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總是被迫黑化第三百五十三章蘇嬈被迫終黑化(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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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蘇嬈被迫終黑化(三)


更新時間:2021年10月21日  作者:落雪悠蓮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落雪悠蓮 | 公主總是被迫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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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蘇嬈下來馬車后,依影和蕭芷等人也才從暗處的山間小路那邊走了出來。

與蘇嬈如此匯合一處。

此刻,他們已是一點不再顧及了云穆睿等人。

依影和蕭芷等人的現身,也著實讓后面尾隨的云穆睿和姚葉庭等人面上皆濃生出變化。

又見已然停靠在岸邊的那十只木船,和出現在渡口的晉超那一行等人,這讓云穆睿和姚葉庭面色更變。

就連蘇嬈一旁的暹毅遲韶,在見到渡口出現的晉超等人,他也面上也生出一抹變化。

畢竟晉超等人乃何人,想來是沒有誰比暹毅遲韶的記憶更加深刻了。

當初天谷關郡之事,他為見著蕭公子,暗下所行之謀,借云瑯太子手,動奩閣貨物,促使蕭公子的現身,又如何能不記得晉超他們這些人。

蘇嬈不察暹毅遲韶這邊如何反應,可姚葉庭和云穆睿這兩人,蘇嬈就是不看也知曉,知曉他們會是如何反應。

看一眼走至身旁已多日未見的依影,雖乃黑暗夜,卻因渡口燈籠亮堂,蘇嬈完全可以看見依影明顯的變化。

黝黑了許多的面容,因為她而徹夜趕路的疲憊,消瘦凹陷了的臉頰…

見著了依影,浩叔和琴娘為護她而那般赴死的記憶便又如同那翻滾巖漿,讓蘇嬈只覺她整個人被灼傷…

烈焰焚心。

哪怕細雨拂過臉頰,也難以讓內心這種滾燙的灼燒感消減半分它的炙熱溫度。

更有而今蘇家,爺爺那般撞柱已證清白…

被線筆勾勒遮掩的那一雙桃花明眸,遠遠望去那火把映之照下的云穆睿一眼,眸內卻又冰涼,蝕骨仇恨…

早晚,她會殺光他們,一個都不留。

“撤…”

蘇嬈一行人上去船只,與夜幕漆黑之下如此乘船離開,一息遠離渡口岸邊。

只留下那孤零零的馬車停留渡口岸邊。

沐明月安全了,云穆睿和姚葉庭才動身大步追過來,卻也只能如此眼睜睜看著蘇嬈他們逃離,再抓不住。

站在渡口處,云穆睿死死蜷捏了手掌,直至身邊一聲殿下,帶著濃濃愧疚。

“殿下,是妾身愚昧,她真的不是嬈兒表妹,是妾身任性,妾身若不出宮,殿下就不會因妾身放走他們…”

“來人,把太子妃帶回去,沒有本殿命令,不得她踏出寢宮殿內半步。”

沐明月的自責與愧疚,云穆睿不曾理會,看都不曾看沐明月一眼她是否安然,轉身大步離開,如此無情。

“殿下…”

沐明月踉蹌了身子,被侍女攙扶,她才不至于坐倒地上,伸出去想要抓住云穆睿的手,卻被云穆睿避開。

眼角,淚滴一息滑落。

“表嫂…”

姚葉庭看著一眼,才上前,抬手作請沐明月上去馬車。

現在說什么都已晚了,前朝余孽逃離了瑯京,想要再輕易抓住他們,已非可能,而今恐也只能通知各州縣張貼海捕文書,在各個關隘設下關卡。

還有六殿下,到至今還下落不明,若六殿下真是落入前朝余孽手中,如今讓這些余孽逃走,那六殿下之安危…

最后,沐明月只能被侍女攙扶回去馬車,姚葉庭帶人護送她回瑯京。

而云穆睿已早一步趕回去,稟告瑜皇,下旨張貼海捕文書捉拿在逃余孽。

綿綿秋雨飄搖,落入這河水之中,卻帶不起點滴波瀾,反倒是那船槳劃過河水,帶起了漣漣水波蕩漾,泛起層層波瀾,旖旎了這陰靄夜色。

船只早已駛出數里。

蘇嬈這一行人,至此刻,才得以安全,至少就目前時刻,他們已安全了。

行駛在最前方的那只木船,是唯一有船蓬的一只木船,其余的九只船都只是木船,并沒有遮風避雨的船蓬。

可木船有船蓬,與那小書生而言,并無甚用,她,并未曾進去船蓬之內,未曾去躲避這一場綿綿細雨。

自上去船只后,蘇嬈便站在船尾,一直看著,看著渡口,哪怕渡口早已望不見,她卻還看著,與其說是她望著那渡口,倒不如說是望著瑯京。

就如同她每一次攀登上去山間頂峰,站在最高處,她就可以看見她要看見的那一切,前世今生都難消的仇。

蝕骨,更蝕心。

嬌小而又瘦弱的肩膀上,披上了一件玄色的大氅,方才遮擋了周身呼刮冷風帶來了的冷瑟,冷的肌膚其實都在打顫,只是因為內心早已被冰凍,所她根本感覺不到其他的寒涼。

卻就在這剎那,如此一聲響亮的掌摑之聲,自這寂寥的夜色內響起。

“蘇…嬈…”

暹毅遲韶一時目光沉凝,寒眉更死死的擰蹙起,看著如此這般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的人兒,響亮的巴掌。

蘇嬈動手掌摑了她自己…

晉超那些人,也個個蹙了眉。

而依影和依素他們也一個個面目生出著變化,只是比之暹毅遲韶和晉超等人,他們明白蘇嬈給自己這一巴掌的緣由,她為何如此扇她自己。

臉頰火辣辣的疼,卻疼不過內心。

蘇嬈轉頭看著暹毅遲韶,他面上所帶那個鷹喙面具早已取下,諸暹國的毅親王,他真的是又出現在了云瑯。

面具被換了,眼中那股子讓她從來都覺冰凍似冰窟的殺戮氣息也就沒了。

換了一個身份,便可以偽裝的如此高明。

寒…漠…塵…

你為什么不早出現,為什么偏偏在今日出現。

每次要見你,總是一拖再拖方才會出現,這一次,卻出現的如此之快。

明明是一樣的幽冥,明明是可以相互取暖的幽冥,原來皆是偽裝的。

假的一個寒漠塵,活著黑暗里的幽冥,卻是真的暹毅遲韶,諸暹國權傾朝野的毅親王,怎可能會是幽冥。

而她…

活著陽光下的蘇嬈,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蘇家女兒,她是真的秦嬈,真的幽冥,她才是早活在黑暗中的幽冥。

如此兩個幽冥,一假一真,又如何取暖?

既不能彼此取暖,又怎可能會是一家人,合作的一家人,早不是了。

眸底,蝕骨薄涼。

亦是對仇人的恨。

哪怕諸暹不曾沾染了她大秦皇室的血,可他們卻沾染著她大秦無數將士的血,當年血染王庭,他們亦是其中的一份子,而今又怎能置身事外。

看著這一眼,所有的情緒皆被掩藏在薄涼之下。

蘇嬈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如果我沒有去遲疑,爺爺就不會亡。”

如果沒有應了云霽的相助,二哥就不會死。

所有的情意,哪怕再怎么深情厚意,當事出時,皆可以化作那最為鋒利的匕首,一刀一刃,三千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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