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姐姐,弟弟可就拜托你了。≥頂≥點≥小≥說,x.”秦烈打趣道。
“放心,有姐姐在,誰都不能動你。”微涼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迷人。
“那弟弟我就專心看好戲了。”秦烈笑笑。
“咦,天色怎么忽然暗了?”有人驚訝。
整個會場也嘈雜起來,今日的大典怎么一開始就如此詭異?這金烏宗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師兄,這是怎么回事?”月落低聲問道。
“不用管那么多,緊跟著我,一旦有變,我好照顧你。”木斬風凝聲道。
“有變?師兄你的意思是這金烏宗沒安好心?”月落問道。
“當然,你這小子反應可真夠慢的。”
再次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月落驚的差點叫出身來,幸好被月炎一眼瞪了回去。
“呂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你怎么會跟著姐姐?”
月落現在有諸多的疑惑,扭頭看向木斬風,發現他一點都不意外,這才意識到原來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
“月落,姐姐知道你有很多事不明白,不過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記住木師兄的話,一定要跟緊他。”月炎神色嚴肅地說道。
“是,姐姐。”月落應道。
月落的心情十分低落,原來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原來只瞞著他一個人!木師兄是這樣,姐姐也是這樣,秦大哥……
“姐姐,秦大哥怎么樣了?他難道……也知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月炎要咬嘴唇說道。
“不清楚?這是什么答案?!”月落叫道:“若秦大哥知道金烏宗沒安好心,咱們當然要馬上去找他,如果秦大哥知道……”月落的笑容里摻雜著幾分苦澀,“若秦大哥早知道金烏宗有問題,他自然不需要咱們的幫助。”
“不管秦師兄知不知道,以他的實力,都不需要咱們的幫助!”木斬風忽然說道:“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師兄就是金烏宗今日的目標,咱們在秦師兄的身邊,才會拖累他。”
“什么?金烏宗的目標是秦大哥?他們是瘋了么!如果秦師兄出事,老祖他們會讓整個金烏宗陪葬的!”月落不解。
“可是,如果秦師兄出事是因為‘意外’呢?”木斬風問道。
聞言月落一窒,原來,金烏宗早有打算!那元宗呢?元宗知道這件事么?
“行了,月小子!你就別擔心了,秦烈那個小鬼頭可精明的很,我都不敢和他做生意,金烏宗的人想打他的主意,那可是自找死路!”
“做生意?呂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月落更加疑惑。
“說了你也不明白!”帳房驢不耐煩地說道:“老板娘跟著秦小子呢,這下你放心了吧!”
“微涼姐姐?”月落詫異地說道:“微涼姐姐跟著秦大哥?若是如此,那秦大哥自然是安全的。”
聽到微涼跟著秦烈,月落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雖然秦烈很強,可是畢竟年紀太小,面對整個金烏宗還是有危險的。可是加上微涼就不一樣了,那個女人雖然有點怪,可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有她跟著秦烈,自然無需擔心。
“好了,咱們也該行動了。”木斬風忽然開口。
盡管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月落也明白現在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解釋,于是也不再多問,只是跟著木斬風偷偷離去。
天色越來越暗,慢慢地,日光消失,天地間漆黑一片,一點星光都沒有!
“安靜!大家請安靜!”葉森的聲音出現在會場。
“葉宗主,這是何故?希望貴宗能給我等一個解釋。”有人問道。
“沒錯!葉宗主,我等受邀前來參加令郎的繼承人大典,為何貴宗會如此待我等!”又有人出聲,只是這一次明顯不滿。
不怪眾人心慌,只因這天地間一片黑暗,甚至連一點星光都沒有,星力無法補充!若金烏宗有什么歹念,只靠著自身存儲的那點星力他們絕對是逃不掉的!
“諸位莫慌!諸位莫慌!我金烏宗絕不會做出那人神共憤之事,諸位務必放心。只是這日光對小兒來說無異于催命符,所以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還請諸位見諒!”葉森賠笑道。
盡管對葉森的話還抱有懷疑,可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眾人也沒有辦法,只是一個個都對金烏宗提高了警惕,更有甚者甚至已經把金烏宗視為了仇敵,只是這個時候自然不能表露出,所以整個會場依舊是一派和睦的氣氛。
“哼!真夠虛偽的!”秦烈不屑地說道。
“你不也是么?真是只會說別人不會說自己啊!”
微涼嗤笑,一雙光潔的小腿晃啊晃的,看得秦烈口干舌燥。
“我是虛偽,不過我從來沒有否認過啊!這樣也不錯,反正昨天沒睡好,今天正好補一覺!不保證充足的睡眠那可是對生命的揮霍啊!”秦烈大馬金刀的躺在那里,很放松地說道。
聽到秦烈的話,微涼習慣性的綱要嘲諷,忽然心頭一悸,扭頭看去,一雙美目射出燦爛星芒,異常明亮!
