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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帳篷間,引來不少人頻頻點頭,似是在打招呼。
葉玉尋著他們的眼神看過去,就見王瞾藝正臉風騷的點頭回禮。
葉玉汗顏。
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厚顏無恥,竟拿自己與白浩成長得分相像的臉來刷。
不過這倒是給人帶來了不少方便。
比如葉玉見到個帳篷前堆了些漂亮的花朵,仔細看才知都是些假花。而此時正人和老板小聲交流著,邊說邊指著其中的幾朵小花。
葉玉并沒想要偷聽他們談話的內容,奈何聽力好,些言語主動的向她耳朵里鉆。
“老板,你這價不合,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我要是想,隨便就能在大街上撿到個,你怎么還能要這么高的價?”
“不高不高,你又不是頭回來,我都已經給你折扣了。”
“不行,你還得再多惠些。”
“要不你再挑挑別的花,你看中的可是我這里最艷的幾朵,我的生意可全靠這幾個支撐的。”
“讓我再想想……”
“不是我說啊,在外邊隨便撿來的能我這里精挑細選還受過調教的好么?而且又不是普通貨,我呢還能保障你的安全。要是你隨便叫住個這樣能力的,看你能不能受得住。”
“行了行了,就按你說的價。我就要這朵了。”
“好勒!您拿好,這是門牌號,可千萬別找錯了。”
接過花來的人將個看上去就很分量的袋交到老板的手上,老板掂了掂重量,打開袋口看了眼滿意的點點頭。
那人拿著花站起轉身正對上葉玉的眼睛,不由惱怒起來:“喂!哪來的小破孩,懂不懂規矩!”
“額……”葉玉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只是看著地上那些假花跟真的樣,忍不住多看兩眼罷了,至于他們的對話她雖然字不漏的都聽了去也不能怪她吧,況且整個對話也沒什么機密。
那位老板見人窺聽,也惱怒的站起身,要知道他的生意可不是什么明碼實價,而是的,但要是被別人聽了價格去都找他要求同樣的價格,那他還怎么宰人。
“這里的規矩,凡是人留意他人交易的就要付出代價,我看你眼生,估計第次來,但即便第次也不可以破例,你還是個的,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交枚階晶核就放過你。”
“枚晶核?就因為我在這站了幾秒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不如去搶算了。”葉玉也生氣了。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看你歲數不大又是第次來,枚晶核都不夠,還要挨頓拳頭長長教訓。我這人向來憐花惜玉,免了你的打,你到還不滿足!呵!今天就教訓教訓你這臭丫頭,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說完,便作勢要調動體內異能。
葉玉立即側開步準備迎戰,跟這樣蠻不講理的人多說句話都是在浪費時間。
王瞾藝卻忽然擋在人中間,向老板作了揖。抬頭時,老板愣,趕緊忙不迭的回禮,臉上的怒氣閃而逝。
“這不是白少爺么,怎么個人來了?”
旁邊的買主打量了眼王瞾藝,問向老板:“什么白少爺?”
那老板趕忙擺手,責備的看他眼:“白少爺你都不知道,虧你來這里許多次了。”
那人不屑的哼:“我管他白少爺黑老爺的,你們這的規矩不是對誰都樣么?”
老板聽,將那人向身后拽,然后滿臉堆笑的沖王瞾藝說道:“這位顧客雖然常來但不知白少爺號,還望見諒,那些規矩自然不能用在白少爺身上。哦,這位姑娘是白少爺帶來的,多得罪,還望不和我這個市井小人計較。”
葉玉剛想說你認錯人了。
王瞾藝已經開口,著白浩成的口氣說道:“雖然是她不對在先,但也是我沒好好叮囑,老板既然要枚晶核也是應該。”然后就假裝掏口袋。
那老板見狀趕緊擺手:“什么晶核,我可沒說要跟白少爺要晶核。白少爺可別和我開玩笑,受不住受不住。”
老板點頭哈腰的樣和之前大相徑庭,看得葉玉直咂舌。
原來白浩成在這里這么份量,和在他們家的寨里沒區別啊,都這樣了,還小心翼翼的也不知做給誰看。
王瞾藝順著老板的話抽回手,笑道:“既然老板給面,那就謝了。表妹我們走。”
“慢走慢走。需要就來小店光顧啊!”
