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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九章 太昊真正的目的,想死?想得美


更新時間:2020年05月17日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不放心油條 | 一品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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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時代,太昊的計劃,已經被證明失敗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在新的時代,走一樣的路子,也是不太可能會成功的。

別的人可能會有退路,唯獨太昊是根本沒有退路的。

他的權柄,已經預示了他最終的終點。

天帝沒有壽數的桎梏,卻不代表天帝沒有終點。

當他太昊權柄,所代表的太陽都熄滅的時候,依靠著太昊權柄,亙古長存的太昊天帝,自然也會迎來最終的死亡。

太昊已經看到了最終的結局,對于他來說,這個最終的結局,基本上已經在眼前了。

他要改寫這個結局,就得讓水劫永遠不會降下。

牽扯到最根本生存需求,那所有阻攔這一點的一切,都會站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對立面,毫無緩和的余地。

秦陽靠著白玉神門,站在桃樹下,思緒越來越平靜。

當戰斗無法達成目標的時候,他就只能去追尋這一切的起點,最根本的地方,從這里找到解決事情的辦法。

秦陽還在無限度的挖掘信息,府君的化身已經開始打醬油,只能喊兩句六六六,被秦陽拉出來的秦禿頭,擔任了前排坦克位和輸出位。

他將自己的本體,化入\b柴刀之中,再封成怒火令牌,跟著秦陽,但無論他想要做什么。

那都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了。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宰了已經不是巔峰狀態的太昊天帝。

哪怕他自己也遠不是巔峰狀態。

跟其他人之間,無論發生了什么,都可能會有緩和的余地,唯獨跟天帝之間,沒有這種可能。

秦昆滿身死氣,奔涌濤濤,哪怕是已經死了,那可怕的威勢,卻還是比秦陽見過的所有人族都要強的多。

他拎著已經斷了前半段,像是布滿了污漬的柴刀,遙望著對面的太昊,緩緩的抬起手中的柴刀。

“我已經死了,死了很久很久,沉睡了很久很久了,我現在頂多只有活著的時候兩成的實力。

還要算上這個……”

話音落下,他的胸中,便有一團火焰,忽的一聲熊熊燃燒了起來,怒火彌散而出,將他的身體籠罩。

秦陽感受到了,那是他的怒火。

方才已經壓下他理智,讓他不得不本能的將理智和怒火割裂開,才沒有被壓垮理智的怒火。

他已經把他的滔天怒火,給了秦昆。

秦昆現在已經沒法爆發出生前的可怕實力,以他現在的狀態,也沒法靠著怒字訣,無限度的拔高戰力。

剛想到塔香,秦陽便放棄了。

塔香不是沒有限制的,或者說,在生者的世界,塔香是有限制的。

塔香是完完全全的亡者之界的產物,在那里,塔香不是機緣,而是徹頭徹尾的大坑。

在亡者之界點燃生機,就跟在生者的世界變成不祥差不多,除了最逼不得已的時候,當做同歸于盡的手段,否則這個東西,在亡者之界,就是劇毒。

而到了生者世界,塔香就不一樣了,只有生機斷絕七日之內,且肉身基本完好的人,才能重燃生機。

秦禿頭舉著柴刀,對著太昊,渾身燃燒的怒火,變得愈發狂躁,他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暴怒,雙目之中怒火噴涌。

“我所有的力量,只夠我一擊的機會,太昊,你要是能擋住,那之后的事就不關我事了,若是擋不住,那你便跟我一起陷入沉寂吧。”

話音落下,秦禿頭綻放出來,占據半邊天際,連太陽的光輝都能遮擋住的死氣,驟然間全部收縮回來。

他的氣勢,仿若停滯在那里,周遭的一切,統統都被強行鎮壓,大日的光輝,都被遮掩。

世間仿若只剩下他一個人站在那里,單手拎著斷裂的柴刀,滔天怒火,似乎要燒穿整個世界。

“秦陽,看清楚了,這就是人族的怒字訣!這就是你的憤怒。”

