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之后。
陳逸便帶著陳冰玉回到了一號別墅之中。
將畫拿出,陳逸在書房找了個地方,將張大千的這一副《巨然山水圖》掛了起來。
陳冰玉站在畫面前欣賞著,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
畢竟這是什么?
這可是價值六千萬的一幅畫!
旁邊,陳逸看向陳冰玉,隨后看向這山水,“這話意境真是浩然,不知道我能不能畫出這樣的意境。”
陳逸雖然有神級書畫技能,但是還是有些不確定。
畢竟畫出這幅畫的是誰?
張大千!
與齊白石齊老齊名的人物!
他的話,隨隨便便拎出來一張,便是千萬之前的賣價。
陳冰玉轉過頭來,看向自家老哥,隨后抿了抿嘴,“哥,你會畫畫嗎?”
“自信點,把那個‘嗎’字去了。”陳逸看向陳冰玉,“你好像不信我?”
“哥,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學習過書法還有國畫的,雖然不精,但是也有樣子,你要比肩老前輩的畫,先比我強再說吧。”
陳冰玉說著話,一臉傲然,挺了挺對A。
她好像找到了自信,畢竟她認為書畫方面她肯定比老哥強。
“你確定?”
陳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過來研磨。”
陳逸對著陳冰玉招了招手,隨后找出宣紙,在面前鋪開。
陳冰玉看著陳逸的架勢,也是不信邪地走了過來,她倒是要看看,老哥倒是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研磨之后。
陳逸持筆點墨,在宣紙上肆意揮灑起來。
陳冰玉看著陳逸行云流水的動作,一時間驚住了。
小嘴張大,手中研磨的動作都開始機械了起來。
陳逸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于虛曠,這近乎癲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沖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
一時間,陳冰玉響起了當初書畫老師看著那些大家畫時候的評論:
古墨輕磨滿幾香,硯池新浴燦生光、或勁鍵或婉轉,或如婀娜窈窕的美人,或如矯健勇猛的壯士,或如春風拂面繁花一片,或如北風入關深沉冷峻。
就是意境!
在陳逸手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的每一筆,都有萬千變化!
讓陳冰玉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一會之后,一只凌駕云上,俯瞰下方山河的鯤鵬躍然于紙上。
陳冰玉看向面前的畫。
下一刻,她眼前的畫面忽然轉變。
仿佛自己置身云端,隨后!
狂風大作。
云端之中,一道碩大的身影扶搖而上!
穿越云層,偌大的身軀從她身邊緩緩而過。
雙翅一顫,風震九萬里!
遮天蔽日!
下方的山河,都出現道道陰影。
隨后。
她回神。
看向陳逸再次落筆。
在畫的最上方書寫起來。
不要!
陳冰玉心中一顫!
在心中驚呼。
畢竟這畫,實在是太難得了,她不確定自家老哥字寫得怎么樣。
要是因為字毀了這一幅畫的話......
但是,她心中還沒有想完。
便見陳逸落筆成書。
行云流水寫出四個大字!
鵬程萬里!
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甚至整行一筆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縱逸,來去無蹤。
陳冰玉看著這字畫,心中一嘆,不自覺浮現出一句詩。
時時只見龍蛇走,左盤右蹙旭驚電。
實在是太驚人了。
“老哥!”陳冰玉看向陳逸,“你這!”
“你什么時候會的書法,還有繪畫?”陳冰玉見陳逸落筆,趕緊湊了上來,“快點說。”
陳逸笑了笑,話鋒一轉,“這個送給你怎么樣?”
“好!”陳冰玉趕緊答應。
隨后拿起畫看著,越看越喜歡。
“我要出去裱起來。”
“對了,哥。”陳冰玉看向陳逸,眨了眨眼,“你再幫我寫一幅字吧?”
“要什么?”
陳逸問道。
陳冰玉想了想,“天道酬勤吧。”
“好。”
陳逸接著提起毛筆,從書房找了一個質地更好的宣紙,隨后在上面寫了起來。
一會時間,四個大字便顯現。
陳逸看著這字,除了這字,周圍都是空白的。
當下他皺了皺眉。
“這,有些空啊,不過是哪里空?”
陳逸看了看自己的字,隨后看了看墻上掛著的張大千的畫。
當下恍然。
特么的,看看人家的畫。
上面有多少印章!
上面的那些印章都是名人的。
全都是賞析過或者得到過畫的人的印章。
就好像乾隆當時特比喜歡字畫,每次得到一幅就會在上面蓋上一個印章。
來顯示這畫歸他所有。
“沒有印章啊。”陳逸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旁邊,陳冰玉也是點了點頭。
確實。
沒有印章的話,實在是太看不過去了。
“是得去刻一個了。”陳逸看向陳冰玉,“你說,印章要啥樣的。”
“金的?”
“俗!”
陳逸瞅了一眼陳冰玉,仿佛一個世外高人在看一個紅塵俗人。
陳冰玉:“......”
老哥,你好意思這么看我?!
你忘了你當初拿麻袋裝金子,買那么多金磚了?!
你現在好了,嫌棄我俗了!
當下,陳冰玉氣就不打一處來。
陳逸看著陳冰玉的樣子,隨后眼睛瞥向一處。
他一眼看到了帶回來的兩塊五十厘米成方的石頭。
當下嘴角一挑。
這東西做印章,不是剛剛好嗎。
這,應該能夠做兩副不小的印章。
一副印章包含兩個。
一共四個印章。
可以!
材料一下子齊全了。
當下,陳逸便開始搜索起來青州最好的印章雕刻出。
“就這個寶印閣吧。”
陳逸搜了搜這個地方,光是看網上的門頭,便是不小。
應該是一家老字號了。
并且這寶印閣好像還是一個連鎖。
不單單是一個刻章的地方,好像也收藏古玩玉石什么的。
不過那都不是陳逸在乎的,只要他們不毀了自己的石頭就好。
當下,陳逸拿起兩幅書畫,順便將墻上張大千的畫也取了下來,隨后看向陳冰玉,“走,去刻章去。”
“好嘞!”
陳冰玉見自家老哥拿著兩塊賭石原料,“哥,你拿它干什么?”
“當成原料啊,好了別墨跡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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