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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沉迷于動畫,提前看過樣片的女聲優們則切切私語。
“村上呢?”
“沒看到他。發信息也沒回。”
“會不會喝醉了?”
“唯獨這個不可能!”
動畫放完,明田川仁和女聲優們在猶豫中起身時,正好看到村上悠從外面走進來。
村上悠從工作人員手上接過麥克風,跟在最后面走上臺。
明田川仁示意他坐到最前面,代表制作委員會。他擺了擺手,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以旁白·路人·役的聲優身份。
主要原因是,坐在最前面,主持人發問,一旦后面的人不回答,氣氛會默認做第一個的人回答。
相反靠近幕布的位置充滿安心感,讓他回憶起剛出道那會,只需要坐在舞臺無人問津的角落就能拿薪水,十分快活。
主持人:“請各位自我介紹一下吧。”
“大家好,我是音響監督明田川仁。”
“大家晚上好,我是佐倉鈴音”
“大西紗織”大西紗織開始學村上悠,自我介紹只報名字。
這吼聲一騎絕塵,幾乎是奔著撕破喉嚨去的,整個場館立即矚目。
這一個粉絲撐起的氣勢,頂得上數十個。
大西紗織笑著對那人招了招手,半鞠躬半點頭的致謝。
“大家好久不見,這里是種田梨紗!”種田梨紗時隔半年,再次帥氣地使出‘禾中一指’。
“啊——”
“梨紗醬!!!”
“歡迎回來!”
“種醬!”
種田梨紗深深地、久久地鞠了一躬,對于這么多觀眾一如既往的支持,心里說不出的感動。
隨后她想起一件事——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想起——和村上走在鐮倉宮下山的路上。
從黑黢黢的小路,牽著手,一步步走向熱鬧的祭典。
就好像他領著自己擺脫甲狀腺癌,克服自卑,再次進入錄音棚,站在舞臺上。
她再次確認自己的心意:對村上悠的愛,已經到達神明不能拆散、這輩子只能這樣的程度。
到底應該怎樣做,才能擊敗其他人呢?
沒有自信。
哪怕自己沒有得甲狀腺癌,聲優事業沒有遇到挫折,脖子沒有開刀,也不敢保證魅力超過其他人,更何況現在呢。
赤崎千夏介紹完,村上悠自我介紹的時候,她看向水籟祈。
她正無視所有人,直勾勾地看向村上悠。眼里有光,嘴角帶著也許本人都沒察覺的笑容,毫不打算在粉絲面前掩飾對他的好感。
自己沒有生病,一定也會和她一樣自信,種田梨紗想。
村上悠自我介紹完,下面像是比誰的聲音大一樣的吶喊聲,讓她回過神。
但立馬又走神了,她想起在北海道,柰柰對她說的荒唐想法。
‘贏的人只有一個,為什么不改變想法呢?’
‘什么?’
‘贏的人結婚,輸的人做情人。’
‘你在說什么,柰柰!不可能!’
‘我很喜歡村上,喜歡到無可救藥,所以做情人也無所謂。
連到時候的生活都想好了:
拿別人老公的錢和閨蜜吃吃喝喝,有需求把別人老公叫過來解決,這樣的一輩子不好嗎?’
‘荒、荒唐,你是大河劇看多了嗎?!’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再怎么驚世駭俗,這也是我的真實想法。我現在告訴你,就是希望萬一你贏了,請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絕對不會破壞你們的婚姻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看來種醬對拿下村上很有自信嘛,我也有點自信呢。你現在不答應,到時候我贏了,我可不準你再和村上來往哦。’
不能和村上來往......
要不,干脆......
柰柰這么好說話,萬一她贏了,自己說不定也能和她們住在一起,和現在唯一的區別只有登記婚姻書而已,不,比現在更好。
但如果自己僥幸贏了呢?允許其他女人用自己老公的錢?幫她解決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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