秦禿頭一聲暴喝,他那有些枯敗的肉身,在這一瞬間,仿若重新恢復了生機,全身肌肉虬結,最純粹的力量氣息綻放開來。

他立身之地的空間,仿若都無法承受那股力量,大片大片的龜裂在他腳下浮現。

太昊的眼神凝重,他一手向下,凌空虛抓。

下方的云臺驟然破碎,第三層云臺里懸著的那顆龐大無匹的烈日,緩緩的撐破云頂,仿若被太昊掌控在掌中。

無盡的光和熱,肆意揮灑,在那里撐開了秦禿頭的勢。

秦陽被這倆的氣勢逼的不斷后退,他望著秦禿頭的背影,大喝一聲。

“秦師父,你這輩子是沒法活過來了,亡者之界已經開辟了。

去那邊了可別急著死了,在那邊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

酆都大帝已經在那里出現,你要是想找落腳的地方,找道門吧,那些家伙,相對來說,算是最靠譜的,報我的名字,應該還有點用的。”

秦禿頭哈哈狂笑。

“好,那我也沾沾你的光。

府君大人,咱們亡者之界見。”

一聲暴喝,秦禿頭的氣息,爆發到極致。

一方是一輪接天連地的巨大烈日,蘊含著生靈根本不可能掌握的強大力量。

一方是一個明光錚亮的光頭,以人身傲立,手握柴刀,僅僅站在那里,便讓大日的光輝都無法照耀過來。

“太昊,老子想宰了你很久了!哈哈哈哈,來!”

秦禿頭揮舞柴刀,一擊簡單的直劈。

他立身之處,轟然塌陷,云頂都已經無法承受他的力量。

云頂崩塌,連帶著第三層云臺,也開始崩碎。

斷刃斬過之處,連大日照耀出的光輝,都被強行斬滅,化作最純粹的虛無。

無形的力量,斬入那顆不知多大的巨大烈日,烈日微微一頓,正中心的地方,一道虛線浮現,烈日以虛線為中心,驟然向著中心坍縮而去。

然而,秦昆斬出的這一擊,速度卻更快更強,快到讓烈日坍縮的機會都沒有。

烈日被一分為二,大日的核心,被強行湮滅,可怕的力量,伴隨著烈日的翻滾,不斷的向著兩側湮滅。

前方穹頂,轟然破碎。

太昊的世界,被硬生生的斬出一道綿延數萬里的巨大裂縫。

太昊天帝身后,已經是無盡虛空,他立身在那里,一只手抵在前方。

一絲淡金色的長線,從他的額頭,直直的貫穿而下,一路延伸到他整個身軀。

金光從這一道長線之中噴涌而出,短短幾個呼吸之后,便徹底湮滅,太昊的身上開始浮現出死氣。

他的身軀,從正中間,裂成了兩半。

他的手,慢慢的崩碎成齏粉,他的腳也開始慢慢的化為虛無。

他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感嘆一聲。

“秦昆啊,你還是那么強啊。

人族的一字訣,當真是毫無道理可言。”

秦昆搖了搖頭,他那仿若恢復生機的身體,急速的枯敗,他搖了搖頭。

“這你錯了,不是我足夠強,而是你引出來的怒火,太過熾烈了,你還是犯了跟以前一樣的錯,忘了人族最強的從來不是什么法門。”

秦昆的身軀急速枯萎,他來到秦陽身邊,將手中的柴刀遞給了秦陽。

“之前就送你了,現在算是還給你了,我的力量耗盡了,要去亡者之界了,不知道那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我已經憧憬很久了,府君大人費盡力氣,終于還是成功了,我說什么都要去看看。”

秦陽握著柴刀,看著秦昆的身體慢慢的枯敗,他揖手長拜。

“有勞秦師父了,那邊挺大的,肯定有很多你的故人,你去了不會覺得無趣的。

至于之后的事,便交給我吧,秦師父可以先歇歇,跟府君敘敘舊,稍等一會再走。

他日我若是去了亡者之界,秦師父若是覺得那邊沒什么意思了,我再送你回來。”

