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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睡了這么久,貝里,你說少爺會不會有事兒?”
屋內,突然傳來科姆管家擔憂的聲音,此時科姆管家正給床上躺著的男人掖好被子。
溫和的陽光投射在床上,然而床上的男人好像是沉睡了一般,就連呼吸都比常人緩慢許多。
站在科姆管家對面的貝里醫生聽到這,他抬手攏了攏金邊的眼鏡框,神色凝重道,
“少爺的手臂受了嚴重的槍傷,雖然搶救了過來,可八號血漿畢竟不是人體的血漿,沒有辦法像人體血漿那樣使得身體迅速的調節,所以還需要等些時間觀察。
如果少爺能夠越早醒來狀況就越好,如果不能……”
說到這里,貝里醫生突然沉默了幾分。
背靠著走廊墻壁的席夕夕在聽到屋內的對話,扶著墻壁的她在剎那間停下了腳步,眸色不禁紅了紅。
就在屋內格外安靜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男人微微動了動眼皮。
科姆管家在看到少爺有了動靜后,連忙看向貝里道,“快,少爺似乎醒了。”
聽到這,站在一旁整理輸液的貝里醫生立馬停下手里的動作,冷靜拿過儀器進行檢查。
看到少爺動了動唇瓣后,科姆管家連忙俯下身緊張的湊過耳朵,一面問道,
“少爺,您想說些什么?”
“小夕……”
姜施俊疲累的睜開幽藍色的眸子,虛弱的開了口。
科姆管家聽到這,不見少爺繼續說下去,他很快會意的反問道,
“少爺,您不用太擔心,少夫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科姆管家話一說完,身后就傳來一個略帶哭腔的熟悉聲音,“僵尸先生!”
席夕夕哭成了一個淚人站在科姆管家的身后,她難過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見他看向自己的眸色蘊著擔心,她的心底驀地一陣酸意。
科姆管家聽到席夕夕的聲音有些意外的轉身,看到席夕夕穿著一身病服,腳上甚至還光著鞋子,不免有些詫異。
貝里醫生在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后,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之后他抬眸看向科姆管家示意道,
“科姆,跟我出去一趟。”
科姆管家聽到貝里的話,很快明白的轉身離開。
站在床邊的席夕夕擔憂的半蹲下來,緊緊的抓著姜施俊的手難過道,
“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一直都不告訴你就在我身邊?”
姜施俊聽到她的話,疲憊的蹙著眉頭回應道,
“我只是來美國治病罷了。”
席夕夕見他還在隱瞞自己,眼淚不禁流的更兇了幾分,她抽泣著問道,
“如果你不承認,那手上的槍傷是怎么回事?上一回我被綁走,我暈倒在雨里,又是誰帶我走的?又是誰派其他的公司來幫我?”
姜施俊沉默的看著她,幽藍色的眸子蘊著寵溺。
隨即,他一手撐著床板坐起了身子,虛弱的回道,
“你說過,不想再見到我。”
姜施俊的話,讓席夕夕的心跳略微一緊,這話是她之前故意對姜施俊說的,為的是讓姜施俊疏離自己。
回到美國她知道自己肯定會被人盯上,這意味著龍潭虎穴,她不想讓陪在她身邊的人會受傷,就像是這次,僵尸先生靠近了她還是害他受傷。
這是她最害怕的發生的事情,哪怕拼命的想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卻還是控制不了的發生了。
在得知姜施俊受傷的那一刻,她的心底慌亂,從未有過的慌亂。
她現在的心底很矛盾,她既責怪姜施俊擅自找她,又責怪自己給他帶來了災難。
“那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席夕夕抬手抹去了眼角的眼淚,平靜的看向他問道。
姜施俊聽到她的話,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拂上了她的臉,寵溺深情的凝視著她清冷道,“我控制不住。”
簡短的五個字,讓席夕夕隱忍的眼淚又嘩的一下流了下來。
她撲向了姜施俊的懷里,雙手抱住了他哽咽又心疼,“姜施俊,你真是一個大笨蛋!”
當初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他卻沒有怪她。
席夕夕心底自責又難過,對不起僵尸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姜施俊的大手摟緊了她,他疲憊的閉上了幽藍色的眸子,輕聲道,
“那你就是姜先生的小笨蛋。”
半個月后。
醫院調養了半個月后,席夕夕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但姜施俊因為受了槍傷還需要多躺兩天。
而在另外一家醫院里席夕夕也偶爾去探望。
霍儒冰手臂和腿部都受了傷,所以需要調養的時間更長一些。
林芳在當天也被特警抓住,犯了惡意殺人罪以及偽造遺囑的犯罪事實被送入了警察局。
而后,魏明再次約了席夕夕。
席夕夕后來才知道,魏明那天約她出來是還有話跟她說。
在聽到魏明說的前后原委后,坐在咖啡廳里的席夕夕的心底有些不平靜,
“你說當初親眼看到林芳匆忙開車離開安家之后我父親就死了,那么你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當初我已經按照你父親的安排處理好遺囑,原本是想親自跟他說一聲,沒有想到趕到的時候已經發現你父親倒在了書房里,哮喘一旦復發,不及時救治就會有生命危險。”
說到這,魏明嘆了一口氣,抬手扶了一下眼睛框道,
“當時我第一時間叫了救護車,可你父親還是堅持不住。在他死之前,曾將您拜托給我,讓我好好的警惕林芳。
你父親剛去世,林芳就派人追殺我,讓我不得不躲了起來,當時您還小,根本就不懂這些大人的事情。
我就算是有意要跟您說這些,也都沒有機會,甚至沒有讓您提防林芳,您就出了意外。”
聽到這里,席夕夕的心底驀地難過。
在父親去世的那端時間,她根本就不在家里,所以根本無從知曉當時發生了什么。
想到這,她連忙從包里掏出了一本破舊的筆記本遞給了魏明,
“魏叔叔,這是我父親生前記筆記的本子,可在他過世那天后面的日記頁被撕掉了一半,所以我沒有辦法得到有效的信息。
不過父親在最后留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