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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我一出手又要打死你們了
“這謝煙客也是雞賊,欺騙人家淳樸少年,想要誘導狗雜種隨便求他一件事,讓他好隨手完成,了卻玄鐵令之事!”
“可惜他沒想到的是,狗雜種不像其他人那樣求他辦一些很難的事,反而壓根不求他!”
“這就難受了!”
眾人饒有興趣的望著天上光幕,不得不說狗雜種雖然經歷少,什么都不懂,但說話賊有意思。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比如:
狗雜種道:“大好人,你想吃棗子,是不是?”
謝煙客奇道:“甚么大好人?”
狗雜種道:“你是大大的好人,我便叫你大好人。”
謝煙客臉一沉,道:“誰說我是好人來著?”
狗雜種道:“不是好人,便是壞人,那么我叫你大壞人。”
謝煙客道:“我也不是大壞人。”
狗雜種道:“這倒奇了,又不是好人,又不是壞人,啊,是了,你不是人!”
大金皇宮。
扈三娘笑得花枝亂顫,道:“這狗雜種不懂人情世故,沒有跟外人接觸過,什么都不懂,說話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又頭疼!”
“謝煙客怕是有得頭疼了!”
梁紅玉、穆桂英等人皆望著天空。
畫面一轉,準備帶著狗雜種回摩天崖的謝煙客路上遇到長樂幫強者圍殺一個名叫大悲老人的老頭
狗雜種覺得大悲老人是好人,便挺身而出,不過上去就挨了兩巴掌
若非對方忌憚他背后的謝煙客,早就下殺手了。
長樂幫瘦子強者見狗雜種不讓開,便道:“好,小娃娃,我來試你一試,我連砍你三十六刀,你若是一動也不動,我便算服了你。你怕不怕?”
狗雜種道:“你接連砍我三十六刀,我自然怕。”
瘦子道:“你怕了便好,那么快給我走罷。”
狗雜種道:“我心里怕,可是我偏偏就不走。”
瘦子大拇指一翹,道:“好,有骨氣,看刀!”
“啊!”
無數人驚呼,替狗雜種捏了一把汗。
“天兒!”
閔柔驚叫痛呼,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紅著眼吼道:“長樂幫,天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
好在颼的一刀從狗雜種頭頂掠了過去。
那瘦子這刀橫砍,刀勢輕靈,使的全是腕上之力,乃是以劍術運刀,雖不知他這一招甚么名堂,但見一柄沉重的鬼頭刀在他手中使來,輕飄飄地猶如無物,刀刃齊著狗雜種的頭皮貼肉掠過,登時削下他一大片頭發來。
那狗雜種竟十分硬朗,挺直了身子,居然動也不動。
但見刀光閃爍吞吐,猶似靈蛇游走,左一刀右一刀,刀刀不離那狗雜種的頭頂,頭發紛紛而下,堪堪砍到三十二刀。
那瘦了一聲叱喝,鬼頭刀自上而下直劈,嗤的一聲,將那狗雜種的右手衣袖削下了一片。
接著又將他左袖削下一片,接著左邊褲管,右邊褲管,均在轉瞬之間被他兩刀分別削下了一條。
那瘦子一收刀,刀柄順勢在大悲老人胸腹間的“膻中穴”上重重一撞,哈哈大笑,說道:“小娃娃,真有你的,真是了得!”
“這家伙武功還行,以劍使刀,三十六招連綿圓轉,竟沒有半分破綻!”
“不過出手也是狠辣,他收招時以刀柄撞了大悲老人的死穴,大悲老人是活不成了!”
“狗雜種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保住性命,也是運氣逆天,不愧是氣運之子!”
“是啊,要是換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上去,早就被劈成兩半了!”
“不過狗雜種膽子也是大,后面半程,他雖然嚇傻了,難以動彈,但開始他卻是挺住了,任由對方刀劈下,也一動不動!”
“這就叫傻人有傻福!”