“哈,那我等著你……”秦昆笑了笑,身上的死氣,都已經快要消散完了。

秦陽拎著柴刀,一步一步的走向已經瀕臨消散的太昊。

太昊的四肢,已經化為虛無,烈日也被秦昆一刀湮滅,現在,太昊的軀干也在不斷的逸散,唯獨他的意識,還依然完好著。

他靜靜的懸在那里,被劈成兩半的身軀,也沒有分散開,他還在維持著最后的天帝姿態。

秦陽來到他面前,靜靜的看著太昊,眼中的怒火已經完全消散。

太昊看著秦陽,那面容和氣質,似乎依然只是一個滿是書生氣的人族書生,看不到什么戾氣。

“需要發泄一下你的怒火么?”

“不,當怒火會屏蔽理智的時候,便是無用的。”秦陽神情很是平靜,他再問了太昊一句:“你說你將十二送給我了,不會再埋下什么東西了吧?”

“不,我對仙草本身毫無興趣,它已經對我無用了。”

“噢,想來這個時候,你說出口的話,應該不會是假話了。”秦陽滿意的點了點頭,似是松了口氣。

“原來如此,那你現在來,是要將我超度么?”

“不,你想多了。”秦陽呲牙一笑,笑的滿臉寒意蒸騰:“我只是來跟你廢話一點時間,親自來確認你的力量已經湮滅到足夠低,但是軀體的完整度還沒跌破底線的程度。”

話音尚未落下,便見秦陽的掌中,已經凝聚出一顆塔香燃燒起的煙氣球。

他手握煙氣球,一掌將其拍到了太昊的身體內。

太昊的瞳孔驟然縮小到極致,臉上淡淡的笑容,瞬間僵住。

“你……”

一句話未落下,便見他體內,傳來“咚咚”兩聲。

他的生機開始復蘇了。

秦陽單手拎著太昊只剩下半截軀干和腦袋的身體,一手拎著柴刀,耷拉著眼皮,心中壓抑的怒火,這個時候,終于再也壓制不住了。

一絲絲火苗沸騰出來。

他拎著太昊,直奔云臺的第二層而去。

秦陽耷拉著眼皮,近乎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我從十二那里,得到了她知道的所有有關于你的一切,我以人族的思字訣,加速了思維,不斷的從那些繁雜的信息里,提煉出來有價值的信息。

從你在十二的本體下說過的每一句話,找到了有價值的信息。

我知道你培育仙草,不是為了仙草本身。

所有人都說你只在乎結果,卻不在乎過程,可是這顆仙草,你最在乎的就是過程。

你要那個過程里,衍生出來的那朵最有價值,你最需要的花,你要這個過程里衍生的信息。

你任由十二散布消息,你引導著十二跟我交流,不斷的給出你覺得合適的信息。

引我到這里,讓十二在身為人的情況下,引動最大的刺激,最深切的痛苦,就是為了讓仙草完成最后的成熟。

你激怒我,惡心我,讓我搏命,其實都是你刻意引導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引導之中。

你知道,身為一個人,是沒法在那種怒火淹沒理智的情況下,唯一能想到的東西,就是打死你。

但是你錯了,你引出的怒火,得到的結果,我的目的,并不是打死你。

我要你再也笑不出來,我要讓你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秦陽的聲音越來越冷,蘊含的暴怒卻越來越強。

身體已經枯敗到幾乎隨時可能消散的秦昆,有些愕然的看著生機開始復蘇的太昊,想要伸出一只手。

無法凝聚身體的府君化身,化作一個鮮血匯聚成的人形,來到了秦昆身旁,攔住了秦昆。

他低聲道。

“我說過的,太昊這次玩大了。

他還是不了解人族啊。

哪怕是棋子,在暴怒的時候,也是有可能跳出來掀翻棋盤,打死棋手的。”

