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是我可以到人的都了。網.l.全都沒有回應。”
司空凌皺著眉道。
“院長,這幾日,您有見過我祖父他們嗎”
“見過,剛開始你祖父和我以及幾個長老在一起,不過,三天前,你祖父說有事要處理,就和我們分開了。”胡院長眉頭微皺,回道。
“那我祖父有說要處理什么事嗎”司空凌焦急道。
“他沒有說,我也沒有多問。”胡院長搖搖頭道。
“那現在怎么辦我祖父他們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司空凌急得眼睛發赤。
“你先別著急,你祖父他們修為高深,不是那么容易出事的。這樣,我問問其他人,有沒有見過你祖父和司空家的其他人。”胡院長開口安慰道。
“對,對”
司空凌如夢初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期待地看著胡院長。
“那就麻煩院長你了。”
“不麻煩。”
胡院長淡淡點了點頭,然后身形一動,站上了高空。
“諸位,集合的時間到了,司空家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我想問問大家,大家最近這三日有沒有看到司空家的人”胡院長高聲道。
聞言,正在聊天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然后有點詫異地看向胡院長
“大家有看到嗎看到的話跟我說一聲。”胡院長大聲道。
司空凌也一臉期待地看著眾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紛紛搖頭
“沒有”
“沒看到。”
“會不會是有事離開了。”
“用傳音令牌一下不就好了。”
眾人七嘴八舌道。
就像是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司空凌渾身發冷。
“沒有任何人看到嗎”胡院長不死心地再問一遍。
“沒有。”
“沒有。”
眾人紛紛搖頭。
聞言,胡院長有點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他身形一閃,來到了司空凌面前
“司空凌,也許就像大家說的那樣,你祖父他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先離開了,我們先出發好了,說不定,過個幾日,他們就會趕過來了。”胡院長安慰道。
嘴里雖然如此說,不過,胡院長心中卻忍不住嘀咕,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讓司空鵬連通知他和司空凌一聲都來不及就消失不見
而且,為什么不回應司空凌
“嗯,我知道了。”司空凌想了想,只能點頭。
“好了,大家排好隊,準備出發。”胡院長大聲道。
眾人聞言,于是紛紛上馬,準備出發。
接下來,眾人依然是白天趕路,晚上休息。
月傾城和君墨涵進入帳篷,然后手一揮,在帳篷里布下結界。
然后,月傾城心念一閃,將自己和君墨涵送進了胭脂盒空間。
一進入胭脂盒空間,月傾城就四處搜尋泉神阿碧。
很快地,他們就在一片靈果樹林里找到了阿碧。
現在,阿碧朕盤腿坐在草地上,在他的衣服前襟里,包著五顏六色一堆靈果。
而阿碧正拿著一個靈果啃得不亦樂乎。
月傾城有點詫異地挑了挑眉。
泉神也愛吃靈果嗎
“阿碧。”月傾城微笑。
“你們進來了,這些果子好好吃。”
阿碧抬頭,笑瞇瞇地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并用拿著果子的手對他們招了招手。
月傾城發現,作為一個水系的泉神,阿碧現在吃的竟然是火靈果。
這個,不排斥的嗎
“這地方不錯。我以后就待在這里了。”
阿碧笑得一臉滿足。
“你喜歡就好。”月傾城微笑,然后拉著君墨涵坐在了阿碧的面前。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阿碧一邊啃果子,一邊口齒不清道。
“我叫月傾城,旁邊這位是我的夫君君墨涵。先前,你看到的另一位年輕男子叫做迦安,是我們的朋友。”月傾城微笑道。
“哦”
阿碧點頭,然后笑嘻嘻道。
“那我以后就叫你們君大哥和月姐姐吧。”
“可以啊。”月傾城點頭。
“嘻嘻月姐姐,君大哥。”
阿碧笑嘻嘻喊道。
“對了,我將神泉放到那邊了,你們如果想要修煉的話,可以去那邊。”
阿碧邊說邊指了指身后的某個方向。
月傾城眨眨眼,順著阿碧的手指看去。
“從這里看不到,我現在帶你們去看看吧。”阿碧邊說邊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然后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
月傾城和君墨涵起身,跟著阿碧向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地,他們離開了樹林,來到了一片草地上。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一汪白氣蒸騰的泉水。
這汪泉水的位置非常巧妙,背靠一出山崖,周圍是綠茵茵的草地,再遠點就是靈果樹林。
“喏,就是那里,你們去修煉吧,我回去吃果子了。”阿碧指了指神泉,然后就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月傾城和君墨涵并沒有去修煉,而是身形一拐,往關押先前準備刺殺他們的四人的地方而去。
他們要問一下對方,為什么要刺殺他們
某個帳篷外面,小灰灰和翼虎正一邊修煉一邊守著帳篷,察覺到月傾城和君墨涵到來,他們睜開眼睛看了看,就閉上繼續修煉。
帳篷里,司空家的九長老、十長老和另外兩個中年侍衛正在閉目昏迷。
上前,月傾城手指在九長老和十長老的胸口拍了拍
然后,九長老和十長老緩緩睜開眼睛。
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月傾城和君墨涵時,頓時眸光一縮
“說吧,你們為什么要殺我們”月傾城坐回了椅子上,然后雙手環胸,冷冷開口。
“哼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九長老冷冷道。
“我奉勸你們還是放了我們,否則,我們的家族不會放過你們。”緊接著,十長老道。
“你們的家族,是指司空家嗎”月傾城冷冷笑道。
聞言,九長老和十長老眸光一縮
對方怎么會知道他們的身份
在刺殺對方之前,他們服用過易魂丹,徹底地改變了容貌和氣息
而且,剛才,他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依然是改變后的樣子
如此說來,對方又從哪里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是想要用話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