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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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男人就滿臉通紅的倒在地上,連救命都喊不出口,就在無盡的痛苦中結束了生命。
他這一生作惡多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這么輕易死去。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因。
桑鯉走到他身前,看著他漲得青紫的臉,直接將他拖到了僻靜角落里,等到有人發現他不見時,再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見外面沒了動靜,阿青從山洞里探出頭,驚疑不定的望著桑鯉:“那個人呢?”
“死了。”桑鯉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今天就當沒有見過他,知道嗎?”
“可是你怎么辦?”雖然桑鯉表現的很淡定,但阿青還是很著急。
“他們拿我沒辦法的,”桑鯉好笑的望著她,“先管好你自己,沒人能傷到我。”
老板給她設置了三條生命,就算全部用完,她也不會有事,而是會平安回到星際。
“我知道了,”阿青乖巧的點了點頭,“那如果他們問我的話,我該怎么……”
“就說你不知道,”阿青住的山洞非常偏僻,平時根本沒人過來,否則桑鯉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動手。
“如果他們要傷害你,你就到東邊的森林來找我。”桑鯉靜靜的看著阿青,目光落在她腰上的石刀上,“我可以教你怎么保護自己。”
“好。”阿青暗自松了口氣,看著自由肆意的桑鯉,她眼中升起幾絲向往。
以前她從不知道,女人也可以活得這樣灑脫,那些欺負她們的男人,輕易就會為自己的粗魯和愚蠢付出代價。
為什么總是要依附男人呢?其實女人獨自生活也可以過得很好。
“小魚,我可以跟你學殺人嗎?”她忍不住問道。
桑鯉聞言忍俊不禁,“這可不行呢。”
“為什么?”阿青感到不解,“明明你就可以。”
“我和你的目的不一樣,”桑鯉好笑的看著她,“殺人可不是輕松的事,你可以學著獨立,但最好不要隨便殺人。”
她能保證自己殺的都是該死的人,但阿青還是個孩子,她應該活在陽光下。
“好吧,”阿青有些失望,繼續問道:“那我要是學會了,以后可以出去打獵嗎?”
“當然可以,”桑鯉說道:“只要不是棘手的獵物,你都有機會獵到。”
“好啊。”阿青開心的笑了起來,忍不住幻想自己打了許多獵物,每天吃飽肚子的美好場景。
眼看時間不早了,桑鯉有些擔心山洞里的少年,囑咐了阿青幾句,就收拾東西離開了部落。
阿青看著她的背影,眼中劃過了憧憬之色。
“錢亮去了這么久怎么還不回來?”
等了半個小時后,劉超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預感,“他不會也被殺了吧?”
“怎么可能?”其余兩人難以相信,“錢亮那么大塊頭,誰能扳倒他?”
劉超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立刻詢問系統錢亮的位置。
宿主,錢亮已經死了。
“什么?”劉超差點從地上跳起來,“這么短的時間,誰能殺死他?”
抱歉宿主,系統暫時查不到兇手的訊息。
“你!”劉超用力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什么忙都幫不到,我要你有什么用?”
系統沉默片刻。
兇手身上有屏蔽儀,系統無法定位。
聽到這句話,劉超哪里還不明白,殺死錢亮和王強的就是任務者。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這個世界,早就猜測到了他們五人的身份,像是逗貓一樣,要將他們活活拖死。
“真是見鬼!”想到這,劉超臉色難看的站起身,疾步去找錢亮,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里找到了他的尸體。
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臉上還殘留著呼救時的猙獰,顯然死去沒多久。
劉超敏銳的發現,他的嘴角呈詭異的紫色,很可能是中毒身亡。
宿主,錢亮是血液凝固,心臟衰竭而死。
劉超面無表情的握緊拳頭,眼中一片陰翳,這個任務者不僅藏在暗處,還掌握了能夠讓他們快速斃命的毒藥,如果她想徹底殺死他們,只需要在食物中下毒,他們所有人都在劫難逃。
“劉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兩人也被嚇蒙了,“錢亮怎么也……”
“把他的尸體帶回去,”劉超強忍著濃烈的怒火,“我去找線索。”
“好。”兩人見他臉色不對,不敢再繼續問下去,匆匆帶著尸體離開。
等他們走遠了,劉超抬腳走向了阿青住的山洞。
此時,女孩正在煮野菜湯,遠遠看去,顯得極為單薄孤獨。
劉超沒有靠近她,而是問系統,“她身上有沒有靈魂波動的痕跡?”
宿主,她是土著。系統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劉超聞言一拳打在身后的樹上,“劉超的死跟她有沒有關系?”
宿主請離她近一些,我要對她進行全方位掃描。
如果阿青真的跟錢亮的死有關,錢亮身上一定會留下明顯的證據。
比如她的指紋、汗液和頭發等等。
很快,系統就得出了答案。
她不是幫兇,沒有接觸過錢亮。
這說明她是無辜的。
然而劉超卻沒有因此放松警惕,“兩次都是因為她,就算她不是兇手,我也不會放過她。”
他深深看了阿青一眼,難掩暴怒的離開了。
桑鯉帶著食物回到山洞里,少年正坐在床上,用干草編織著花籃。
聽見熟悉的腳步聲,他雙目明亮的看了過來,見到桑鯉之后,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回來了!”
他的表情太過熟稔,仿佛他們已經認識了許久。
桑鯉輕咳一聲,“肚子餓了嗎?”
“嗯。”少年很誠實。桑鯉把石鍋取出來,動作利索的開始熬魚湯。
“你今天回去做什么?”見她不說話,少年主動開口跟她交談,“部落里有你在意的人嗎?”
“沒有,”桑鯉頭也不抬的回答:“我的阿父阿母都已經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
少年聞言,眼中劃過一絲痛色,“是舍不得部落的玩伴嘛?”
“我沒有玩伴。”桑鯉淡淡的說道:“我回去是有其他事。”
“這樣啊,”少年眼睛閃了閃,心中隱隱意識到了什么,試探性的問道:“是去解決討厭的人嗎?”
桑鯉抬頭看向他,“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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