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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時,那些個叔伯嬸嬸防她跟防賊似的,深怕她將府里的家產給帶走一分!
若非皇后賞的那幾單添妝和自己這些年攢下的一點積蓄,她的嫁妝別提有多寒酸了!
眼瞧著庫房里的東西一樣樣被搬空,她既眼紅又嫉妒!
她連一個死人都嫉妒!
更嫉妒沈君茹!
有這樣一個好的出生,生來便是含著金湯匙的,生來便是富貴命!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這樣好的命,誰能不羨慕?
中秋將至,各府都辦了大小不一的賞月宴,在那日,也有許多活動,如拜月、燃燈、吃月餅、賞桂花、飲桂花酒等多項活動。
前兩日林府便遞了帖子來,說是請沈君茹和沈詩思一塊過府品桂花酒,還請了京中多數貴女貴婦人。
這次小宴是林家新進門的夫人,史氏,也就是史湘玉親自操辦的,主要還是借著這次機會,向大家展示展示她在府中的地位。各家小姐婦人便是看在宣大將軍的面上,也得賞這個臉。
說來也可笑,不就是為了彰顯臉面么?
“上次掀了她的洞房,還不夠,這些日子也未與我多聯系,還以為她是撕了這臉皮呢。”
將帖子丟在一旁小桌上,套著白玉鐲子的手便端起茶盞。
“聽說,也請了夫人和二嬸娘。”
沈詩思坐在下首,手里捏著塊桂花糕,卻想起,若是小將軍還在,這會兒怕是該眼巴巴的瞧著她了。
“阿姐,那咱們是去還是不去?”
“林府這次看來是大辦宴,趕在節前,中秋當日,他們可是要去宣大將軍府,又不想落了林府的臉面,那日,去的不止是我們,為什么不去?”
“我是怕她再對阿姐你使壞手段。”
沈君茹微微勾起唇瓣,低頭喝茶,她就怕史湘玉按捺住不動作。
史湘玉、沈奕恬…
她自問,前后兩世,都未曾虧待過這兩人,可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們都要將自己活活逼死!逼到萬劫不復,永不超生的地步!
若要問緣由?便如秦氏對她的嫉恨一般,有些事,她的出生就已經注定了!
當日一早,林府門前便來來往往都停了馬車或小轎。
沈君茹不高興起的那么早,特意晚了一些,入了秋,早晚涼,囑咐沈詩思多加一件小披肩。
她今日來這一遭,還有另一個目的。
趁著秦氏剛掌中饋,不敢有太大動作之際,趕緊將沈詩思的親事給定了。
也算是了卻她心頭的一件大事。
馬車穿過柳林胡同的時候,被人攔了下。
沈君茹微微睜開鳳眸,尚未開口詢問,便聽到車旁恭敬有禮的聲音響起。
“君茹妹妹,可否借一步說話?”
是趙潤之?
算起來也有些時日沒見了。
與沈詩思囑咐了一句“我去去就回。”
便撩了簾子下了馬車。
只見趙潤之一襲錦繡長衫,下擺繡著金絲云紋,身姿挺拔傲然,與沈君茹微微作揖施禮。
“趙大哥,別來無恙。”
“一切安好,君茹妹妹近來可好?”
沈君茹微微一笑,跳下馬車,俏皮的轉了個圈,以實際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情況。
如此,趙潤之笑的寵溺。
只寒暄兩句,兩人便走到了一邊,趙潤之低聲道。
“先前查的三鑫幫,順著線抓到了一人。”
“恬嬪身邊的小太監,小喜子。”
沈君茹準確的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趙潤之微微一愣。
“你知道了?”
“是,在你回京之前,我便托人查了這事,未免打草驚蛇,三鑫幫的那些人我暫且未動。”
“放心,遲早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趙潤之咬牙切齒,微閉了閉雙眸,腦海里閃過那對母女凄慘的畫面,袖中拳頭緊握。
但三鑫幫的那些人不過都是刀手,真正該死的,是幕后之人。
“可要抓了小喜子來問?”
沈君茹微抿唇瓣,對著趙潤之招了招手,趙潤之先是一愣,而后她又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附耳過去。
這才有些猶豫的將耳朵貼了過去。
沈君茹靠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只是他卻未聽進多少,鼻息間是她身上如蘭如霜的馨香,耳邊是她說話時帶出的點點灼熱,這些都讓他忍不住心跳加速,耳根發熱,甚至是連臉頰都紅了幾分!
說罷,沈君茹微微后退半步,疑惑問道。
“趙大哥,你是身體不舒服么?”
“啊?啊…不…不是…就是有點兒熱…熱的…”
“都入秋了,哪還會熱?莫要受了涼才好。”
趙潤之胡亂應了一聲,便錯開了話題。
“你確定要怎么做?”
“沈奕恬背靠著宣廣奕,也是宣廣奕將她送入宮去的,這點陛下心里清楚,再者,這些事并非捕風捉影,不管陛下信不信,自有人會信,她如今勢頭正好,不免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想拔除她的人不止我一個,宮里的一抓也有一把。”
沈君茹早說過,她并非什么良善的人,為了結果,她可以用上手段!
當初關于沈奕恬和宣廣奕的種種,可并非謠傳,便是假的,一傳十,十傳百,沒有也能說出有來!
更何況,不管陛下信不信,說的人多了,自然就會烙在他心上了。
除非陛下要揣著明白裝糊涂,那誰都沒有辦法。
“現在,她既那么想要一個龍子來坐穩位置,這不正是著手點么?”
“還疼么?”
忽然,趙潤之問道。
一句不找邊際的話,讓沈君茹有些愣,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指了指她的心口處,才恍然明白過來。
微微抿唇,搖頭“不疼了,只是…死無對證,她連香凝的尸體都燒了…”
終有些嘆息,當初答應了父親,不論如何,會保沈香凝一命,可后來種種,是誰都算不到的。
原本,她也能在冷宮里渡過下半生。
可她心有不甘,對沈君茹還有著一定的恨意,不管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她的母親。
這口怨氣,終究是在那日積月累的絕望中越來越大,而沈君茹,則成了她的發泄口,所以,她才會那么經不住沈奕恬的挑撥,做出了那種功歸于盡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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