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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戴金海聯系的。”
“戴教授？”霍可為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左辛堯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簡直是操碎了心。
門口響起敲門聲。
“進來！”
“你好，左總客人來了。”工作人員把人帶進來，正要互相介紹，雙方都愣住了。
南緋是怎么也沒想到秋的幕后老板居然是左辛堯和霍可為，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小嬸嬸？”霍可為比她還驚訝呢！
還是左辛堯冷靜沉著，公式化的伸出手，簡短的說：“你好江南緋，，真是讓人驚喜。”
“小嬸嬸，《少女》是你畫的？真是你畫的嗎？媽呀！當初你拜師戴教授我就覺得奇怪，居然沒想到。現在想來，雖然意外，但卻是情理之中。”
霍可為拉著南緋不放，笑瞇瞇的說：“我小叔叔知道嗎？”
“呃……應該是知道的。”她沒正式的說過，但是她拜師戴金海時，霍北疆明顯很淡定的，大概當時就查清楚了。
“你們可真行，這種事情居然能瞞著一直不說，太不夠意思了。”
“這不是知道了嘛！而且我居然不知道，你還做畫廊的生意。”
“這有什么的，我最近還搞了個豪車越野俱樂部，就在南山，小嬸嬸你要加入嗎？”
南緋：“不不……我還是算了！你小叔叔要是知道的話，會打死你的。”
霍可為：“……”
為什么不是打死你自己，為什么是打死他？不過這么一想，以小叔叔重色輕侄子的個性，還真的很有可能打死他。
戴金海其實早知道畫廊的老板是誰，來之前沒告訴南緋主要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來自他老人家的惡趣味。
“戴老先生，戴教授，快請坐。”左辛堯明顯比霍可為靠譜，雖然話說可卻簡短有力。
“謝謝！”
工作人員端了茶送進來，擺放在每個人面前出去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南緋一眼。她是知道今天要來幾位重量級的畫家，其中還有近一年來最炙手可熱的神秘畫家少女。
要不然也不可能請的動兩位大老板過來，平時這兩位大老板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想見一面很難。
她剛剛偷偷瞄了幾眼，另外倆人都是熟面孔，不可能是神秘畫家少女。只有這個美的讓人驚艷的女孩是陌生面孔，可是怎么可能真的是她？
雖然業內戲稱神秘畫家少女，也不會真的就是少女吧？
工作人員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出去，因為表情太明顯，一屋子的人都看到了。霍可為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小打趣的說：“小嬸嬸你看到剛剛那人的眼神了嗎？別說她不相信了，我到現在還很驚訝呢！”
“有什么好驚訝的？南緋可是我徒弟，要是沒兩把刷子能當我徒弟嗎？”戴金海與有榮焉的說。
霍可為夸張的說：“老先生，這是兩把刷子嗎？我小嬸嬸這分明是很多把刷子才對。”
“哈哈哈！”
即便是左辛堯，陰郁的神情也多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