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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給你上課。”
王太卡吃著羊肉串，如果不是因為開車的原因，真應該配上冰鎮的啤酒，這感覺才完美。
可惜，沒有毛豆花生，沒有喧鬧的場景，沒有那么大的煙火氣，特別是眼前坐著這么一個表情嚴肅的女生，很破壞氣氛。
徐煩煩太多認真，就像是真的要請教問題一樣：“歐巴，還是請你說清楚。”
王太卡說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如果正直就能得到幸福，也太輕松了。一個人的幸福總是建立在另一個人的不幸之上，這世上不是踩在別人頭上就是被踩，這就是現實。”
徐煩煩若有所思，但最后還是搖搖頭：“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我的座右銘就是，善良的人總能走到最后。”
王太卡笑了：“那我的座右銘就是，誰也別對我指手畫腳！”
徐煩煩說道：“理念不同，不代表要敵對。我們還是說重要的事情吧。”
“好。”王太卡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這件事和公司有了沖突，你會站在我這邊？”
徐煩煩搖頭：“不是站在歐巴這邊，我不想選擇任何站隊。但是如果真的要分，那我只會站在我想站的那邊。”
王太卡問道：“那評判標準是？”
徐煩煩直言不諱：“對我的幫助。”
“那你就直白一點，說好處唄。”王太卡笑了：“哦，我才明白，其實你的正直，都是表象，本質上也是趨利避害的。”
徐煩煩糾正道：“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姑且稱之為‘正直’吧。就算真的是如此，那我也僅僅是正直，而不是憨傻。”
“這個回答我喜歡。”王太卡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不會再把你踢出去了。一會回去，我把你加到名單里，好吧？”
徐煩煩搖搖頭：“還不夠。”
“嗯？”王太卡說道：“怎么？你還想走后門？”
“不是走后門，是抓住機遇。機會需要把握，既然我認識歐巴，我覺得我可以提前展示我的實力。”徐煩煩頓了頓，又說道：“但我也有選擇的方式，起碼我不會突破底線，所以歐巴還是別想太多。”
王太卡笑了：“哈哈，這一點你還真的是想多了，我也沒覺得你是會被潛規則的人。而且我也沒有那個癖好。實話告訴你，這部劇里面確實有我直接定下來的角色。算了，跟你直說了也沒什么，就是皇冠的龍崽子，這是外號你應該不知道吧？她本來叫......”
“額......”
“她本名是叫......”
糟糕，這外號叫順口了，王太卡現在一想起來，腦海里不是龍崽子，就是龍霸天，以至于本名叫什么，居然一時間有點恍惚。
“智媛？金智媛？金志勇？不對，這是泰妍她哥。金，金智.....金智秀！秀智！不對，還是智秀，金智秀？反正叫金什么！”
徐煩煩滿臉黑線：“樸，智，妍。”
“啊？我記得迷妹明是姓樸來著，所以下意識覺得龍崽子不姓樸了，要不然也太巧了。怎么現在感覺這個名字好奇怪啊！”王太卡撓撓頭，感覺怎么還沒有龍霸天好聽呢？距離龍崽子更是差太遠了。
說實話，真的不是王太卡在故意裝傻，也不是智商莫名其妙的下線，主要是韓國人的名字相似度太高了。秀智、智秀、智妍、智媛、智恩......這都啥啊！
相比之下，獨一無二又個性十足的外號，給人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強烈了，以至于王太卡身邊的人，有時候也會被帶跑偏，說出名字的時候，也忍不住帶出外號。
這種感覺就像是......如果你仔細盯著一個字仔細的去看，那么沒過一會，你就發現這個字，自己忽然就不認識了！失去了認知！
名字也差不多，外號太深刻了，以至于再聽到名字，居然覺得別扭了。特別是龍崽子，王太卡自從認識她開始，就沒叫過本名，都是外號，所以外號的印象比本名還深刻。
畢竟龍崽子又不像是充兒、知恩醬這種，和本名還有關聯，完全是印象派的起名。
不過看著王太卡的反應，徐煩煩倒是不自信了，試探的問道：“歐巴，我本名叫什么，你知道嗎？”
“你？”王太卡說道：“徐賢啊！”
“呼......謝天謝地。”徐煩煩說道：“本名徐珠賢，出道后為了方便就叫徐賢。歐巴，謝謝你還知道我的本名。”
“不是，你把我當老年癡呆是怎么著？”王太卡無語。
“沒有。”徐煩煩勉強一笑。
這笑容，很顯然就是一種默認。簡直是欺人太甚！
王太卡說道：“我跟你是沒有那么熟，當然不會到只記得外號，不記得名字的程度了。”
還別說，這句話確實把徐煩煩說的有點心塞。
雖然徐煩煩本人也沒有很想和王太卡多熟悉，但是這種遠近親疏的關系，直白反應到照顧的程度，龍崽子直接黑幕安排角色，自己還得求王太卡給個機會，這種被差別對待的心情，確實是有點不太好受。