瘦子擊中大悲老人死穴后不想惹事,便直接離去
狗雜種想要為大悲老人療傷,大悲老人卻已經油盡燈枯了,臨死前將一套蘊含武功的泥人送給了他!
這些泥人中蘊藏著一門絕世武功
不過狗雜種和謝煙客暫時都不清楚
到了摩天崖后,謝煙客見狗雜種不求他,而他又不想跟狗雜種耗下去,于是想要弄死狗雜種
但他不能違背自己曾經的諾言,不能出手傷害狗雜種,于是他便教狗雜種武功
他傳授狗雜種兩種極陰、極陽的內功,想讓狗雜種走火入魔而死,以絕后患
“我靠!這謝煙客枉他還是武林巨擘,竟然如此設計一個淳樸少年,真是卑鄙!”
“不過他這一招對普通人肯定效果非凡,但狗雜種可是氣運之子,我打賭,狗雜種肯定因禍得福,不但沒有走火入魔,反而練成了絕世神功!”
“那是必須滴啊!要不是怎么叫氣運之子?”
“我的天兒……”
閔柔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狗雜種出生不久就被梅芳姑搶去,動輒打罵,十幾歲就流落江湖,一次次險死還生……
“天兒要是有什么不測,就算你是謝煙客,我也不會放過你!”
閔柔緊緊握著手中白劍,一顆心七上八下。
她武功也算不錯,很清楚謝煙客這一招有多毒。
可以說一萬個人這樣練,能有一個人活下來就不錯了。
狗雜種長到十八九歲時,修煉武功時經脈相互激烈沖撞而至昏迷,恰逢長樂幫眾人誤以為狗雜種是他們的幫主,將他劫回幫中。
幫中的醫道高手“著手成春”貝海石將狗雜種救活
他們知道“狗雜種”不是真的石破天(石中玉),但因他長相與石破天(石中玉)酷似,因此故意將錯就錯,讓他冒名頂替,以替他們消解即將到來的災難,貝海石在他昏迷時用手術弄上去肩上的疤痕。
丁當把狗雜種當成了石中玉,每晚偷拿玄冰碧火酒給狗雜種喝,增其內息力道
再后來展飛把狗雜種當成石中玉,想要刺殺石中玉,以報石中玉勾引他妻子之仇
他三十年功力的鐵砂掌打在狗雜種膻中穴上,將狗雜種體內八陰八陽經脈中所練成的陰陽勁力打成一片,水乳膠融,再無寒息和炎息之分
狗雜種內力增強,體內徹骨之寒變成一片清涼,如烤如焙的炎熱化成融融陽和,四肢百骸間說不出的舒服
又過半晌,連清涼、暖和之感也已不覺,只全身精力彌漫,忍不住要大叫大喊。
登時神清氣爽,不但體力旺盛,連腦子也加倍靈敏起來,練成純陰純陽內功,陰陽二氣自然融合,內息龍虎交會,水火既濟,陰陽調和,化成了一門亙古以來從所未有的古怪內力,有如上游的萬頃大湖積蓄了汪洋巨傾。成就了他“陰陽合一”的無上內功。
“臥嘞個槽!這就練成了絕世神功?”
“不愧是氣運之子!”
“恐怖如斯!”
“而且他之前得到的大悲老人送他的泥人上的武功還沒有練呢!”
“等他練了,還不起飛?”
“羨慕的吉爾發紫!”
看到狗雜種陰差陽錯練成陰陽合一的無上內功,所有人都檸檬了。
他們苦苦修煉一生,也未必能夠獲得一門好的內功,更別說練成了。
此刻。
摩天崖上,謝煙客也很是驚奇:“沒想到狗雜種不但沒死,還這樣練成了陰陽合一的無上內功!”
“有意思!”
