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飛揚徹底地氣瘋了,紅著眼,拽住頭發,緩緩蹲下去。
這是怎樣一個顛覆的世界!
原來周如生一直想要把院長的位置傳給盛漾。
為什么她一直在努力,心心念念卻得不到?
但盛漾呢,易雋承一直陪在她身邊,卻對她那么好?
她看上去那么無欲無求,卻輕而易舉得到了全世界?那些全是自己想要的啊。M.ßĨQÚŶÚĔ.ČŐM
研究院的事情還沒定,但盛漾依舊回來就看書,或把筆記本電腦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忙于論文,不改節奏。
易雋承一直蹲在她身邊,像個可憐兮兮的大狗狗,有點心疼她,剛想勸她不要太勞累,結果盛漾幽幽吐出兩個字,就輕而易舉堵住他的嘴,“胎教。”
說來也是奇怪,吃東西想吐,看電視想吐,可只要她看書,或者忙于工作,整個人充實起來,干她愛干的事,就一點也不想吐了。
盛漾挑了挑眉,趁著易雋承去給她熱牛奶的時候,手不自禁放在肚子上,神情有幾分溫和。
難道他們也喜歡這些?
對了,忘了說,她肚子里懷的不是一個。
檢測到了兩個胎心。
一言堂基地內——
易雋承又重新回來了,以堂主的身份,他本來回來時間就少,而且回來的時候,還以炫耀為主。
童亮,“堂主,今天天氣真好。”
易雋承突然慢條斯理地轉頭,“你怎么知道漾漾懷孕了?”
童亮:“……”
硬扯,這完全是強行加塞,什么都能扯到夫人懷孕上。
就因為夫人懷孕這件事,他們堂主足足瘋了三天。
三天之后,接著瘋——
梟因為這件事,最為動蕩。
整個組織瀕臨破產,全都是因為付給Soon錢,讓他殺了易雋承這事兒,可原主居然沒死,他們找不到Soon,只能來找易雋承。
易雋承現在是即將當爹,心情好得很,也懶得和他們辯駁什么的。
否則要照他原來的,梟的這一群人,只怕連門都進不了。
他輕叩著桌面,“以后,你也可以來喝個滿月酒什么的。”
狼牙直接拿槍口對準了易雋承,氣得手都在抖,“易雋承,你必須把那些錢補給我!”
“憑什么?”易雋承這才懶懶抬眼看他,“你花錢追殺我不成,到頭來,還要我補你錢?哪有這個道理?”
面對這局面,童亮嚇傻了一瞬,但還是趕緊叫人把堂主給保護起來。
只不過比起原來,堂主的脾氣真的好了很多。
就那么懶洋洋地看著狼牙,一臉“你有本事就動手”。
狼牙手心里全是汗,明明理直氣壯的事,被他看得也底氣全無。
“不是找Soon嗎?”這時,一慵懶的女聲響起,“我知道他在哪兒。”
“你怎么來了?”易雋承臉上這才見了急色。
現在唯有他們,是他的軟肋。
以前的他孤獨無依,但現在的他有了牽掛,有了全世界。
“你說的什么意思?”狼牙手指已經放在扳機上,他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準備付之一炬了。
他辛辛苦苦壯大的梟,眼見著就要全完了。
從安插周飛揚到一言堂里,他的霉運就開始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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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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