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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個叫薛兵說要見你,就在外面。”
一個穿黑衣的保鏢進了鄧家二樓的書房說道。
“快叫他進來吧。”
鄧洪濤臉上露出笑容,薛兵果然來了。
薛兵正坐在一樓的沙發上,鄧洪濤家的別墅很大,里面裝修的金碧輝煌,好像宮殿一樣,顯示出河西天王的風采。
據薛兵的感覺,別墅里最起碼隱藏了十幾個好手,雖然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在熱兵器時代,用槍才是硬道理。
就是薛兵在十幾把黑洞洞槍口下面,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每個躲避掉。
剛剛通報的保鏢下來,對著薛兵做了個請的手勢,“薛先生,我們老板請你去書房。”
薛兵點了點頭,站起來跟著保鏢上去。
打開門,保鏢把薛兵請了進去,關上了門。
“你就是薛兵?”
鄧洪濤收起笑容,臉色冷冷的說道,氣勢逼人。
薛兵絲毫不懼,淡淡的回答,“我是薛兵,你就是河西天王鄧洪濤了?”
鄧洪濤心里贊嘆了下,點了點頭,但是臉上還是冷冷的表情,“就是你把我女兒打傷了?”
薛兵想到了冬瓜,急忙的走過來問道,“現在冬瓜在哪家醫院?”
鄧洪濤一愣,原來聽張安華說薛兵在找冬瓜他還沒有在意,以為薛兵只是覺得下手重了心里過意不去想要探望,但是看薛兵著急的樣子好像不是那么簡單。
“冬瓜在醫院治療,她說一輩子也不想見你。”
“啊?”
薛兵心想那可不行,林雨欣那還需要她解釋呢。
“我必須要見到她,有件事情只有她才可以解決。”
薛兵表情焦急的說道,非要見到冬瓜不可。
“哦?”
鄧洪濤來了興趣,冬瓜能有什么事情能幫上薛兵的?
“你說說是什么事情,我再決定要不要帶你去見她。”
薛兵見狀把誤會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把和冬瓜親熱的那一段隱去了。
鄧洪濤聽完心想果然如此,又是冬瓜用惡作劇整人家,被人家報復了。
“可是你就因為這件事情把我女兒的屁股打成這樣,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鄧洪濤語氣不善,眼睛盯著薛兵。
“是我當時太沖動了,這樣,要是冬瓜有什么火氣就對我撒好了,只要她肯幫我解釋這件事情。”
薛兵也后悔當時沖動下手重了點,但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只能尋求冬瓜的原諒。
鄧洪濤的臉色也放緩了點,其實他只是裝狠試探一下薛兵,看看薛兵的氣勢怎么樣,結果很讓他滿意。
“罷了,這件事也是冬瓜有錯在先,被你打了也不虧,我這個女兒我知道,真是太淘氣了。”
薛兵暗暗奇怪,鄧洪濤的語氣轉變的很快,好像本來就沒有怪自己的意思。
“那鄧,鄧老板。能不能帶我去見一下薛兵,我想向她道個歉,再順便讓她幫我解釋一下。”
薛兵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鄧洪濤,叫名字又沒禮貌。
“你和冬瓜是同學,叫我鄧叔叔就好了。”鄧洪濤把自己變回到平時親和的樣子,笑著說道,“這樣吧,中午我讓人帶你去一趟醫院,能不能讓她消氣就看你了。”
鄧洪濤本來就對薛兵很贊賞,英雄惜英雄。
張安華武功不弱,卻斷定自己在薛兵手上一招都走不過,讓鄧洪濤起了比試一下的興趣,畢竟他也很久沒有動手了。
“薛兵,聽華子說你功夫不錯,我想和你比試一下怎么樣?”
“啊?”
薛兵驚訝了一下,猜到鄧洪濤口中的華子就是昨晚廋削的男子,但是怎么這兩天要和自己對打的人這么多?
“鄧,叔叔,我和您一個長輩動手不太好吧?”
薛兵對鄧洪濤的稱呼叫的還有點不適應,但還是叫了出來。
雖然只短短相處了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從鄧洪濤的言談上來看,對方是個豪爽大氣的人,讓薛兵相處著很愉快。
“沒事,點到即止,我也就是很久沒動手了,有點手癢。”
鄧洪濤笑著說道,站了起來。
鄧洪濤是典型的北方人,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身上肌肉發達,站起來更顯得氣勢逼人。
雖然體型魁梧,但是鄧洪濤濃眉大眼,嘴唇又厚,結合在一起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
要不是多年黑道混下來,形成了黑社會老大的氣勢,在路上只會被人覺得是個傻大個一樣。
看到鄧洪濤濃濃的比試之意,薛兵只好苦著臉答應了。
“那我們就在這個房間里簡單的交手一下吧。”
鄧洪濤的書房很大,都比上別人家的客廳了,所以空間也足夠。
“好。”
兩人站到房間的兩側,薛兵感覺到鄧洪濤的站立的姿勢好像有點不協調,有點奇怪。
“薛兵,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鄧洪濤調笑著說了句,活動了下筋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薛兵,準備動手。
薛兵聞言也笑了笑,身體放輕松下來。
“嘿!”
鄧洪濤一聲輕吼,揮舞著拳頭攻了過來,薛兵做出抵擋的姿勢,原地等待。
鄧洪濤的黝黑的拳頭向著薛兵的面門攻擊了過來,薛兵身體后傾,很輕松擋了過去。
鄧洪濤在黑道混了十幾年,打了十幾年架,早就把各種招式簡化的簡潔有效,招招都是攻向要害。
見到拳頭被躲過去,鄧洪濤跟上腿就掃了上去,帶著強橫的力量向薛兵下盤踢去,但是薛兵身體一跳,躲了過去,接著一條腿落地,另一條腿向著鄧洪濤的腿上踢去。
“啊!”
鄧洪濤發出一聲疼痛的叫聲,倒在了地上。
門衛的小弟們聽到鄧洪濤的叫聲以為鄧洪濤遭遇不測,紛紛沖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薛兵。
薛兵臉色一冷,手放在腰帶內側的飛刀上,隨時準備應對。
“你們在干什么,都把槍給我放下!”
鄧洪濤臉色一冷,對著舉槍的小弟怒喝道。
小弟們聞言一驚,紛紛把槍收了起來。
“薛兵是我的客人,是我剛剛技不如人被打倒了,不關他的事,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拿槍的小弟們紛紛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薛兵這才把緊張的情緒放松下來,放在飛刀上的手也放了下來。
鄧洪濤揉著自己的腿,面色難看,看樣子疼得厲害。
薛兵暗暗奇怪,自己已經卸下了很多力道,怎么鄧洪濤疼得這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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