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總是被迫黑化第二百五十七章今夜有客到訪(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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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今夜有客到訪(三)


更新時間:2021年06月04日  作者:落雪悠蓮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落雪悠蓮 | 公主總是被迫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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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如此出現又偷聽,暗處的云衛一個個都看的清楚,更一早就猜到著,包括云凌和云風,自然更包括此刻在屋中與那前來之人談話的云霽。

蒙緞之下那雙玉耳微微動,嘴角帶著霽月世子該有的那抹淡淡含笑,面上沒有一絲異樣生出,只是被遮掩的那一雙眼內,生出一抹光色。

確切來說是無奈。

對蘇嬈如此行為的無可奈何。

不讓他多管她的事,也不多管多問他的事,可卻又如此明目張膽來偷聽。

明知只要她開口,只要她開口問和暹毅遲韶有關之事,他會告知她。

“云瑯霽月世子雖眼盲,可其心卻縱觀天下,今日一見,方知此番傳言不假,霽月世子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說話之人,坐于云霽對面,取下斗篷,前來者,非暹毅遲韶,竟是衛皇。

從斗篷之下拿出云霽所贈那副山水畫作生辰禮,推至云霽面前桌幾上。

“霽月世子今日殿中一番指教,又與漠鷹言,將告辭離開,如此夜色之下邀朕前來,不知世子有何用意。”

衛皇直接開口,并未拐彎抹角來試探。

今日殿中衛皇的突兀咳喘,乃云霽內力告知:衛皇之病癥,亦為容皇后之軟肋,是否一試,以驗真假。

“云霽用意,云霽以為衛皇心如明鏡。”云霽一口抿茶,方一聲含笑:“恩愛夫妻,如今何以卻相愛相殺。”

斗篷之下的手驀然緊握,那本該平靜無波的瑞鳳眼,內里竟生出一抹痛色。

燭光閃爍,熒紅光忙將云霽的屋內映照的通明,更將衛皇面上的這抹痛色映照的明顯,雖然云霽看不見,卻完全能感受到,那是愛到深處的傷痛…

“明知乃毒,卻甘愿服之,衛皇深情,卻偏又作那無情人,助紂為虐…”

一聲嘆,云霽偏轉過頭,隔著眼上蒙緞看去了窗欞一眼,似乎是穿過窗欞看見了那躲藏在屋檐梁柱下的那人兒身上,她就那么趴在梁柱上,完全屏住呼吸,如此偷聽他們講話。

“霽月世子倒真是心明通透。”

片刻,衛皇才一聲發笑,卻帶著濃濃的自嘲感。

自嘲只他一人的深情,他再怎么深情,也抵不過她心中對云瑜的愛恨。

因愛生恨。

她嫁給他,不過為報復云瑜的不識好歹,與他做那恩愛夫妻,也不過只為了有日能借他之手毀了云瑜。

他用前往大秦為質來試探她對他可曾有那么一丁點的喜愛,可當日他離開,她卻連府門都未曾踏出一步。

他在大秦為質三年,她從未前來看望過一次,他過得怎樣,他是生是死。

大秦滅亡,他回去澹梁,她還是那么高貴冷艷,只是卻對他又噓寒問暖。

她說她不來送他,是因為她怕她一但送了,就會跟他一起去,她說她不去大秦找他,是因為她一但去了,哪怕是死,她也要和他一起死。

若他們都走了,死了,玲兒該怎么辦,她才剛剛出生,就要失去父母嗎?

他明知她所說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她的陰謀,都是她為她的計劃所做的準備,可他的心還是又死灰復燃了。

她借阿韶之手將他推上那個皇位,她日日親手給他送上一碗有毒的膳粥,他知,可還是毫不猶豫的吃了。

只因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她以為他睡著的時候,她會安靜的看著他,就守在他的身邊,她會對他笑。

他就想,也許有一天,她就會舍不得了,也許有一天,她就會放下心中對云瑜的愛恨,她會發現他的好。

可終究是他自欺欺人,當他的藥癮第一次發作,當她以此為籌碼威脅阿韶為她滅云瑯,把云瑜給她抓來。

他才幡然醒悟。

一個不愛你的人,哪怕你把心挖給她,把命交給她,最終得來的也不過嗤笑,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霽月世子來我諸暹怕不只是單純為朕賀生,是瑜皇派你來找朕的吧!”

閉眼一息,衛皇將所有的愛恨過往全部拋逐,又恢復那個平靜的衛皇。

而今去回憶,不過是又一次刨開他那血淋淋的心,看見他這失敗的一生。

云霽沒否認,也沒承認,只是斂回目光,也轉回了看著窗欞的姿勢。

“云霽此來,為與衛皇一場交談,當年大秦滅亡那夜場景想必衛皇至今記憶猶新,餓殍遍野,冤魂環伺…”

屋外,一抹粗重氣息突現,難以壓制。

只聽得‘大秦滅亡’這四個字,蘇嬈的氣息便壓不住的外露了一息。

雖剎那消沒,只是那雙桃花明眸的四周又一抹赤色纏繪。

支撐著身軀的柔荑更是一把捏了那橫梁柱子,直接捏出了五指印記。

“至而今,三國休養生息,和睦共處,國泰民安,百姓皆安居樂業。

一但容皇后發起諸暹與云瑯兩國之戰,那平靜的三國關系就會被打破。

那場殺戮會在諸暹和云瑯兩國中再現,滿地尸骸皆是諸暹和云瑯兩國子民。

衛皇乃一國仁君,曾親身經歷過那一場殺戮的殘酷,那可乃衛皇所愿。”

淡然平緩的聲音,云霽只是向衛皇陳述著一個一但戰爭爆發后的慘象。

“云霽的皇伯父,他不愿戰事再起,更不愿是因根本不存在的愛恨。

皇伯父所愛之人自始至終只有瑤姨一人,對容皇后,皇伯父從未愛,更未故意招惹,讓容皇后心生錯覺。

容皇后也非是真心喜愛云霽皇伯父,只是她難以接受被皇伯父拒絕,她的高傲不允許她被任何人拒絕。”

此一番言,又將容皇后一人的愛恨說的通透。

瑜皇從來就沒有招惹過容皇后,更沒有對容皇后有過任何一點讓其產生愛意的錯覺。

這些年來容皇后的因愛生恨,只是她自己的自欺欺人,她高傲而不甘的心理。

兩番言語后,云霽方才拿過桌上杯盞才又一口抿茶,等衛皇的答復。

衛皇沉默一息,才一句:“皇后對瑜皇的恨是愛也好,是她自己不甘的心理也罷,而今都已與朕無關。

朕如此一副殘軀,不過茍延殘喘,自身尚且難保,又何以去顧及天下。”

戴好斗篷,衛皇起身告辭。

“霽月世子德善愛民,心系天下蒼生,云瑯有此驚才,是瑜皇之幸,而我諸暹,阿韶雖勇,卻不及世子,我乃阿韶兄長,只想護他安然,至于皇后,朕管不了,也難以管。”

步履動,衛皇就要離開。

“若鄙人能讓衛皇安然,衛皇可愿與世子一同為這天下謀得一份太平。”

就在衛皇一腳踏出門檻時,竹先生的聲音竟從內室傳出,他能救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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