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怒吼聲下一刻就在石軒的耳邊響起,接著,小獅便瞬間的撲到了石軒的身上,將石軒直接撲飛了出去。
石軒連續撞碎了路邊的幾塊碎石,才狼狽的停下來,翻身而起,皺眉的看向了小獅。
“靈獸,地階后期,半步天階的戰力。”石軒雙眼頓時一凝。
“難道是這只靈獸殺了夜神林?”洪官先是皺了皺眉,然后又搖頭道:“不可能,夜神林不是普通半步天階,應該已經打通了一條經脈,不可能被這只獅子殺了的。”
“吼!”
小獅才不管那么多,吼了一聲,再度的朝石軒沖了過去。
那碩大的身影幾乎直接化作了道道虛影,不停的竄過,瞬間出現在了石軒的面前,撞擊而去。
石軒雙手凝聚真氣,急忙往頂住了小獅前撞的動作,劇烈的撞擊卻讓四周地面轟然塌陷一圈。
而且,石軒的身體竟然被頂的朝后退去。
“可惡。”石軒怒喝了一聲,身上的氣勢猛地爆發了,頂著小獅往前走。
可是才沒有幾步,石軒的臉上就有些不對勁了,臉色竟然難看了幾分。
見到這一幕,洪官皺了皺眉:“石軒,原來你上次在臨海市受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難怪合作的時候,那么低聲下氣,是底氣不足啊。”
石軒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可這個時候,小獅已經猛地一撞,再次朝石軒撞擊了過去。
石軒再次被撞飛了出去,在地上擦出了十幾米的距離才停下了身體,傷勢沒有恢復,眼中影響了他的實力。
而小獅已經再次的撲了上前,瘋狂的揮動蹄子朝石軒拍擊了過去,讓傷勢發作的石軒越發的難以抵擋了。
“洪官,你還想看戲嗎?一起解決這只畜生。”石軒臉色難看的朝洪官喊道。
雖然他非常的不想自己受傷沒有完全恢復的事情給洪官知道,可既然已經暴露了他也只有求援了。
“是該殺,這靈獸留著是只禍害。”洪官滿臉殺氣的看向了小獅。
“你沒有機會對小獅動手的。”陳一飛揮動干戚彎刀,氣勢徹底爆發了出來,在干戚殘魂加持下,干戚彎刀刀芒陣陣。
“呵呵,陳一飛,你妄想阻擋我?可惜你這種力量根本不夠資格,因為我也打通了一條奇經八脈。”洪官看著陳一飛,不屑的笑道。
“現在也許不行,但是馬上就可以了。”陳一飛毫不猶豫的將干戚彎刀對準了洪官。
見此,洪官不屑的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殺了你,反正也不用浪費太多的力氣。”
下一刻,他身上的氣勢就瘋狂的爆發了出來,朝陳一飛碾壓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陳一飛急忙朝令沖喊道:“令沖,給我動手。”
那一瞬間,洪官朝陳一飛沖了出去,同時也聽到了陳一飛的喊聲。
而陳一飛的話卻是讓他愣住了。
令沖,快動手?
令沖是他的手下好不好?陳一飛在命令令沖。
洪官覺的陳一飛是被他的氣勢壓迫的,腦子慌張,胡亂的喊出了這句話。
而且,他竟然看到陳一飛還主動的朝他沖了過來,對方妄想打敗他不成?可陳一飛絕對不知道,這只是找死的行為。
然而在下一刻,洪官的臉色就瞬間的變了,因為他發現身后爆發出了一恐怖的氣勢,這股氣勢是屬于令沖的,只是令沖的氣息有些不對,和平常不同。
接著,洪官就感覺到了背后傳開了一道恐怖的勁風,他不可思議的等大了雙眼。
這是令沖在偷襲他?令沖被陳一飛策反了?
可這怎么可能?令沖是他最忠心的手下啊。
洪官臉色瞬間大變,一道真氣朝陳一飛揮了出去,阻擋沖來的陳一飛,他不能無視陳一飛,因為陳一飛擅長用毒,誰知道他會不會中了陳一飛的招?
夜神林的死依然讓他忌憚無比。
所以,逼的陳一飛無法上前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這樣他才能安心的解決令沖這個叛徒。。
可陳一飛卻仿佛知道洪官會這么做一般,竟然先一步閃躲而開,讓洪官那道能量轟擊在了空處的地面之上。
這才是陳一飛的目的,因為洪官多了這一個動作至少會耽誤一些時間,這等于是給令沖多創造了一些時間。
雖然奎恩說令沖異變血暴天妖縱橫,速度不會弱于半步天階。但是被兩個半步天階聯合攻擊,讓他不得不萬分的謹慎。
他要萬無一失。
洪官根本不會想到陳一飛在那瞬間就算計了那么多,他阻擋陳一飛上前之后,就立馬轉身朝身后的洪官一掌拍去。
洪官知道令沖的實力,地階后期而已,他阻擋陳一飛浪費了一些時間,但是他也絕對相信可以在令沖攻擊到他之前,先拗斷令沖的脖子,他討厭背叛。
可惜的是,這一次他再次失算了,他現在面對的可是有天階速度的令沖,而不是只有地階后期實力的令沖。
洪官才轉過身,令沖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手中的劍已經刺進了他的胸膛里面,鮮血瞬間飚射了出來。
“不可能”洪官滿臉驚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令沖已經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令沖,此時的令沖唇角發紫,雙眼猩紅,嘴角還露著一對獠牙,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妖異。
更關鍵的是,令沖的實力竟然變的這么強了。
洪官們的抓住令沖手中的劍,怒吼道:“為什么要背叛我?”
“大長老,對不起,我不得不聽主人的命令。”令沖冷冷的說道。
“呵呵,主人?陳一飛,你果然好手段啊。”洪官怒吼一聲,猛地一掌拍向了令沖。
令沖卻急忙閃身抽身而退,提著劍冷冷的看著洪官。
洪官那一掌落空了,受了重傷之下,顯然他的攻擊也變的慢了,軟弱了。
石軒看到這突然驚變的一幕,臉色也頓時變了,他很不不明白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洪官竟然被自己的手下刺傷了,而且,那種貫穿胸口的傷勢,恐怕比他原來在臨海市受的傷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