行了禮笑道,“秦側妃的手可真巧,繡的花兒就跟真的一樣,我家娘娘喜歡的什么似的,正跟秦側妃在討教繡花的訣竅吶。”
皇后笑道,“哎喲,本宮還琢磨著喜妃咋連戲都不看了,原來是回宮學繡花去了。”
老王妃聽了放下心來,笑道,“難得喜妃娘娘看得起她。你去跟秦側妃說,就說我說的,讓她不許藏私,本事都亮出來。”
說得大家伙都笑了起來。緊接著,開場鑼一響,第三場戲又開始了。
第三場,也就是今天最后一場戲散戲前,秦箏女婿了。江又梅抬頭看看她,后背那塊污漬已經清洗干凈了。只是,覺得她的臉上有了些變化,好像眼睛更潤了些,朱唇更紅了些。
秦箏看江又梅在看她,竟是眼神閃爍地扭過頭去。她們兩人沒注意到的是,遠處的皇后娘娘也向這邊看了兩眼,幽深的眼里閃過一絲譏諷。
戲一散場,今天的宮宴也就圓滿結束。
林家女眷們回府后直接陪著太
江又梅覺得大康休假制度還比較人性化,而且最后一天
還沒到福臨院門口,丸子就向春葉伸手道,“拿來。”
春葉愣道,“思姐兒要什么?”
“寶貝,今天得的寶貝。”丸子道。
“肯定又要跟爺爺去顯擺了。”太
丸子今天的斬獲頗多,不只有太后和皇后賞的幾樣東西。因為太討喜,又因為大長公主在場,一些宮妃和有臉面的長輩也給了她些見面禮。
花花綠綠的東西裝了一包裹。她的兩只手根本拿不完。但又非得自己都拿著,又不許裝在包里人家看不見。春葉只得把她的上衣襟卷起來,把東西兜在衣襟里。
她一進門,先跑去林老爺子面前顯擺道。“這是我得的賞賜。最多的。”
老爺子點頭笑道。“嗯,咱們家的思姐兒最能干。”
聽了他的表揚,丸子又把這些好東西拿到林侯爺腿上放好。十分大方地說道,“爺爺喜歡哪樣拿哪樣。”
林侯爺看自己比老爺子還有面子,十分高興,哈哈大笑道,“思姐兒真大方,爺爺沒白疼你。爺爺不要,拿回去放好,咱們思姐兒的奩匣里又多了幾樣好東西了。”
然后,蘇氏又笑著講了丸子主動要求表演的事情,逗得在場的人大樂。
江又梅看著靜靜坐在錦杌上滿眼羨慕的舒姐兒和另外幾個姑娘,又看看倚在爺爺懷里討巧賣乖的丸子,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她的這個性格一點都不像自己和林昌祁,絕大多數還是隨了嘉平。
對于這個好強又精明的女兒,江又一直想掰掰她的性子,希望她能稍微溫婉些,低調些。但長輩們護得厲害,林侯爺不許她管,林老爺子更直接,“我林儉的重孫女,霸道些又咋地?以后哪個后生不長眼敢欺負她,瞧我不打斷他的腿。”
這時,包子及猿娘牽著皮子來了福臨院。包子知道今天娘親要去參加宮宴,爹爹跟猿娘的關系又不好,就懂事地去了芳芷院,陪著皮子玩了一天。
這么些天來,皮子第一次跟江又梅分開這么久,還是有些想她。現在突然看到江又梅在這里,極高興。他甩開猿娘的手向江又梅跑過來,腿雖然還有些彎,但已經好多了。他撲到江又梅腿上,抬頭叫著,“娘,娘。”
江又梅聽他叫了娘,先愣了一下,又一把把他抱起來,激動地流出了眼淚。她先對著林昌祁說道,“大爺,大爺,你聽見了嗎?他會叫娘了!咱們兒子叫娘了。”然后,又把臉埋在皮子的脖頸處,嗚嗚咽咽說道,“皮皮,娘的兒子,你終于會叫娘了。”
皮子不知道娘親為什么又笑又哭的,嘴里又叫了幾聲“娘”。
太
男人們都搖頭笑著。老爺子道,“這些婦人,好事也要哭成這樣。”說完,他的鼻子也有些酸。
林府上演著感人又溫馨的一幕,而乾清宮里的溫度卻是有些冷。
皇上正喪氣地坐在龍椅上,臉色十分陰沉。王公公躬身站在身側,大冷天還不停地擦著汗。
皇上發了一會兒愣,嘴里擠出兩個字,“魅惑!”
隔了一會兒,又自責地說道,“朕只是有些好奇,想看看那個不一樣的女人。可是,怎么會這樣呢?”
王公公又哈了一下腰,擦了一把汗,說道,“皇上,男人情不自禁,也正常。”
皇上側頭看著他,沉聲問道,“你說朕是情不自禁?”
王公公嚇得一下子跪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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