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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白云市某小區外，蘇恒穿著一身簡便的休閑裝，站在路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兩個老大爺在下象棋。
他的用意很簡單，在等著方流衣書寫完疊浪樁的秘籍精要后，好順手收過來，這個小區就是方流衣和羅嘉云租住的出租屋所在地。
看了幾分鐘，蘇恒興致還算不錯時，下棋中的某位老大爺突然開口，“小伙子，你覺得我下一步該怎么走？我怎么覺得這形勢有些不不妙。”
在場只有三人，不用問這開口的老大爺就是問蘇恒的，也沒等蘇恒表達什么，另一個老大爺就忍不住眉頭大皺，“我說老楊，觀棋不語真君子，你這不是陷人家小伙子于不義么？”
“再說了，你要是覺得下不過我，認輸就是了，對外求救算什么事？”
蘇恒也樂了，插口道，“我對象棋不怎么懂，你們下，我就是看個熱鬧。”
當然不是蘇恒不懂，就算不談各式各樣的超凡之力，只說蘇恒目前的腦力、計算能力，那絕對比普通電腦計算機還要更加強大可怕的多，走一步計算后續幾十步，甚至推演出這一步之后，衍生出來的幾百種發展方案，乃至最后的結局，他都能做到。
可他只是在等待方流衣的過程里，隨便找點事情找點樂子而已，有必要親自下場和路邊老大爺較真下棋？那才是開玩笑。
這話下，老楊更樂了，沒理會對面的老頭，再次開口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還挺謙虛的，不錯，現在的年輕人少有這樣的美德了，對了，你也在附近住？”
蘇恒隨口回應，“沒，來等一個朋友。”
老楊再次好奇道，“你朋友在這住？是做什么的？”
對面的老頭頓時惱了，“我說老楊你有完沒完？你是來下棋的還是聊天的？快走。”
蘇恒笑笑不說話了，老楊也懊惱的瞪了對面一眼，才繼續下棋，下了幾步后，老楊又看向蘇恒，“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也就是剛畢業的年齡吧，找到工作了么？”
蘇恒詭異的看了老楊一眼，這位老人家……好吧，靠感知，他發現老楊生命氣質特征，也就是七十多歲的樣子，對比起來，蘇恒本身才是真正的老人家，從最初接觸修煉一路走到現在，他只是幾次大閉關期就修煉了好幾百年的。
老楊對面的老人家也愣了幾秒，才放聲大笑，“哈哈，我說你個老楊，該不會看人家小帥哥長的俊俏，想說給你那寶貝孫女吧？呸，就你家那丫頭，也配得上這么精神的小帥哥？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對面的話一出，老楊惱了，“我說姓鐘的，我家丫頭怎么了？長得漂亮脾氣也好，怎么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這話一出，蘇恒有些凌亂。
自己是在等方流衣的過程里，有點閑，隨便看一下路邊下象棋的棋局，這怎么就……
無語一息，蘇恒深深看了老楊一眼，轉身就走。
老楊急了，“哎，小伙子別走，反正閑著沒事，咱們多聊聊。”
蘇恒走的更快了。
遠離了近百米，他才重新在路邊停下，去感知方流衣的情況，一個感知蘇恒又小無奈了，那位主角，還正在努力嘗試著教導他女友如何踏足修煉知道呢。
差不多時間里，某象棋攤邊，老鐘凌亂幾息，又笑的前仰后合，“我說老楊，剛才那小伙子雖然長得真帥氣，連我身為一個老頭都不得不服氣那長相，可是，這就是路邊陌生人，你不至于吧？”
“你家那丫頭，平時不一直被你當寶貝么？”
剛才當著蘇恒的面，老鐘雖然說了一句，你家丫頭配不上人家，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那，是他和老楊很熟悉，老朋友間打趣調侃的話語。并不是他那時就猜到了真相，只是隨口瞎扯，現在看到老楊氣急敗壞的樣子，他才發現自己好像瞎扯扯對了。
可確認了老楊真有那心思，老鐘反而有些不理解了，不管怎么說，老楊家條件很好啊，白云市本地人，拆遷分了五六套小區房，最小的一套都有六十多平米，大的足足一百二十多平。
放在這個年代，動輒幾萬一平米的房價，老楊家說一聲千萬富豪也不夸張。
對比起來老鐘反而差遠了，他年輕時在這里打拼，十來年前買了一套房而已，目前一家幾口都住在里面，除了他已經退休，其他兒女之類工作也馬馬虎虎。
老鐘同樣知道老楊的乖孫女，長得那叫一個漂亮，用年輕人的話說就是膚白貌美大長腿，雖然有點小嬌氣，但這個年代年輕漂亮的女性，哪個還沒點小嬌氣？他以前還想撮合自己孫子和老楊的孫女，架不住那位小姑娘看不上他孫子。
老楊惱羞成怒，“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要不是你，我還能和他多聊幾句呢。”
頓了一下，他才急忙道，“我馬上給我乖孫女發飛信，讓她來看看，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不是我吹，那小伙子雖然看著年輕，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但他，絕對不是一般人。”
“老哥我活了七十多歲，這點眼光判斷力還是有的，叫我乖孫女來看看，能成就是好事，不能成也不吃虧。”
蘇恒身高一米九多，身材是最標準最完美的衣服架子，去當模特估計能讓無數男模直接失業，長相？秒殺所有現有的明星流量，氣質？老楊活了七十多歲，都沒見過這么復雜而難以形容的氣質，反正就是，對方平平站在那里，就給周邊人帶來前所未有的輕松和安全感，仿佛只要他在那里，你就自然而然忘卻了一切的煩惱和憂愁，只剩下寧靜和坦蕩。
但偶然間，對方身上又有種引而不發的威嚴，霸道感，能讓你身心臣服，生不起一絲反抗和詆毀之情。
老楊活了七十多歲，這輩子雖然是靠拆遷發家，最高也只是當過街道辦主任，但一雙眼睛，還是練得不錯的。
他不知道蘇恒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成家，但叫乖孫女來試一試，又不吃什么虧！他對自己的乖孫女也有自信……遇到蘇恒之前，他是一種我寶貝孫女天下最優秀，幾乎沒有男人配得上她的優越感自豪感。
遇到蘇恒之后，他才突然有點心虛，似乎自家大孫女沒那么優秀，是以前的他太飄了。
在他發著飛信的時候，老鐘又傻眼了，“不是，老楊你認真的？開什么玩笑，你逗我玩呢吧？大街上隨便遇見一個年輕人，你連對方底細都不知道，還真讓你孫女來看看？”
“這也太搞笑了吧，你就不怕看走眼？那小伙子是帥，可是，帥能當飯吃？你不怕坑了你寶貝孫女？說起來我還氣呢，我大孫子哪點配不上你家那個？”
老鐘也是七十多歲，但他這輩子就是個技術工，人情歷練等等，一般般，除了發現蘇恒超帥，身材高大之外，真沒看出來多少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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