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其他小說
作者:
書名:__
“這是法陣聚靈陣,玉兒在里面可以快速的修煉成《元陽決》,”老瞎子緩步走了過來,“怎么樣,小兔崽子,現在你放心了吧?瞧你剛才急的。全文字閱讀”
“《元陽決》!”
薛兵既驚又喜。
“秦家老爺子把《元陽決》給玉兒了?”
“那老頭哪有這么好心。”
老瞎子嘴一撇,“他只給了上半部分而已,讓玉兒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至于那下半部分。”
他看了薛兵一眼,“恐怕就難嘍。”
“難?怎么了?不是說只要保護好秦冰月,就可以得到嗎?”
薛兵不解的道。
“嗯,也差不多吧。”
老瞎子搖搖頭,不說了。
“好了,現在看到玉兒沒事,我們是不是應該談一談剛才的事了?”
“什么事?”
“你哪來的錢啊?”
老瞎子的眼睛在薛兵身上掃描著。
然而薛兵有了這么多年的經驗,正色道:“我不是說了,小爺賺的,而且,小爺還買了一部手機,小爺自己買的。”
說著,薛兵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機,在老瞎子的面前的晃動著。
“切,你賺的?”
老瞎子冷笑一聲,“你當我三歲小孩啊,指不定從那個人的手上搶來的。”
“老頭,你別污蔑小爺。”
雖然是在說瞎話,但是薛兵的臉色絲毫未變。
跟老瞎子斗了這么多年,面對后者的威*利誘,他早就寵辱不驚了。
“哼。”
老瞎子冷笑一聲,暗道這兔崽子死不承認,自己也沒辦法。
轉過身,負手道:“天色不早了,小兔崽子,趕緊去上里面打幾只野兔什么的,我等你做飯。”
“你……”
“你什么你,養你這么大,我容易嗎我?現在老了,而且眼睛還不方便,你不應該給我做飯?”
“好好。”
薛兵說不贏,嘆了一口氣。舟車勞頓,他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半刻,就被老瞎子再次當了苦力。
“哼哼,小兔崽子,跟我斗?你還嫩著呢。”
看著薛兵乖乖的往山里走去,老瞎子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了。
不過,還別說,這小兔崽子做飯的手藝還真的堪稱一絕,就是自己,不服也不行。
他回來幾天,自己可有口福了。
湘南市某一小區之中,一名穿著制服的男人,一手提著幾瓶酒,另外一只手則是拿著一大袋子的鹵菜,一路哼著小曲兒,往自己家里走去。
“哎呀,陳警官,下班回來啦?”
正在小區里面跑步的一名大爺笑著問道。
“是啊,張大爺,您老跑步呢?”
“唉,我這把老骨頭,不鍛煉鍛煉不行啊。”
張大爺停了下來,笑著看著眼前的陳飛問道:“國慶放假了?”
“對啊,張大爺,國慶放七天呢。”
“七天啊!嘖嘖,陳警官,好好休息,平常你給我們抓小偷什么的,累的不行。”
“沒事兒,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飛笑了笑,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做這么多事都是正常嘛。
“那行,陳警官,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再見。”
陳飛點點頭,一路上又跟好幾個人打了招呼。
他是湘南市的一名武警,單身,老家在另一個省。
這一次國慶放假,總算是輪到了他休息,上面一次性給放了七天,七天過后,也比較輕松,去軍訓基地,給今年湘南大學大一的新生軍訓。
想到這里,陳飛笑了笑,那群大學生,高中就只知道讀書,現在去軍訓,恐怕有苦頭吃了。
想著想著,他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將啤酒瓶放在了地上,隨后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鑰匙,“咔嚓”一聲,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面,這幾天以來的報紙,換下來的鞋子,散發著一股酸味的襪子,整個一片狼藉。
不過一般單身男人的房間,不都是這個樣子嘛?
陳飛習以為常的將走了進去,順帶關上了門。
將桌子上的東西圍攏到了一邊,放上了啤酒跟熟菜,他就準備去廚房煮飯,有了酒,有了下酒菜,還有米飯,順便看一場足球賽,完美。
突然,一股寒意從他的背后升起,他猛的一回頭,只見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高瘦男子,正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多年的武警經驗告訴他,眼前這個男子,很危險!
“你是誰?”
陳飛眼神一凜,全身的肌收縮,已經做好了格斗的準備。
可是心里面有一些發虛,這個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自己沒有看見啊?難道說,他一直在房間里面!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頓時,陳飛心里面一沉,臉上有了一些恐懼。
“來殺你的人。”
黑色夾克緊緊地盯著他,就像是一條毒蛇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我已經在這里等你很久了。”
“殺我的人?來找我報仇的?”
陳飛問了一句。
他平日里面抓了不少小偷小摸的罪犯,所以這些罪犯的余黨來報復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殺人,未免太過了吧?
“不是,我跟你無冤無仇。”
黑色夾克搖了搖頭。
“無冤無仇?那你為什么要來殺我?”
陳飛的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了,心里面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你是那些人雇傭來的?”
“不是,我是另外一些人雇來的。”
黑色夾克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陳飛的表情,一點兒細節也不愿意放過。
但是身為一名殺手,本應該立刻殺人,然后遠遁,時間越短越好,但是出乎意料的,這個殺手卻很是耐心的回答著陳飛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陳飛心里越來越疑惑,不是那些余黨雇來的,那是誰雇來的?自己應該沒有得罪什么別的人啊?
不,這個人信口雌黃,天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很快,陳飛恢復了鎮定,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眼前這個人。
同樣,對方也在注視著他。
這,這是?
陳飛一愣,對方的這種目光他很熟悉,是一種觀察的目光,一種將周圍一切,哪怕一根頭發絲大小的東西,都要清楚它空間位置的目光。
這個人,怎么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己?他不是來殺自己的嗎?
陳飛有些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