兩人走遠了,老板輕噓口氣。
身后的顧客不滿的埋怨:“不過是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你個階異能者至于么!而且我看那的也不過是剛進階的樣,不過小小年紀這么快就進入階,也挺厲害了。模樣么倒是還不錯,就是干巴了點,嘖嘖。”
“快住嘴。”老板急忙打斷他的話。“你知道什么!白家在這里可是數數的,整個黑市你以為就是這么自發形成的么。”
“難道說……”
“你只管買你的東西好了。”
“不過我還點疑問。”
“哪來那么多問題,快拿著你的花找人去!”
那人看了看手里的花,想著也是,自己不過是來圖個樂呵,別人的事什么好打聽的,這亂世里,能活到哪天誰也說不準,還是趁著口氣及時行樂來得自在。
就這樣,人靠著刷臉逛下來,沒遇到任何麻煩,反而碰到不少賣家熱情的招待。也因此,葉玉可以肆無忌憚的該聽聽該看看,想想沒進來這里之前,白浩成鄭重其事的樣就覺沒好氣。
兩人發現這里的交易其實和皋途基地的商業街也差不離,需要什么就用晶核買,沒晶核就用物換,只是商都放在了帳篷里,輕易不給人觀看,只確定要買的人,老板才會將其領進帳篷。但是進了帳篷而后又不買了,那也是要交定的晶核作為店家的補償費。
這么看來,那個賣花的應該賣的不是花吧,只是用花來代替,聽那人說什么拿著花和門派去找,找什么呢?
想到這,葉玉不由好奇心大起。那個老板對白浩成那么客氣,相信就算是發現他們去偷偷窺看應該也不會介意。
于是葉玉向王瞾藝說了自己的好奇心。
王瞾藝聽后,欣然答應,反正真的惹了禍,算到的也是白家那小頭上,與他無關。
人折回那個賣花的帳篷前,并沒靠近,只是觀望了下周雜草倒伏的痕跡。
很快他們便判斷出了那個買花人離開的方向。
沿著腳印人速前行,遠遠的看見了個玫粉色的圓頂帳篷。
要不是這個帳篷處于遠離交易中心的地方,絕對不會這么難發現。這顏色在這里實在是醒了。不過偏被茂密的雜草擋住了,只走得近些才會發現。
他們不敢靠前,遠遠的躲在草叢中。
異能者的感知力都是很強的,如果不是善于引產氣息的生物靠近,般在米之內若任何生物出現都是能夠感受到氣息的。
他們也不怕躲得遠了看不見那人取的是什么東西。既然沒直接擺在賣家身后的帳篷里,而是放到這么遠的地方單獨設了頂帳篷,定是個不小的物件。
那買花人站在帳篷外左右張望了會兒,并沒發現葉玉人,也不見其他人出沒,這才彎下身沖帳篷里輕喚道:“是嫣兒嗎?”