徐煩煩端正了態度，說道：“歐巴，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其實我也想找個機會，正式和你談一下。就像是劃開一道線一樣，和過去決裂吧。歐巴之前如何，早已經是觸不可及的過往。而我之前確實有態度不好的地方，還有說話過分直白的地方，跟你道歉。”
王太卡反問：“你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怎么不記得你說話過分的時候？”
徐煩煩說道：“有啊。我之前還對你說過，說你配不上泰妍歐尼。我現在收回這句話。”
王太卡扶額：“好家伙，你不說這件事，我真的就忘了。我本來也就是客套一下翻篇了，結果你非要舉例子，現在你是真的把仇恨值拉滿了。”
徐煩煩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對不起，歐巴。不過......您真的忘了嗎？真的嗎？”
王太卡對于徐煩煩這種看似直白，其實彎彎繞極多的表達方式，并不是很喜歡，但是還是可以適應的。
這還要多多感謝努娜。講真的，和泰妍那種糾結麻煩又肉肉的性格相處久了，真的是就把心態鍛煉出來了。所以徐煩煩這種對比泰妍，已經算是爽利很多了，王太卡很能適應。
王太卡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這樣吧，你要是能喝完這一提的啤酒，我就給你安排一個量身打造的角色，怎么樣？”
徐煩煩看了看那一提，居然有十二瓶，雖然是啤酒，但是也真的太嚇人了。畢竟徐煩煩平時根本都是不喝酒的，要是奶圭在這里，這些酒或許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對于徐煩煩來說，真的是要了命。
王太卡是誠信刁難一下，想看看徐煩煩服個軟。結果沒想到徐煩煩的脾氣也是夠剛，直接拿起兩瓶，一正一反，居然不用酒起子，直接用瓶蓋把另一瓶酒撬開。這一手還真的酷。
徐煩煩倒上酒，問道：“真的？”
王太卡說道：“之前電影的事情，憋氣夠嗆吧？我知道你不是想和秀智，智秀，名字隨意吧，你知道我說的誰。我知道你不是嫉妒那個女的，你只是恨自己不爭氣錯過機會。所以沒關系，我給你一個機會。前提是，喝酒！”
徐煩煩說道：“好。其實我也知道歐巴的心思。恕我直白，歐巴你真的不是個好東西，你想帶壞我，你想看看少時里最守規矩、最死板的忙內，喝醉后失態的樣子，這樣會滿足你的掌控欲。所以歐巴在逼著我展露出本性，想讓我也失去自己的驕傲。這樣一來，就永遠不能在歐巴面前再驕傲下去。你是想打擊我的驕傲，打擊我的自尊心。”
“歐巴，其實你對我厭惡的來源，我全都知道。你終究是記仇的，心里還是想報復我的，因為我曾經高高在上，曾經趾高氣昂，曾經光鮮亮麗的冷眼旁觀，看著因為感情而變得窘迫的你。還自以為是的發出警告，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非分之想。所以你現在，也要把我推倒在泥潭里，然后看著我向你求饒，讓我后悔當初不該瞧不起你，不該招惹你。”
“歐巴，別人的報復總是直白。可你，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對我施加酷刑，但卻已經在心里，殺死我無數遍了。”
王太卡喝了杯酒，忽然幽幽笑了：“沒想到，少時里最懂我惡趣味的人，居然是你？”
看著王太卡短暫流露出的病態笑容，徐煩煩確定了心中所想，也只能微微一嘆。
如果早知道王太卡是這樣的人，那么徐賢當初一定不敢造次，一定會躲的遠遠的。就算不能躲避，也要換個心情和態度了。
但是誰又能想到，這一切的一切，居然在那么久之前就種下了。
時間線往前推很久......
“王PD請等一下。”
“嗯？還有什么事嗎？”王太卡轉頭問道。
徐賢看了看王太卡，眼神微微遲疑了一下，短暫的沉默后才說道：“王PD，有時候能夠腳踏實地其實是一種難得的品質。不是所以的喜歡都要得到的，因為有些是無法得到的。”
“巧克力和花朵不能亂送的，因為有些人是無法答應你的。你不必解釋什么，我也不會聽。總之還是謝謝王PD能為我們TTS應援，感謝！再見。”
徐賢說完，只是微微點頭行禮，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王太卡看著徐賢的背影，忽然笑了。
他心底深處暗戳戳的想著：
“這高高在上的驕傲感已經要突破天際了。不愧是少時的忙內，宅男的徐賢。只不過......”
“開始走向各自的命運吧！未來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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