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獬豸神獸,嫉惡如仇,正因為如此,才會跟隨德明帝皋陶左右,當年被獬豸鎮壓的大兇邪惡之輩,數不勝數。
獬豸的出現,也是暗合天地運轉秩序的,若是天地間只有廝殺沒有秩序,最終只能走向滅亡。
這一刻,獬豸神獸怒目而視。
夏拓小心臟噗通噗通那是一個膽顫。
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主角。
不都說主角光環一出現,神獸下拜、甚至跪舔的么。
不跪舔也就算了,還要弄他,主角殺個人不正常嗎,不滅幾個族能算是主角嗎自己也是按流程走的,沒錯啊。
或許,他可能是個假主角,畢竟開局第一天就把系統給拍死了。
想念系統的1a2x2dx12anaxaxc次。
怎么辦
跑不了。
夏拓已經嘗試著駕馭陸吾牢牌,卻發現牢牌雖說可以激發,卻無法打開這片時空內的虛空。
“功過不相抵,是非需明辨”
看著夏拓,獬豸神獸眸光灼灼,話語聲中帶著堅定,頭頂的獨角從虛幻中凝實,表面浮盈起一圈又一圈的青色光暈,散發著神秘和玄妙。
這一刻,夏拓突兀的感覺自己心神一緊,就好像身子被無形的光圈給束縛住了一樣,封禁穿透了血肉,勒緊了元神,哪怕是有氣運神花護體,但光暈的威力已經超出了他氣運金身層次。
一時間,他的元神開始出現了萎靡,似乎要潰散一樣。
顯然,獬豸這是要弄死他。
就在這時,無形的威壓突然間消散不見,如潮水般退去消失不見。
夏拓只感覺元神恍惚,在抬眼看往前看的時候,獬豸神獸的虛影已經縹緲如輕煙,似乎下一刻就要徹底散去。
虛幻的身影,青色的眸子盯著夏拓,最后發出了聲音,道“功過不相抵,是非需”
“呼”
回神過來的夏拓,長長舒了口氣,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升起,不知道獬豸為何消散,但對他來說卻是好事。
同一時刻,手中的陸吾牢牌發出了一絲波動,指引了一個方向,夏拓遲疑了一下,接著身影朝著遠方飛去。
小山脈深處,青霧繚繞之間,有鎖鏈將白骨栓在山壁之下,坐于頭骨腦海中的小人,眸光陰戚戚望穿了青霧,看著夏拓消失在遠方。
“快了快了,老祖就要掙脫囚牢了。”
“皋陶獬豸,曾經的你們是多么的厲害,到了如今也只能靠這樣的人來運轉神牢了,號稱公正的獬豸也屈服于現實。”
“快了快了,老祖將重新君臨荒土。”
“嘿人族興亡于老祖何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諸帝為民為族黃土一撮,唯有老祖還活著。”
“那是”
一炷香后,夏拓在陸吾牢牌的牽引下,出現在了一座古老的石頭大殿外。
這座大殿高有百丈,通體是黃、黑相間的石頭砌起來的,表面布滿了斑駁的裂紋,在石頭的縫隙中還有黃泥封住,同樣的黃泥也已經干枯龜裂。
在石殿門外,立著一頭九尾石像,不過表面早已經風化,完全失去了神彩。
陸吾牢牌所衍生的氣息直指石殿之內,夏拓看著裂開縫隙的石門,再一次露出躊蹴之色,待會不會再有什么要給他判刑吧。
頃刻,他邁步而出,推開了石殿的大門,進入了古舊滄桑的殿內,頓時被一股塵封的氣息沖刷了全身。
“嗯”
一聲輕吟,元神顫動,數息后,夏拓壓制住了身上的激蕩,就在這剎那間,他看到了一道道穿梭于殿內外的身影,每一道都如同鬼魅一般,散發著讓他心驚膽顫的氣息。
眨眼間,這些身影全部都消失不見,大殿中正上方擺著石桌石案,朝著石案望過去,可以看到如卷軸般的書冊,塵封的玉筆、令牌等。
這些東西似乎已經塵封在了石案上,在桌案上令牌不止一件,由小到大一共有五面,夏拓手中的這塊是最小的,剛好和最后的痕跡吻合。
小心的來到石案前,夏拓仔細打量了片刻,殿內靜悄悄的,元神意念小心的劃過諸多物件,皆是有去無回宛如石沉大海一般。
哪怕是調動氣運金身的氣息,依舊是如此,嘗試了數次后,夏拓也不得承認,桌上的物件不是他的菜,除了手中這塊令牌,其他的鳥都不鳥他。
最后他不甘心的大著膽子,伸出手動了動石案上的物件。
果然,長死了。
扣不動。
這一刻,寂靜中有微風響動,夏拓頓時感覺四面八方涼颼颼的,身影快速的朝著后方退去,半只腳退到了石門外。
只見石案后有了響動,咕嚕嚕的滾出了一個石鼓,發出了咚咚聲響。
“午時點卯,牢獄巡查始。”
聲音響起的剎那,夏拓手中的令牌發出了溫熱的感覺。
午時點卯,點誰的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