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這句話的話音才落下。
初父初母,緊握著對方的手。
初母更是泣不成聲,捂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要哭出聲來。
千秋:“……”
有這么夸張嗎?
初父一邊安撫著自己妻子,一邊問道:
“秋秋的朋友是誰啊?是……是新認識的熊熊嗎?”
原主從小到大,都沒有什么朋友。
因為她心臟不好的緣故,不能一起跑一起玩,都是被孤立的存在。
在初父認為,她說的朋友應該是玩具熊或者其他東西,不大可能是人。
只不過。
她平時都不怎么說話,如今能說出這么多話。
他們作為父母的,已經很高興的。
千秋就坐在病床的邊緣,她指了指隔壁的病床,說道:
“我生病還是他送過來的,不過剛剛到時間,上課去了。”
初母瞪大眼睛,“真的?”
“嗯。”千秋說道:“是我們家隔壁,新搬過來的哥哥。”
他們對視一眼,腦海里搜索著最近新搬過來的鄰居。
他們試探地問了一句。
“那要不,我們晚上回去,就到隔壁家去謝謝哥哥,怎么樣?”
千秋點了點頭。
“好。”
她還在想,以自己現在這個狀況,要怎么不著痕跡地上門找小哥哥。
如果是父母帶過去的話,那也挺好的。
初父初母,包括千秋。
內心都格外欣慰。
謝知念打開了家門。
里面黑漆漆一片,沒有任何的人氣。
他也沒有理會,打開了燈光以后,隨意將書包扔到了玄關處。
謝知念身上的衣服,亂糟糟的,還沾了一點血跡。
他揉了揉頭發,直接將衣服脫下以后,身上還有些淤青痕跡。
這還是剛打完架回來。
他找了個塑料盆,丟在里面浸泡。
少年光著腳丫子,走到了小廚房里面,打開了冰箱。
里面留下了便當盒,還貼了一個便利貼紙。
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小字。
媽媽去打工了,謝謝乖乖吃飯。
還畫了個愛心。
謝知念是單親家庭,他從小就跟著母親,在外面討生活。
單親的女人很不好過,經常會受人白眼。
母親為了能讓他好好讀書,每天都不著家,最多在冰箱里面留下便當,還有便利貼。
他從小就沒有什么管教。
受到欺負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幫自己。
他也就漸漸養成了暴躁的性格。
實在不行,干一架就完事了。
爽快。
他活動活動筋骨,把便當盒拿出來,也沒有放微波爐熱,很快吃完。
謝知念安靜地洗完了便當盒,扔回到冰箱里面。
他在那張便利貼下回了一行字。
吃完了。
他跟母親的聯系,基本上都是靠這個便利貼維系。
剛寫完最后一個字,句號才劃到一半。
圓珠筆里面沒水了。
謝知念甩了甩,發現筆芯是空的,看來又要去買一支了。
那個沒能劃上完整的句號,在他眼里看來格外刺眼。
他干脆把便利貼撕掉,扔到了垃圾桶里。
“叮咚。”
門外的鈴聲響起。
謝知念皺了皺眉,有些猶豫要不要開門。
不會是來收房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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