帳篷里并沒人應聲,只是從旁邊被遮擋住的小窗里伸出了只玉手。
那人忙把手里的花遞過去,順便狠摸了那只瑩白的柔夷把。
那芊芊玉手似是嗔怪的輕拍了下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便收了回去。
買花人傻呵呵的樂著,將抓過玉手的手掌放在鼻尖聞了聞。
徐徐暗香縈繞鼻尖,買花人露出副陶醉的模樣。
帳篷的門遲遲不開,買花人在外面等的焦急起來,又不敢催促,只不住的聞著手上殘留的幽香。最后居然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手掌。
當然這些細節因為是背對著葉玉人做的,他們并沒看見。
就待買花人已經忍不住伸手去拉帳篷的拉鏈時,簾被人從里面輕輕掀起角來,隨著簾越掀越大,可以看見連接它與帳篷的拉鏈上只和之前樣白皙纖細的玉手在緩緩推動著。
見此,買花人更是按耐不住,等不得里面人慢悠悠的開門,握著那只瑩白如玉的手刷的將簾整個拉開。
葉玉看不清帳篷里面的情形,又聽不見買花人和帳篷里面的人任何對話,只得老實的繼續蹲著,等待買花人拿了東西出來。
買花人進入帳篷后,猴急的爬到里面人的身上,那只是笑,然后用根手指堵住買花人壓下來的嘴,指了指大敞開的帳篷簾。
買花人立即從人身上爬下來回身拉上簾。
“咦?怎么不出來了?”葉玉奇怪道。
旁的王瞾藝挑了挑眉,說道:“咱們走吧。”
“來都來了,還等了這么久怎么能這么回去,我就不信他會直不出來。”
王瞾藝嘴角翹了翹,貼近葉玉的耳畔,輕聲道:“你想等我就陪你起等。”
葉玉向旁邊躲了躲,瞪他眼。這家伙怎么突然犯病了。
王瞾藝哈哈笑了起來。葉玉又趕緊靠過去捂他的嘴。
王瞾藝不再笑出聲,不過嘴巴雖然被堵住了,眉梢眼角卻全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葉玉白他兩眼,把手拿開,警告的又盯他眼,這才將意力又轉回到遠處的玫粉色帳篷。
可是,沒過多久,葉玉就萬分羞惱的起身快速往回走。
王瞾藝跟在他身后放肆的大笑起來。
葉玉捂住耳朵,滿臉通紅。
該死的,居然是人肉買賣。
更可氣的是,剛剛王瞾藝那奇怪的笑明明就是看出來了那里在發生什么,卻不告訴她,直到從帳篷里傳出來的若似無的喘息聲夾雜著嚶嚀嬌媚的叫喊聲,她才反應過來。
當下她便起身,沒想到辛辛苦苦想要窺探他人買了什么稀罕物,結果等來的卻是人家的場巫山云雨。
這叫什么事!
別說她還是處之身,單是自己居然偷聽人家房事這件事就已經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你還笑!”葉玉憤怒的吼道。
“呵呵,我也是直到那人進入帳篷后將帳簾拉嚴才隱約覺出不對的,你可不能怪我!”
葉玉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回到密集的交易地。葉玉看見個個商販,此時覺得他們每個人臉上的笑看上去都猥瑣起來。
過那個賣花的商販時,那個老板剛想起身打招呼,葉玉理也不理,還故意從擺在地上的枝花上踩了過去。
她現在是是知道了,這些花代表的是各式各樣等著被人蹂躪的。越是好看的花越說明那朵花代表的越嬌媚。
老板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這位白少爺的表妹,只看到她整張臉通紅片,速而過,身后追著的“白少爺”臉上全是笑意。
直坐著人肉買賣的他當即就斷定這人定是去荒草叢中野戰去了。
哎呀,早知道自己就借給他們頂帳篷,借機還能討好討好這位白少爺。
賣花老板想到這里懊悔不已。虧他做了這么多年的買賣,怎么連這點都沒看出來呢。
白少爺來黑市向來都是幫貼身兄弟跟著,此次卻只帶了表妹人,這多么明顯啊!
王瞾藝從后面追上葉玉,笑言道:“別跑了,你好好平復下,咱們回去找白家少爺吧,估計他的事這時候該談完了。”
是啊,這么頂著張蘋果臉,任誰看了都會誤會。
于是葉玉不再疾走,緩步前行,放空腦袋,讓那些尷尬快快消除。
這回她再也不去看坐在地上的商家。
只是……
“老板,我沒晶核,單是你的貨我必須要。”個柔柔的生鉆入葉玉的耳朵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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