他饒有興趣的望著天空。
他倒要看看狗雜種能夠走到哪一步。
眾人離開后,狗雜種拿起他的泥人查看,然而因為他剛剛內功大成,不知收斂,泥人在他手中一下就被捏碎了
狗雜種驚呼,感到可惜,卻見泥粉褪落處里面又有一層油漆的木面。
他索性再將泥粉剝落一些,里面依稀現出人形,當下將泥人身上泥粉盡數剝去,露出一個果體的木偶來。
木偶身上油著一層桐油,繪滿了黑線,卻無穴道位置,刻工精巧,面目栩栩如生,張嘴作大笑之狀,雙手捧腹,神態滑稽之極,相貌和本來的泥人截然不同。
狗雜種大喜,心想:“原來泥人兒里面尚有木偶,不知另外那些木偶又是怎生模樣?”
反正這些泥人身上的穴道經脈,他早已記熟,當下將每個泥人身外的泥粉油彩逐一剝落。
果然每個泥人內都藏有一個木偶,神情或喜悅不禁,或痛哭流淚,或裂眥大怒,或慈和可親,無一相同。
木偶身上的運功線路,與泥人身上所繪全然有異。
狗雜種心想:“這些木偶如此有趣,我且照他們身上的線路練練功看。這個哭臉別練,似他這般哭哭啼啼的豈不難看?裂著嘴傻笑的也不好看,我照這個笑嘻嘻的木人兒來練。”
他當下盤膝坐定,將微笑的木偶放在面前幾上,丹田中微微運氣,便有一股暖洋洋的內息緩緩上升,他依著木偶身上所繪線路,引導內息通向各處穴道。
他卻哪里知道,這些木偶身上所繪,是少林派前輩神僧所創的一套“羅漢伏魔神功”。
每個木偶是一尊羅漢。
這門神功集佛家內功之大成,深奧精微之極。
單是第一步攝心歸元,須得摒絕一切俗慮雜念,十萬人中便未必有一人能做到。
聰明伶俐之人總是思慮繁多,但若資質魯鈍,又弄不清其中千頭萬緒的諸種變化。
當年創擬這套神功的高僧深知世間罕有聰明、純樸兩兼其美的才士
空門中雖然頗有根器既利、又已修到不染于物欲的僧侶,但如去修練這門神功,勢不免全心全意的“著于武功”,成為實證佛道的大障。
佛法稱“貪、嗔、癡”為三毒,貪財貪色固是貪,耽于禪悅、武功亦是貪。
因此在木羅漢外敷以泥粉,涂以油彩,繪上了少林正宗的內功入門之道,以免后世之人見到木羅漢后不自量力的妄加修習,枉自送了性命,或者離開了佛法正道。
“臥槽!這武功也太坑了吧?是給人練的嗎?”
“第一步攝心歸元,摒絕一切俗慮雜念,這個雖然難,但能夠做到的人還是有不少的,但既然想練這門武功,卻又不能執著于這門武功,否則同樣走火入魔!”
“哪個練武的得到這樣的神功不會用心修煉?但一旦用心修煉,便是執著,便是貪!”
“也就狗雜種不太明白武功的含義,加上他天資聰穎,年紀尚輕,一生居于深山,世務一概不通,非純樸不可,恰好合式。”
“也幸好狗雜種清醒之后的當天,便即發現了神功秘要。否則幫主做得久了,耳濡目染,無非娛人聲色,所作所為,盡是兇殺爭奪,縱然天性良善,出污泥而不染,但心中思慮必多,那時再見到這一十八尊木羅漢,練這神功便非但無益,且是大大的有害了。”
“從創始人至今,得到泥人的人不少,但能夠練成的卻一個沒有,不對,他們根本連真正的羅漢伏魔神功都沒有發現!”
“沒辦法,所有人都知道泥人是武林異寶,一旦到手,必然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損毀,但泥人不毀,里面的木羅漢不現,他們自然到死都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不過就算他們發現了里面的羅漢伏魔神功,也不可能練成,因為練成的條件太坑了!”
