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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呢,卻見耿小山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那婦人竟然掩唇癡癡地笑了起來,眼里閃著幾分異樣的光芒,臉上揚起如同少女一般笑容。
耿小山看得癡了,竟忍不住握住了那個女人的手。兩個人相視而笑,眼中都是噼里啪啦的火花。
兩個人這樣,誰也不能說他們之間沒什么,這簡直就是關系匪淺。
杜玉娘咬了咬牙,側目去看邱彩蝶,還好邱彩蝶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似的,并沒有太驚訝,很平靜。
柳星兒本來是不認識耿小山的,但是看到邱彩蝶和杜玉娘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前這一對,就是狗男女!
柳星兒面帶譏笑的給兩個人鼓掌,她的掌聲驚動了大廳里面的所有人,也包括耿小山和那個梳著婦人頭的女人。
耿小山看到邱彩蝶的時候,確實有一些慌亂,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只是慢慢的松開了那婦人的手。
“喲,現在知道要臉了,早干什么去了啊?”柳星兒往前站了一步,下巴微揚,沖耿小山道:“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耿小山?”
耿小山的臉黑得不成樣子,“你是誰啊?”
“你管我是誰!”柳星兒一臉惡心至極的模樣,“我今兒也算見識了!背信棄義說的就是你吧!?”
耿小山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不過很快那抹不自在就消失不見了。他甚至都不看柳星兒,而是看向邱彩蝶,甚至語氣不善的問道:“彩蝶,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有什么話我們不能好好說,你帶這幾個人過來鬧是什么意思?”
邱彩蝶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自己還能笑得出來。
她確實笑了,而且笑得真心真意。
還好一切都來得及,還不晚!
她現在看清楚了耿小山的真面目,總比將來成親以后再看透要好。
“耿小山,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得虧心嗎?彩蝶姐是哪種人?她至少沒有像你這樣,人前一面,人后一面。你是跟彩蝶姐訂了親的人,現在在這里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你又是哪種人呢?”
“關你什么事?”耿小山臉上閃過一絲惱羞成怒。
杜玉娘就笑,緊接著杏目上挑,眼神也銳利起來,“路不平,有人鏟!怎么,自己做錯了事,還想把帽子扣到別人頭上?”
邱彩蝶拉了杜玉娘一下,“玉娘,讓我跟他說。”
杜玉娘就把話咽了下去,往旁邊讓了讓,這畢竟是邱彩蝶自己的事,她是個外人,只能幫忙,并不能起到主導的作用。
“你要跟我說什么?邱彩蝶,你算老幾啊!我本來還想著跟你好聚好散,現在你既然做出這種事,那我們干脆就把話說開吧!”
邱彩蝶看了看耿小山,暗暗想,自己以前怎么會覺得他這個人老實又可靠呢!現在看,他就是一只披著一只羊皮的狼啊!
“耿小山,你這算是原形畢露?”
耿小山的表情已經不太一樣了,之前他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很踏實的,但是現在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覺得他表里不一。
“人往高處走!”耿小山道:“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難不成非要娶了你以后,過拖家帶口的日子?邱彩蝶,你別做夢了,醒醒吧!”
“我從來沒有隱瞞過我的家庭,當時你是怎么說的?你說你從小就是一個人,愿意跟我一起照顧家里,還說想跟我一起體驗有家人的溫暖。你喜歡上了別人,不管是因為人也好,還是因為別的什么,我,我不介意,但是你為什么要騙我呢?”邱彩蝶特別平靜,“你完全可以跟我說的,說開了以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邱彩蝶這話說得大氣,倒是讓人無法反駁。
這會兒看熱鬧的人已經不少了,那個跟耿小山眉來眼去的女子很不耐煩,上前一步拉耿小山拉到自己身后來,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邱彩蝶。
“也不怎么樣嘛……”
邱彩蝶瞧也不瞧她一眼,就問耿小山:“你要是一直躲在女人身后,這事兒就沒得談了!”
說實在,那女人長相很一般,加上年紀也不小了,偏偏還穿著粉紅柳綠這樣不合體的衣裳,滿頭的珠翠,更顯老氣,所以跟邱彩蝶站在一起,明顯遜色幾分。雖然邱彩蝶最近有點瘦得厲害,但是五官的底子在那兒擺著呢,怎么看都比這個女人要水靈得多。
大概也是這一點,刺激到了那個女人。
邱彩蝶家里負擔是重一些,可是人長得漂亮啊!耿小山為什么跟她在一起,她心里沒點數嗎?
那女人看向邱彩蝶的目光都冒著火星,想都沒想,抬手就朝邱彩蝶的臉上扇去。
邱彩蝶早有預料,一把就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腕。她常年勞作,力氣很大,遠非是一般的嬌小姐能比的。
杜玉娘氣壞了,一個箭步走上前去,“怎么的,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是不是?你還要不要臉了?耿小山是她的未婚夫,他們定親了,你算是什么東西,從哪兒冒出來的?”
以前的杜玉娘,從來不會這樣尖酸刻薄的說話,但是這次,她實在是被氣急。
柳星兒和高大山怕她吃虧,連忙跑過來助陣。
耿小山一見事情鬧得有點大,當下沖過來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幾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不要耽誤老板做生意!”
掌柜的也出來拱了拱手,哀求的意味十分明顯。
都在一條街上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杜玉娘也不愿意給別人若麻煩,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讓邱彩蝶的名聲受損。
這件事情原本邱彩蝶是受害者,如果鬧得太難看,她的名聲也會受損。
杜玉娘看了看邱彩蝶,邱彩蝶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好說的,這門親事便就此作罷吧!你只管等著媒人上門送彩禮,從此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杜玉娘很想給邱彩蝶叫聲好,有骨氣的女子!
可是同時她又替邱彩蝶感覺委屈,耿小山是個負心漢,將她傷成這樣,以后的邱彩蝶,只怕會畏縮不前,很難再去接受別人了。
耿小山臉上五顏六色,像是開了染房似的,他雖然不想再跟邱彩蝶有什么牽扯了,但是也絕不想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當眾沒臉。
“怎么,舍不得了?”一個女聲尖銳的響起。
“別胡說,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女人笑道:“可不就是嘛!一個病病歪歪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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