秦陽滿腔怒火,熊熊燃燒。

他一只手拎著太昊,聲音越來越低沉,力道卻越來越大。

他的氣息,幾乎燃燒,力量也在燃燒,全身的力量都在不斷的積聚。

太昊如今的狀態,根本沒法做什么了。

“我把我自己代入成為你,我覺得,屠滅人族,屠滅其他所有的生靈,似乎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當水劫降臨的時候,你會徹底湮滅。

我也知道,你肯定已經知道了不少關于亡者之界的情況,你肯定是知道,你的權柄根本無法延伸到亡者之界。

你可能已經知道為什么了。

那我再明確的告訴你一次,亡者之界的第一條真理,便是亡者之界不存在太陽。

你的權柄,在亡者之界,是根本無用的,你的存在,在那里也是無用的。

你肯定已經知道了。

你想找一個最完美的后路,避開注定湮滅的結果。

你想到了亡者之界。

可惜,天帝之位,是你的權柄,是你的威勢,是你的榮耀,同樣也是你最深的枷鎖。

你想要在亡者之界存在,就只能掙脫這個枷鎖。

其實你是在求死,\b求我們幫你去亡者之界,對吧?”

太昊已經無法淡定了。

秦陽一手拎著柴刀,一手拎著太昊,來到了云臺的第二層,來到了曾經的靈感宮所在的地方。

秦陽全身的力量,已經孕育到了極致,他怒而睜開雙眼,力量攀升到了極致,舉起了手中的柴刀。

怒聲嘶吼。

“你知道你敗在哪里了么?

你敗在玩弄人心,將人當做了毫不在意的棋子。

太昊,當你發現,有人可以剝奪大神官的權柄時,你是不是特別的驚喜。

你計劃最關鍵的一步,有人可以幫你完成了,可以幫你省卻不少的力氣,幫你卸去外面的枷鎖。

你一定是狂喜吧?”

“你知道嗎?

當我看到十二成年之后的那張臉,我就已經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么,我不甘心,我不能容忍,你能利用我,完美的進行你的計劃。

你想求死,我就不讓你死!

我以前見過十二的那張臉,我見過的。

你斬出的人族靈性,其實根本不在這里,這里的只是一個聯系,一個舍棄不掉的聯系,你用來接收那一絲靈性的聯系。

所以,你要用此界里最強的那些人族強者的靈性,來澆灌這株仙草。

你想要的,其實就是掙脫枷鎖的法門吧。

所以,我整合了所有的信息,我終于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

三身術,對吧?

我幫你掙脫了枷鎖,你從十二那里,得到了最適合你的三身術。

你把自身煉成了第一身,掙脫了本身身為天帝的枷鎖,卻還掌握著天帝的權柄和力量。

之后你便可以出現在亡者之界,避開所有的劫難。

他日你還有機會,將太微、太一,化作你的三身,你掌握著三尊天帝之位,掌握著三尊天帝權柄,卻位列其上,超脫所有。

那時,便是到了火劫降臨,整個世界全部探索毀滅,你也可能會長存。

你想死么,想得倒美!

我告訴你,人族最大的恨意和怒火,從來不只是讓對方去死。

我再告訴你,我只剝奪了你九個權柄,靈感的權柄,根本不是我親自剝奪封印的。

他只是陷入了悖論,被凜冬之棺封鎮了,化作不存在了而已。

只需要斬去此地的冬,他就可能會出現了。

而我,正好從秦師父那里學過斬冬之法。

太昊,我現在就把你的權柄,還給你!”

