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總是被迫黑化第二百三十一章京畿內的暗流(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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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京畿內的暗流(二)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20日  作者:落雪悠蓮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落雪悠蓮 | 公主總是被迫黑化 


清風榭內。

夜幕晚間,蘇嬈尚未曾睡醒,晚膳未曾用,就那么醉倒睡著。

云霽未曾讓人喚醒她,就讓她好好這么睡一覺,什么時候她醒了,什么時候再用晚膳也不遲。

云凌和云風只得將晚膳先撤下去。

“小友,一日三膳,一膳不可少。”

一聲阿彌陀佛,惠善大師前來了清風榭。

“本該是云霽前去叨擾大師,不想大師先來找云霽,云霽失禮。”

嘴角含笑,云霽起身作揖。

月華衣袂飄逸,帶起一陣晚風漣漪。

惠善大師雙手合十又一聲阿彌陀佛,走到云霽對面席子上盤膝坐下。

“小友妄言了,你我之間,何須那等俗禮規矩。”

話落,又道:

“老衲見小友此次氣色極好,再未有羸弱之態,可是竹先生又有何新療法,老衲給小友把把脈。”

“有勞大師。”

云霽伸出手腕,惠善大師三指搭脈,須臾之時,頷首,手捋胡須,面上帶出來一抹慰笑。

“小友脈搏沉穩,渾厚有力,看來并非竹先生之功,而乃小友自身所為,心中明朗開闊,放開心門,心情好了,身子自然就跟著好。”

云霽亦頷首:

“大師所言甚是,如今云霽方明,云霽之病癥,皆在一念之間,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喃呢。

惠善大師乃得道高僧,此次出現,可他那雙矍鑠的雙眸內卻帶出一抹混沌,似乎是被何事困住。

此刻聽得云霽這一語,內里混沌竟驀然被撥開。

混沌不見,再生那股矍鑠之光。

“不想小友竟會有如此感悟,老衲座談佛論數載之余,今次來這諸暹,心中卻生出困頓。

醫修之道,貴在隨緣,可老衲卻對其生出逐利之感,今聽得小友之言,方才心中豁然開朗。”

又一聲佛語,阿彌陀佛,哀嘆對自己因追逐醫道卻忘卻本心而悔悟。

云霽卻心中動,直言:“大師,可是那位衛皇之事讓大師難為。”

從云十八查到諸暹國中事,而今惠善大師又如此之言,只一息,云霽已明暹毅遲韶當初請惠善大師前來諸暹所為何事,必為衛皇身子。

云霽一語洞穿,在惠善大師這個忘年之交面前,他既心明,已猜到,自不會拐彎抹角去探。

“小友通透。”

云霽已知,惠善大師也自不再去隱瞞什么。

惠善大師并未多言,是云霽他自己所猜到,那么與毅親王那邊,惠善大師便未曾食言。

“老衲觀天文,知地理,修佛養身,修醫濟世,二十余年來,也唯有在小友這里遇難。

可而今,衛皇之病癥病由,藥物囿于己身,老衲知其根由,卻亦難為其解,難以對癥下.藥。”

嘆息聲,惠善大師正是為衛皇之事而困頓。

此來找云霽,一為故友重逢,二為得見竹先生。

雖然惠善大師在星卦醫道等方面涉獵甚廣,但他畢竟不是醫者,有些病癥還需得請教真正的醫者。

竹先生醫術如何,惠善大師自是知之甚深,他覺得衛皇之病癥病由,或許竹先生比他更了解。

惠善大師既來見竹先生,云霽便讓云風將竹先生請來。

在惠善大師與竹先生商榷衛皇病癥病由時,云霽主動起身離開,為免惠善大師失信于人。

惠善大師與竹先生說了些什么,云霽未曾聽,可卻皆落入了另一雙耳朵內,一字不差。

水榭閣樓,樓檐之下,月華投落的光亮照出一角艷紅之色,那道藏匿在此的艷紅身影,聽完里面的談話后,悄無聲息的離開回去。

其實早在惠善大師前來之時,蘇嬈就已經醒過來。

本是來找云霽,卻在屋外時聽見惠善大師和云霽談及諸暹衛皇,她便悄然藏在了暗中。

偷聽。

自窗欞躍進自己的房間內,蘇嬈整個人都沉凝著神色,對于惠善大師向竹先生言到的衛皇病由病癥,心中驚色,一時半刻難以平復。

思緒皆在偷聽見的那事上面,蘇嬈一時未曾察覺自己屋內有人,直到一聲輕淺聲音問出:

“可都聽見了些什么,竟讓你生出如此神情反應。”

桌榻邊,云霽動手煮茶。

蘇嬈的偷聽他知曉,卻未阻止。

“你不知?”

蘇嬈回了神色,桃花明眸落去云霽的身上。

燃燃通明的琉璃宮燈閃耀,讓他整個人都沐浴在這燭光下。

洗盞斟茶,一舉一動皆乃雅致。

公子品茗,雋美絕倫。

無論看去多少次,每一次依舊能驚艷目光。

為之沉淪。

走過來,蘇嬈坐到云霽對面。

而她的那一聲反問,云霽在將斟好的茶遞給蘇嬈后,才笑言一聲:

“你與昱陌也不愧乃兄妹,在你們眼中心中,云霽莫非真乃神人,事事皆知皆明,可云霽真無這等通天本事。”

一口抿茶,方再道:

“云霽是人,非神人,諸暹國內秘事,十八所查也只為衛皇已臥病在榻數月,究竟是為何病癥,尚未完全明曉。”

原是這樣…

蘇嬈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云霽,我餓了,讓備晚膳吧!”

蘇嬈并沒有告知云霽她所偷聽之事,她沒有說,云霽也再沒有問。

就如云霽那日所言,她的事,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云霽再不會多管多問,她若不說,他自當聽從她的意愿。

蘇嬈發話,未過片刻,晚膳備上來,就備在蘇嬈的樓屋內。

至于惠善大師那邊,有竹先生在,他們用他們的,竹先生自會照看惠善大師,無需多管。

一頓晚膳,兩人剛用完,惠善大師也前來告辭離開。

“小友莫相送,相送視為離別,明日老衲恐還得來叨擾一二,小友為老衲備間禪房即可。”

與云霽告辭,惠善大師一點不與云霽客套,直言明日來后他便會在云霽這清風榭內暫住些許時日。

又與蘇嬈告辭,惠善大師方才離開。

惠善大師與云霽,相隔一代人,爺孫的年歲,可兩人之間相交,卻乃同輩之間相交之義。

蘇嬈看著,看著惠善大師離開,扭頭看向身旁之人。

突然問了句:

“這些年來,這位惠善大師可是幫了你許多?”

云霽頷首:“大師佛法精通,每當云霽心浮氣躁之時,大師講佛論道,云霽便會心靜。”

說起這些年來惠善大師對他的幫助,云霽感恩在心。

若無惠善大師相助,他或許等不到知曉嬈嬈還活著那一天。

亦不會有今日今時與嬈嬈如此相處的機會。

惠善大師與他,有再造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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