狗雜種體內水火相濟,陰陽調合,內力已十分深厚,將這股內力依照木羅漢身上線路運行,一切窒滯處無不豁然而解。
照著線路運行三遍,然后閉起眼睛,不看木偶而運功,只覺舒暢之極,又換了一個木偶練功。
他全心全意的沉浸其中,練完一個木偶,又是一個,于外界事物,全然的不聞不見,從天明到中午,從中午到黃昏,又從黃昏到次日天明。
初步小成后,只覺神清氣爽,內力運轉,無不如意
“不愧是氣運之子,這才叫傻人有傻福!”
大金皇宮,穆桂英望著狗雜種先是因緣際會練成一門亙古未有的陰陽合一的絕世內功,如今又練成羅漢伏魔神功,忍不住感慨。
“這羅漢伏魔神功就不是人能夠練成的。”
扈三娘美眸望向趙武,揶揄笑道:“武大哥天賦異稟,天縱神武,恐怕也練不成這門羅漢伏魔神功。”
“那還用說,武大哥紅顏知己那么多,滿腦子壞念頭,能練成羅漢伏魔神功才怪!”
梁紅玉附和道。
“你們幾個小妖精,嘴又癢了,是不是又想嘗嘗本王羅漢伏魔神功的厲害?”
趙武捏了捏梁紅玉的俏臉,笑道:“本王的羅漢伏魔神功,專門降服你們這些妖精!”
說話間,趙武一只不安分的魔爪伸了過去。
“啊,不要……”
畫面一轉,長樂幫獅威堂陳沖之以為得罪石破天并誤以為被下毒,便帶石破天去關押雪山派花萬紫的地方
石破天見到后便要求把花萬紫放走。
之后遇上丁珰,并被帶去見丁不三。
丁不三得知“玄冰碧火酒“被狗雜種喝掉,因而威逼狗雜種與丁珰結婚。
在狗雜種揭開丁珰紅蓋頭時,貝海石相告雪山派的人前來問罪。
狗雜種便回到長樂幫,見到白萬劍等人。
白萬劍質問狗雜種凌霄城之事,但狗雜種不是石中玉,因此茫然道:“凌霄城?那是甚么地方?我從來沒學過甚么武功。如果學過,那也不會忘得干干凈凈罷?”
在白萬劍等人聽來,這幾句話更是大大的侮辱,顯是將雪山派絲毫沒放在眼里,把“凌霄城”三字輕輕的一筆勾銷。
雪山派王萬仞忍不住大聲道:“石幫主這般說,未免太過目中無人。在石幫主眼中,雪山派門下弟子是個個一錢不值了。”
石破天見他滿臉怒容,料來定是自己說錯了話,忙道:“不是,不是的。我怎會說雪山派個個一錢不值。好像……好像……好像……”
他在摩天崖居住之時,一年有數次隨著謝煙客到小市鎮上買米買鹽,知道越是值錢的東西越好。
這時只想說幾句討好雪山派的話,以平息王萬仞的怒氣,但連說了三個“好像”,卻舉不出適當的例子。
雪山派這幾人中,耿萬鐘、柯萬鈞、王萬仞等幾個他在侯監集上曾經見過,但不知他們的名字,只有花萬紫一人比較熟悉
窘迫之下,狗雜種便道:“好像花萬紫姑娘,就值錢得很,值得很多很多銀子……”
雪山派眾人大怒,拔劍而起,王萬仞戟指罵道:“姓石的,你口出污言穢語,當真是欺人太甚。我們雪山弟子雖然身在龍潭虎穴之中,也不能輕易咽下這口氣!”
狗雜種見這九人怒氣沖天,半點摸不著頭腦,心想:“我說的明明是好話,怎么你們又生氣了?”
他回頭向丁珰道:“叮叮當當,我說錯了話嗎?”
丁珰聽得夫婿當眾羞辱花萬紫,知他全沒將這美貌姑娘放在心上,自是喜慰之極,聽他問及,當即抿嘴笑道:“我不知道,或許花姑娘不值很多很多銀子,也未可知。”
狗雜種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就算花姑娘不值甚么銀子,便宜得很,賤得很,那也不用生氣啊!”