秦陽一聲怒喝,左手被黑手覆蓋,所有的憤怒和力量,驅使著他手中的柴刀,向著原本靈感宮所在的位置,斬出了斬冬一刀。

一擊過后,前方所在的世界,仿若分成了四份,春夏秋冬,四季輪轉。

屬于冬的那一部分,被秦陽的巔峰一刀,直接斬滅。

下一刻,靈感宮所在的空地上,一尊巨大無比的冰棺出現了。

冰棺之上,密密麻麻的裂紋浮現。

而靈感宮之中,已經被困的懷疑人生的靈感大神官,察覺到那一絲變化,哪里肯放過。

第一時間里應外合,開始嘗試著揭開凜冬之棺的棺材蓋。

“嘎吱……”

伴隨著嘎吱的聲響,棺材蓋被里應外合的揭開了。

包裹著靈感宮的巨大冰棺,轟然破碎。

太昊的身體猛然一震。

仿若有什么枷鎖,驟然扣在了他的身上,扣在了他的意識上,扣在了他的權柄上。

他所有的一切,都被這股天地的力量,強行束縛。

他躍遷超脫出來的結果,在還沒逃出去的時候,在瞬間被打了回去。

他重新化作了以前的太昊天帝,被權柄桎梏著。

秦陽咧著嘴,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太昊,你不是想去亡者之界么?”

秦陽手握柴刀,直接將力量暴跌到極致,隨著權柄恢復,還沒來的及恢復力量的太昊,亂刀砍死。

硬生生的斬滅他剛剛復蘇的生機的一瞬間,秦陽一只手,按在了太昊的腦袋上,秦陽怒吼著,發動了技能。

“太昊,我現在就滿足你的愿望,送你去亡者之界!”

太昊最后一聲絕望的嘶喊,還沒喊出來,他的眼睛便徹底閉上了。

以太昊天帝的身份,被超度了,乘坐著直達專線,直接去了亡者之界。

那個以沒有太陽為第一真理的亡者之界。

天地萬物凍結,世間失去了光和熱,首當其沖的便是太陽。

最無法直視,最為灼熱和偉大的太陽,也會在那個時候,被迫熄滅,化作一顆死星。

在失去了壽數桎梏的情況下,時間對于太昊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

他不在乎過程,也無所謂時間,那中間這一切過程,都可以被他忽略掉。

他看到的,就是在很遙遠的未來,水劫降臨的那一顆。

秦陽清楚的知道,硬實力的差距,根本不是他拼命就能彌補的。

說不定舍棄了一切,獻祭掉一切,換來的實力,頂多也只是能從太昊手里逃掉。

哪怕現在十個大神官的權柄都被剝奪了,秦陽估計的結果,太昊能發揮出的實力,可能也要高出他兩個大境界。

上古時代的終結,風劫降臨,世間萬物,從最核心的地方被撕裂,就連充斥世間的天地元氣,都無法幸免,被撕裂降格成為層次更低的力量。

身為天帝,遭受到的沖擊,會遠比其他修士更強,他的權柄孕生于世間,讓他得以與天同壽,同樣也讓他遭受到最強烈的沖擊。

那就是太昊根本不是最近萬年才復蘇的。

這家伙已經復蘇了很久了,復蘇之后,卻一直茍著沒有露頭,一直在尋找機會,著手布局。

那是根本無法逾越的天塹,單憑他的力量,打是不可能打得過的。

就算是十二獻祭了自己,也不可能打得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哪怕太昊有破綻,對于秦陽來說,這個破綻也是不存在的。

她想不到,只能把信息全部給秦陽,讓秦陽去想。

而秦陽在極限的壓力下,思維速度開始不斷加快,再以此為基礎,施展思字訣之后,勉強就能跟上十二傳遞的速度了。

他大大低估了太昊。

這也是太昊敢作壁上觀,冷眼看著事態變化,只為了最后的一個結果,卻也不害怕事態失去掌控的原因。

十二給出了無數信息里,有一條很重要的事。

十二雖然還沒徹底冷靜下來,卻也知道現在應該干什么,自己能干什么。

她在遠遠不斷的給秦陽傳遞各種信息,以太昊為起點,所輻射開的,能有所聯系的,重點是太昊說過的那些話,牽連到的所有信息。

她也知道該如何發揮出自己的長處,如何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力求一搏,搏出來一個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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