“你終于來了!”
秦烈如靈貓一樣一躍而起,道:“誰來了?”
“轟!”
秦烈話音剛落,整個地面都搖動了一下,若不是眼疾手快扶住了門框,說不定也和其他人一樣摔倒在地,狼狽無比。
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們其中已經有人偷偷試著練習本命星,可惜所有的消息仿若石沉大海,一點回應都沒有!漸漸的,眾人明白了一件事,他們的生死,已經被金烏宗拿捏。
“砰!”
又是一波能量來襲,那種巨大的波動恐怖無邊,所有人幾乎就要窒息,這能量到底來自哪里?難道金烏宗真的要把所有人都殺死么?
“轟!”
又是一聲巨響,一道通天光束從天而降,眾人抬頭望去。
只見云層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正向會場走來,冰肌玉骨,全身星光閃耀,超然于塵世之上。
眾人喉頭發干,這白衣女子是什么人?難道之前的動靜全都是她弄出來的?可是她才多大年紀?難道現在天才遍地走么?
那女子自然是不會理會眾人是怎么想的,她依舊沉默,慢慢地走向會場。女子的身上有種圣潔的氣息,凡是見到她的人都會忍不住心生膜拜,當然,秦烈例外,還有微涼。
“哼!這么多年了,她還真是一點都沒改啊!依舊那么自負!”微涼不屑道。
“嗯?看來姐姐的目標就是那女子了?”秦烈笑問。
微涼沒有回答,只是冷笑了一聲,不過這在秦烈看來已經算是默認了。
秦烈把目光再次轉向那女子,仔細瞧了起來。
女子通體都被星光包圍,璀璨的星河環繞身周,白衣飄動,強大的氣息遍布全場!
似乎感受到了秦烈的目光,這一刻,女子也向秦烈看去,一股炙熱的氣息瞬間襲向秦烈。
“哼!”
只聽得一聲冷哼,秦烈知道微涼出手了。
果然,那炙熱在離秦烈還有半米的時候忽然止步,化為冰凌掉落一地。
觀望的眾人無不心驚!那股恐怖的炙熱他們是能感受到的。秦烈居然能擋住!這還不算,還把那炙熱凍成了一地冰碴子!難道元宗的弟子都是這么強么?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小宗門活了?
想是這么想,但是沒有人會說出來,一是因為元宗乃是元陸的霸主,二是因為這里的人大多都是明智之人,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萬萬不可得罪!之所以說是大多數,當然是因為總有那些不開眼之人。
似乎十分意外秦烈居然敢直視自己,高處的那道身影俯視著秦烈,眸子之中星光點點,但卻沒有一絲的人氣!
沒錯,這女人美則美矣,可惜美的一點人氣兒都沒有!
秦烈搖頭嘆息,不過雖然如此,可對方到底是個美女,面對美女,秦烈一向是來者不拒的!就算之前是因為若瀾,可是現在他在元陸,若瀾可管不到他了。
想到這里,秦烈忽然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齒,對著空中的那道身影燦爛一笑。
所有人都石化了,同一個問題在他們腦袋里打轉,這小子是怎么了?腦袋被燒壞了么?
云端上,那女子似乎愣住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這個時候沖他笑,而且笑的如此燦爛!更重要的是,這家伙居然是一個年輕男人!想到這里,白衣的心里就有些反胃。
“大典開始了么?”陰影里,年輕人再次確認道。
“少爺,已經開始了。到時候會有人過來的,近日致函,您就不用如此了!”
“不用多說!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搞不留情地打斷下人的話,葉漠冷冷地說道。
“白衣,你果然在這金烏宗內!真是讓我好找啊!”
微涼的聲音忽然想起,其中隱隱還有一絲調侃。
“怎么?我就不能在這里么?”
雖然被一口叫破名字,但是白衣并沒有慌亂,她從其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且正是他最討厭的味道!
“青衣!是你!”
“沒錯!就是我!”
微涼的身影漸漸凝實,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見到兩女,秦烈神色凝重,這兩個女人不管哪一個他都逃不掉!
除了兩女,還有一個少年留了下來,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秦烈身側。
“被說那么多了!上士,還是早些結果他的性命,把藥引子取出來才好啊!”葉漠勸道。
在初一的攙扶下,葉漠終于有機會離開自己的房間。只待將秦烈的心取出,他就能徹底好了。
“哼!敢傷老娘的人!問過老娘沒有!誰敢動他老娘滅他滿門!尤其是金烏宗,來著不懼!”
“青衣,你這又是何苦呢?須知你是次身我是主身,你這樣送上門來我不取回也不好啊。”高處,那女子幽幽地說道。
“主身?次身?有點意思。”
將錢收起,秦烈再次進入看戲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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