“哈哈哈……”
“狗雜種說話真是有趣,看把雪山派眾人尤其是花萬紫氣成什么樣了?”
“無形裝逼最致命!”
“花姑娘值很多很多銀子……就算花姑娘不值甚么銀子,便宜得很,賤得很,那也不用生氣啊!”
“狗雜種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家產嗎?”
大漠。
黑白雙劍石清閔柔一臉尷尬,他們自然知道狗雜種并不是嘲笑譏諷雪山派眾人,而是狗雜種不通人情世故,不會說話。
“真是苦了天兒了,都怪梅芳姑那賤人!”
閔柔心疼狗雜種,對梅芳姑破口大罵。
要不是梅芳姑,狗雜種也不會什么都不懂。
他們繼續望著天空光幕。
種種誤會之下狗雜種被白萬劍捉走,后遇到石清、閔柔。
看到這里,石清閔柔兩人精神一振。
“我們還沒有遇到天兒,說明天兒多半還在長樂幫!”
閔柔驚呼道。
“不錯!”
石清點點頭,道:“我們立刻趕去長樂幫,救出天兒!”
“好!”
兩人騎馬快速朝長樂幫趕去。
長樂幫中。
貝海石臉色陰沉,隨著狗雜種上榜,他用狗雜種代替石中玉的事情便曝光了。
而且石清閔柔也會很快找來。
他之前的計劃完蛋了。
而狗雜種則是滿臉興奮,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來那個石中玉長得跟我一樣,怪不得被他們當做幫主!”
“如今他們應該明白我不是他們幫主,而是狗雜種了吧!”
“而我媽媽不是我媽媽,我爹爹也不是我爹爹……”
想到這里,狗雜種心情很復雜。
他繼續望著天空。
之后狗雜種被丁珰、丁不三救出。丁不三見其太笨,要求他十天內打敗白萬劍。后來丁珰為了保護石破天將其扔到白阿繡的船上。
狗雜種結識了白阿繡和史小翠
在紫煙島上史小翠收石破天為徒,為了勝過雪山派便并讓他改名“史億刀”,隨后傳授“金烏刀法”。在練武過程中,阿繡為了以后父親的面子,也教了石破天一招“旁敲側擊“。
雪山派白萬劍等人與丁不三、丁不四都來到紫煙島便大打出手,石破天為救白萬劍等人而與其聯手。
隨后眾人離開后石破天也找不到史小翠、白阿繡,便也乘船離開紫煙島。
石破天遇上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二使張三、李四,并喝了他們的藥酒,并結為兄弟,后來也救了二人性命
分開后,石破天在上清觀遇上了石清、閔柔,為了幫助二人拿到兩塊銅牌誤傷照虛、通虛。
后來因為天虛向石清、閔柔問罪,狗雜種出聲相助,與其發生沖突
這一刻,狗雜種更是經典語錄頻出,看得眾人津津有味,笑得肚子疼。
“狗雜種:我不和你們打架,你們是石莊主、石夫人的師兄,我一出手又打死了你們,就大大不好了。”
“狗雜種攤開手掌,見掌心中隱隱又現紅云藍線,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一雙手老是會闖禍,動不動便打死人。”
“沖虛道長:你再不還手,我就讓你這個金烏派的惡徒當場斃命!”
“石清:孩子,師伯要點撥你的武功,對你大有益處,他是不會傷害你的,快取兵刃招架吧。”
“狗雜種:好,我還手就是了。(狗雜種從地上撿起一把破刀)躬身事戒望向沖虛:你,,你可別用劍刺我哦,等我把刀撿起來再說。”
“沖虛大怒:你當我是什么人啊,呸!”
(狗雜種尋思:一會打急了,說不定一不小心,又隨手出掌打人,豈不又要打死人……于是把自己的一條胳膊綁在了褲腰帶上)
“狗雜種:好啦,這就太平無事了。咱們打吧,這就打不死你啦!!!”
“沖虛道長羞怒交加:你......你欺人太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