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柿將那卡片拿過來,卡片上被人用紅色的顏料勾出四個字——菲山工廠。
木柿將卡片撕掉,抬頭往人群里看去。
晃動的人群,都在為拳手喝彩。
他看見還在尋人的那幾個大漢,但沒看見疑似那個女子的身影。
“哇哦!!”
瞬間爆發的喝彩聲,使得木柿轉頭看向臺上。
青年被鐵齊撂在地上,似乎已經沒力氣爬起來,鐵齊舉著手,接受觀眾們的歡呼。
這場比賽,沒有規則。
誰先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誰就輸了。
花霧甩開后面的人,從安全通道出去,翻過欄桿,上了路邊一輛面包車。
“音姐。”有人遞給她一個平板,“都裝好了。”
“沒被發現吧?”
“沒有。”
花霧看著平板地圖上閃爍的點:“你們去門口盯著,看他上哪輛車。”
“好的。”
車里的人離開,最后只剩下花霧和度柏。
花霧將平板給他,她起身到駕駛座去,啟動車子,停到另外一條馬路上候場。
“盯著啊,動了叫我。”
“……哦。”
度柏抱著平板,看著那幾個不動的紅點。
四周的車輛越來越少。
度柏等得瞌睡都來了,也沒見那幾個紅點動。
在不夜城盯著的人,也沒打電話過來報信。
“他們會不會有別的車?”度柏問花霧:“我們看漏了?”
“有可能。”花霧躺在旁邊假寐,“不過安全起見,要是沒用這幾輛車,今天的行動就結束,下次再找機會。”
度柏正想說話,花霧手機響了。
“音姐,出來了。”
緊接著度柏就看見其中兩個紅點開始移動。
“動了。”
花霧讓其他人先過去,她開著車,跟在后面。
地圖上的紅點移動的方向,是菲山工廠的方向。
菲山工廠以前是個水泥廠,不過已經廢棄很久,這附近也是荒無人煙,是個殺人拋尸的好地方。
花霧有地圖,可以不用跟很近,她慢悠悠地綴在后面。
等確定后面沒有其他車跟過來,花霧提速,抵達菲山工廠。
木柿的車就停在工廠大門處,他坐在車頭上抽煙。
“元小姐,我以為你應該在這里等我。”木柿看著下車的女子,“你這誠意,可不怎么樣。”
木柿往她車里看兩眼。
里面應該只有一個人……
花霧將車門關上,揣著兜往前走了幾步,“我也不知道木先生感不感興趣啊,荒山野林的,站在這里喂蚊蟲,多受罪。”
“元小姐就帶一個人?”
“你怎么知道我只帶了一個人呢?”花霧微笑。
木柿看見突然出現在胸前的紅點,愣了下,隨后‘啪啪’鼓掌,他也不擔心花霧的人會崩了自己。
畢竟她這么費勁找他來,肯定不是為了殺他。
木柿鼓完掌,“不知道今天不夜城相遇,是巧合還是元小姐故意設計的。”
“當然……不是巧合。”花霧道:“我是特意去找木先生的。”
木柿:“哦?”
木柿倒沒想到花霧會直接承認。
“那你今天找我真正目的是什么?”
花霧:“我聽說那虎玉號上,有一個是和木先生出生入死的兄弟。”
木柿面色不變:“元小姐從何得知的?”
花霧笑笑,沒回到他,“我知道是誰策劃的虎玉號事件,我可以告訴木先生幕后之人。”
但她站在那邊,那自信隨性的模樣,明顯是沒將今晚與他見面的危險性放在眼里。
木柿特意到這里來,就是想知道虎玉號。
那是半年前的事。
虎玉號是一艘漁船,當晚他們去交易,可就那么失蹤了。
連整艘船都不見了。
“你想要什么?”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花霧道:“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我們之間,應該沒什么好合作的?元小姐,你如果是想要錢,要離開這里,我都可以幫你……”
“木先生,我們能合作的地方可不少。”花霧打斷他:“我知道他們的幾座工廠,也知道一些秘密運輸渠道,這些東西,可不是錢能買到的。”
木柿:“……”
“你說是丹佑?”木柿皺眉:“那艘船上也不過幾十公斤的貨,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點貨,對于某些零散團伙來說,可能值得鋌而走險。
但對于坐擁半壁江山的丹佑來說,就完全不合理。
“這就得問你自己,丹佑為什么要拿你們的出氣。”花霧道:“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件事。”
木柿眉頭緊蹙。
那段時間雙方的矛盾其實很多,許多事都是到火拼的地步。
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加起來,具體是哪件事,木柿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你怕不是想借我的手,對付丹佑。”
他還記得先前聽手下說的八卦。
但這個八卦,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也說不準啊。
花霧攤下手,一副‘你不信就算了’的表情,“丹佑死了,對你們來說也是好事,你們又不吃虧。”
木柿:“……”
就怕你目的不純。
度柏坐在車里,看花霧單槍匹馬和木柿談判。
車子隔音效果不錯,度柏不知道兩人談了什么。
但氣氛看上去很正常,沒有劍拔弩張。
最后花霧和木柿交換了電話,花霧轉身上車,將車往前開了一點,掉頭離開。
度柏從車窗往外看,木柿正好拉開車門。
在微弱的光線里,度柏瞳孔微微一縮,猛地貼到車窗上。
然而車子一下就滑了過去,將那些人甩在身后。
度柏立即往后,趴在后面,可惜那邊的人越來越模糊。
“你干什么?”花霧問他。
“我哥……我好像看見我哥了。”度柏下意識的回答。
花霧上次聽他提過,“你哥是木柿的人?”
“不……”
不可能啊。
他哥為什么會和他們在一起?
“我要回去。”度柏竄過來,抓著花霧衣袖,“音姐,我要回去看看。”
花霧踩了剎車,扭頭看他。
“如果那是我哥哥,他一定是在我。”向來堅強的度柏眼眶有些紅,露出幾分可憐之色。
花霧:“……”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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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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