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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妖染勾著他脖子,迫使他低下頭;“我剛才只是在考慮,吻你的話劃不劃算。”
每次都被吻得神魂顛倒氣喘吁吁,實在是太憋屈了!
但是,墨蒼穹的誘惑力……實在大啊。
男人怔住了,怎么也沒想到,她居然在考慮這個……
葉妖染湊過去,在他唇上舔了下。
紫眸在剎那間,綻放出璀璨炫目的紫光,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他輕輕摁著她后腦勺,葉妖染卻哼了一聲:“你不許動。”
“好……”他眼中的冰冷在剎那之間融化成了柔水,隱藏著深情卻毫不自知。
修長指尖輕輕穿入她柔順的發絲間。
葉妖染學習能力極好,摸索片刻便可根據前幾次的經驗接吻了。
等她吻夠了,也沒出現呼吸跟不上的節奏。
她滿意的放開他,舔了舔唇。
紫眸盯著她誘人至極的動作,強忍著別開視線,卻落在了她的身子上……
薄被不知何時褪落到了腰間。
入眼的一幕直接讓他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
該死!
男人握在她腰間的手緊了又緊,仿佛要將她腰肢掐斷。
他總算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本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先栽的是自己……
“墨?”
“本帝有事,”他喉結上下滾動著,在她臉上啄了一口,聲音嘶啞低沉,“晚上回來。
不等葉妖染開口,他便將她裸露的嬌軀用棉被再度包裹好,自己化作紫光消失在了原地,好看的小說:。
這算是落荒而逃嗎?
葉妖染眨巴眨巴鳳眸,在原地愣了片刻,嘴角邪肆咧開了,弧度愈發擴大。
“真是個別扭的男人……”
房里只剩她一個人,笑夠了后,她雙手攤開,整個人倒在榻上。
睜著眼望著天花板,腦中一時思緒萬千……
她翻了個身子,又翻了個身子。
片刻頓住,腦中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猛地自榻上翻身坐了起來,抓了抓頭發。
干涉的喉嚨低喃了兩句什么,被吹散在了風中。
唇瓣輕蠕,那句話,似乎是……
“墨蒼穹,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好像,也只是好像。
她的確是喜歡跟他呆在一起的感覺,那種前所未有過的悸動,是莫子軒不曾帶給她的。
但是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
什么是愛?一個自小接受最無情的魔鬼訓練的特工,怎么會明白?
連莫子軒那樣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都可以在最后為了權勢地位捅她一刀子。
想起莫子軒,葉妖染心理莫名有些煩躁的爬起來,穿戴好衣服往外走去,
重活一世,她本該活得順其自然、灑脫肆意。
想不透的東西,她素來懶得去想。何必糾結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嫣袖的唇再度輕勾起漫不經心的肆意弧度。
推開門,卻看見了一個柔弱的身影。
她蓄滿淚水與憤怒的眼神,仿佛在控訴她奪走了她的畢生所愛般。
葉妖染瞥了她一眼,轉身將房門關上,隨后雙手環胸靠在門上,挑起眉梢。
“小染,你……”話還沒說,眼淚就先掉了兩滴。
她伸手丟給她一塊手帕,懶洋洋開口:“有事說事,哭什么。”
見雨柔欲言又止眼神飄忽,葉妖染好心道:“他已經出去了。”
心思被拆穿,她臉上微尷尬,眼淚卻掉得更厲害。
抽泣著看著葉妖染,眼底有著悲傷和空洞,緩緩道:“小染,你知道我和墨的事情嗎?”
“什么事?”葉妖染盯著她眉間的蓮花,只覺得分外礙眼。
平時本來就看這小女妖不痛快了,今日瞧著哭哭啼啼的她更是反感啊。
“我等了他兩萬年……”雨柔顫抖著聲音,含淚的眼滿是控訴,“小染,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
“哪種人?”她好笑的挑起眉梢問,。
心中默默嘆了口氣,果然她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啊。
看見她哭,她居然莫名的想笑,真是見了鬼了!
“你……”雨柔漲袖了臉,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可以勾引他……”
勾引這個詞似乎對她而言有些難以啟齒。
看著前來質問她的小女妖,葉妖染頗覺無語。
分明是那個該死的男人撩撥她好不……怎么倒成了她勾引了!
她妖嬈一笑,好整以暇的問:“然后呢?”
雨柔手中緊張的揉著手帕,須臾,憤怒的抬頭:“你已經成親了!你是一個有丈夫的人類!”
“然后?”
然后?雨柔一愣,然后心底就是濃濃的憤怒和不甘。
這個女人憑什么還這么淡定!
眼底閃過陰冷,繼續輕聲道:“你只怕還不知道吧,墨他的真實身份……”
“魔界之主?”葉妖染把玩著發絲,漫不經心開口。
雨柔面色微頓,似乎松了口氣:“看來他只告訴了你這個啊。”
聽言,葉妖染蹙眉,不動聲色望著她。
見她的模樣,雨柔笑了起來。
“你該不會天真以為,他只是區區魔帝那么簡單嗎?”
墨蒼穹不在,她純良無害的模樣終于收了起來。
眼底含著深深的嘲諷,如毒蛇一般逼近葉妖染。
“你知道嗎?在六界之外,有一處非同尋常的空間,叫死域。”她緩緩一字一頓道,“死域住著一個六界之外的生靈,在洪荒之期匯聚了天地間最強的力量誕生的……”
“而這個六界之外的生靈,就是墨蒼穹,操控著六界生死的死亡之神!”她盯著她的表情,仿佛在炫耀一樣說道:“他的力量足以使六界陷入毀滅性的災難,被譽為最無情可怖的神。”
葉妖染愣在了原地,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
雨柔得意的笑了起來,正要開口。
卻見眼前嫵媚的女子,邪魅挑起了唇,問:“然后呢?”
“你還沒聽懂嗎?愚蠢的女人!”雨柔冷笑。
葉妖染對她的變化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
反而頗為認真點了點頭:“雖然我聽不懂,不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雨柔一噎,不過很快笑了起來,是那樣諷刺的弧度,和平日單純乖巧的她判若兩人。
她逼近她,一字一頓道:“所以,你最好消了你的念頭,你的身份,不可能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