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雨:這手感不對,好像不是頭發的觸感,毛茸茸的好像……是寵物的毛。
田若雨將手伸了出來,只是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田若雨看了看,手上竟然有著淺淺的幾道抓痕。
田若雨更加疑惑了,可誰又會知道姜甄珍的頭上正躺著一只小貓崽呢。
因為今天的人太多了,姜甄珍為了避免麻煩,又將小漾影隱了起來。
本來姜甄珍是打算將小漾影放在家里的,可是小漾影似乎不肯還耍起了小脾氣,姜甄珍只好帶上了。
姜甄珍假意整理了下頭發,其實她是摸了摸小漾影,安撫安撫這個小東西。
小漾影很排斥外人,和姜甄珍不熟的人是不能碰它的。
搞定了小漾影,姜甄珍再次壞壞笑道:“漂亮小姐姐,我的頭可不能亂摸哦。”
田若雨這才回過了神,然后,又是“噗嗤”一笑,她總覺得姜甄珍像個紈绔子弟,但是她的臉又……太過可愛,實在不符啊。
旁邊的幾個少女也輕輕笑了取來,雖然她們也在聊天,可她們也一直關注著田若雨和姜甄珍這邊。
但其實在另一邊,柳夢舒也一直關注著姜甄珍那邊。
“夢潔,那個小女孩什么來頭啊,你知道嗎?”夏美蓮狠狠的咬了一個果子問道。
柳夢舒看了看動作有點粗魯的夏美蓮,嫌棄之意一閃而過,笑著說道:“美蓮,還記得之前陛下親臨的那家人嗎?”
“當然,好像是住在南溪街那邊的吧。”夏美蓮繼續咬著果子。
柳夢舒微微一笑,那真是面帶桃花如小家碧玉。
“你沒聽到嗎?那兩個小的都姓姜。”
“哦。”夏美蓮不以為然,然后突然叫道:“啊?姜?”
那聲音可謂不大,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夏美蓮可不管,直接抓著柳夢舒的肩膀問道:“哪個姜?”
“小聲點,小聲點。”柳夢舒拍了拍夏美蓮的手說道,并用眼神示意夏美蓮看看四周。
夏美蓮也發現了周圍人的眼光,只好松開柳夢舒小聲確認道:“夢潔你說的是那個姜家?”
柳夢舒微微點頭,夏美蓮憤憤然的看向了姜甄珍那邊。
而就在夏美蓮轉頭看向姜甄珍時,柳夢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處,眼里閃過不悅,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夏美蓮剛轉頭就正好撞上了同樣看過來的姜甄珍,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夏美蓮一時晃了神。
直到夏美蓮被陳麗媛拉了拉才回了神,然后她一副沒事的樣子繼續和柳夢舒她們聊著天。
除了柳夢舒那邊外,還有一雙眼睛盯著姜甄珍那,不過準確來說是盯著姜依一看。
那就是剛被放出來的丁穎,丁穎剛才只是因為無聊才掃視了下全場,可就是這么一掃,她發現被瑩郡主抱著的那個小女孩有點眼熟。
丁穎越看越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姜甄珍就這么陪著徐瑩,蘇雪嫻,田若雨和她的朋友“聊”了一下午。
就這樣,也讓蘇雪嫻和田若雨她們更喜歡這個叫姜甄珍的女孩了,哦,還有姜依一這個乖乖巧巧的小萌娃。
女方這邊還算和諧,暫時沒有明爭只有暗斗,沒有惡語惡言只有諷刺和挖苦,女人間各種眼神來往,只能說還算和睦吧。
男方那邊就精彩多了,文人一邊,詩詞歌賦國理家規各種暢談。
武將一邊,明刀明槍拳腳相擊,擂臺上切磋一個接一個的上。
姜寒涵、伯雅、趙山和旭日旭月是和羅家主他們一起來的。
這次伯繞和伯娓沒有跟來,最主要是大家怕伯娓會被認出來,那就不好了。
所以伯雅讓伯繞照顧著伯娓,就不帶他們來了。
雖然伯娓似乎很不開心,可是最后它還是妥協了,委委屈屈飛在了伯繞的肩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伯雅他們離開。
在宮門口時,姜甄珍他們的馬車就和羅家的馬車混在了一起。
羅家的女人少,所以姜甄珍和姜依一直接坐著羅家的馬車和徐瑩進了皇宮。
而男人嘛,羅家主,羅翌桓,羅耀榮和羅耀景一輛,姜寒涵,伯雅,趙山和旭日旭月一輛進了皇宮。
因為他們要在太和門處分開,女的前往后宮御花園,男的前往演武場。
一路來到演武場,一下來姜寒涵就看到了好多好多的人,但全是男的。
然后嘛,羅家主和羅耀景齊齊被同僚拉走了,羅翌桓去找南宮梓塵了,羅耀榮本來是想陪著姜寒涵他們的。
只是羅耀榮最后沒忍住,去擂臺上發光發熱了。
不過還好在他走前,他就帶著姜寒涵他們去了觀臺樓,還讓姜寒涵他們待在他們羅家的包廂里。
所以姜寒涵他們現在就坐在演武場旁邊的觀臺樓上,看著別人在那打斗。
姜寒涵和趙山是開心的,難得看人比武啊,姜寒涵能不開心嘛,而趙山,有吃的就好,其他的,他也沒多大興趣。
伯雅挺無所謂的,剛才他沒事下去轉了轉了,還和那些什么文人雅士閑談了好一會,最后覺得無聊才回到了包廂。
伯雅這個春秋戰國第一樂師可不是白來的,他作詩作歌作曲作畫無不精通一二,哪一方面都是翹楚,不然也不會被人嫉妒然后……唉。
旭日旭月仍然面無表情的站在那,他們只是過來負責保護姜寒涵的,所以從頭到尾他們一句話也沒說過。
“是榮大哥。”姜寒涵指著一個擂臺叫道。
那個擂臺上,羅耀榮已經將一個人打飛了出去,正抱拳向大家敬謝呢。
演武場一共有10個擂臺,每個擂臺上都有著人在比試。
而圍著擂臺建的五層樓房就是觀臺樓了,是專門讓人觀看擂臺用的。
一些官員,大家族,皇族在這都有著他們自己家族的包廂。
觀臺樓的后面有著一片桃花林梅花林什么的,花開遍地很是漂亮,是南宮家族專門為那些文人雅士聚會所建的。
剛才伯雅就是在那里殺了那些文人一個片甲不留,他無往不利的將那些文人說了個啞口無言,也在文人界留下了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