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門的弟子再次被制服。
這確實讓寧光義沒有想到,現在風雷門的俘虜之多,都將整個村子的廣場擠滿了。
被綁住的人,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
也只有那谷風雙目憤怒,那用吃人的目光,瞪著李云天,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生吃李云天肉的表情。
別說谷風,就算是寧光義設身處地的想想,也能明白這大長老的怒火。
這可不是,完全被李云天玩的死死了,來了兩次,都被制服,他們風雷門第一宗門的臉面,在今天是全部丟光了。
一聲感嘆之下的寧光義還是走上前,對著那谷風道:“谷長老,我看你等會,還是求饒算了,看在我們以前有個交情的份上,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聽到寧光義的話,谷風一轉頭,那臉色白,一張臉十分難看。
“谷長老,你現在應該明白,這家伙和其他宗門的人不同,不會對你們風雷門有畏懼,你知道你這么和他作對的下場。”
谷風雙目瞪圓,一張開口,都是呸了一口:“寧光義,你tm幫著這家伙,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天龍院和他是一伙的,好好,給我等著,風雷門遲早會找天龍院算賬。”
“谷長老,這件事最多和我一個人有關系,原本就不應該牽連到我宗門的人。”
“老子管你怎么說,別給老子機會,不讓,老子會讓你,還有你們天龍院都付出代價。”
面對面前老者怒的話語,寧光義也是皺了眉頭。
沒來由心中一陣火氣。
畢竟,他已經說的很明白,天龍院根本就沒有參與到其中,哪知道面前的家伙還不想放過他。
擺明就是想拉下天龍院,用天龍院來泄怒火。
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如此小心眼。
握緊拳頭的寧光義,都是臉色沉了下:“谷長老,我看你有機會,恐怕不可能的。”
“媽的,你什么意思?”
“李云天不會放你走,到時候,就算你是長老,他也不會讓你活命。”
寧光義冷笑之下,都讓谷風一臉白。
不遠處的李云天查看了一下被抓的風雷門弟子,在查看到沒有人逃跑,這才往著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兩人交談,都是皺了下眉頭,目光落在寧光義身上。
寧光義倒是很直接的走上前,面色平靜道:“原本我想勸你放他,我看還是算了。”
“哦,為什么?”
“放了他,會牽扯到我們天龍院,我不想給我們宗門找麻煩。”
李云天撇嘴一笑,那掃一眼寧光義的認真,目光落在前方谷風身上。
谷風那臉色難看之下,那一臉死灰之下,全身都帶著幾分顫抖。
雖然一臉畏懼,可面前的谷風,還是有點骨氣。
“要殺就殺,李云天,你別以為老子會求饒。”
“你到是骨氣。”
“廢話,我們風雷門的人,什么時候會求饒過。”
“哈哈,剛才你那些弟子,可這怕的要死,要不是他們求饒說放過他們,我可不會放過他們。”
李云天的笑容,只讓谷風臉色陰沉,你冷哼一聲,轉過頭,根本不想說什么,。
看著面前老人的憤怒的臉色,李云天嘴角上翹,一笑的道:“其實,我可以放你走。”
谷風臉色一變,一轉頭看過來。
寧光義也是一臉異常的看著李云天。
“你有什么企圖?”
對,這家伙不會這么好心。
玩了如此陰謀,讓他栽倒,這家伙真的會好心放他離開。
谷風不相信,那根本不可能相信。
這家伙,肯定有什么陰謀。
“我可是想找一下好人,你不相信算了。”
李云天一聲干咳,那搖搖頭,走上前,伸手之間,都是將其一分為二。
束縛一段,谷風站起來的同時,那臉色還是不好看。
李云天淡淡一笑道:“幫我回去告訴你的宗門門主之一,要想你們門派這些弟子能活著回去,就過來見見我,我在這個地方等他。”
谷風眉頭緊鎖,掃過李云天不像是開玩笑,那握緊拳頭,一環視四周,被抓住的弟子,轉過頭,都是飛一般的跳起。
消失在了這夜色之下。
看著李云天果真放谷風離開,寧光義楞了半響,那面色復雜,一張臉都是幾分苦笑了。
“你為什么要放他走,你應該知道,他走了,肯定會對我們天龍院出手的。”
“我知道。”
“那你還。”
“天龍院和我沒關系,關我屁事。”
李云天一擺手的離開,只讓寧光義楞了下,一聲哀嘆,掃過前方深夜,握緊拳頭,還是轉身直接走了出去。
他必須要通知天龍院的掌門,說清楚這件事情。
避免到時候,谷風對天龍院出手,天龍院沒有任何防備。
起身離開的寧光義,沒有讓李云天在意。
那只是找上了一個女人,親口吩咐其做了一件事情。
得到李云天的吩咐,封菱消失在夜色之中,往著一處地方而去。
一早上。
李云天剛出門,就看到急急忙忙趕火來的封菱。
眸子一閃光芒的封菱,走上前,面色認真道:“查到了他的落腳地方。”
“沒有被現?”
“嗯,你還不相信我。”
封菱撇了撇嘴,一臉自信的眼神,讓李云天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不相信面前女孩的實力。
就算是他,都很難覺起隱身術。
作為打聽情報,封菱確實不錯。
眼下,得知了那谷風的所在地,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李云天面色凝重,那是直接找上松小玉,讓其幫忙,做了一件事情。
松小玉走出去后,沒有過多久,都將風雷門幾名弟子,都帶進了房間。
看著李云天找來幾名風雷門的低著,封菱都是一臉不解。
三男兩女之下,都是跪在地上,那臉上說不出的畏懼。
“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們去做?”李云天一開口,5人都是面面相覷,那臉色難看。
根本沒有一個人敢搖頭。
畢竟,李云天讓松小玉帶來的人,都是那些最先求饒,最怕死的人,只有這種人,才能更好的利用。
要控制這些人,也更加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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