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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宋書航欠的是普通的錢，宋爸爸咬咬牙，趁著自己現在身體狀態重回年輕，還可以多干幾年，努力幫兒子還債。
但兒子欠下的是‘靈石’這種東西，宋爸爸實在無能為力——畢竟，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賺靈石。
到哪打工才能賺靈石這種東西？急！
白前輩小心掰開一塊餅干狀的零食，遞了一小塊給機械少女小凌宵。然后，他又望了眼焦慮的宋爸爸，安慰道：“不用擔心，我不收利息，書航可以慢慢還。”
白前輩這么安慰后，宋爸爸反而更擔心了——連利息都不要，只要收回本金就好？這不就是眼看著借出去的錢很難回來了，反以干脆只想著保本了？
宋書航見父親依舊一臉焦慮，只好詳細安慰道：“爸你別多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白前輩只是單純不要利息，算是給后輩們的小福利。而且，我未來也是會賺靈石的，我手里有個大項目，操作好的話，說不定我未來還能成為修真界首富。還掉欠款，還是有機會的。”
宋爸爸：“……”
你一個手中連半塊靈石都掏不出來的人，和我談未來要成為修真界首富？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嗯，修真聊天的客戶端的確是個好項目。”白前輩盤腿直接坐到地板上，伸手輕輕撥動機械少女——因為還沒有完全完成變身，小凌宵下半身是個蛋殼狀。白前輩伸手輕輕一撥，她的身體就會搖晃起來，就像不倒翁一樣，無論怎么搖，都不會倒下。
小凌宵一圈圈晃動著，發出一串歡樂的笑聲。小孩子就是這樣，只要有人逗弄，就會開心。
有了白前輩這話襯托后，宋爸爸微微點頭，松了口氣——看樣子，兒子是真的弄到了一個賺錢好項目。
這就是說話的分量問題。
宋書航因為是兒子，宋爸爸他們對他有一個從小到大形成的固定印象。所有宋書航現在有些話講的再好聽，宋爸爸也不敢相信。
而白前輩就不同，他只要隨口一講，宋爸爸就能信個大半，然后在白的特殊魅力加成下，這大半直接就能變成全信。
茶幾邊，白前輩逗玩了凌宵片刻后，有點玩膩了。
略一思索，他伸出手指，在小凌宵的面前表演著《凈塵咒》的道印，并演示《凈塵咒》的符文。
同時，他出聲對宋書航道：“對了，書航。北河散人剛才私聊問我，你現在收了幾個弟子？有幾個孩子？他好準備紅包。”
“預備弟子算弟子不？”宋書航問道——他突然想起了約瑟夫。
約瑟夫是個非常執著的家伙，自從認定宋書航這個濕父后，他不僅在江南大學城附近買了房，還在宋書航聞洲市老家隔壁也買了套房。
雖然還是預備弟子，但上次‘邪妄事件’之后，宋書航在心里給他留了弟子位置。
“可以算上……這次你和黃山道友聯手給群里成員發放‘凝聚強化器靈’的寶物，你多個弟子紅包份額，道友們也不會介意。”白前輩回道。
“那回頭，我將約瑟夫也叫上。”宋書航道。
說罷，他伸手在虛空中一劃，核心世界開啟。
兒子的空間能力？宋爸爸湊上去瞄了眼——垃圾就要扔這個空間通道里？
咦？不對啊！
這個空間通道的里面，是一片仙境般的地方，鳥語花香，有清凈令人舒服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樣的仙境要用來扔垃圾？
正思索間，有數道身影從這空間中飛出。
“師父，找我有事嗎？”這是大弟子雀妖小彩。
小彩服用過宋書航從黑龍世界帶出的‘提前凝聚人型’寶物，雖然沒達到五品境界，但她已經可以幻化為人。
平日里她更喜歡彩雀的狀態，這個狀態，更適合她修煉雙刀刀法。
不過今天特殊，所以她幻化為彩衣少女模樣——就是當初見捉妖人大叔的少女模樣。
接著，一位黑色長裙、黑色絲襪的少女也從空間通道中踏出。少女身材纖細高挑，除了有點平外，身材幾乎挑不出毛病。
“楚楚見過師父。”楚楚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她是修真家族的弟子，在禮節方面比較注重。
同時，她又對著白前輩以及邊上宋書航的掛件、白骨仙姬等前輩一一行禮。
雖然是二弟子，但楚楚比起小彩來，更適合撐起宋書航一系的門面。
宋書航笑著對兩位弟子點頭——到時候迎接‘九洲一號群’里前輩的任務，交給楚楚正適合。
又是兩個小仙子。宋媽媽關注地望了眼小彩和楚楚，過年她準備和宋爸爸為書航送助攻，所以凡是仙子，她都必須留個心眼。
比較遺憾的是這兩位仙子是書航的弟子輩，這年頭師生戀比較有輿論壓力。
“還有被白前輩你借到夢界，成為世界樹計劃一部分的樹妖米露露，她也是我準備收入門的弟子，她將繼承我‘木道人’的道號。還有一位預備弟子約瑟夫，我尋思著將白鯨刀客的道號留給他。”宋書航道。
說著，他又伸手探入到‘核心世界’，雙手托著肋下，將又陷入沉睡的銀發少女李音竹抱了出來。
“至于女兒的話，音竹和小凌宵從某種意義上都算是我女兒吧。”宋書航道。
白前輩點頭道：“行，那我回復北河道友去。”
“哪有你這么抱孩子的？”這時，宋媽媽從房間中出來，正好看到宋書航托著肋骨位置舉著李音竹，于是便從他手中接過軟呼呼的李音竹，又道：“對了，過年時要不將《末法之戰》拿出來放映吧？幾個月前，你爸就想著過年時，在客廳里放你演的電影，讓來的親戚都看到。”
“放那部電影的話，放完后我可能會被打死的。”宋書航道。
啪～這時，白前輩茶幾上的小凌宵突然打了個響指。
然后《凈塵咒》的法術光環從她手指間凝聚出來，擴散到每個房間，又將整幢房屋都包裹。
白前輩清潔了家里的灰塵，小凌宵則將整幢房子外面都清塵了一遍。
宋書航：“！！！”
宋爸爸不由又瞄了眼自家兒子。
宋書航愣了片刻。
“不愧是我女兒！這法術天賦，深得我真傳。”宋書航點頭道。
“咯咯咯～”小凌宵發出一串小雞般的笑聲。
另一邊，現世，太陽系。
宋胖球孤零零地藏在太陽系的虛空中，小心翼翼觀察著太陽的狀態。
潛伏之時，它又瞄了眼藍色的地球。
“要過年了……今年，我要和本體一起過年。”宋胖球下定決心道。
然后，它又鎖定太陽的位置。
在諸天萬界調查‘恒星毀滅病毒’這么久后，這次它終于抓到了幕后撒播病毒的家伙尾巴！
這個家伙，正準備往太陽中釋放病毒。
“怎么能讓你破壞我和本體過年的機會？冷笑。”宋胖球無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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